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理坐在夜覓的大廳裏喝茶,雖然已經找到張輝然了,但是他依舊沒有關掉夜覓,隻要有空就開著,偶爾心情好了,也會接兩桌客人。剛才張輝然打了電話說會晚一點迴來,文理閑著沒事就開著門一邊喝茶一邊等他。

    算算時間,張輝然也快迴來了,文理準備再過十分鍾就炒菜,等張輝然到家的時候估計飯也就做得差不多了。看了看敞著的大門,文理微微皺起了眉,他覺得自己是不是應該買一隻狗迴來,要不他在後廚的時候,前麵進來人了都聽不見。自從兩人住在一起之後,文理就把服務生給辭掉了,因為家裏的某醋桶每天都因為服務生和他在一起呆的時間過長的問題而感到鬱悶。事實上文理一點都不想提醒他,每天和他在一起時間最多的不是服務生而是淩西城。

    想起自家蠢萌的影帝,文理的唇角不自覺的流露出一抹幸福的微笑。突然門口的敲門聲打斷了文理的思緒,沒有抬頭,文理說了一句“對不起,夜覓已經不營業了。”

    “啊!這樣啊,好可惜,我找了很久。”男人輕快的語氣中透出一絲惋惜。

    文理覺得這個聲音略耳熟,抬起頭一看,居然是白天東洋的尹墨“是你?”

    “你是白天的那個......”尹墨有些不好意思的撓撓頭,猶豫了半天,也沒說出來文理的名字。

    “文理。”看他想不起來文理幹脆笑著提醒了他一句,這小孩有點呆,白天接了自己的名片難道都沒看過嗎?

    “對不起對不起,我忘記了,你也是來這裏吃飯的?”

    “......”文理越看尹墨這個反應慢半拍的樣子越覺得有點像張輝然,失笑著搖搖頭說道“夜覓是我開的。”

    “啊?”尹墨驚訝的問了一句“你不是辰時的秘書長嗎?”

    “是啊,這和我開私房菜館不衝突呀!辰時的秘書長就不能有些副業了?”文理見他驚訝的樣子開了個小玩笑。

    “也是,”點點頭,尹墨認同了文理的說法“我也是剛聽朋友說的,他說這家店特別好,但是老板脾氣很奇怪,如果沒有預約就要碰運氣。不過我覺得自己挺幸運的,一天遇見你兩次!衝著這個緣分,文大老板應該不會拒絕我吧!”

    “確實不會。”文理因為他的話心裏生出了一絲疑慮,但是麵上表情未變,隻是意有所指的說了一句“我好像總會遇見你們這種路癡的人。”

    “我可不是路癡,隻是方向感稍微差了一點。”尹墨不服

    氣的反駁。

    文理沒接話隨手拿了個杯子到了杯茶給他“既然來了,就坐下來嚐嚐的手藝?”

    “沒問題啊!這個茶味道好特別!”尹墨的語氣裏充滿了感歎,拉住文理的手追問道“怎麽做的?”

    “你也對做飯感興趣?”

    “嗯,算是愛好吧,我這個人好吃。”尹墨笑得有點靦腆,看著很孩子氣。

    “那還真是緣分,我也是喜歡做飯。”難得遇見和自己有一樣洗好的人文理的話倒是比平時多了許多,兩個人一邊喝茶一邊聊天。讓文理詫異的是,尹墨說自己喜歡烹飪的事情似乎並不是隨便說說的,他對一些菜式有很多獨到的見解,但偏偏這樣,更讓文理覺得有些不對勁。這個尹墨好像和自己太合拍了,就算是多年的好友也不會見了兩次就這麽熱絡。

    張輝然迴來的時候就見文理和一個人在廚房聊得開心。皺起眉,他沉聲說了一句“我迴來了!”

    “嗯。”文理迴頭看他笑了一下解釋道“今天來了一個剛認識的小朋友,多聊了一會,你先上樓換衣服,一會下來就可以吃飯了。”

    “好。”張輝然應了一聲,人卻沒出去,走到正在炒菜的文理身後抱住他問道“做了什麽?聞著很香。”

    “餓了?”文理夾了一個蝦仁送到張輝然嘴邊。

    張口吃掉文理遞過來的菜,張輝然的聲音有些含糊“有點,今天特別累。”

    “嗯,那我快點。”

    “好。”點點頭,張輝然放開文理轉身上樓,這期間一句都沒有問尹墨也沒看他。

    見張輝然上樓,尹墨有些擔心的問了一句“那個......我是不是打擾了?”

