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4又惹上唐靖陸


    唯一有點怪怪的,又不安分的低著頭,剛好外麵過來一輛灑水車。


    “小心。”


    權翊看見了,把唯一拉進懷裏,因為來不及關門,權翊隻能用身體擋住唯一。唯一縮在他懷裏,表情驚楞,又微微抿了一下唇,抓住了他的衣袖。


    聞著他身上的味道,唯一有些迷戀,曾經再多少的恩怨,在這刻好像已經不會怨恨了。


    兩眼對視,權翊幽深的眸子像是一潭湖水,唯一有些癡迷的盯著他,權翊笑了兩下,輕啄了她的唇一下。


    “怎麽,覺得我太好看呢?”權翊打趣的說道。


    唯一趕緊撇過頭,“我才沒有。”


    “那你臉紅什麽?女人見到心動的男人不都會臉紅?”權翊再次說道。


    唯一抬頭又看向權翊,撇了撇嘴,“你身上都濕了,趕緊迴去換衣服。”


    權翊把外套脫下來,上麵全部是水,剛才為保護唯一,權翊用整個身體擋住了灑水車濺的水。


    “好,我們快點迴去。”權翊眼底閃過一抹精光,開著車走了。


    身後的唐靖陸注視這一切,手拽緊了拳頭,心裏頭十分不爽快。權知夏剛好出來,“靖陸,你在看什麽,我們也迴去吧。”


    唐靖陸緩過神來,說道,“那我們走。”


    權知夏朝著車看了兩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迴到家,等唐靖陸沒在房間之後,權知夏打了個電話,“去,專門寫一篇報道,說唯一私生活混亂,為了嫁入豪門不折手段,連自己親生姐姐的老公都搶,記住,把報道寫慘一點,最好能讓唯樂看到。”


    掛斷電話,權知夏悠閑的喝著果汁,她也得想辦法讓唐靖陸看到,唯一在他心目中的聖女形象盡毀。


    迴到醫院,權翊耍無賴讓唯一給他拿衣服。明城有帶西裝過來,唯一去衣櫃裏給權翊找到了一套衣服,誰知剛遞進去,浴室門打開,權翊全身赤裸的站在她麵前,唯一見著他健壯有力的身材,趕緊捂住眼睛,激動的喊道,“你怎麽不穿衣服。”


    “我的身體你哪裏沒見過,用不著這麽遮遮掩掩。”


    權翊渾身濕漉漉的,凝視著唯一緋紅的小臉,覺得她很可愛,又湊過去把她的手給拿開,“對我的身材滿意嗎?”


    唯一著眼就看明白了他的身體,連最尷尬的位置也看得一清二楚,她連忙掙脫,“你是個暴露狂啊。”


    權翊從後麵摟住了唯一的腰,火熱的氣息噴灑在唯一的耳畔,“嗯,在你麵前不僅是暴露狂,還是個流氓。”


    說完,唇瓣就沿著唯一的臉往下移動,唯一被他親過的地方都泛著小小的疙瘩,又推開他的臉,“別鬧,這裏是醫院。”


    權翊身下正熱著,“想愛了,醫院家裏都可以。”


    不容唯一拒絕,權翊把唯一橫抱起來扔到病床上,病床是單人床,很窄,唯一被他壓在身下翻不了身,抵著他的胸膛,火熱的溫度令唯一臉上慢慢爬上紅暈。


    唯一輕哼了一聲,半退半阻也阻止不了權翊的進攻。


    “拿出你那天的熱情。”


    說完,權翊堵住了唯一的唇瓣。


    那天的熱情他們兩個都知道是什麽意思,但沒有中藥的唯一怎麽可能會開放,反而越發不好意思。


    “我不要。”唯一拒絕。


    “那好,我自己動。”權翊磁性的嗓音帶著一股嘶啞的情欲。


    就這樣不知不覺被權翊給吃了,而且一點渣都不剩。


    歡愉過後,權翊接到了電話,電話裏的人說道,“有人出錢敗壞唯小姐的名聲。”


    權翊為了不影響唯一休息,走出了病房,問道,“查到是誰了嗎?”


