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子把我嚇得夠嗆的,跟胖子一樣一屁股座到了船上。

    海叔、張正、大鬥,三人聞聲轉頭,都忍不住“哇”了一聲。

    隻見關閉著的那扇石門後麵探出一張怪異的人臉,更確切的說那不是一張人臉,因為這張臉上除了一雙空幽的瞳孔其他四官都蕩然無存,好像被什麽東西腐蝕掉了一樣,皮膚都變成了黑色,還一點一點的往下掉。

    那雙空幽的瞳孔就這樣直勾勾的盯著我們,我們五人也和這眼睛對上了,我黑驢蹄子已經緊緊的握在手上。

    隻聽“碰,碰”兩聲,兩梭子彈就飛向了那張怪臉,那怪臉往下一沉子彈便從頭上飛了過去。

    這槍聲我很熟悉,是大鬥幫我們準備的手槍。

    我迴頭一看,隻見胖子雙手握著手槍,頭上全是冷汗,心想這胖子在這麽緊張的時刻槍法還這麽準,這斯從來沒摸過槍都能打成這樣,看樣子多摸幾次得成個神射手了。

    就在這時胖子把槍又瞄準那怪臉,正準備開槍的時候海叔卻製止道:“月半等下,這張臉有點奇怪,可能是個大活人。”

    胖子聽海叔說那可能是個活人,握住槍的手也稍微鬆懈了一點,但仍然把槍口對著那張怪臉,對海叔說道:“不會吧?他娘的這怎麽會是個活人?那有活人沒鼻、口、耳朵的啊?我看這分明就他媽是個鬼,說不定是那瞑目老兒知道我們準備去倒他的鬥了,提早出來收拾我們了。”

    我對海叔的話也有點質疑,畢竟前麵是肉眼看得見,前麵是一張隻有眼睛的臉,要真是活人,這也太他媽恐怖了。

    “他說得對,前麵那是個活人。”張正見我們不太相信再次強調。

    海叔和張正都說那是個活人,這就讓我有點相信了,依他們兩人的閱曆應該不迴同時看錯吧。

    胖子一聽,猛的一下從船上站起來,把礦燈對準了那張怪臉吼道:“你娘的到底是誰,在那邊給老子裝神弄鬼的。”

    那怪臉聞聲把臉縮迴石門後,用生硬的普通話說道:“你們這些盜墓賊,不要想拿走這裏的東西,這裏的東西是屬於中國國家的…”

    一聽還是個老外,心想這人肯定是三個蘭西考古隊的其中一個,沒想到這人還活著,可為什麽全身都被“炙昺”啃光了,怎麽還能活。

    這人肯定以為我們是來盜墓的了,不過聽他剛剛說的話,還挺順心的。

    其實我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是來盜墓還是考古的,便對那人的說道:“這位外國友人,你應該是發國蘭西的考古隊的吧,我們不是盜墓的,我們和你們一樣是來考古的。”我說完門後麵又傳來了生硬的普通話:“我不信任你們,那裏有考古隊考古還帶槍的。”

    胖子吼道:“你娘的,少在那廢話,你給我出來,不然老子進來給你兩梭子。”

    胖子這一吼,果然有用,看來這人是吃硬不吃軟的。

    那人從石門後麵慢慢的探了出來,看那水位隻能淹其膝蓋,看來這帛畫上都是真的,要是沒水我們麵前應該是一條階梯,那人說道:“我是蘭西考古隊的,你們真是考古隊的嗎?”

    胖子接道:“這不廢話嗎?”指了指海叔說:“這位就這裏考古隊的負責人,不信你過來我給你看證件。”

    “哎呀我的媽呀,你們真是考古隊的啊,感謝上帝我有救了。”那人高興的說道,看他中氣十足的,並不像受了重傷的樣子。

    海叔擺了下手讓我和胖子把船劃過去,我和胖子抄起工兵鏟,兩三下就劃到了那人的身邊。

    來到他身邊才看清楚,這人滿身都是黑泥,這黑泥還散發出清幽的芳香,原來看不到他臉的緣故是,臉都被泥給遮住了,從他臉上掉下來的便是黑泥,沒想到麵對“炙昺”那麽厲害的攻擊,這人竟然能毫發不傷的逃脫,身上有抹滿了這奇怪的黑泥,難道很這黑泥有關?

