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嚴希進房間後,慕然也打電話去問了,想知道盤問有沒有出結果。


    雖然他不覺得以那人的身手偷襲真的能傷到嚴希,但如果少點防備的話,還是可能被偷襲到的,因此他才要盡快查出背後指使的人。


    然而問到的結果卻同之前幾次一樣,都是拿錢辦事,卻連出錢的人是誰都不知道。


    那個在背後一直找人對付嚴希的家夥,倒是聰明得很,每次都沒有留下線索。


    這麽等著被偷襲,然後找線索實在太被動了,他覺得是時候該主動了。


    所以他用了排除法,最後圈了幾個有可疑的。


    而後他也想了幾個方法,如何從這幾個可疑的中揪出一直找人對付嚴希的那一個,甚至可能不止一個也不一定。


    就這樣他夜裏四點多才睡著,但哪怕睡眠再少,也沒有影響他第二天準時醒來。


    雖然他醒來,嚴希還沒從房裏出來。


    但他也沒再睡,去洗了臉然後等嚴希從房裏出來。


    就這樣等了差不多有一小時,嚴希出來了。


    然後他打電話讓人把早餐送過來。


    他沒有和嚴希一起坐下用餐,從他再到嚴希身邊,一直都是如此。


    嚴希用餐的時候,他會另外有一份簡單的食物,他也會很快就吃完,然後等著嚴希慢慢吃完。


    在以前,雖然他是有目的靠近嚴希,但身份也確實是嚴希的保鏢,但那時他和嚴希卻直接是朋友間的相處。


    換到現在,他其實隻是跟著嚴希,不算手下也不算保鏢,但與嚴希的相處反而像是手下又或是保鏢。


    雖然他沒想要跟嚴希迴到以前,但卻也很清楚和嚴希已經迴不到以前了。


    一直等到嚴希用完餐,他才跟嚴希講了昨晚花了好幾個小時用排除法圈出的幾個可疑的,以及揪出來的方法。


    他以為嚴希也會想揪出那個人,但嚴希的反應卻令他不解。


    “這些不需要你來想更不需要你來做,你隻要把我保護好就行。”


    改變後的嚴希確實一次次讓他猜不透,像這一次,他不知道嚴希是不信任他且不想他管太多,還是嚴希其實並不是真的想把那人揪出來。


    那個會威脅到自已的人,嚴希怎麽可能不想揪出來?


    可這幾天嚴希的完全不做為,完全任由的態度又真的讓他懷疑嚴希是真的沒想去揪出那個人。


    是嚴希早就已經猜到是誰,隻在等一個時機……


    又或是……


    嚴希其實是不想他好過?


    畢竟他跟在嚴希身邊,要負責保護嚴希的安全,隻要有人對付嚴希,那麽首先就要先過他這關……


    但究竟是哪個可能,他竟然完全猜不到。


    現在的嚴希心思深到他根本窺1視不到。


    而對於慕然的‘不解’,喬嚴希並沒有給任何解釋。


    他依舊是讓慕然跟著他,讓慕然替他出手,但就是不去揪出背後指使的那人。


    就這樣嚴希勉強坐穩著這個老大的位置,卻又似乎在等著什麽。


    而隱約的,慕然漸漸也猜到了,但他一個字也沒有說。


    身邊少了嚴希的百裏湛,每次下班迴去都是一個人,這令他越來越不想迴去,也因此,不管加班或沒加班,隻要不是太晚,他都會去酒吧坐一下。


    奇怪的是,這幾天酒保居然不‘說媒’了。


    酒保不說媒當然好,但偶爾他也能感覺酒保看他的眼神怪怪的。


    直到今晚,酒保在周圍沒人的時候,眼神怪怪的小聲問他,“你那個朋友怎麽不來了?”


    他正奇怪哪個朋友,畢竟他每次來都是一個人,就隻有一次剛好碰到喬簡念……


    對了,還有他約嚴希那次。


    不知道酒保指的是哪個,他也隨口答了,“他在忙。”


    “是太忙了把你冷落了,你就每天來喝酒?”


    一開始他沒覺得酒保的話有什麽問題,直到他抓住‘冷落’二字,再加上此刻酒保看他的眼神仍是怪怪的,他一下子懂了。


    大概那天他見到嚴希,忍不住抱了嚴希,被酒保看到誤會了,難怪最近酒保不叫他追沈晚且看他眼神也變了。


    “做你的工作去,不要想太多了。”他衝酒保說。


    酒保倒也知趣,畢竟客人的隱私,他可以自來熟的聊幾句,但客人擺明不想說了,他再追著不放把客人惹到了那可是有可能要丟了工作的。


    雖然酒保沒再來說什麽了,但百裏湛這酒也越喝越不是滋味。


    不是介意被誤會了,一個不相幹的人要誤會不誤會他才懶得介意,他隻是自已突然就沒了心情。


    不知道嚴希現在怎麽樣,但嚴希至少身邊有慕然陪著。


    而他呢?


    不知道心裏是不是放下了以寒,卻也不想去嚐試一個新的開始,就這樣一直是一個人……


    一年,兩年……


    他甚至不知道要這樣到什麽時候。


    一個人無聊了隻能跑這裏來喝酒,和他說話的是一個他連名字都不知道的酒保……


    不想再呆下去,他準備付了錢離開,卻在這時有個女人坐了過來,“要一起喝酒嗎?”


    其實他坐在這裏,是經常會被搭訕,隻是他每次都是禮貌的拒絕了。


    但這一次,他突然不想拒絕。


    他為什麽不嚐試新的開始?


    也許他早就把以寒放下了呢?


    不去嚐試,又怎麽知道自已是不是放下了?


    就算沒有放下,以寒也不可能屬於他,他也可以隨心所欲一點不是嗎?


    所以他沒離開,也沒有拒絕這個女人的搭訕。


    他跟這個女人喝酒,一杯接一杯。


    到最後,女人似乎有點醉了,主動靠在他身上,手也放在他胸口上,慢慢的一點點往下,然後他聽到她帶許醉意的說,“好累哦,你帶我去休息嘛~”


    他很清楚女人的意思,其實看得出女人並沒有真的醉,隻是有一點醉意而已,借著醉意想跟他更進一步……


    可他卻沒有答應,他拿開了女人的手。


    “抱歉,你找別人吧。”


    女人卻貼他貼得更近了,開始對他撒著嬌。


    他其實不是沒一點感覺,就算沒有心動,身體還是會有些反應的,可他並不想。


    所以他扶女人靠在吧台上,這下女人不再裝醉了,直接坐起來衝他質問了:“你什麽意思,跟我喝酒卻不跟我上床,你耍我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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