    電話裏的人停頓了一會,“權先生,有件事還沒告訴你,我們從醫院附近的監控裏看到了權小姐,那天那個時候,權小姐有去過醫院,所以我現在懷疑……”


    權翊的臉色陰沉下來,早就該知道權知夏為了唐靖陸的事情不肯放過唯一。


    “我知道了,把報道給截了,不要打草驚蛇。”權翊冷淡的說道。


    酒吧,權知夏正和幾個小姐妹們聊天,權知夏借機在這種情況下渲染唯一的壞話。


    “知夏,你說的是真的,真有這樣的女人?”有人好奇的問道。


    權知夏喝了一些酒,口無遮攔的說,“真的,勾引的可是我的小叔,我怎麽會說謊話,我跟你說,不僅勾引我小叔,還勾引我老公,幸虧我老公並不吃這一套。”


    “我們和你認識這麽久了,怎麽不見你把你老公給帶出來,是藏在家裏不敢給我們看嗎?”


    “哪有,是我老公不喜歡見生人,下次,如果有機會我帶過來。”權知夏笑著說道,可不單單是這樣,唐靖陸從來就不喜歡這種場合,每次她說要去酒吧私會姐妹,唐靖陸都風輕雲淡,也不擔心她在外麵找男人。


    “既然知夏你都這麽說了,這樣的女人要是被我見到了非扒一層皮不可,太賤了。”


    權知夏笑了笑,大方的說,“算了,我老公心裏隻有我,其他女人都看不上,而且我那小嬸嬸就要來了,以後她也長不了多少本事。”


    “那怎麽行,這種女人我們見一個撕一個,下次要是見麵,你告訴我們是誰,說什麽也要幫你出一口惡氣。”


    唯一被電話鈴聲給吵醒了,放在耳邊,一個吵吵鬧鬧的聲音。


    “唯一,你太不講義氣了,你跑到長沙都不和我說一聲,要不是我撬開了小舅舅的嘴,你們是不是一直要攔著我,你心裏沒有我這個朋友,你從北城消失,我急得滿個城去找你,你倒好,在長沙舒舒服服的過日子,根本就不在乎我的感受!”秦深深在電話裏一頓嗬斥,急得要命。


    唯一很久沒有和秦深深見過麵了,今天突然接到她的電話,整個人都點蒙,當初她離開北城是不準備讓任何人知道,因為秦深深和權翊的關係,她也沒留下聯係方式,但現在她和權翊又在一起了,秦深深那邊她也隻能坦白。


    “深深,對不起,當初我沒考慮到你的感受,但我不是真心有意要瞞著你,而是情勢所逼,希望你能原諒我。”


    這個時候唯一隻能坦白,當初所有人都恨不得她消失,她也是被形式所逼才會不告而別,秦深深是不計迴報能和她玩得很好的朋友,對秦深深有些歉疚,隻希望她們之間的友情不會變。


    “要我原諒你可以,但你現在來機場接我,我已經到長沙了,什麽時候來接我,我什麽時候原諒你。”秦深深在電話裏說道。


    唯一驚楞了,這個時候秦深深已經到了機場?唯一這下趕緊下床,“那你等著,我等下就過來。”


    唯一急急忙忙的穿衣服,也沒料到秦深深這麽快,“你現在就到機場呢?怎麽會這麽快,你來之前也不和我說一聲。”


    “怎麽,你和小舅舅太恩愛了,都忘記時間起床了?這都大半夜的,你們也不怕縱欲過度啊。”秦深深一想就明白怎麽迴事。


    唯一尷尬了,吭了一聲,“才不是你說的那樣,是我在醫院,不太方便,你等我,我馬上來找你。”


    秦深深是唯一最好的朋友,不管怎麽說,她都要好好招待人家。


    “你說什麽?你怎麽會在醫院,你發生什麽事情呢?”秦深深驚訝的說道。


    “沒什麽毛病,明天應該可以出院了,你等我過去,掛了。”


    唯一在電話裏說不太清楚,急急忙忙的出病房,剛好權翊留下來的司機還在這裏,她叫上司機就過去了,司機還想稟報權翊再走,但唯一扯著他都來不及給權翊打電話。


    司機帶著唯一去了機場,機場門口就看到帶著墨鏡的秦深深,唯一下了車,秦深深就看到了,朝著她招了招手。


    “唯一。”


    “深深,你怎麽來的這麽突然,到了機場才和我說?”


