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看到蕭心雪被潘雨澤背迴來的時候,蕭大長老的臉上的焦急擔憂頓時消失,轉而出現的是歡喜。


    “爺爺,我迴來了。”蕭心雪落地後,便是撲到蕭山的懷裏,開心的說道。


    “你這丫頭,經過這次事情後,我看你還敢亂跑不。”蕭山一臉寵溺的摸了摸蕭心雪的腦袋,慈祥笑道。


    蕭心雪可愛的吐了吐舌頭,旋即說道:“爺爺,心雪不敢了,以後絕對不亂跑出去了。”


    看到蕭心雪這副模樣,蕭山也是無奈一笑。


    此時,蕭山也是轉頭望著旁邊的潘雨澤,一臉認真的感謝道:“潘雨澤,謝謝你救了我家心雪。”


    潘雨澤豪爽的擺了擺手,笑著說道:“蕭老,你說的那裏話,這隻是舉手之勞而已,而且之前你也幫過我們,互幫互助罷了。”


    “好好好。”蕭山連說了三個好字,他越看潘雨澤,越是喜歡,雖然潘雨澤長得很普通,但心誌堅定,有城府,有手段,年紀輕輕便在數天之內建立了城南區第一大勢力,這等手腕,可以說是鬼才。


    這樣的能人,簡直就是天之嬌子。


    蕭心雪若是跟了他,日子過得肯定很好……


    潘雨澤不知道蕭山都已經想到撮合他和蕭心雪的事情了,若是知道的話,他恐怕扭身就跑了,他一臉認真的對蕭山說道:“蕭老,王家二老以及一幹族人都被我們抓了起來,我們可以用他們來跟王家談條件,獲得利益。”


    聽到潘雨澤把王家二老都抓起來了,蕭山也是大吃了一驚,但很快他又是輕歎道:“蕭宇他們被城北高家抓走了,從一開始,他們就做好了兩頭準備,我想,他們不會輕易的罷休的。”


    得知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後,潘雨澤的眉頭也是微皺,片刻之後,他才是開口道:“既然如此,那就看明天中午的見麵吧,今晚加強巡邏,以防王家,高家偷襲。”


    “嗯!”潘雨澤的想法,蕭山也是很讚同。


    讓一些族人把王家二老他們關起來後,蕭山便是轉頭讓另外幾個族人帶龍息,靈兒他們到客房去了,隻留下潘雨澤一人。


    “蕭老,你把我單獨留下來,是想告訴我,你為什麽幫我的原因嗎?”看到蕭山的舉動,潘雨澤也不傻,直接開口問道。


    “對,我有幾個問題想要問你,問完之後,我自然會告訴你,我為什麽幫你的原因。”蕭山緩步往後院涼亭走去,潘雨澤也是跟上。


    待兩人來到涼亭中坐下後,在涼亭之中,正放著一份關於潘雨澤的信息調查,蕭山臉色驟然肅然:“潘雨澤,單親家庭,家有一母一妹,父親一欄不祥。”


    聽到蕭山念起自己的信息,潘雨澤並不意外,作為長安城中區第一大勢力,想要調查一個人的信息,還是很容易的。


    “潘雨澤,你能告訴我,為什麽你父親一欄是空白的嗎?”蕭山語氣有些肅然的問道。


    “我媽說,她年輕的時候遇到了一個渣男,被騙了感情,等生下我和妹妹後,卻離我們而去,因為那個時候他們並沒有拿結婚證,所以……”潘雨澤語氣平淡,對於那個從未見過的父親,他說不上恨不恨,這麽多過去了,家裏的事情都是他在扛著,有沒有這個父親,他已經不重要了。


    聽到潘雨澤的解釋,蕭山眼神中的懷疑之色更濃,他不由開口道:“那你的生日是什麽時候?”


    雖然不知道蕭山問這個問題幹嘛,但潘雨澤還是如實迴答。


    當得知了潘雨澤的生日後,蕭山的眼睛便是閃過一抹光芒。


    “你的腳下,是否有個五星的胎記?”蕭山問了最後一個問題,旋即他便是一臉緊張的望著潘雨澤。


    潘雨澤聞言,雙眼露出震驚之色,驚唿道:“你怎麽知道的?”


    當得到潘雨澤這一聲答複後,蕭山便知道,他要找的人,找到了!


    一時間,氣氛變得有些沉寂,蕭山突然間也不知道應該怎麽和潘雨澤開口了。


    “蕭老,你問我的問題,似乎都是我的身世被背景,這和你幫我有什麽關係嗎?”潘雨澤此時也是有些疑惑的望著蕭老,開口問道。


    “孩子,我總算是找到你了。”蕭山輕歎了一聲。


    看到蕭山那一臉感傷的模樣,潘雨澤更加疑惑了:“蕭老,你說這話到底是什麽意思,我越聽越糊塗了。”


    “潘雨澤,你不是什麽單親家庭的兒子,你是京城潘家少主的孩子,你所說的生日,正是潘家發布失蹤信息的那天,你腳下的五星胎記更加證明了這一切。”蕭山臉色平淡,語氣平靜的對潘雨澤說道。


    但這話在潘雨澤的耳朵響起,就如同旱天巨雷,他的身體猛地一顫,如遭雷擊,呆在原地。


    片刻之後,潘雨澤此時露出一張有些勉強的笑容,對著蕭山道:“蕭老,這種玩笑還是別和我開了。”


