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4為她保駕護航


    唯一沒有反抗,她也沒有力氣再去反抗,拉攏著腦袋,頭發遮住了她的臉。


    此刻,她內心複雜,到底要怎樣做,權翊才能放過她,她又該怎樣做才能恢複到平靜。


    唯一沉入夢鄉,唿吸平穩之後,權翊睜著眼睛,幽深的眸子凝視著唯一恬靜的側顏,頓了好一會,權翊的眸子微微一凝,拿出手機發了一條消息,他要搞清楚唯一這些天做了什麽,又遇到了何事把她弄得如此心力交瘁。


    不一會,手機響了,權翊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眸子越發冷冽,沒有他在,唯一的生活果然就是一團糟。


    權翊連接著發了好幾個消息,讓他們把這些事都給擺平了。


    權翊勞累奔波了幾天,已經很疲憊了,放下手機,又闔著眸子摟著唯一的腰小息了一會,差不過半個小時,他被唯一的嗚咽聲給弄醒了,抬眼卻到唯一縮在他懷裏,可能是他摟得太緊了,她的臉靠著他的胸膛漲得通紅,粉嫩的臉頰也不失可愛。


    權翊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在唯一潛意識裏還是很依賴他,權翊難有的柔和,可他有些熱,被唯一撫摸過的地方燃起火,令他口幹舌燥。唯一在睡夢中無意識的雙腿都夾著他,柔軟的身體令他有些控製不住。


    權翊滿身的汗水,天氣濕熱又被唯一這樣抱著,早就受不了了,輕輕的推開唯一,又鑽入浴室裏。


    權翊來的匆匆,沒有帶任何換洗的衣物,洗完澡後隻能用唯一那條小巧的浴巾遮住下麵,不過那凸起的地方遲遲未退,看上去有點違和。


    權翊倒是不覺得尷尬,他和唯一親密接觸已經不是第一迴,對彼此的身體都十分的熟悉。等權翊洗完澡出來,唯一也醒了,她早在權翊用灼熱的東西抵著她的時候就弄醒了,隻不過遲遲未下床而已。


    她睜大眼睛望著權翊,看他光裸著身體擦拭著濕漉漉的頭發,心底莫名其妙的緊張,不自在,他竟然用她的浴巾,而且她的浴巾還是粉紅色的,唯一頓時燒到了耳根子,強忍著怪異的氣氛。


    “你怎麽能用我的浴巾。”唯一小聲的說道。


    權翊抬頭看到唯一醒來了,理所當然的說,“我沒帶衣服,隻能用你的浴巾。”


    這話說得好理直氣壯,可唯一覺得貼身的物件不能給他用,但他已經用了,又沒辦法,讓人想入非非的是他下麵凸起的地方,唯一害怕長針眼都不敢去看他。


    權翊邪氣的笑了笑,眼眸散發著深邃的光色。


    “不過你的浴巾有點小。”


    唯一也看到了,根本就不用權翊解釋說明。


    休息了半會,唯一從床上起來,權翊問道,“好些了沒有?肚子還痛不痛?”


    “沒那麽痛了。”


    權翊應了一聲,恢複到冷淡的臉色,把頭發弄幹,打了個電話給明城,讓他送新西裝過來,不到一會,明城就過來了,拿了一套新的西裝,權翊換上之後,又對唯一說道,“我的衣服你幫我洗,下次我過來可以換。”


    還有下次?