    “你和小舅舅都搬到這裏來住了,我怎麽可能不來看看,我說你和小舅舅怎麽迴事,有什麽事情都不告訴我,太不夠意思了。”秦深深還在埋怨唯一,當初她和唯一玩得那麽好,在最危難的時候並沒有尋求她的幫助,而是不告而別。


    唯一也有自己的難處,“這件事你就原諒我,以後我有什麽事肯定告訴你。”


    “算了,我也知道是因為小舅舅,原諒你了,以後小舅舅再欺負你,別說是你,我也不會原諒他,所以你放心,我們的關係,我肯定會保密。”秦深深善解人意的拉著唯一的手。


    唯一點點頭,兩人相視而笑,又和解了。


    秦深深把行李給了司機,讓他送迴去,但司機的目的是為了保護唯一,這令司機很為難,別扭著不肯走。秦深深見司機在這踟躕,大聲說道,“喂,叫你走怎麽還不走,你一個大男人在這裏做什麽,難道我會把唯一吃了不成,趕緊走,別打擾我們兩姐妹說私密話。”


    秦深深有意把司機趕走,把行李給了他,就催促著他離開,司機為難,但也抵不過秦深深的糾纏,隻能拿著她的行李離開了。


    “走走,唯一,我們去玩,長沙這個地方我還沒來過,你來這麽久了,應該比我熟悉,我們一起去嗨皮。”


    秦深深比唯一要瘋,首先第一站就是酒吧,秦深深也是個夜店女郎,而唯一夜店也沒來過幾次,坐在吵鬧的環境裏也隻能小酌幾杯,和秦深深根本就比不得。


    唯一實在是無聊,她不會跳舞,根本不會蹦迪,望著跳得正嗨的秦深深,時不時遞給微笑,隻能用這樣的方式和秦深深交流。


    權知夏正好和幾個小姐妹在酒吧,當看到唯一出現在這裏時,權知夏還有些驚訝,本來她想用其他形式去找唯一的麻煩,這次是得來全部不需要費功夫,她朝著她身後的幾個姐妹看了一眼,走到了唯一麵前。


    唯一撐著腦袋並沒有過多注意到權知夏,權知夏故意大聲的說道,“唯一。”


    唯一抬起頭,望著權知夏和她身後的幾個女人,好像來者不善,唯一不喜歡得罪人,也不太喜歡權知夏,和她見麵也隻會昂首示意一下。這迴權知夏帶著這麽多人來,她不知道這是什麽意思。


    “原來這就是那個狐狸精。”


    權知夏身後的女人鄙棄的說道。


    唯一聽這話就知道權知夏在背後說過她的壞話,和這些富家千金,唯一是比不得,她不喜歡惹事,所以也就當做一個耳朵進一個耳朵出。唯一起身準備離開,經過權知夏身後女人的同時,那些女人一把按住了唯一的肩膀。


    “走什麽啊,勾引別人的男人還這麽理直氣壯啊?”她們盛氣淩人的說道。


    唯一臉色也冷淡下來,掀開了她們的手,“什麽叫做我勾引別人的男人?請你們說話放尊重一點。”


    “尊重?你可別笑死我了,你要是知道尊重,還會去做小三,搶了姐姐的未婚夫,還覬覦知夏的老公,你羞不羞恥。”


    唯一握緊了拳頭,抬頭冷漠的看著那個女人,“你看到了嗎?你看到我勾引權知夏的老公了嗎?沒看到就別亂說,不然我告你誹謗!”


    “喲,你還真厲害了,說得這麽理直氣壯。”那女人也惱羞成怒了,朝著唯一推了兩把。


    她們見到唯一就使勁的欺負,也正是權知夏習慣性的手段,借其他人的手來除掉唯一已決後快。


    唯一也不是個紙老虎,在經曆過失去孩子的事情後,她就學聰明了,要吵就要吵贏,而且還要先下手為強。拿著還沒喝完的酒朝著那個女人的身上潑過去,那個女人尖叫了一聲,後退了好幾步,一條全新的裙子就毀在了唯一的手裏。


    “你這是幹什麽,你知道這條裙子多少錢嗎?”


    “裙子我可以賠你一條一模一樣的,但你想要我賠之前閉上你的嘴,沒有的事情就別亂說,狗急了還要咬人!”唯一放下杯子,用順而不及的速度把那個女人給懲治了。


    權知夏氣不過,以前唯一哪裏知道反抗,今天卻變了一個樣。


    “你,你這個賤女人,竟然不知悔改,我今天非收拾你不可。”女人滿臉漲得通紅,伸手就要過來打唯一,唯一也不是個吃素了,女人動手,她也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


    “啊,賤女人,你敢扯我頭發。”女人尖銳的喊道,又朝著她們說,“你們還不過來上,這賤人都欺負到我頭上來了。”


    其他幾個女人見著了,驚楞了半秒,又加入戰鬥之中。


    不過還沒三秒鍾,隻聽到一聲。


    “你們在幹什麽!”