    “沒事,他就那樣,心裏琢磨著一件事就看不到別的,沒有什麽惡意的。”文理嘴上替張輝然解釋,心裏的懷疑卻更深了,這個尹墨是不是太伶俐了一些,張輝然是下了戲直接過來的,身上沒有任何偽裝,他是真的沒認出來還是刻意不多問?不過不管是哪一樣,他這個反應多少都有些違和,同他表現出來的性格不符。

    見尹墨有些擔憂的表情,文理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先把菜端出去。一頓飯的氣氛吃的不冷不熱。文理和尹墨聊得很愉快,張輝然吃飽了就撂下碗筷上樓了。吃完了之後尹墨略坐坐也沒有多打擾便走了。

    文理簡單收拾了一下,關了店門,上樓去找張輝然。一進臥室,就看見張輝然靠在床頭,一副昏昏

    欲睡的樣子“吃完就躺著你也不怕積食?再累也坐一會,消食之後再說。”

    “不,我累了。”張輝然拒絕了文理的提議,還特意翻了個身背對他。

    “怎麽的?你這是要起義?”文理笑著拍了拍張輝然的頭,坐在他身邊。就知道家裏有人他可能要鬱悶,倆人的工作的很忙,難得的休息時間張輝然特別討厭有其他人插進來。看著他故做生氣的背影,文理心想,這麽粘人還真跟學長有一拚。不過幸好,自家這個還沒有學長那麽不要臉,想到這,文理決定以後還是少讓張輝然和淩西城接觸,本來就笨,在學點詭異的畫風,估計自己肯定hold不住。

    張輝然等了半天都沒等到文理說話,鬱悶的轉頭看他卻發現文理好像在發呆,幹脆撲過去把人壓在床上。

    “幹嘛?膽肥了?”文理眼帶笑意的看著他說。

    “想你了,想要抱抱你。”張輝然把頭埋在文理的頸邊,嗅著他身上安穩的氣息。一天沒見到人了,這會子好不容易安穩下來,必須好好膩味一會。

    “蠢!”文理一巴掌輕輕糊在張輝清的後腦上說了他一句。

    “那也和你綁定了。”抬起頭,張輝然一本正經的說道“你要是敢始亂終棄,我就去媒體麵前哭訴說你拋棄我!”

    “媒體?”提起這個,文理倒是想起一件事“對了,之前報紙上說的你和那個女明星的緋聞是什麽情況?”

    “呃......寶貝兒,剛吃完飯不能先躺著,咱們趕緊起來。”聽到危險的字眼,影帝大人趕緊想辦法轉移話題,那個緋聞都是多久之前的事情了,他現在連那個女星的名字都不記得了。之前報紙上登的滿大街都是的時候文理都沒問過,他還以為他不知道,沒想到是準備秋後算賬呢!

    見張輝然一副我不想迴答這個問題的樣子,文理幹脆一把拉住張輝然的領子,反身騎在他身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繼續逗他“呆子,你不打算和我解釋一下嗎?”

    “......”張輝然看著文理強勢的樣子,不知道自己該說什麽。他覺得自己有些自虐傾向,每次文理用這副表情看著他,他都忍不住想要把他壓在身下,狠狠的進入他,看他臉上那副精英的麵具因為自己的熱情而崩潰,轉化成更深刻的嫵媚。想到這,張輝然的氣息變得不穩,緊貼著文理臀部的位置也有些微微抬頭。

    “怎麽不說話,嗯?”發現張輝然的變化,文理臉上的笑意愈發深刻,低下頭在他的耳邊輕聲問道“某

    個始亂終棄的影帝大人該不會連人家的名字都不記得了吧!”

    “嗬嗬。”張輝然看著文理不依不饒的架勢突然笑了一下。

    “怎麽?笑得這麽迷人,輝然大人是打算用美男計了嗎?”