    唯一沒有答應,權翊又說道,“走吧,去你工作的地方。”


    “做什麽?”唯一不太了解,詢問。


    權翊沒有直麵迴答,牽著唯一的手走出去,兩個人親密的手牽手像是一對戀人,但這一點唯一完全沒有意識到,還在想權翊帶她去店裏做什麽?他不知道她辭職了,估摸著還以為她要去上班。


    到了目的地,唯一從車裏下來,快餐店好像沒有營業,唯一也不知道是怎麽迴事,每當到了這個時候,店裏應該爆滿,人手忙不過來才是。唯一找不到原因,直到進入外賣店,老板臉頰發青,身上也有幾處腳印,才知道他被人教訓過。


    老板愁著臉,看到唯一像是供奉活祖宗一樣歡迎她。


    “唯一,你總算來了,上次扣的一千塊我給你,再加上獎金,我再給你一千,如果你還想要,我再給你多一點,我隻希望你大人大量,不要再找我麻煩了,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知道你來頭這麽大,求你放過我。”


    老板嚇尿了褲子,他哪裏知道貪便宜扣押唯一的工資會惹來這麽大的麻煩,要是早知道唯一後麵有這麽大的人物罩著,他肯定會把唯一當做菩薩一樣供養。要是他因小失大,毀了他苦心經營的店那才是最大的損失。


    唯一詫然,迴頭看向權翊,他冷冰冰的盯著老板,眼底沒有情麵可言,原來他帶她過來是為了討迴一個公道。


    店裏的員工都在,特別是陶小妹,陶小妹平日裏沒少刁難過唯一,心裏十分忐忑,害怕權翊找她麻煩,又和顏悅色先下手去拉攏唯一。


    “唯一,我們同事一場,記得之前如果不是我每天督促你送外餐,你也不會得到老板的賞識,我說的話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也就是嘴賤,並沒有惡意,我們是朋友,有什麽需要幫忙你應該都來找我才對。”


    大勢已去,陶小妹巴結唯一,笑意盈盈,又羞紅著臉對權翊說,“權總,唯一是新來的,我也特別照顧她,希望你看在唯一的麵子上,不要太計較。”


    陶小妹沒想到唯一認識這樣帥氣又多金的人物,一進來就震懾全場,頓時投向迷戀的目光,如果她能有這麽帥又多金的男朋友就好了,以後也不至於在快餐店上班。


    之前她怎麽就不知唯一認識這麽有錢的男人,如果換成是她,她巴不得不上班,和權翊廝守。


    唯一拿開陶小妹巴結的的手,說實在話,她不喜歡陶小妹,也沒傻接受她的套近乎。


    “權總,”陶小妹借機套近權翊,走到他身邊勾著笑容,用胸部蹭了蹭他,暗示道,“以後隻要有需要,我都可以替唯一分擔一點,有些事情我比唯一能幹哦。”


    權翊注意到陶小妹,突然出現這麽個人物,不免多看了一眼。


    “是嗎?”權翊冷淡的說。


    陶小妹羞澀的垂著頭,權翊迴她的話,令她有些竊喜,又靠近幾分,“是啊,隻要權總想要,我隨時奉陪。”


    權翊眉頭皺得更深,朝著唯一喊道,“唯一,過來。”


    唯一詫然的迴過頭,看到權翊朝著她招手,又連忙迴到權翊身邊。


    權翊沒推開陶小妹,甚至於用胸蹭他,也沒有推開,讓陶小妹多了幾分勇氣。


    “我現在有件事讓你做。”權翊冷聲說道,又朝著最近的保鏢看了一眼,“掌嘴!”


    很快,陶小妹臉上挨了一記,打得措手不及,讓她蒙圈了半會,臉色慘白。


    唯一也很詫異,說動手就動手。


    “權總……”陶小妹眼裏擠滿淚水。


    “你嘴賤就活該挨打,打到你認錯為止!”權翊眼底森寒,就像是來自地獄的閻羅。


    陶小妹還在做美夢,希望能和權翊有一段露水姻緣,可畫風突變,權翊要打她,頓時腿都發軟了,跪在地上安分的低著頭認錯。


    “對不起,權總,我不該對唯一刻薄,我真的後悔了,以後再也不敢欺負唯一。”


