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對!旋即潘雨澤便否定了這個想法,若是劉誌真的要整他,就沒必要提醒他,最好別吃牛肉丸了。


    他不由抬頭望去,正好看到劉誌走到陳輝麵前,對陳輝微微點頭。


    潘雨澤頓時就明白了過來,原來是陳輝想搞他!


    “嗬嗬,我不去找你麻煩,你倒找起我的麻煩了。”潘雨澤的嘴角不由緩緩的揚起一抹冷笑,既然如此,那就別怪我了!


    一股怒氣緩緩的從潘雨澤身體各處蔓延開來,他假裝不知道這事,拿起牛肉丸就吃了起來,在牛肉丸入腹的時候,他體內的靈力便是暗暗運轉,把這瀉藥逼出了體內。


    陳輝看到潘雨澤把含有瀉藥的烤串吃了後,臉上便是浮現冷笑之色,他轉頭對著弓曉,以及幾名以前玩的比較好的男同學道:“等潘雨澤忍不住要進樹林方便後,我們就去偷襲他,把他打一頓,知道了沒?”


    “知道了,陳總!”弓曉等人都是非常恭敬的點頭道,這件事情辦妥了,他們相信,好處肯定不少。


    把烤串都解決後,潘雨澤不由舔了舔嘴,不得不說,劉誌的燒烤手藝卻是沒的說。


    但做戲要做全套,他看了一眼正和思靜不遠處親昵的陳偉,潘雨澤便是苦笑不已,看來關鍵時刻,還是不能指望陳偉能幫上忙。


    “龍傲,保護好龍琪和莫詩。”和正跟一塊烤太熟的老牛扒較勁的龍傲說了一句後,潘雨澤便裝出一副“肚子痛”的表情,往島嶼的小樹林走去。


    陳輝見此,臉上不由泛起了冷笑,對著弓曉等人擺了擺手:“走!”


    陳輝等人順著潘雨澤進樹林的方向跟進來,進來後,卻發現這茂密的樹林中,居然找不到潘雨澤的蹤影。


    到處都是雜草的樹林中,連光線都有些難以照射下來,若不是現在還是白天,恐怕他們連路都看不清。


    “怎麽迴事,潘雨澤明明是從這個位置走進來的,怎麽一進來,就不見人了呢?”弓曉一臉疑惑的嘀咕著。


    “都散開去找,他肯定是藏在哪裏了!”陳輝臉色有些難看的說道,眾人聞言,臉色都是有些猶豫。


    “陳總,真的要散開進去找嗎,這樹林這麽茂密,裏麵還不知道有沒有什麽毒蛇之類的,而且連光線都有點難照進來,現在又快到傍晚了,我們連登山工具都沒有,這樣貿貿然的散開,可能會有危險啊。


    “能有什麽危險,這島嶼就巴掌大小,都別給我廢話,給我找!”陳偉對著那個有些膽小的人罵道。


    “嗬嗬,不用找了,你爺爺我在這裏!”就在此時,潘雨澤突然從不遠處的樹後麵站了出來,對著陳輝冷聲說道。


    “你怎麽?”看到潘雨澤那紅潤的臉色,陳輝不由愣住。


    “怎麽沒有拉肚子對吧,陳輝,四年前的事情,我都還沒和你算賬,你倒好,居然還想下瀉藥害我,你真的當我好欺負是嗎?”潘雨澤望著陳輝,臉色平靜,語氣平淡的說道。


    “潘雨澤,四年前的事情,怪就怪在你自己又蠢又窮,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麽是錢辦不到的,汪嘉雨好像是你的初戀吧,最後還不是被我用錢砸了過來。”陳輝臉色有些可怕陰沉,他對著潘雨澤冷嘲熱諷道:“你永遠是老師眼裏的第一名,而我隻能是萬年老二,我不甘心,不管是你的學業,還是愛情,我都要毀了你的!”


