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4鬧著要跳樓


    唯一直接從車裏跳下來,瘋狂的往外跑,手機都沒有帶,眼底布滿著淚水,她以為自己是特別的,至少在權翊心底還有位置,今天才發現她也不過如此,在加上權翊在家裏說的那些話,唯一不得不相信權翊真的背著她和唯樂來往。


    天,下起了大雨,唯一沒有任何遮擋物,在雨中奔跑,跑累了就持續在雨中漫步,現在是黑夜,街上的人並不多,車子快速從唯一身邊過去,濺了她一身的水。


    分不清是眼淚還是雨水,唯一狼狽得就像一條流浪狗,不知道自己該去哪裏,她坐在馬路邊上的椅子上,任由雨水衝刷。


    權翊對她說過的話還在耳邊響起,他說,不會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他又食言了,在她準備走近他的時候,又給她重大的一擊,這顆心,已經破碎了,為何還要折磨她。


    “唯一。”


    唐靖陸的車開到了唯一麵前,見她淋著雨,目光空洞的望著前方,也嚇了一大跳,連忙打著傘從車裏跳下來走到了唯一身邊,唯一見著唐靖陸像是不認識一樣,又漠然的別過頭,起身,從他身邊走開。


    唐靖陸是嚇壞了,伸手抓住唯一的手,“你這是怎麽呢,怎麽不打傘?”


    傘落在唯一的頭上,唐靖陸半個身子都在外麵,被雨淋得滿頭的水,唯一失魂落魄,又抬頭巴望這唐靖陸,總算把他的臉給看清楚了。權翊和唯樂糾纏的打擊實在對她太大了,她還能相信誰,還有誰可以信任。


    “是不是權翊欺負你了,你和我說,我會保護你。”唐靖陸緊張的問道,唯一這個樣子讓他心疼。


    唯一張開嘴,喉嚨像是堵住了石子。


    “能不能別瞎許願,你說你會保護我,可是每次都是我站在最前麵,你也說過不會讓我受到傷害,可無時無刻都在傷害我,你們都說得那麽好聽,可曾有一刻實現過,我隻想好好生活,你們不肯,要把我拖下水,到最後受傷最深的那個人還是我!”


    唯一說著就有些激動,她從沒想過招惹他們其中一個,卻偏偏都糾纏著她,無關愛,隻有滿滿的算計和陷害,這樣的生活她已經受夠了。


    “唯一,不要說了。”


    唐靖陸始終還是愛著唯一,她這般痛苦的表情也令他心疼,伸手摟住她的肩膀,想要給她一個堅強的擁抱,可剛伸手,卻被唯一擋住了,她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


    “你放開我。”


    唐靖陸死死的抱住她不放開,眼底猩紅,積累已久的情緒也在此刻爆發了,“我不放開,我放開過你一次了,這次,我絕對不能讓你逃走,唯一,我愛你,我愛的一直都是你,隻不過老天捉弄人,總是在你我要在一起的時候給我們這麽多的磨難。”


    唯一已經很累了,疲憊不堪,再加上頭痛腦熱,一時半會睜不開眼睛,最後累倒在唐靖陸的懷裏。


    唐靖陸把唯一帶迴自己家,悉心照料,這種感覺對他來說就像迴到了從前,之前他也是這樣照顧這唯一,青梅竹馬,兩小無猜並不是開玩笑,唐靖陸一直想給唯一一個美好的生活。


    這麽近距離的接觸,唐靖陸心潮澎湃,已經有許久未這樣看過唯一,他撫摸著唯一的臉,情不自禁的湊過去親吻她的臉,如果可以,他真希望就這樣一直待下去。


    唯樂這邊,權翊剛換了一套西裝出來,雖然不太願意來這裏,但他也沒有任何的辦法。唯樂拿著手機看了半天,找到了照片,笑了一下,又拿著照片放在權翊麵前,“權翊,你看,這不是唯一和唐靖陸,他們雨中漫步多浪漫啊。”


    一聽,權翊,迴頭看向唯樂的手機,見著那嬌小的身影躺在唐靖陸的懷中,臉色變成異常的冷冽,唐靖陸整個名字本來就是權翊心裏過不去的坎,甚至他認為唯一對唐靖陸餘情未了,如今親眼所見,權翊倒真的覺得他們還有一腿。


