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哥,就這麽放過他們?”包廂裏剛剛一個一聲不吭的紋身男黑子說道。


    “那怎麽辦,你沒看到那些鬼嗎,還說這些幹嘛?還不快去給我買褲子去。”於禁現在提起這些還是心有餘悸。


    “於哥,他這可能隻是魔術,說不定都是假的。”剛剛被嚇得結巴的另一個紋身男說道。


    “假的?”於禁哼了一聲,該開始他也以為是假的,不過他剛剛看到裏麵有一隻鬼,和他前幾天看到的車禍現場受害者一模一樣。


    那是他前幾天帶著一個新泡到的女大學生出去兜風,在一條高速上發生了一起車禍,因為好奇他當時望了一眼,所以對死者死時的服飾麵貌記憶猶新。


    “這事你們誰也不要說出去,記住了嗎,對了,跟你們經理說一聲,以後他來點什麽都記在我的賬上。”


    黑子臉抽了抽,記在你的賬上,你什麽時候付過錢啊,哪次不是白吃白喝,不過這些話他是不能說的,隻能點頭應下來了。


    剛剛的事隻是一個小插曲,秦狩處理起來沒什麽難度,也是那個富家公子膽子太小了,其實這些鬼實力不強,不然也不會隻是在這裏遊蕩了。


    讓他為難的是麵前的虞曦。


    “我說你喝不喝呀,你看我都喝了。”


    秦狩滿頭黑線,你那櫻桃小口抿一下也叫喝?


    他隻好硬著頭皮閉著眼喝了一口如血液般鮮紅的雞尾酒,還別說,這酒口感極其順滑,微辣的感覺,在舌尖和牙齒間顫抖,非常纏綿悱惻,不過僅僅是一口下肚秦狩的臉就肉眼可見的紅了,他說什麽也不喝了。


    而虞曦看他樣子的有趣,細水長流,若秦狩真的是千杯不醉就沒意思了,好在他酒量比她想象的還要差。


    一直以來秦狩在她的麵前總是很強勢的,連自己和姐姐的九陰之體這麽多年修煉都沒他強,想不到他居然怕喝酒,不過她也不想秦狩立刻就醉倒,一點點灌醉他才有趣嘛。


    “喂,你還沒有說那個故事呢,關於血腥瑪麗的。”


    秦狩沒想到隻是一口酒他的頭就有一點輕微的頭暈,他巴不得虞曦轉移話題,於是他開始講起了他聽到的一些傳聞:


    “說到血腥瑪莉,其實這是廣泛存在於歐美的一種召喚遊戲,其實質類似於我們華夏的筆仙,據說如果你希望求助於bloodymary的邪靈,你可以跟著以下的步驟:


    1、獨自一人進入浴室,記著,不要帶其他人進去。


    2、鎖上浴室門並關掉電燈。


    3、麵向鏡子,並在你與鏡子之間點燃蠟燭;或在鏡子的兩邊各點一枝蠟燭。


    4、閉上眼睛,集中精神,慢慢喃念“bloodymary“三次。


    完成以上步驟後,沒有人會知道你的下場會是怎樣,任何事情都可能發生這個遊戲最奇怪的地方是,沒有人知道bloodymary是何方神聖。不過,自從七十年代開始,這個遊戲便大行其道,有傳聞稱許多玩過這個遊戲的少女被發現死在了洗手間,被吸幹了鮮血,挖去了雙眼。”


    “啊咧,這不就是吸血鬼嗎,而且這種所謂的召喚其實隻是一種溝通靈魂的方法罷了,那些死去的女生可能隻是無意中溝通了存在那裏的惡靈。”虞曦一針見血的分析道。


    “不錯,這就像是華夏的筆仙,其實筆仙不過是建立一種讓普通人能和鬼魂溝通的關係,並非是一個特定的鬼魂,如果召喚的是惡靈,發生不好的事也是很正常的,但也有人說這個召喚出叫做血腥瑪麗的鬼魂其實是16世紀的伊麗莎白,她住的塞伊特城堡建在一座丘陵頂上,而這裏也是女伯爵嗜血狂歡的魔窟。


    她有著不可思議的、冷然的美貌,但卻有兩個難題一直困擾著她,一個是她的頭痛,每每發作起來都會讓她痛不欲生,另一個是她美麗的容顏,她害怕自己會抵不住歲月的侵襲,但是偶然的機會下,她接觸到了一個古老的惡魔,學到了一種黑魔法,或者說是詛咒,在特定的儀式下,運用年輕美貌的少女鮮血沐浴會使她永葆青春,於是噩夢開始了,無數年輕貌美的女子被她折磨,她的古堡裏有各種刑具,其實若隻是為了青春美貌,她隻需要殺死少女取走鮮血洗浴就可以完成儀式,但她覺得少女痛苦時發出的哀嚎,她的頭痛就會不可思議的消失。”


    “比如?”看著那虞曦感興趣的樣子,秦狩以手捂額,若是普通的女生聽到這種恐怖傳說早就嚇得不行了,果然,虞曦是不能用常理來度之的,有時候秦狩懷疑她心裏是不是住著一個小惡魔。


    “很多,比如把少女光腳放在滾燙的鐵板上跳舞,四周有高高的柵欄使她逃脫不掉,那人先是腳被烤熟,最後就是全身灼燒而死;或者把少女放進充滿鐵槍的狹長籠子裏,在另一麵放進毒蛇,這樣少女因為對毒蛇的恐懼就會後退,自己將自己穿在槍上,痛苦而亡……”