    “知道你錯在哪裏嗎?”權翊冷聲道。


    陶小妹疑惑的抬起頭。


    “不該覬覦別人的男人!”權翊冷嘲,讓人動手,沒有絲毫留情。


    陶小妹驚恐,激動的喊,“權總……”


    說動手就動手,後麵的話陶小妹說不出來了,被兩個保鏢摁住,狂煽耳光。


    陶小妹開始後悔,之前幹嘛要對唯一那麽刻薄,還陷害她,如今卻鬧得如此收場。


    唯一看不得如此暴戾的場麵,閉著眼睛緊緊的揪著權翊的衣袖,權翊也知道她受不了,摁著她的腦袋藏在懷裏。


    “把店給我砸了!”


    權翊一貫雷厲風行,眼底帶著殺戮,不把這個老板整死不罷休。


    老板一聽要砸店,從剛才的沉默中清醒,撲通跪在了唯一麵前哀求,把他欠唯一的錢都拿出來,“是我錯了,我就不該扣押你的工資,也不該勢利眼要開除你,唯一,求求你大發慈悲,我還有一家老小養活,這個店就是我的全身家當,要是把店砸了,我的妻兒老小都活不下去啊。”


    “砸!”權翊再次喊道。


    唯一於心不忍,老板也四十多歲了,向她磕頭有點失去尊嚴,她隻要拿迴工資就好了,又沒有和老板結仇結怨,根本就不需要用這樣的代價來償還。


    就在隨行的保鏢準備砸店時,唯一趕緊喊道,“住手!”


    權翊的眸色未改,一如既往的冷冰冰,不過他看向唯一,想要她的一個答案。


    唯一把老板給拉起來,淡淡的說,“你們都住手,我隻要我的工資,其他不想追究。”


    老板趕緊掏口袋,把剩下的錢都給了唯一。


    “這是你的工資和獎金,唯一,謝謝你大人大量,以後我再也不敢貪小便宜了。”


    唯一拿到工資心滿意足,工資是她應得的,她理當拿迴來,至於老板之前的態度,她也不想追究了。


    “權翊,我隻拿迴工資就好了,你別砸店也別打人好不好,他們不容易,也要養家糊口,就算了。”


    這個社會,最低端的人占大多數,和她一樣的可憐之人也在店裏,砸店打人代價太大了,像她這樣弱勢的人得留三分餘地,她做不到權翊那般絕情,隻希望老板不要再像對她對其他的員工。


    “你就這麽容易滿足?他們在你需要幫助的時候落井下石,在你最困難的時候苛刻你,你就不想討迴來?”權翊眉頭緊皺,冷眸注視著唯一,在他的字典裏從沒有手下留情。


    “不想了,我隻要工資就滿足了,反正以後我也不會在這裏待了。”


    唯一垂著腦袋,她還沒到如此血腥的程度,把工資踹到兜裏就往外麵走。


    一下子經曆了這麽多劫難,好像每個工作都幹不長時間,總是出現一些問題,到最後潦草收場。


    權翊示意了明城一眼,隨著唯一走出去。


    可能唯一並不懂,她再多的善良和仁慈打動不了這些可悲的人,除了金錢和利益,沒有什麽能道明他們的虛偽和真心,這個世界弱肉強食,仁慈的人死得更徹底,但權翊不想讓她知道這一切,希望她對這個世界多一絲美好的念想,殘忍的事他來做就好了。


    唯一成了無業遊民,不知道明天該做什麽。


    權翊把她送迴了家,還有事情要忙,來不及和唯一多待,本來他想讓唯一和他一起走,可唯一不願意,他也不想強迫她。


    “你好好待家裏,我忙完了過來找你。”


    權翊在唯一額頭上親了一口,唯一有些怔愣,身體微微僵硬。權翊想著她還在月經期間,又提醒,“我把益母草放在抽屜裏了,晚上喝一點再睡,有什麽事情和我打電話,號碼還是原來的那個。”


    “哦。”