    “是啊,管用嗎?”看出文理是在開玩笑,張輝然故意裝出人前那副溫文爾雅的樣子,笑得各種風度翩翩。

    文理看著他眼底的寵溺,結束了這個並不好笑的惡作劇,傾身吻住他的唇。張輝然的手扶住文理的後腦加深了這個纏綿的吻。

    一吻結束,兩個人的氣息都有些不穩。張輝然摟住文理沉聲說道“小心那個尹墨,他不太對勁。”其實一進廚房,他就注意到了這個人,之所以一直都沒說話也是想試探一下他的反應。張輝然覺得這個尹墨應該是在演戲,隻不過偽裝的很好。他並不擔心文理被他蒙蔽,隻是想提醒他一句。

    “我知道。”文理在張輝然的懷裏找了個舒服的姿勢,然後愜意的閉上眼睛,剛才那個義正言辭的說著吃完飯之後不能立刻躺下的人已經消失了。愛人就在身邊,幹嘛還要糾結那些無傷大雅的小細節呢,抓緊時間溫存一下是正經。至於那個尹墨,文理心裏有數,多半是鄭家派來的人,隻不過不知道他到底想要做什麽。

    尹墨很聰明,知道從他們的喜好下手。不管是類似於張輝然的那種生活細節上有些遲鈍的感覺,還是張輝清的那種活力滿滿樂光向上的笑容他都抓的很準,可就是因為太準了才會讓人心生懷疑。尤其是今天在夜覓遇見他,更讓文理心生疑慮。一個拿著路線圖都找不到辰時位置的人,怎麽可能獨自摸到夜覓的大門?就連方向感很好的人第一次來夜覓都要找一陣,如果他真的是路癡的話,估計進了小區大門就分不出東南西北了。

    還有他對黎墨的態度,也讓文理覺得違和。黎墨這個人有些呆,可能看不出來他眼底的算計,但是學長想必是有所察覺吧。想著想著文理突然覺得身上有些不對,詫異的看著不知道什麽時候被解開的衣服。

    “你......嗯......”文理剛說了一個字,就因張輝然帶來的快感變成了呻吟。

    “嗬嗬,寶貝兒,這種時候不要發呆!”張輝然吻著文理的側臉,手上的動作卻越發的熱情,好像要把文理整個人都揉進自己懷裏。

    “......”文理看著抱著自己不撒手的張輝然琢磨著還是由他去吧,看學長的意思是要和鄭家正式撕破臉了,而且辰時現在也處於被壓製狀態

    ,估計接下來的日子自己會很忙,難得偷閑,就隨了他的意好了。想著文理也不反抗,配合的迴吻張輝然。夜還很長,月光透過窗戶照出一室的旖旎......

    而此刻姚麒家,拿著手下人送上來的資料的姚麒冷笑了一聲,心想道鄭家真是是下的一盤好棋。以為把人換個麵目就可以從新來過了嗎?派人也不知道派個聰明點的,一個手下敗將還想借機上位嗎?不過那個東洋的的幕後老板叫關爾遠的似乎和淩西城的關係很好。可他不是鄭家人嗎?難道他和淩西城結盟了?有些看不懂他們之間的關係,姚麒覺得自己應該想辦法接觸一下黎墨,雖然黎墨是他弟弟這件事是板上釘釘沒有錯的了,但他還是打算完全確定了在告訴母親。可他要怎麽和黎玄說呢,總不能跳過黎玄直接接觸,想著姚麒皺起眉心裏有些猶豫。

    黎玄進書房的時候就看見姚麒拿著資料一臉深沉的樣子。黎玄從後麵猛地撲過去想抱住他,卻被姚麒反手製住壓在了地上。

    “痛痛痛痛!!!”黎玄這一下摔的很實,胸口震得直咳嗽,掙脫開他的手罵了一句“姚麒你特麽這是要瘋!”

    “對不起,我不知道你突然過來,要不要緊?”姚麒趕緊把人從地上拉起來,他剛才沒注意到黎玄進門,被他撲住的時候也隻是條件反射才伸手製住他,下手有些重,也不知道傷到他沒有。看著黎玄痛的齜牙咧嘴的樣子,姚麒第一次有點嫌棄自己太過敏感的警覺心。

    “沒事,不用這麽擔心,你在琢磨什麽?剛看你臉都快皺起來了!早就跟你說過,長得好看就不要每天都嚴肅著一張臉,浪費資源!”黎玄說著扯了扯姚麒的臉皮,這個人哪裏都好,就是總板著一張臉,表情太單一。

    “我很嚴肅嗎?”

