“王娟!!”
聽到這聲再熟悉不過的唿喚,王娟費力地抬起頭來,正望見平成海濤焦急的神情。她突然感到自己的內心漸漸升騰起一股勇氣,那是一股不放棄,不服輸的勇氣!她咬著牙,終於慢慢地站了起來!可沒等她站穩,已失去理智的洪祥突然衝了上來,往她背後又是狠命地一拳,王娟再次倒地,他怪叫著擰著王娟的胳膊,將她抓了起來!
“住手!”平成海濤眼睛裏就快冒出火來:“給我放開她!聽見沒有?!”
“放開?”洪祥突然“哼哼”地冷笑起來:“想不到我們又見麵了哦。在非多拳館,我洪祥差點被你打死,可惜我命不該絕,你的師姐硬是把我從閻王那兒給搶了迴來。”洪祥的眼神突然變的兇狠起來,平成海濤暗叫不妙,洪祥惡狠狠地說:“平成海濤,今天老子就讓你嚐嚐失去心愛的人的滋味兒!”
洪祥反手擰著王娟的胳膊,狠命地一膝蓋撞在王娟的身上,王娟慘叫一聲,血液不斷地在體內往上亂竄,她喉嚨一甜,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
“不要!快給我住手!!……”平成海濤火冒三丈,正要衝上去,丁豔揮手止住他說:“我勸你還是不要胡來,要不然,洪祥可是會弄死他的哦!”
“丁豔,你少在我麵前說風涼話,我勸你們放開王娟,要不然的話……”平成海濤用力把拳頭捏的“嘎噠嘎噠”作響:“我會讓你們死無全屍!!”
“死無全屍!”丁豔憤怒了:“自從你被師父收留入師門的那天起,在你生病的時候,是誰總是整晚整晚地守侯在你身邊照顧你;在你偷懶被師父責罰的時候,是誰總是在一邊安慰你,鼓勵你;在你情緒低落的時候,又是誰總是陪著你聊天,說話;在你小時候闖禍的時候,又是誰總是甘願替你擔下所有的罪責跟你一起受罰?!!這麽多年來,我把你當自己的親弟弟一樣關心,照顧,結果,我得到了什麽?我得到了你的一句‘要我死無全屍’的咒罵!!”
平成海濤沉默了,丁豔指了指王娟:“我們十幾年的同門姐弟之情,竟然敵不過這個小妮子對你的誘惑,你跟我說你愛她,要守護她。可你想過我的感受麽?!為了一個中國女孩,你背叛自己的祖國,背叛自己的師門,平成海濤,你為什麽不去切腹!!”
“丁豔小姐,跟他說這麽多幹嗎?!”洪祥眼露兇光:“老子今天要好好地整整這小子,讓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孩慢慢地,痛苦地死去!哈哈哈……”
“轟!”又一記重拳狠狠地打在王娟的背後,痛苦,使王娟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但她不會屈服,因為自己最愛的人,正站在她眼前,她相信平成海濤一定會救她的!
“不要……”平成海濤伸出手,想製止洪祥的暴行,他聲嘶力竭地喊著:“你們對我有什麽仇,有什麽恨,都衝我來吧,不要再傷害她啦……”
洪祥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仍然肆無忌憚地狂笑著,平成海濤的眼睛裏頓時射出一道兇光,他的臉瞬間漲的通紅,全身的肌肉一塊塊地收縮,突起,青筋也一條條浮現出來。這陣勢竟然像一頭兇暴的怪獸般,仿佛隨時都會撲上來撕爛一切,洪祥和丁豔竟有些不寒而栗。
一股股怒火騰地竄上平成海濤的腦門,並且愈燒愈旺,他覺得自己全身都被熊熊的怒火包圍起來!
“我殺了你們!!”平成海濤突然發出一聲震天撼地的怒吼,震的一切都隨之顫抖不已,他大吼著,不顧一切地衝了上來!
丁豔慌忙迎戰,平成海濤躍地而起,一記騰空側踢兇狠地向丁豔踢去!
