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你為什麽就是不肯成全我


    唯一一聲不吭,權翊以為她順從了,丟掉了戒備,喘著的唿吸噴灑在她的耳側,兩個手臂撐在頭頂,雙腿跨在她身體兩邊。唯一衣衫不整,呈現一股媚態,白皙的胸前泛著水澤的吻痕,權翊望著她玲瓏的身軀,已經忍不住了,再次堵住她的唇瓣,手指安分的摸索著她的胸罩扣子。


    唯一無力的承受著他的吻,臉色潮紅,手指緊緊揪著他的衣領,幾乎不再反抗和掙紮。


    她身上自然散發的體香刺激到權翊神經,急躁的火熱快要噴發出來,扯了扯領帶,又脫掉了她的襯衣,埋在她胸前舔舐,一路吻到她平坦的小腹。


    唯一就趁著他火急火燎的這個時機,心一橫,腿一抬,撞到了他的胯部。


    權翊挨了一記,悶哼一聲,捂著胯部難受的躺在了床上,臉冒著冷汗,幽深的眸子欲求不滿的望著她,唯一嚇壞了,推開他高大的身體,迅速的跳下床,拿起被他脫掉的襯衣重新套上,慌慌張張的往外麵跑。


    “唯一。”權翊沙著嗓音大喊。


    “砰”的一聲響,門合上,唯一早就跑得不見了蹤影,隻留下權翊一個人難受。


    唯一跑到外麵,衣衫不整,頭發淩亂,乍一看像個失足少女,她跑了很遠才停下腳步,大口的喘息,心肝脾胃都要跑出來了,沒有力氣才蹲在地上。


    迴頭看著民宿樓的方向,也不知權翊出來沒,可她不敢迴家,她怕迴去又是一番揉捏。


    裹緊了衣服,脖頸上還傳來火辣辣的酸痛,估摸著剛才權翊在她脖子上留下了痕跡。


    她皺著眉,又失魂落魄的轉悠,這條街人並不多,偶爾來幾輛車,還有幾對小情侶過馬路,不知走了多久,離家有些距離了,她又很彷徨,不知道自己能去哪裏,鑰匙錢都在家,她實在是沒有任何地方可去,又打道迴府。


    迴到家,已經沒有權翊的身影,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他的味道,唯一望著床上的淩亂,轉頭看到桌上放著一個小巧的瓶子,唯一走過去,是擦手的護手霜,握在手心裏,眼淚一酸,那些不該有的情緒都湧了出來。


    權翊狼狽的迴到了住處,臉上布上一層不可意會的陰霾,他剛進去,一個籃球朝著他砸過來,還好他敏捷的躲開了,抬起頭就見秦墨抱著美女站在遊泳池裏嬉鬧調笑。


    “秦少,來嘛,陪我來玩。”


    一個波霸美女摟著秦墨的腰。


    “寶貝,你真香。”


    秦墨摟著那美女笑意盈盈,親了她一口,見著權翊站在門口不進來,笑道,“權翊,你怎麽還站著,天氣這麽熱,下來遊個泳,我已經給你叫了美女。”


    權翊皺著眉,沒有絲毫心情,整個臉黑到了極致,犀利的目光幾乎要把秦墨戳出一個洞,秦墨還不怕死,遊到岸,撐著池邊,意味深長的說,“看你這臉黑得,遇到挫折了,還是說沒見到心上人啊。”


    別墅裏亂糟糟,男人女人的衣服到處都是,把他的地盤弄得一塌糊塗,耳邊聒噪的聲音令他心煩意亂。


    權翊銳利的目光冷下來,拿著籃球朝著秦墨砸過來,低吼,“識趣就滾出去!”


    秦墨好巧不巧被砸中了頭,差點倒在池子裏喝水,捂著腦袋看著權翊一臉的怒氣,說道,“這是怎麽了,吃了炸藥了,脾氣這麽衝。”


    他和權翊這麽多年的交情,幾時看到過權翊發過這麽大的脾氣,就算是為了女人也不可能變得如此沒理智,以前還有人調笑權翊是不是個性冷淡,對什麽都不感興趣,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可今天的表現就像是欲求不滿。


    “秦少,你有沒有事,砸痛了沒有?”美女心疼的給秦墨揉揉額頭。


    秦墨推開美女的手,勾著一抹笑,“沒事,你先迴去,等小爺下次來找你。”


    秦墨就離開上岸,拿起地上的衣服隨便套上,走了進去。


    權翊坐在客廳裏喝酒,陰沉的臉色絲毫未改,在唯一那裏受的氣得不到平息,隻能喝酒來發泄。


    秦墨坐在他邊上,眼底帶著輕鬆的笑意,詢問,“喲嘿,不會是去吃小白兔,小白兔跑了吧。”


    權翊臉色更黑了,扯了扯脖子上的領帶,“你什麽時候知道唯一在快餐店的。”


    “也是前幾天,我看到她就馬上告訴你了,她可是囑咐我什麽都不說,我還是提示你了,夠兄弟吧。”秦墨撞了一下權翊的肩膀,也不知他是抽了什麽風,臉色一如既往的這麽差。


    權翊想到唯一的表現,看到他就帶刺,時不時就紮他一下,心情很不爽,她住在那樣的環境,每天受到那些女人欺負,為了柴米油鹽而煩惱半天,卻過得依然有滋有味,這豈不是比在他身邊舒坦?