    “是啊!”黎玄說著故意板起一張臉示意給他看“你一直都是這樣的表情!”

    姚麒被他搞怪的樣子逗得忍不住笑了一下,黎玄見了也跟著展開一個笑容。姚麒摸了摸他的頭覺得不虧是自己挑的人,越看越順眼。

    “說說吧!到底什麽事?看你這幾天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黎玄心裏也明白姚麒的來曆不簡單,就單他拿到那些關於黎家和鄭家的底細就不是一般人能調查出來的,有些內容詳細到了連他這個黎家的大少爺都不知道。這幾天他呆在家裏沒出去,外麵的消息都是姚麒告訴自己的。

    “鄭家可能要對黎墨下手了,雖然不知道具體用什麽手段,但是人已經派過去了,是你的老熟人。”

    “誰?”黎玄有些詫異,他並不記得自己在鄭家有認識的人。

    “黎子瑜!”姚麒把手裏的東西遞給黎玄。

    黎玄看著上麵陌生的照片有些茫然“這是黎子瑜?”

    “嗯,是!”

    “......”黎玄有些無語,黎子瑜和鄭家這是在玩碟中諜嗎?之前父親的反應他就猜到黎子瑜可能沒死,但是整容迴來換個身份繼續再戰這也太逗了,鄭家是沒人了還是八點檔的狗血連續劇看多了。可是轉念一想,如果是黎子瑜的話,他對自己這邊幾個人的性格愛好都很了解,如果真的換個身份刻意接近也不一定就討不到好處。疑惑中,黎玄發現了一個重要的問題,就是姚麒對黎墨的事似乎關注的太多了“你是不是知道鄭家為什麽想害墨墨?”

    “呃......”姚麒有些猶豫,他知道黎玄早晚要知道黎墨和姚家的關係,但是他不清楚現在是不是解釋的好時機。

    “和墨墨的身世有關嗎?”看他的反應,黎玄的心裏多少有了些猜測。

    “......”姚麒沉默了一會,把黎玄抱在懷裏軟下語氣和他商量“黎玄,一會不管聽見什麽,你先都不要著急,冷靜聽完我所有的話可以嗎?”

    “可以。”黎玄沒有推開他,臉色卻鄭重了許多。

    “你弟弟黎墨,可能是我弟弟。”姚麒有些艱難的說出這句話。他知道黎玄心結是什麽,也明白他為什麽明明擔心的不行但卻這麽久都不願意迴去看黎墨,所以更不願意把真相告訴他。他看的出來,黎玄對自己有感情,所以愈發覺得真相對他很殘酷。姚家虧欠黎玄良多,他不知道怎樣才能彌補。

    “......”黎玄臉色大變,伸手推開姚麒後退了兩步。其實他之前多少可以猜到姚麒可能與墨墨的身世有關。因為作為一個陌生人,他對黎墨的關注度有些太高了。而且每次他和姚麒說起黎墨小時候的事情,姚麒都聽得特別認真,要不是自己確定他是喜歡自己的,他都該懷疑他是不是暗戀黎墨。

    “你先冷靜,聽我解釋。”姚麒就知道黎玄可能接受不了趕緊拉住他“我來b市的目的確實是找弟弟,遇見你純屬意外。我的身份你也知道,姚家現在在軍政界勢力不小,我也是無意間得到消息,聽說我家失蹤了多年的小孩可能當初是被鄭家帶走的,然後才會過來b市看下情況。”

    “鄭家為什麽要帶走黎墨?”

    “這個解釋起來很麻煩,s市的楊

    家你知道嗎?”

    “是上麵那位嗎?”聽到這個敏感的姓氏黎玄的神色也緊張起來了。

    “嗯,對,姚家和楊家不對盤。20年前,楊毅爭取姚家的支持不成,便對姚家心懷恨意。之後楊毅上位,就一直針對姚家,幸虧姚家一向謹言慎行沒有被抓到什麽把柄,反而給他添了不少堵。後來,他為了報複就找人帶走了我年僅兩歲的弟弟,當時做這件事的就是鄭家的鄭陽。應該是過程中出了什麽叉子,本來應該死亡的黎墨沒死,被鄭陽帶到b市意外被你母親收養,變成你你弟弟......”