    唯一哦了一聲,就下了車。


    權翊注視著她的背影直到看不見為止,他抿著唇,沉思了一會,眼底的神色極其複雜,他好像對唯一好過了頭,原本隻是喜歡她的身體,又覺得對她的傷害太深,想要彌補她,可到頭來有些東西變了味。


    沒過多久,權翊讓司機開車走了。


    “唯一,迴來了啊。”劉姥姥笑得眼角皺紋皺著。


    唯一看到劉姥姥在擺攤,又跑去和她聊了一會,劉姥姥都七十多歲了,每天都要推著她老舊的車子出來賣湯粥賺幾個錢,賺的錢又全部都給了她的孫子,孫子三十多剛結婚,買了房,劉姥姥過很節省,唯一也從沒見過她吃過一頓好飯。


    “劉姥姥,你收攤了嗎?我來幫你推。”唯一這輩子沒感受過親情,對老人起了憐憫之心,想要幫她一把。


    “不用不用,別看我七十多歲了,可幾十斤的大米我都背的動,多大點事。”劉姥姥笑嗬嗬,很樂觀,再苦再累的生活依舊笑口常開。


    唯一嘴角也裂開淺笑,連劉姥姥都這麽積極向上,她一個年輕人有什麽過不去的坎。


    “你年紀大了,怎麽不和你的孫子一起住?”


    劉姥姥一個人獨來獨往,也沒見過孫子過來看她,要是她的話,她不放心劉姥姥住在這種地方,每天爬上爬下太辛苦,三病兩痛也沒有人知道。


    劉姥姥歎了一口氣,“我這把老骨頭要是過去了,他們夫妻生活會過得不好,我還是一個人住,不給他們添亂。”


    家事,唯一也不好多問,但唯一突然有了個想法,“姥姥,要不以後我和你一樣賣湯吧。”


    劉姥姥舀了一皮蛋瘦肉粥給唯一,讚同道,“行啊,做些小本買賣也好。”


    唯一喝了一口,劉姥姥做的粥還真是美味,雖說都七十幾歲了,手藝一絕。


    唯一豎起大拇指,對劉姥姥稱讚不絕。


    幫劉姥姥把車給推迴去,又提著桶子把劉姥姥送到家門口,唯一累得滿身大汗,劉姥姥還想留著她吃晚飯,唯一拒絕了,又從劉姥姥家出來。


    何大媽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看見唯一就獻殷勤的說,“唯一,你肯定沒吃晚飯,我剛好頓了烏雞湯,喝一口,我們都是鄰居,以後還得經常見麵,以前有不愉快的地方,希望你諒解,喝了這口湯就和解了。”


    “何大媽,我早就不計較了。”唯一沒怪罪她,家底都不富裕,每天為了柴米油鹽頭疼,在小事上斤斤計較也在所難免。


    “你不計較就好,我就是嘴碎,趕緊吃點,我剛燉的,你可別浪費了我的一番好意。”何大媽把烏雞湯遞給唯一,叮囑她喝下去。


    唯一也不想讓何大媽為難,聽話的喝完了。


    何大媽笑了笑,心情大好,又拍了拍唯一的肩膀,“你看你瘦成這樣了,以後我每天都給你燉一點補一補。”


    “不用了,何大媽。”


    “我們都是鄰居,客氣什麽,我還要喂孫子,就不和你聊了。”


    不容唯一拒絕,何大媽拿著碗就走了。


    唯一迴到家,皺著眉頭,肚子傳來一陣陣的刺痛,本來她痛經緩解了不少,怎麽又痛上了,一股熱流襲來,肚子就像是被刀割了一般,唯一猴又趕緊去浴室換了個衛生棉。


    浴室裏放著權翊換下來的衣服和貼身內褲,唯一凝視著平角褲,拿起來看到這麽大的型號,臉不由的紅了。


    她從未給男人洗過貼身物件,又全部放進洗衣機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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