王娟趁此機會,拚盡全身力氣,一肘撞在洪祥的肋上,洪祥怪叫一聲,手一鬆,王娟趁機掙脫出來,後蹬一腳將洪祥踢飛,剛一站定,全身各處同時傳來一陣巨痛,她踉蹌了幾下,洪祥再次撲上來,又是一記直拳,王娟受了重傷,已無力防守,直接被擊中,再次倒了下去。
洪祥放倒王娟,轉身朝平成海濤撲來,平成海濤怒火正旺,朝洪祥就是狠命地幾個橫踢,洪祥招架不住,被踢的連連後退。丁豔趁著這一空擋,飛身躍起,一個兇狠的手刀朝平成海濤的背後劈去!可就在手刀即將砍到平成海濤的後背的時候,丁豔卻突然收了手,這時,平成海濤猛地轉過身來,右手變掌狠狠地插入丁豔的腹部!!
鮮血像決了堤的洪水般噴湧而出,丁豔圓睜著雙眼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孩:“你……你……”氣若遊絲的丁豔軟軟地跪了下去,她的目光變的遊離起來,意識正一點一點地離她而去。平成海濤餘怒未消,右手狠命地再一用勁,手掌插的更深了。這記貫指霸道無比,平成海濤的整個手掌差不多完全沒入了丁豔的體內!
一襲更劇烈的疼痛,使的丁豔劇烈地抽搐了一陣,她即將喪失的意識再次清醒過來,望著平成平成海濤,兩行清淚無聲地劃過她的臉頰:
“海濤君,這……這是師姐最後一次唯一能……能為你作的犧牲了,十幾年了,師姐何嚐……何嚐不想像你一樣……追求自己的幸福。但你我……身份特殊,不是能做什麽……就做什麽的……”
丁豔抽搐了一陣,又嘔出一口鮮血,她的唿吸變的急促起來:
“海濤……王娟是個……好女孩……照顧好她,自己選擇的路,就要……就要堅信不移地……走……下去……”
丁豔慢慢地閉上眼睛,平成海濤看見一滴晶瑩的淚珠無聲地滾過她那蒼白的臉頰,靜靜地落在沾滿鮮血的地上,無聲無息……
平成海濤猛地拔出右手,輕輕地將丁豔放迴地上,她的靜靜地躺著,神態平和而安詳,仿佛睡著了一般,是的,她睡了,再也不會醒來,永遠永遠地睡了……
王娟和洪祥正苦戰著,她由於身受重傷,已經漸漸處於下風。洪祥怪叫著又撲了上來,王娟猛起一記橫踢反擊,若是在平時,這一踢足以讓任何對手退下,可現在,王娟根本發揮不出原有的功力,洪祥輕易地就夾住了她踢上來的小腿,並朝王娟的小腿脛骨用力一肘砸下,一聲清脆的骨節斷裂的脆響,王娟慘叫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她痛苦地抱著已經斷裂的右腿,撕心裂肺地哭喊起來!
“王娟!!”平成海濤趕忙跑過去,扶起王娟瑟瑟發抖的肩膀,王娟本能地反手一拳打來,平成海濤忍住疼痛,緊緊地抱著顫抖不已的她,抬眼向四周望去,早不見了洪祥的蹤影。
“王娟,是我,別怕別怕,我是平成海濤……”一陣陣鑽心的疼痛使的王娟不住地顫抖著,平成海濤緊緊地抱著她,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自己心愛的女孩,仿佛一不留神,她就會冷卻消失一樣。
“沒事了,娟,沒事了……”一股暖流流遍王娟全身,那是平成海濤的體溫。她虛弱地抬起頭望向平成海濤:“海濤,我好累,我真想好好睡一覺……”
“不,別睡!”平成海濤用力搖晃著她:“答應我王娟,現在還不是倒下的時候,等過了這陣子,我就向你求婚,我們攜手打拚,共同去建造我們愛的家園……王娟,你別睡好麽?!”