    “什麽時候的事?”權翊冷聲道。


    “剛才下雨了,我估計是你來這裏之後,唯一和唐靖陸去私會了。”


    唯樂心底發笑,這下就可以看到唯一的好戲了,背著權翊和唐靖陸見麵,還摟摟抱抱的模樣,這不讓人產生誤會都難。


    隻聽到權翊的骨頭都在作響,他們親密擁抱的場景觸碰到了權翊的底線,他對唯一已經夠仁慈了,可她背著他還在和唐靖陸來往,而且就在剛才,他出來沒一會就勾搭上唐靖陸。


    “我今天有事,你以後沒什麽特別的事情不要找我。”


    權翊隻想迴別墅,等唯一迴來,等著她的解釋,到底和唐靖陸是什麽關係。


    唯樂的做法隻不過想讓權翊迴心轉意,可給他看唯一和唐靖陸私會的照片,他也沒多大的反應,這讓她有點失望了,連忙上去攔住了權翊的去路,“權翊,你看清楚了嗎?隻有我才最愛你。”


    權翊滿臉的慍怒,冷聲說道,“如果你愛我,你會做出這些事!”


    “那你呢?你為唯一委曲求全就值得嗎?她心底沒有你!”唯樂一句話戳中了權翊的心思。


    權翊抿著唇,他的確有事情瞞著唯一,因為他怕唯一經受不起打擊,他也無法看著她遭受這些痛苦,可好像事情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麽順利,唯一的心思不在他身上,反而被唐靖陸迷得團團轉。


    “那也是我的事,我為誰委曲求全都和你無關。”


    “可是老爺子那邊已經同意我和你的婚約了,權翊,隻有我才配得上你。”唯樂倒貼權翊,伸手摟住了他的胳膊,踮起腳尖,想要抱住他的要親吻他。


    當唯樂的嘴唇離權翊一厘米的距離時,權翊一把拉開了她的手,麵色陰沉,目光像是一道利刃淩遲她,“我再說一次,我不愛你,就算你做再多我也不愛你,老爺子讓我娶你,我也不會同意。”


    “不,你反抗不了,就算你想要娶唯一,老爺子也不會同意的,這輩子你都別想了。”唯樂有十足的把握,權翊娶不了唯一。


    權翊皺著眉,“唯樂,你究竟想怎樣,怎樣才放過唯一?”


    “不是我不放過她,是某些人不放過她。”唯樂隻有在這個事情上才能壓製權翊,“總有一天你會明白,除了我之外,沒有人是真正愛你。”


    權翊憤然,很想掐死了唯樂,一了百了,可唯樂掌握的是唯一的命脈,他下不去手,也無法拒絕。


    “你無可救藥!”


    ……


    權翊迴到家,一直等著唯一迴來,可這一晚上唯一都沒有迴來,外麵下起了大雨,權翊兩眼望著窗外,神情異常的冷冽,久而久之,俊臉鐵青,壓製了極其憤怒的怒火,半會,他伸手一甩,手裏的高腳杯就這樣被他摔得支離破碎,又是一拳打在了牆上。


    血沿著權翊的手背落在地板上,猶如一滴滴火紅的梅花。


    一晚上,權翊等了唯一一晚上,得到的隻不過是一個空蕩蕩的房間,而這一晚上,唯一可以和唐靖陸做許多的事情。


    “權先生,已經淩晨五點了。”


    明城擔心權翊的身體,不免提醒道。


    “唯一迴來沒有?”權翊嗓音沙啞,開口就問唯一。


    明城垂著頭,“還沒有。”


    權翊緊緊握成拳頭,弄傷的的手血沿著指縫一滴滴落在地板上。


    唯一醒來,頭昏沉,好像有些發燒,動了動手,發現手裏有一溫熱的東西,轉頭一看,竟然是唐靖陸握著她的手睡著了。唯一有些意外,腦子裏突然出現昨天的畫麵,好像昨天是唐靖陸帶著她迴來的。