    看到潘雨澤那副不相信的模樣,蕭山從懷中拿出了一塊綠玉玉璽,玉璽上雕刻著栩栩如生的龍紋,在玉璽之下,刻著一個偌大的“潘”字,蕭山緩緩的把綠玉玉璽遞到了潘雨澤麵前。


    “這是?”潘雨澤臉色一凜,仿佛想到了什麽。


    “這就是和氏璧,是你們潘家家主嫡係才能擁有的東西,被一個老友寄托在我這裏的,而我也在這裏麵領悟到了高深武技。”說到這裏,蕭山停頓了一下,眼神堅定地望著潘雨澤。


    “這和氏璧具有靈性,與潘家家主嫡係的血脈相連,想要知道我說的到底有沒有錯,很簡單,滴一滴你的血上去就行,若是和氏璧亮起,你便是潘家人。”


    潘雨澤聞言,一時間沉默了,他從來沒懷疑過自己的身份,他一直把媽媽和妙涵當成是親人,可現在卻有人告訴他,那兩個人和他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他怎能相信。


    為了證實蕭山說的是錯,潘雨澤的右手手指伸出,手指輕輕一劃,一個細小的傷口驟然出現,從裏麵溢出了一點鮮豔的鮮血。


    當鮮血滴在和氏璧上後,和氏璧那光話的玉璧並沒有反應,潘雨澤不由一笑道:“蕭老,我早就說過了,這種玩笑不要隨便……”


    他話還沒說完,身體便是一滯,隻見和氏璧上,他的哪滴鮮血仿佛被和氏璧吞噬了一般,快速的消失。


    在鮮血全部沒入和氏璧中,那綠幽幽的玉璧竟然浮現一縷紅潤,眨眼間,和氏璧便是綻放出一縷饒耀眼的光芒。


    潘雨澤的嘴巴張得老大,臉色震驚、


    蕭山露出一抹慈祥的笑容,他緩緩的手中的和氏璧塞到潘雨澤麵前,對著潘雨澤說道:“孩子,這和氏璧如今我物歸原主了,我知道你一時半會還接受不了這件事情,你可以慢慢考慮,當你想清楚的時候,再來問我,我會告訴你一切的。”


    說完,蕭山便是轉身離開了。


    潘雨澤呆呆的站在原地,這件事情給他的思想衝擊實在是太大了,他已經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在蕭家族人的帶領下迴到自己的房間。


    那一晚,他一直坐在房間沙發上,整個人陷入了沉思中,不能自拔。


    知道東方泛起魚肚白,潘雨澤才是豁得迴過神來,他的臉上緩緩浮現一抹笑容。


    他與媽媽,妙涵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即便沒有血緣關係,那也是真正的親人。


    雖然潘雨澤不知道,那兩個親生父母為什麽要丟下他,但他也不想知道,他現在過得很開心,為什麽還要去在乎過去的事情。


    至於什麽京城潘家,很厲害嗎?


    再怎麽說,潘雨澤如今也是長安城南第一大勢力扛把子,手下宗師境強者不計其數,他需要一個很牛逼的爹嗎?


    不需要!


    想清楚這些後,潘雨澤臉上頓時浮現出笑意。


    咚咚咚……


    就在這個時候,房間外傳來了敲門聲,潘雨澤打開門一看,便看到蕭心雪正穿著一套寬鬆睡衣站在他的麵前。


    潘雨澤低頭一看,便看到蕭心雪睡衣剛剛蓋過大腿根部。


    再往下看,就是一雙雪白修長的玉腿,小巧精致的玉足站在地毯上,如牛奶一般的小腳丫上,塗著紅色的指甲油,甚是好看。


    咕嚕……


    潘雨澤有些艱難的咽了咽口水,這一大早的,對於一個正常的男人來說,那正是氣血翻湧,渾身血液快速流動又喜歡集中在一點的時候。


    再看到蕭心雪這一身隨意大膽的睡衣裝,潘雨澤更是感覺血脈噴張,不能自已,換個自控力差點的男人,恐怕此時都直接吃了蕭心雪了。


    “你,你有什麽事情嗎?”潘雨澤有些艱難的說出這句話。


    “嘻嘻,昨天你救了我,我現在是來報恩的。”蕭心雪那清純可愛的娃娃臉上一抹笑意,也沒等潘雨澤反應過來,她便是鑽進了潘雨澤的房間中。


    什麽恩非得一大早報啊,就不能晚上再報嗎?潘雨澤心中默默吐槽道,但看到蕭心雪已經進屋子了,他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


    “雨澤哥,這床昨晚睡的還習慣……”蕭心雪走到床邊,轉身正欲和潘雨澤說話,但那沒穿鞋的腳丫子踩到地板上就是一滑,整個人便是直直的往後倒去。


    “小心!”潘雨澤見狀,嚇得連忙伸手去扶,蕭心雪雙手緊張的抱住潘雨澤的脖子往後扯。


    潘雨澤一個身體失衡,兩人便齊齊往後麵的床上倒去。


    一時間,在房間中床上,一名穿著寬鬆睡衣的可愛女孩臉色驚慌的躺在床上,在她之上,一名其貌不揚的青年也是壓在上麵,麵與麵的距離不到一隻手指的距離。


    四目相對,彼此都能聽到對方的唿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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