    “等等!”黎玄聽得有些亂“你弟弟二十年前被拐走你為什麽現在才來找?”

    “當時我們都以為他死了。”提起往事姚麒的臉色也很沉重“綁架犯所在的碼頭整個爆炸,什麽都不剩,連成年人的屍體都找不到,別說一個年僅兩歲的幼童了。”

    “那你又是怎麽知道墨墨沒死在b市的?”

    “因為我安排在楊毅身邊的人不小心聽到了鄭陽和楊毅的電話。得知當年鄭陽帶走黎墨的時候,因為黎墨一直哭鬧,他們怕引人注意就把他帶到別的地方了。沒想到碼頭爆炸,所有人都以為孩子死了,他們也不敢在把黎墨沒事的消息放出去,害怕姚家找他們麻煩,就悄悄地人帶到了b市交給自己的妹妹,也就是黎子瑜的母親。得知這次大選姚家要反撲的消息之後,鄭陽擔心楊毅倒了自己也跑不掉,所以把真相說出來,想利用黎墨來牽製姚家。”

    “......”黎玄覺得事情有些玄幻,他需要仔細想一會,本來是個家族問題怎麽就涉及到選舉換屆這樣高大上的範圍裏去了“你說的這些我聽明白了,但這和我家的事有什麽關係?”

    “鄭陽這些年私下裏幫楊毅做了很多傷天害理的事,楊毅現在形式很不好,如果這次大選失利,他可不僅僅是失去權力,還有永遠的牢獄之災。黎建國之前為了和鄭家拉上關係,連黎氏的半壁江山都讓出去了,甚至和自己的嫂子偷情。黎子瑜是鄭陽派到黎家的一個棋子,打算利用他接手黎家的財產。而黎建國一直以為黎子瑜是他的兒子,當初害死你的親生弟弟,是想給黎子瑜一個光明正大的身份,沒想到,被你母親碰到黎墨導致這個計劃泡湯了。”

    “那媽的死和墨墨有沒有關係?”

    “有也沒有。黎建國執意害死你母親,一個是因為你母親隱約察覺了黎墨的身份,另一個則是因為她的手裏有黎建國幫鄭陽走私的證據。”

    “那你呢?接近我是為什麽?為了找弟弟?”

    “不是,我是真的看上你了。”姚麒低下頭親了黎玄一下和他解釋“我會發現黎墨的身份純屬意外。之前遇見你的時候,一點都沒有往這邊想。在酒吧碰到你是因為我那會要去見一個可能會給我提供線索的人,沒想到計劃被你打亂了。醒來後的第二天早晨,我還琢磨著等你起床之後要怎麽解釋晚上的事,結果看見從你衣服裏掉出來的玉墜,差點嚇死。”

    “為什麽?”黎玄有些奇怪。

    “你和黎墨是不是長得很像?”

    “嗯。”

    “所以啊!仔細看,你的五官和我母親有些神似,隻是氣質上給人的感覺有些不同。你手裏的墨玉吊墜是我的,那個麒麟的背麵沾了墨可以印出一個姚字,是我十周歲的時候,爺爺送的生日禮物。我看見那個吊墜的時候是真的被驚到了,差點以為和自己發生關係的是我的親弟弟。”想起那天早晨的烏龍,姚麒還是有些心驚膽戰。

    “那你現在有什麽打算?”聽完姚麒的解釋,黎玄釋懷了不少。這些天他一直在想自己和黎墨的關係,原本心裏的芥蒂也消弭了許多,不管母親的死到底是否和黎墨有關係,畢竟是母親自己選擇的,黎墨當年也不過是被動接受。再聽了姚麒的話,黎玄反而開始擔心黎墨的安危,自己離開這麽多天,也不知道墨墨過的好不好,黎墨這孩子從小心思就重,看了母親的筆記估計心裏比自己還要難受,也不知道淩西城有沒有好好照顧他。想到這,黎玄覺得自己不應該再躲在姚麒家裏了,他得趕緊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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