    唯一的手一動,唐靖陸立馬就驚醒了,抬頭凝視著唯一,嗓音沙啞的說,“你醒了,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可以和我說。”


    “我沒事。”


    唯一第一反應是覺得自己在唐靖陸這裏影響不好,連忙從床上起來,“謝謝你昨天收留我,我得走了。”


    唐靖陸顯得不知所措,聽唯一要走,擔心她的身體,連忙攔住了她,“你現在身體還很虛弱,不能這麽快離開,等你燒退了再走。”


    唯一疏遠的撫開他的手,“我昨天一晚上都在你這裏,要是別人看到又得說閑話了,我得迴去,權翊見我一晚沒迴來,肯定會擔心。”


    唯一隨便找個借口把唐靖陸糊弄過去。


    “昨天你和權翊吵架了對不對?不然你怎麽會一個人淋雨,是不是他欺負你了,你有什麽事情都可以和我說。”唐靖陸抓住唯一的肩膀,緊張的詢問。


    他認識唯一這麽久,她的神情也騙不了他,隻有權翊讓她傷心的時候才會露出這般憂鬱的神情。


    “沒有。”


    唯一很快就否決了,她和權翊之間不想讓第三個人參與。


    “你有,除了權翊之外,誰讓你能在外麵淋雨,他做了對不起你的事?”唐靖陸很快就猜到了,作為男人總會有三心二意的時候,特別還是權翊這般女人無數的男人。


    這話正好戳中了唯一的心事,權翊背著她和唯樂來往,而且還滾到床上去了,唯一心就像是被刀子捅過似的,隱隱作痛,她到底該怎樣維持這段並不平等的感情。


    “別問了,你放我離開吧,我想迴去。”


    唯一怕權知夏看到這一幕,到時候又是不必要的紛爭,可她越是想掙脫了唐靖陸,唐靖陸越是要拉扯住她問清楚,不管唯一怎麽乞求,就拉著她不放,不想讓她迴到權翊的身邊。


    好不容易能和唯一單獨相處,唐靖陸怎麽可能放棄這個機會。


    他們拉拉扯扯,殊不知權知夏已經來了,權知夏一夜沒見到唐靖陸,也就著急,打了一晚的電話沒有人接,又來他以前的住處看看,沒想到真的發現了唐靖陸的蹤跡,當打開門的那刻,正好見唐靖陸和唯一摟摟抱抱,頓時像是被雷劈中,怔愣了許久,一股怒火從胸口直至頭頂。


    “你們在幹什麽!”權知夏紅著眼眶喊道。


    唯一轉頭看到權知夏就在門口,猛然的推開唐靖陸。


    權知夏怎麽可能任由他們在一起摟摟抱抱,趕緊走過來把唐靖陸拉開。


    “不要臉的賤人!”權知夏伸手給了唯一一巴掌。


    唯一沒反應過來,頓時臉頰火辣辣的疼,這一巴掌把她從蒙圈狀態拉迴來。


    這一動作來得太快,唐靖陸也沒來得及阻止,見她打唯一,臉色極冷,喊道,“權知夏!”


    “唯一,你又過來勾引我老公,竟然還到家裏來了,到底還要不要臉!”權知夏激動,一想到昨晚他們相處了一夜,恨不得把唯一給撕碎了。


    唯一摸了摸發疼的臉頰,清醒過來後臉色也冷了,盯著幾近猙獰的權知夏,也快速的一巴掌過去,啪的一聲打在了權知夏的臉上。


    “你打我?”權知夏懵了。


    何止是權知夏,連唐靖陸也愣在原地,沒想到唯一還有這樣的爆發力。


    唯一冷著臉盯著權知夏,眼底有著一絲倔強,“這一巴掌是還給你的,權知夏,我長這麽大不是為了你活著,憑什麽你打我我就不能打你?”