    秦狩講的口幹舌燥,下意識的喝了幾口麵前的血腥瑪麗。


    “那應該死了不少人吧?”虞曦身為驅魔人,哪怕見多識廣也被這女人的手段震懾住了,她後悔剛剛因為好奇讓秦狩詳細地講述了。


    秦狩感覺整個世界都有點模糊,不過還是迴答道:“誰知道呢,這畢竟隻是西方傳說,真假無從考證,不過據說直到那個女伯爵被燒死在火刑柱上,那些被害的少女死了是大概八百……”


    一個清冷的女聲打斷了他未說完的話。


    “死了一千一百二十三人,包括那些並沒有記載的,而且那個女伯爵還活著。”


    來人是一個亞麻色頭發,棕色瞳孔的外國美女,引人注目的是她的小麥色膚色,火爆的身材別有一番誘惑。


    酒吧很多人都注意到了她,不過不知道為什沒人過來搭訕,有一兩個本來要過來的花叢老手也被朋友耳語過後放棄了過來的打算。


    這些秦狩沒有注意到,他在意的隻是這美女的胸,好吧,他不知不覺把那杯酒喝光了,酒壯色膽是不是。


    虞曦拽了一下秦狩的耳朵,酸酸的道:“看什麽呢,再看我告訴姐姐。”


    這有現成的你不看,偏偏盯著人家的胸,這不是說明本小姐不如她好看,雖然在某方麵戰鬥力比她差了一點。


    人就是這麽奇怪,若是秦狩平時盯著虞曦的胸前瞅,她肯定也不會放過他,但此時他看別人的虞曦心裏又是另一種感受了。


    索菲亞聽到這個其實真實存在過的故事,本來還想和他們聊聊天,不過看到秦狩那色眯眯的目光眼角閃過了一絲厭惡,本來對他升起的一絲好感也消失殆盡。


    但她並沒有表現出來,依然微笑著坐了過來。


    “我是索菲亞,來自e國,你們好。”索菲亞自我介紹道。


    秦狩暈暈地沒注意索菲亞的神色,但虞曦卻是看到了索菲亞那一閃即逝的嫌惡,不過伸手不打笑臉人,她倒是想看看這個女人是來幹什麽的。


    “我是虞曦,他是秦狩。”虞曦好奇的打量著索菲亞,果然不愧是戰鬥民族,胸前的戰鬥力是完美的體現出來了。


    “哦,既然認識了,不如我們來喝酒吧?秦狩?”索菲亞看向秦狩,這一看更是氣的她銀牙暗咬,原來秦狩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她的翹臀。


    其實索菲亞身材出眾,外貌更是萬中無一,引人矚目是很常見的,可是從來沒有誰敢這麽明目張膽的看,她感覺秦狩的目光似乎能穿過她的衣服似的,那種似乎要吃了她的眼神讓她很不自在。


    其實她倒是誤會秦狩了,秦狩隻是因為酒勁上來了目光發直,他本來酒量就差的離譜,更是不知不覺喝下了一杯後勁很大的血腥瑪麗,加上晚上並沒有吃飯,紅色衣服的索菲亞在他眼裏變成了一隻烤雞。


    “哼,我們來拚酒吧,贏了我隨你怎麽樣都行,輸了嘛你就答應我一個要求。”索菲亞也懶得客套,她也不認為在喝酒上麵誰能贏過她。


    虞曦本來是想灌醉秦狩的,可是這和你有什麽關係呀,況且看秦狩那樣子雖然沒倒下,顯然已經醉了,她剛想阻止,不過那邊秦狩卻說道:“好啊,好啊,我要吃了你。”


    秦狩隻當是這隻烤雞在說話,醉了的人怎麽會去在意為什麽燒雞會說話。


    “嘿,你的同伴可是親口答應了。”索菲亞對自己的美貌一向很自信,對付這種色中餓鬼還不是手到擒來,在她眼裏秦狩那種對食物的渴望變成了對她的著迷,不過若是她知道了秦狩的內心想法會作何感想。


    “他喝醉了,說胡話呢,想喝酒我奉陪,我可是外號千杯不醉的。”虞曦喝了一杯那個血腥瑪麗,沒什麽感覺嘛,她覺得她再喝多少都沒問題。


    “哦?真是巧,我也是千杯不醉哦,我們可要好好比一比了,就喝你們之前點的血腥瑪麗。”


    二十分鍾後,索菲亞一杯一杯的視若無物的喝著紅色的血腥瑪麗,看著醉倒在桌子上的虞曦一陣無語,三杯而已,這也是千杯不醉?而那個叫秦狩的男人更是眼神直勾勾的瞅著前麵,嘴角留著口水,還含糊不清的說什麽“烤雞烤雞”的,她也知道自己剛剛是誤會了。


    不過現在要怎麽處理這兩個人,如果就放在這裏,那麽虞曦這麽國色天香的大美女肯定會很危險,現在很多人最喜歡在酒吧等場所撿屍了。


    所謂撿屍,其實是指一些男人專門帶走那些獨自在外醉酒不醒的年輕女子,至於帶走幹什麽?引用動物世界裏的一句話:又到了繁殖的季節。


    “真是,碰到兩個極品。”索菲亞一手一個把他們弄上了她的黑色保時捷卡宴,找了一家酒店就把他們放了進去,而後離開了。


    喝過酒的秦狩又餓又渴,眼睛也睜不開了,而這時旁邊傳來了一個他熟悉的女聲。


    “我好渴。”虞曦醉眼迷離的睜開雙眼。


    而秦狩神智也並不清醒,他聞著旁邊傳來的荷花香味,身體越發的燥熱起來。


    本能的抓住了身邊的人影。


    “秦狩,幹嘛啊,唔。”很快虞曦就說不出話來了,在酒精的作用下,倆個人的身影很快重疊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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