    “怎麽了?見到她還不高興了,我以為你心情會好一點。”這和秦墨想得不太一樣。


    權翊薄唇微抿,許多疑惑的地方,“她的腦袋是什麽結構做的,放著我給她的生活不要,偏偏選擇去送外賣,難道是我不夠好?”


    他活了三十年,第一次見到像唯一這樣的女人,明明依附著他一輩子不愁,卻一定要獨立自由,而且他們之間一點點情麵都不能留了嗎?唯一見到他就像是個隨時要犧牲的戰士,對他也充滿怨恨,這令他十分難受。


    總算從權翊嘴裏蹦出一句心裏話了,他受不了唯一對他的漠視,這也令秦墨挺意外的,他能這麽在意一個女人,反常的說出這些話,就說明唯一在他心裏確實不一樣。


    秦墨笑容掩飾,正經的說,“別忘了,你毀了她一個孩子。”


    權翊身體一僵,好像被人點中了穴道動彈不了,孩子是他和唯一之間的障礙,也是權翊過不去的一道坎。


    他獨裁專製慣了,自然也不懂得唯一的感受,自認為他的天就是全世界,不管唯一多麽的怨恨他也離不開他。這種自滿令權翊失去了原本有的溫和,隻有強取豪奪,占有唯一才能撫平他缺的一塊碎片。


    “如果是唯樂,她巴不得留在你身邊任勞任怨,可唯一不一樣,她需要的你現在也給不了,但女人嘛,哄哄就好了,有什麽難得到你的。”秦墨一臉信誓旦旦說道。


    可權翊不這麽覺得,要是唯一那麽容易哄好那好了。可唯一有些地方變了,以前她不會反抗,也不會冷言冷語,現在她什麽都學會了,再也不是過去那個軟弱的女人。


    也許失去孩子對她打擊太大,或者是唯家給她的冷漠令她看透了自己的內心,她變得不那麽好掌控了。


    “你也說她和別的女人不一樣,你以為她能和其他女人哄哄就好了?”權翊冷嗤一聲,自認為是情場高手的秦墨也不見得能把唯一給哄高興。


    秦墨聳了聳肩,輕聲說,“我也也不會像你一樣找這麽難哄的女人啊。”


    權翊犀利的目光冷冷的射向秦墨,如果眼神能殺死人,估計就把秦墨給殺死一百遍了。


    秦墨也識趣,不去挑戰他的耐心,趕緊跳開幾步,突然又想到什麽,迴頭說道,“唯一的胃病沒好,你多關心一下,她的生活過得這麽糟糕,我怕她身體狀況不如以前。”


    表麵上吊兒郎當的秦墨也有嚴肅的時候,畢竟唯一也是他的小徒弟,他當然也不可忽視。


    權翊俊臉深沉,手不由的握緊幾分,有些事情他比起秦墨更加清楚,唯一的身體狀態不是一般的差。


    ……


    “嘔……”


    唯一剛吃完午飯就忍不住吐出來,臉色就像紙片一樣白,胃絞痛,比她來大姨媽還要痛得厲害。


    “唯一,你在幹什麽,吃完午飯就吐,惡不惡心,讓我們怎麽吃得下去。”陶小妹看著唯一蹲在後院嘔吐,嫌棄的捂著鼻子。


    唯一也不想出現這種情況,可沒有辦法,她自己也忍不住,用紙巾擦了擦嘴,又從包包裏拿著一顆胃藥合著水吃下去。絞痛的滋味還沒過去,臉上冒著一層層的冷汗,她感覺眼前有點發黑。


    “怎麽不說話了,我可不是第一次見你在這裏吐,公共場合,麻煩你注意一點形象,要是讓其他人看到了,也得說你閑話,一個姑娘家,這麽邋遢,以後我們外餐店怎麽經營。”


    唯一抬頭看了一眼陶小妹,淡漠的說,“我知道了,下次我會注意,你不要總在我耳邊說。”


    見她態度這麽惡劣,陶小妹立馬瞪著眼睛,本來還想找唯一理論,唯一已經進去了,最後氣得直跺腳。


    唯一捂著胃部,感覺胃在突突的跳,這種狀況也不是一次兩次了,也令她很心慌。她平時三餐都有吃,隻不過有時候忙就會忘記時間,午飯和晚飯一起吃,可能是不健康的飲食壞了她的身體。


    去醫院看過醫生,醫生雖然說她胃病嚴重,可沒到不可治療的程度。


    “喂,送餐了,你還愣在這裏幹什麽,今天就看你在這裏鬧騰,不會是故意裝病偷懶吧。”陶小妹看唯一站在這裏遲遲不動身,尖銳的說道。


    上次的事情沒有得逞令陶小妹窩火,對唯一也是挑刺,她也是個送餐的快餐小妹,整天指手畫腳,唯一是覺得沒必要和她計較,一忍再忍,把她的話都當做耳邊風。


    這讓陶小妹更不悅了,推了推唯一,再次喊道,“唯一,聽到我說話沒有,我讓你趕緊去送餐,別人勤快的送餐去了,就你在這裏閑著,是想拿著工資吃閑飯嗎?要是不勤快,我讓老板炒你魷魚。”