    說到這裏,陳輝才是說出了當年的真相:“你還不知道吧,四年前,汪嘉雨的媽媽得了尿毒症,是我花錢治好她媽媽的,就連高考前一晚,也是我讓逼汪嘉雨去跟你說那番話的。”


    說到這裏,陳輝的雙眼瞪大,臉色無比的猙獰,仿佛有一種病態的快感在他身體中蔓延一般。


    周圍的弓曉等人,聽到陳輝的話後,無不是震驚不已,他們想不到這當中居然還有這種一層故事。


    難怪潘雨澤會高考失利,難怪潘雨澤這幾年都不迴來,原來都是因為陳輝。


    一時間,所有人望著陳輝的眼神都充滿了畏懼。


    潘雨澤聞言,身體猛地一顫,無數的記憶碎片在此刻拚湊在一起。


    高考前那晚,天正下著傾盆大雨,汪嘉雨突然把他約出來,她站在雨中,頂著傾盆而下的雨水,頭發濕漉漉的對他說出那般歹毒的話,她的聲音非常的大,在那時的他看來,這是汪嘉雨在大聲嘲諷他。


    現在想想,或許讓一個還處在單純戀愛情愫中的女孩不得不去麵對現實,頂著西斯底裏的心痛,去說出那番歹毒的話,對她來說,也是需要用盡全身的力氣吧。


    刹那間,潘雨澤感覺渾身的戾氣在緩緩的消散,汪嘉雨並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情,她隻是選擇了親情罷了,兩人本身就是青春期的一點小小情愫,潘雨澤恨的,從來就隻是汪嘉雨的那一句“我和你在一起,隻是為了利用你”。


    汪嘉雨有她的無奈,但潘雨澤也因此消沉了四年,潘雨澤不會再恨汪嘉雨,但兩人也不可能再迴到過去了。


    “哥哥,你的戾氣在消散!”此時靈兒激動地聲音也是在潘雨澤的識海中響起。


    “我的戾氣是消散了,但是帳還沒有算完。”潘雨澤望著陳輝的冷厲之色緩緩消失,取而代之的一抹怒笑。


    這四年的一切,都是因為陳輝而引起,潘雨澤的心魔是已經消失了,但陳輝給他留下的傷痛還在!


    “陳輝,廢話少說,這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今天我們便好好的算一下這一筆賬吧!”潘雨澤的拳頭握緊,旋即便是衝著陳輝襲來。


    “潘雨澤,我等這一天很久了!”陳輝聞言,冷冷一笑,他的雙目變得猩紅,右手猛地握拳,無數的紅色血線便是出現在手臂之上,一股勃然氣勢衝天而起。


    “先天前期大成?”潘雨澤臉上不由出現駭然之色,他想不到陳輝居然還是先天前期巔峰的高手。


    轟……


    兩道拳頭轟然砸在一起,一陣刺耳的爆空聲便是在樹林中響起,一道無形的氣浪散開,周圍的草木樹葉都是受到了波及。


    “啊……”弓曉等人都是痛苦無比的捂住了耳朵,這尖銳的爆空聲便是他們這些普通人能夠抵擋的。


    “潘雨澤,你怎麽可能也是先天前期高手!”這一次,輪到陳輝露出詫異之色,但旋即他臉上的冷厲之色更濃:“就算你是先天前期的高手,也一樣不可能是我的對手,這片島嶼人跡罕見,就算把你殺了,隻要我們不說,就不會有人知道!”


    說到這裏,陳輝的雙眼血紅便是暴漲,一股猩紅血腥的氣勢便是再次從他體內勃然而發。


    潘雨澤不由變得有些凝重,陳輝的氣勢從先天前期大成,飆升到先天前期巔峰了,但這種氣勢的變化,卻不像是突破,反而更像是短時間的實力提升,而且陳輝體內的氣血此時更是躁動無比。


    “這是邪武者!”潘雨澤聽劉老說過,除了正統的古武者外,還有一批專修邪武術的邪武者。


    古武者講究的是不斷淬煉身體的力量,從而不斷地變強,而邪武者則喜歡通過不斷的補充氣血,催動體內的氣血,從而讓力量更是一步,前期的邪武者雖然都有越級挑戰的能力,但卻無法突破先天,到宗師境界。


    周圍的人聽到陳輝說要殺了潘雨澤,無不是嚇了一跳,弓曉不由走到陳輝身邊,弱弱的說道:“陳總,大家都是同學,沒必要痛下殺手……”


    嘭……


    弓曉的話還沒有說完,一擊血拳便是砸在他身上,他整個人豁然飛出,撞到一顆大樹上,猛地吐了一口鮮血,才是臉色蒼白的倒了下來。


    “再廢話,把你們也一起殺了!”陳輝雙眼透露著血紅,冷聲道。


    眾人見此,臉色嚇得都是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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