平成海濤帶著哭腔,拚命地搖晃著王娟,可她已經昏過去了,他擦了擦眼淚,將自己心愛的女孩抱起,帶著她向前走去……
醫院裏,平成海濤一言不發地坐在椅子上,楊會長,江青龍則焦急地等待著醫生出來。
“我說你怎麽搞的?!”少明憤怒地抓著平成海濤的衣領:“我師妹好好的為什麽會這樣,你不是要保護她嗎?!你到底死哪去了!”少明掄起拳頭正要砸下去,楊會長和江青龍連忙死死地架住他。
“請不要大聲喧嘩好麽?!”一間診室裏走出個護士向他們警告著。
少明忿忿地鬆開了手,楊會長望了望護士,挽著少明的肩膀將他拉到一邊說:“這兒是醫院,你這麽喧嘩成何體統?!王娟受傷,在座的每一位都和你一樣的難過。但這也不能完全怪海濤,這不是他所願意的。再說了,他和我們是站在同一邊的,現在不是起內訌的時候!”
“楊會長,別勸了,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她……”平成海濤自責到。
少明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楊會長安慰到:“也不能全怪你,今天那種場麵根本不是誰能控製得了的。”
正說話間,急救室的門打開了,幾個護士推著昏迷不醒的王娟走了出來往病房走去,所有人馬上跟了上去,平成海濤見主治醫生走了出來,忙跑上去問到:“醫生,她怎麽樣了,要不要緊?!”
醫生摘下口罩說:“病人的傷逝已無大礙,隻是她的右腿,恐怕……”
平成海濤的心再次揪了起來,楊會長忙問:“她的右腿到底怎麽了,快說呀!”
“病人右腿小腿脛骨粉碎性骨折,我們已經清理出碎骨殘片並做了接合手術,但是她的腿骨傷的很重,即便能完全愈合,也會留下後遺症。”
“會有什麽後遺症?”平成海濤輕聲問到。
“可能會因為右小腿無法受力而導致走路不便。”
“這麽說,王娟她……”
醫生忙吩咐到:“往後她這條傷腿不能再從事劇烈的運動了,否則小腿骨會再次斷裂,要是引發並發症,就隻能截肢了……”
楊會長將所有人帶到郊區的一棟三層別墅前,他把車子停進車庫後,掏出鑰匙打開大門。一條黃白相間的小狗搖著尾巴歡快地竄了出來,不時抬起兩隻前爪往眾人腿上搭去。
“點兒,一邊玩去吧,你這樣會傷著客人的!”楊會長輕聲命令。那小狗便搖著尾巴乖巧地跑開了。
“嗬嗬,別看他個兒小,外麵一有什麽風吹草動,它都能第一時間察覺出來。”楊會長把眾人領進屋內:“大家今晚就在我這住下吧,反正學校那邊已經停課了。現在是非常時期,住在一起有什麽事也方便商量。我這兒房間挺多,兩人住一間還綽綽有餘。”
大夥安頓下來後,普遍都沒有什麽心思。平成海濤更是一個人悶悶地坐了一下午,楊會長隻得過去安慰到:
“你這一整天不吃不喝的,身體怎麽受的了?王娟現在需要你,別到時你自己先跨掉了!”
“我現在還有什麽臉麵去見她,因為我,王娟受了這麽多苦。我怎麽還有臉見她……”平成海濤痛苦地埋下頭。
楊會長輕歎口氣:“海濤,你告訴我,王娟她是練武之人嗎?”
“這……當然是了……”平成海濤詫異地抬起頭來。
“既然她也是練武之人,她就有守護國術的義務,她和我們一樣,也在努力地戰鬥著,但是這絕不是為了你平成海濤,而是為了尊嚴。”
平成海濤慢慢抬起頭來,楊會長接著說:“每個國家,每一種武術,每個人,都有他的尊嚴。身為這個國家的成員,身為這種武術的傳人,就必須捍衛這種尊嚴,右翼分子和反仙聯盟妄圖踐踏這種尊嚴,其結果必然是人人得而誅之!為了國術的尊嚴,我們誰也不能倒下,王娟現在需要你的幫助,而你隻有自己先站起來,才能幫助王娟!”