    唯一強忍著不適,接過陶小妹手裏的餐盒,“我就去送,但麻煩你說話客氣一點。”


    “你,你是專門找我茬是吧。”陶小妹插著腰氣憤的說道。


    唯一不想理會她,陶小妹罵罵咧咧跟著唯一出來,就差把手戳到唯一鼻子上了。唯一一臉冷漠,騎著小毛爐從嘰嘰喳喳數落的陶小妹麵前離開,留給她一個漠然的背影。


    陶小妹氣得鼻子都快要冒火了,她在這裏工作一年多,什麽時候受過這樣的氣。


    紅燈路口,唯一等著綠燈,胃疼得有點招架不住了,再加上如此大的太陽,頭冒著細碎的冷汗,難受得厲害。


    她模糊的眼睛抬頭看了一眼,左側方一塊巨大的海報吸引了她的注意力。


    是唐靖陸和權知夏的婚紗海報,而大廈前方的巨大電視上播報著他們結婚的消息,到了這個城市,她居然還能看到唐靖陸。唯一的臉色慘白,有點小傷感,昔日最信任最喜歡的男人娶的新娘不是她,有些落寞。


    不過她現在有了新的生活,也不應該懷戀已經不屬於她的男人。


    綠燈亮了,唯一又重新振作,騎著小毛爐往目的地趕去。


    到了公司門口,唯一飛速的搭著電梯來到上麵寫的樓層,她本來想直接讓前台簽收,可門口的接待卻說讓她送進辦公室。


    平時她送餐隻要送到門口就好了,很少要送進去,不過服務要周到,她自然也不會怠慢,信了接待的送到了辦公室,她敲了敲門,裏麵傳來一個冷漠的聲音,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打開門時才發現原來真的是他。


    權翊冷冷的看了唯一一眼,不帶任何的情緒,“送過來。”


    唯一咬著嘴唇,所有的激情都在這一刻退卻,緩慢的走進辦公室。


    “把門關上。”權翊再次喊道。


    唯一又把門帶關,隔絕了外麵吵鬧的環境,她把餐盒遞到權翊的辦公桌上,中規中矩的說,“權先生,請您簽字。”


    “三個月不見,從姐夫立馬跳到了權先生,我以為我們之間不僅身體默契,心靈也該十分默契。”權翊冷嘲,帶著一絲侵略性,話也說得十分曖昧。


    他這是在提醒唯一,他們的過去是多麽的密不可分,可唯一很不自在,和權翊多待一秒都會令她全身難受。


    “我現在在工作,如果權先生對我的服務態度還滿意,請你把字簽了。”唯一低著頭,把單子遞給他,希望能放過她一馬。


    權翊整個臉色極其陰鶩,唯一越是不想見到他,想逃離他,他越是不能放她離開。


    “藥擦了嗎?”


    突然這麽一句話令唯一有點恍惚,抬頭注視權翊,“擦了,請你把字簽了。”


    權翊應了一聲,又從抽屜裏拿出一串鑰匙放桌上,“我給你在附近買了一套公寓,這是鑰匙,你以後就住這裏。”


    唯一壓力倍增,她本來就是強忍著不適感來送快餐,可權翊糾纏著她不放,還用這種手段再次禁錮她,唯一一下子就慌了神,語氣加重幾分,“權先生,請你簽字!”


    權翊抬頭凝視她,察覺到她的不對勁,臉色慘白,冒著冷汗,聲音有些打顫,也不知道是被他嚇到了,還是身體不舒服,他皺著眉,起身走到唯一麵前,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


    唯一下意識躲了一下,後退了好幾步。


    “你是不是不舒服?”


    “我和你已經沒有關係了,請你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也不要給我任何關心,我根本就沒你想得那麽脆弱,我很喜歡現在的生活,不管你做什麽都會讓我很困擾。”唯一強硬的說道。


    權翊不太高興,臉緊繃在一起,他聽了太多的不,唯一從未給過他一個中肯的答案,臉色慍怒,冷聲說,“唯一,我給你的忍耐是有底線的,不要每一次都給我唱反調,你玩不起!”


    唯一臉色蒼白,她寧願這個單子不要了,也不想再和他再說下去,慌忙的後退往外麵走,不過她擰著門把好像打不開,迴頭看權翊,發現他手裏有遙控器,這個夢被他給鎖死了。


    她到了奔潰的邊緣,受盡了心理上的折磨,眼淚模糊,質問道,“你到底想要怎樣?這世上又不是隻有我一個女人,你為什麽糾纏著我不放,我已經認輸了,不再追究了,隻想離你遠一點,你為什麽就是不肯成全我!”


    權翊也很想知道答案,為何他要糾纏著她不放,幾次三番,舍下臉麵去找她,又狼狽的被她撇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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