    “你……”權知夏咬牙切齒,恨不得殺了唯一,伸手就要去掐她脖子,不過被唐靖陸製止了。權知夏這下更激動,吼道,“你搶我的老公,我不打你打誰?我今天非掐死你這個賤人,我倒要看看你還有什麽理。”


    “我和唯一關係清白!”唐靖陸用厲聲嗬斥。


    “我不相信!”權知夏眼底擠滿這淚水,幾近奔潰的情緒一觸即發,壓抑了這麽久的情緒瞞不住了。“靖陸,我和你結婚這麽久,可我不傻,你的心一直在唯一身上,隻要遇到她你就亂了分寸,你什麽時候對我這麽憐惜過?我才是你的妻子,憑什麽我不能打她,她就是個不要臉。”


    唯一並不想管他們的家事,同樣也不允許自己受一點點委屈。


    “昨天是唐靖陸救了我,我道謝,但我不接受任何人給我的負麵頭銜。”


    說完後,唯一就要往外走,希望自己離開能夠息事寧人,權知夏可是這麽好糊弄的,推開唐靖陸一把抓住唯一的手臂,指甲掐入了唯一的肉裏,冷聲道,“你以為你這樣說我就信嗎?你就是個人盡可夫的婊子,知道攀不上靖陸,就把目標放在小叔身上,到現在你什麽都得不到,不僅靖陸不是你的,你和小叔也不可能!”


    手臂一陣陣麻木,唯一使勁的甩開權知夏,隻會引來她更大力的掐弄,唯一用另一隻手扳開權知夏的手指,“我還用不著你來教,你和唐靖陸之間的感情我也不會插足,如果你一定要誤解我,我沒辦法,但注意你的言行,身為權家小姐,走出來別這麽粗俗不堪。”


    “你還理直氣壯了,今天你一定要給我個說話,是不是就喜歡搶別人的老公,搶走唯樂的未婚夫,又搶走我的老公,你怎麽就這麽賤!”


    “權知夏,你說夠了沒有,我和唯一之間沒什麽。”唐靖陸把權知夏拉扯過來。


    權知夏麵臨奔潰的地步,哪裏能聽勸,她本來就視唯一為眼中釘,抓到了把柄更加不可能放過她,“你別向著唯一,我都看到了,她昨天在這裏過夜,明裏的目的就是勾引你,她就是個人盡可夫的賤貨!”


    啪。


    這一次,直接是唐靖陸打了權知夏,權知夏睜大眼睛捂著臉,她從來就沒有被唐靖陸打過,這一次唐靖陸竟然打了她。權知夏眼淚模糊,比唯一還要委屈,徹底傷透了心,哭得梨花帶雨。


    “我不許你這樣說唯一!”唐靖陸堅持自己的原則,唯一就是他的底線。


    “好,你心裏頭隻有唯一,我不活了,我就去死,我要讓你們每天都活在痛苦之中。”


    權知夏紅著眼眶,到了極致就想著做傻事,推開唐靖陸就往窗戶邊上過去,唐靖陸見著了,心驚肉跳的,趕緊扯住權知夏的手,可權知夏跑得很快,唐靖陸根本就攔不住,喊道,“知夏!”


    權知夏打開了窗戶,毫不猶豫的站在上麵,還好唐靖陸快速抓住了權知夏的腳。


    “你放開我,你不是要和唯一雙宿雙飛嗎?讓我死吧,我不活了,這輩子我隻愛過你這麽一個男人,要是你不愛我,我還不如死了算了。”


    “你下來,有什麽話好好說,何必鬧成這樣?”唐靖陸也怕她極端做傻事。


    權知夏淚流滿麵,“靖陸,我隻有你了,答應我以後不要和唯一見麵了。”


    唐靖陸一臉為難,迴頭看向唯一,怕唯一有其他想法。


    權知夏要死要活隻不過是想留住唐靖陸,而唯一和唐靖陸之間早就不可能了。


    “這是鬧什麽,知夏,你怎麽站在上麵,危險,趕緊下來。”徐露進來就見到這一幕,嚇得一大跳,又見著唯一在這裏,臉色難看,“還有你,你怎麽在這裏,你到底做了什麽,讓他們小兩口鬧成這樣?”


    這一下子人都在這裏,唐永康和徐露來這裏看到這副慘狀。


    “媽,爸。”權知夏哭喊道。


    “知夏,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你可以和我們說,我們都會為你做主的,何必鬧成這樣,你要是出了什麽問題,讓我們怎麽和親家交代啊。”徐露急眼了,拍著腿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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