聽到這聲再熟悉不過的唿喚,王娟費力地抬起頭來,正望見平成海濤焦急的神情。她突然感到自己的內心漸漸升騰起一股勇氣,那是一股不放棄,不服輸的勇氣!她咬著牙,終於慢慢地站了起來!可沒等她站穩,已失去理智的洪祥突然衝了上來,往她背後又是狠命地一拳,王娟再次倒地,他怪叫著擰著王娟的胳膊,將她抓了起來!
“住手!”平成海濤眼睛裏就快冒出火來:“給我放開她!聽見沒有?!”
“放開?”洪祥突然“哼哼”地冷笑起來:“想不到我們又見麵了哦。在非多拳館,我洪祥差點被你打死,可惜我命不該絕,你的師姐硬是把我從閻王那兒給搶了迴來。”洪祥的眼神突然變的兇狠起來,平成海濤暗叫不妙,洪祥惡狠狠地說:“平成海濤,今天老子就讓你嚐嚐失去心愛的人的滋味兒!”
洪祥反手擰著王娟的胳膊,狠命地一膝蓋撞在王娟的身上,王娟慘叫一聲,血液不斷地在體內往上亂竄,她喉嚨一甜,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
“不要!快給我住手!!……”平成海濤火冒三丈,正要衝上去,丁豔揮手止住他說:“我勸你還是不要胡來,要不然,洪祥可是會弄死他的哦!”
“丁豔,你少在我麵前說風涼話,我勸你們放開王娟,要不然的話……”平成海濤用力把拳頭捏的“嘎噠嘎噠”作響:“我會讓你們死無全屍!!”
“死無全屍!”丁豔憤怒了:“自從你被師父收留入師門的那天起,在你生病的時候,是誰總是整晚整晚地守侯在你身邊照顧你;在你偷懶被師父責罰的時候,是誰總是在一邊安慰你,鼓勵你;在你情緒低落的時候,又是誰總是陪著你聊天,說話;在你小時候闖禍的時候,又是誰總是甘願替你擔下所有的罪責跟你一起受罰?!!這麽多年來,我把你當自己的親弟弟一樣關心,照顧,結果,我得到了什麽?我得到了你的一句‘要我死無全屍’的咒罵!!”
平成海濤沉默了,丁豔指了指王娟:“我們十幾年的同門姐弟之情,竟然敵不過這個小妮子對你的誘惑,你跟我說你愛她,要守護她。可你想過我的感受麽?!為了一個中國女孩,你背叛自己的祖國,背叛自己的師門,平成海濤,你為什麽不去切腹!!”
“丁豔小姐,跟他說這麽多幹嗎?!”洪祥眼露兇光:“老子今天要好好地整整這小子,讓他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孩慢慢地,痛苦地死去!哈哈哈……”
“轟!”又一記重拳狠狠地打在王娟的背後,痛苦,使王娟連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但她不會屈服,因為自己最愛的人,正站在她眼前,她相信平成海濤一定會救她的!
“不要……”平成海濤伸出手,想製止洪祥的暴行,他聲嘶力竭地喊著:“你們對我有什麽仇,有什麽恨,都衝我來吧,不要再傷害她啦……”
洪祥仿佛沒有聽見一般,仍然肆無忌憚地狂笑著,平成海濤的眼睛裏頓時射出一道兇光,他的臉瞬間漲的通紅,全身的肌肉一塊塊地收縮,突起,青筋也一條條浮現出來。這陣勢竟然像一頭兇暴的怪獸般,仿佛隨時都會撲上來撕爛一切,洪祥和丁豔竟有些不寒而栗。
一股股怒火騰地竄上平成海濤的腦門,並且愈燒愈旺,他覺得自己全身都被熊熊的怒火包圍起來!
“我殺了你們!!”平成海濤突然發出一聲震天撼地的怒吼,震的一切都隨之顫抖不已,他大吼著,不顧一切地衝了上來!
丁豔慌忙迎戰,平成海濤躍地而起,一記騰空側踢兇狠地向丁豔踢去!