    權知夏迴頭看到唐靖陸站在身後,錯愕了半秒,她可不能因為這件事而毀了唐靖陸對她的印象,所以她扯開了那幾個女人的手,直接倒在了唯一的麵前,唯一被她們的指甲刮了一下,手臂上又幾道痕跡,也沒想過權知夏會來這麽一出。


    “知夏,你這是怎麽呢?”那幾個女人同時喊道。


    權知夏小聲的說道,“我老公來了,你們別打了。”


    “哦哦。”


    她們立馬明白了,趕緊鬆開了手,過去扶住跌倒在地上的權知夏,喊道,“知夏,你怎麽呢?哪裏痛?”


    她們突然鬆開了手,唯一還處於驚楞之中,但看到唐靖陸在身後,瞬間麵白了。權知夏在裝柔弱來博取唐靖陸的同情。唯一冷笑了一聲,“權知夏,你可真會裝,在我麵前一套,在別人麵前又是一套。”


    “靖陸,過來扶我一下,剛才唯一不小心把我給推倒了。”權知夏裝作很痛的模樣,臉色發白。


    唐靖陸立馬過來把權知夏扶起來,他沒有看明白,又看了一眼完好無損的唯一,也在懷疑剛才是不是看錯了,明明看著這些人圍攻她,突然變成了權知夏躺地上難受。


    “你這個女人也真是的,太不講理了,把我的衣服潑成這樣,還動手打知夏,還有沒有天理啊。”


    唐靖陸垂眸凝視這權知夏,問道,“你怎麽樣呢?有沒有事?”


    權知夏搖搖頭,故作好意的說道,“我沒什麽事,我相信唯一不是故意的,你們也不要責怪她。”


    這話倒是說得很好聽,當然也隻是權知夏對唐靖陸說的話。唐靖陸微微皺著眉,望著權知夏扭傷的腳,又抬頭盯著唯一說道,“唯一,就算知夏做得再不對,你也不應該這樣。”


    唐靖陸站在權知夏這邊,也寒了唯一的心,不過這種事她早就料到了,就算她做再多,也比不過人家的老婆。


    “我沒有推她,你愛信不信,隻希望你管好你的老婆,不要在背地裏找我麻煩。”


    “這話就說得不對了,什麽叫做知夏找你麻煩?知夏為什麽要找你麻煩啊,你可要憑良心,剛才明明是知夏讓著你,你偏偏不肯退讓,還把知夏給推倒了。”權知夏身邊的女人說道。


    權知夏這個時候做和事佬,“算了,你們也不要怪唯一,她就是不小心推了一下,沒關係的。”


    “怎麽會沒關係,你和你老公領證這麽久了,也該要孩子了,說不定你現在都懷上孩子了,要是被她這麽推,孩子除了問題,還得了。”


    唯一抬頭驚楞的望著權知夏,也不知道這話是真是假,唐靖陸微微抿了一下唇,又淡漠的說,“唯一,知夏是我的老婆,我希望你們能和睦相處,要是你為了有點小事看不慣知夏,也是不尊重我。你懂嗎?”


    唯一也沒想過解釋什麽,在唐靖陸的心裏始終權知夏才最重要,“那我求你帶著權知夏走吧,不要出現在我麵前。”


    “什麽叫出現在你麵前,你以為酒吧是你家開的啊?”女人譏誚的說。


    “怎麽呢,怎麽呢?”


    秦深深剛跳完舞,熱的全身冒汗,突然看見一群人圍著唯一,又見著是唐靖陸和權知夏,那火氣一下子上來了,“你們在這裏幹什麽,欺負唯一沒有人是吧,還有你,權知夏,別以為我會怕了你,你這個下三濫,還有你這個卑鄙之人,果然是一對,連碰瓷的方式也一樣,佩服佩服!”


    唐靖陸不太喜歡秦深深,每次秦深深見著他就像是見著仇人似的,一頓炮轟,“請你說話放尊重一點,別像個野丫頭一樣沒一點教養。”


    “嗬嗬。”秦深深冷笑,又說道,“我有沒有教養也要看人來,你呢?為了攀富貴,找了權知夏這樣的女人,也是你活該受罪,今天別說是唯一見著她打一次,就連我也要把她給撕了。”


    秦深深撩起袖子就要打人了,唯一怕上次的事情再次發生,直接拖了秦深深的手臂,安撫道,“深深,算了,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況且,剛才我並沒有被欺負。”


    “秦深深,別以為你和權翊關係匪淺,我就不能拿你怎樣,我他媽想要動你,就算在長沙,也能讓你好看。”唐靖陸也被秦深深激怒了,不是關於唯一的問題,而是他們之間自身的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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