    當務之急不是說其他的的時候,得趕快叫他上船來,我說:“友人,你快上船來,水裏涼。”

    國際友人答應了一聲,拖著個大包吃力的爬了上來,定眼一看竟然和我們船上的那個一模一樣。

    那人上船後把臉上的黑泥抹掉,這才看清楚了他的真麵目,這人滿麵紅光看上去不像被凍得不行的樣子,難道這人不怕冷,他看的樣子非常的年輕,大概在二十歲上下,這外國人就是早熟,這麽年輕就大學畢業進考古隊了。

    這人一上來便自我介紹道:“我叫讓-佩恩-蘭迪克-德西,是蘭西考古隊的隊員,這次是跟兩位教授前來考古,在河道遇到了紅色甲殼蟲,兩位教授為了掩護我而死。”

    他的普通話我聽不太懂,就聽到他名字讓什麽的,反正記不利索,我幹脆叫他阿讓了。

    我問阿讓道:“啊讓…”

    我還沒說完,阿讓就說:“阿讓?哦,你記不住我的法國名字啊,你可以叫我的中文名字,袁崇煥。”

    我一聽有點鬱悶,心想這小子肯定是欠抽,沒事取個這個名字,我說:“算了,我還是叫你阿讓好了,這袁崇煥我實在叫不下去。”

    阿讓不解說:“為什麽?”

    這些東西不是三言兩語能解釋的,我說:“這不好解釋有時間你自己慢慢理解去。”阿讓見我不告訴他也沒再多問,跑去弄他的口袋了。

    這時他發現了旁邊被我們割開的口袋說:“我的天,這袋子你們既然能把它割開,什麽東西這麽厲害?”

    這阿讓的普通話實在不行,都不知道他在說些什麽,都沒理會他。

    阿讓見沒人理會他便拿出一瓶藥水,往袋子上一撒,頓時傳來一陣刺鼻的水銀味,袋子上被水銀撒過的地方也出現了一條口子,沒想到這袋子要用水銀才能溶解。

    阿讓在袋子裏翻弄了幾下,便從裏麵抄出一包壓縮餅幹吃了起來。

    這時我們也很餓了,胖子見他從袋子裏抄出了餅幹也連忙跑到袋子旁邊抄了起來。

    一會兒胖子就從袋子裏抄出了幾包壓縮餅幹扔到我們旁邊,我拿起餅幹就是一陣狼吞虎咽。

    “哇”胖子尖叫一聲從袋子裏拿出三把槍說到:“好東西啊。”

    我一看是把雙管長槍,看上去跟獵戶用的雙管獵槍非常相似,不過這槍的口經要大得多,便問阿讓這是什麽槍。

    阿讓說這是蘭西考古隊董事長以前在森林裏考古時,由於猛獸太多一般的槍奈何不了,就發明了這槍,這槍用的子彈還是來副槍的,所以這槍口這麽大。

    胖子有了槍甚是興奮,連餅幹都不吃了,忙著研究槍去了。

    我吃要餅幹問阿讓:“你在水裏不覺的冷嗎?怎麽你看上去不像是被凍過的啊。”

    阿讓迴答道:“這水是挺冷的,我在這水裏呆了一夜,凍得我都快去見上帝了,在意識模糊的時候有一股香味傳來,我們法國人是很喜愛香水的,所以我打算死也要死在香水中,就找到香味的來源,原來那香味是從一個洞裏傳來的,我用盡全身力氣爬到洞裏發現裏麵全是黑色的泥,而且還傳來一陣暖暖的感覺,所以就用泥把身上塗滿了。”

    海叔問阿讓:“知道這裏的人都不多,你們是怎麽找到這古墓的?”

    阿讓說到:“是我們按照董事長給我們的一個竹子書上的內容找到的。”

    說罷就去袋子裏翻出來給我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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