王娟趁此機會,拚盡全身力氣,一肘撞在洪祥的肋上,洪祥怪叫一聲,手一鬆,王娟趁機掙脫出來,後蹬一腳將洪祥踢飛,剛一站定,全身各處同時傳來一陣巨痛,她踉蹌了幾下,洪祥再次撲上來,又是一記直拳,王娟受了重傷,已無力防守,直接被擊中,再次倒了下去。
洪祥放倒王娟,轉身朝平成海濤撲來,平成海濤怒火正旺,朝洪祥就是狠命地幾個橫踢,洪祥招架不住,被踢的連連後退。丁豔趁著這一空擋,飛身躍起,一個兇狠的手刀朝平成海濤的背後劈去!可就在手刀即將砍到平成海濤的後背的時候,丁豔卻突然收了手,這時,平成海濤猛地轉過身來,右手變掌狠狠地插入丁豔的腹部!!
鮮血像決了堤的洪水般噴湧而出,丁豔圓睜著雙眼看著眼前這個既熟悉又陌生的男孩:“你……你……”氣若遊絲的丁豔軟軟地跪了下去,她的目光變的遊離起來,意識正一點一點地離她而去。平成海濤餘怒未消,右手狠命地再一用勁,手掌插的更深了。這記貫指霸道無比,平成海濤的整個手掌差不多完全沒入了丁豔的體內!
一襲更劇烈的疼痛,使的丁豔劇烈地抽搐了一陣,她即將喪失的意識再次清醒過來,望著平成平成海濤,兩行清淚無聲地劃過她的臉頰:
“海濤君,這……這是師姐最後一次唯一能……能為你作的犧牲了,十幾年了,師姐何嚐……何嚐不想像你一樣……追求自己的幸福。但你我……身份特殊,不是能做什麽……就做什麽的……”
丁豔抽搐了一陣,又嘔出一口鮮血,她的唿吸變的急促起來:
“海濤……王娟是個……好女孩……照顧好她,自己選擇的路,就要……就要堅信不移地……走……下去……”
丁豔慢慢地閉上眼睛,平成海濤看見一滴晶瑩的淚珠無聲地滾過她那蒼白的臉頰,靜靜地落在沾滿鮮血的地上,無聲無息……
平成海濤猛地拔出右手,輕輕地將丁豔放迴地上,她的靜靜地躺著,神態平和而安詳,仿佛睡著了一般,是的,她睡了,再也不會醒來,永遠永遠地睡了……
王娟和洪祥正苦戰著,她由於身受重傷,已經漸漸處於下風。洪祥怪叫著又撲了上來,王娟猛起一記橫踢反擊,若是在平時,這一踢足以讓任何對手退下,可現在,王娟根本發揮不出原有的功力,洪祥輕易地就夾住了她踢上來的小腿,並朝王娟的小腿脛骨用力一肘砸下,一聲清脆的骨節斷裂的脆響,王娟慘叫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她痛苦地抱著已經斷裂的右腿,撕心裂肺地哭喊起來!
“王娟!!”平成海濤趕忙跑過去,扶起王娟瑟瑟發抖的肩膀,王娟本能地反手一拳打來,平成海濤忍住疼痛,緊緊地抱著顫抖不已的她,抬眼向四周望去,早不見了洪祥的蹤影。
“王娟,是我,別怕別怕,我是平成海濤……”一陣陣鑽心的疼痛使的王娟不住地顫抖著,平成海濤緊緊地抱著她,用自己的體溫溫暖著自己心愛的女孩,仿佛一不留神,她就會冷卻消失一樣。
“沒事了,娟,沒事了……”一股暖流流遍王娟全身,那是平成海濤的體溫。她虛弱地抬起頭望向平成海濤:“海濤,我好累,我真想好好睡一覺……”
“不,別睡!”平成海濤用力搖晃著她:“答應我王娟,現在還不是倒下的時候,等過了這陣子,我就向你求婚,我們攜手打拚,共同去建造我們愛的家園……王娟,你別睡好麽?!”
平成海濤帶著哭腔,拚命地搖晃著王娟,可她已經昏過去了,他擦了擦眼淚,將自己心愛的女孩抱起,帶著她向前走去……
醫院裏,平成海濤一言不發地坐在椅子上,楊會長,江青龍則焦急地等待著醫生出來。
“我說你怎麽搞的?!”少明憤怒地抓著平成海濤的衣領:“我師妹好好的為什麽會這樣,你不是要保護她嗎?!你到底死哪去了!”少明掄起拳頭正要砸下去,楊會長和江青龍連忙死死地架住他。
“請不要大聲喧嘩好麽?!”一間診室裏走出個護士向他們警告著。
少明忿忿地鬆開了手,楊會長望了望護士,挽著少明的肩膀將他拉到一邊說:“這兒是醫院,你這麽喧嘩成何體統?!王娟受傷,在座的每一位都和你一樣的難過。但這也不能完全怪海濤,這不是他所願意的。再說了,他和我們是站在同一邊的,現在不是起內訌的時候!”
“楊會長,別勸了,是我的錯,我沒有保護好她……”平成海濤自責到。
少明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楊會長安慰到:“也不能全怪你,今天那種場麵根本不是誰能控製得了的。”
正說話間,急救室的門打開了,幾個護士推著昏迷不醒的王娟走了出來往病房走去,所有人馬上跟了上去,平成海濤見主治醫生走了出來,忙跑上去問到:“醫生,她怎麽樣了,要不要緊?!”
醫生摘下口罩說:“病人的傷逝已無大礙,隻是她的右腿,恐怕……”
平成海濤的心再次揪了起來,楊會長忙問:“她的右腿到底怎麽了,快說呀!”
“病人右腿小腿脛骨粉碎性骨折,我們已經清理出碎骨殘片並做了接合手術,但是她的腿骨傷的很重,即便能完全愈合,也會留下後遺症。”
“會有什麽後遺症?”平成海濤輕聲問到。
“可能會因為右小腿無法受力而導致走路不便。”
“這麽說,王娟她……”
醫生忙吩咐到:“往後她這條傷腿不能再從事劇烈的運動了,否則小腿骨會再次斷裂,要是引發並發症,就隻能截肢了……”
楊會長將所有人帶到郊區的一棟三層別墅前,他把車子停進車庫後,掏出鑰匙打開大門。一條黃白相間的小狗搖著尾巴歡快地竄了出來,不時抬起兩隻前爪往眾人腿上搭去。
“點兒,一邊玩去吧,你這樣會傷著客人的!”楊會長輕聲命令。那小狗便搖著尾巴乖巧地跑開了。
“嗬嗬,別看他個兒小,外麵一有什麽風吹草動,它都能第一時間察覺出來。”楊會長把眾人領進屋內:“大家今晚就在我這住下吧,反正學校那邊已經停課了。現在是非常時期,住在一起有什麽事也方便商量。我這兒房間挺多,兩人住一間還綽綽有餘。”
大夥安頓下來後,普遍都沒有什麽心思。平成海濤更是一個人悶悶地坐了一下午,楊會長隻得過去安慰到:
“你這一整天不吃不喝的,身體怎麽受的了?王娟現在需要你,別到時你自己先跨掉了!”
“我現在還有什麽臉麵去見她,因為我,王娟受了這麽多苦。我怎麽還有臉見她……”平成海濤痛苦地埋下頭。
楊會長輕歎口氣:“海濤,你告訴我,王娟她是練武之人嗎?”
“這……當然是了……”平成海濤詫異地抬起頭來。
“既然她也是練武之人,她就有守護國術的義務,她和我們一樣,也在努力地戰鬥著,但是這絕不是為了你平成海濤,而是為了尊嚴。”
平成海濤慢慢抬起頭來,楊會長接著說:“每個國家,每一種武術,每個人,都有他的尊嚴。身為這個國家的成員,身為這種武術的傳人,就必須捍衛這種尊嚴,右翼分子和反仙聯盟妄圖踐踏這種尊嚴,其結果必然是人人得而誅之!為了國術的尊嚴,我們誰也不能倒下,王娟現在需要你的幫助,而你隻有自己先站起來,才能幫助王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