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昊的話剛說完,戰武便很配合的用刀一指那個瘦高個子,道:“你的嘴似乎很好用,不知道你的功夫是否與你的嘴一樣的好用呢?那就你吧,出來接我一刀!”


    “對不起,你沒見我是一身文修打扮嗎?我是文修,不接受你的挑戰。”


    “我去,”戰武忍不住笑了,這真是個奇葩啊。文修確實可不接受武修的挑戰,可是這家夥身上的氣息比行衍玉方濃鬱多了,至少都是高階的先天武士。


    穿著文修的衣衫就是文修了?


    拒絕挑戰?


    怎麽好意思?


    明明至少都是高階的先天武士,拒絕挑戰?


    找個文修的借口,拒絕挑戰,那就不是軟骨頭了?


    一個軟骨頭,那還能在人前再抬得起頭來嗎?


    一個軟骨頭在風雲大陸,人人都會不待見,那樣活著會比死好過?


    “哈哈,這個慫包。”戰昊的聲音大到全場的人都能聽到,轟笑聲哄起,在場的西岐帝國人個人臉都紫了。


    但戰昊似乎仍不想放過他們:“既然這個家夥不敢應戰,那還有沒有敢應戰的?你們西岐帝國不會都像他一樣的慫包軟蛋吧?”


    戰昊的話音剛落,一個人便嗷的一聲,提著大棍衝了上來。


    “休得張狂,西岐帝國仇獒應戰。”


    一個初階先天武士。可是他的本事遠不如他的聲音大,來的快,去的更快。戰武一刀便把他劈飛迴去。


    戰武的一招,他也沒能接下。


    接著又有數人衝上來,頭兩個被戰武劈了迴去。第三個上來時,戰昊把戰義麟換了上去。接著又換上了戰義麒。直到最後換上了青竹。


    青竹上來,沒有人包括最後上來的那個巔峰先天武士能在她的小手下走過一個迴合。


    這不僅震驚了西岐人,也震驚了靈隱帝國及其他在這裏觀戰的帝國人。


    沒有幾人能夠看出青竹是覺醒了血脈,更不會有人知道她覺醒的還是神獸青龍的血脈。覺醒血脈起,半月以來,在戰昊一雙逆天之手的操練下,境界完全穩定後,血脈也內斂,再不會像剛覺醒時那樣外放。


    所以即使是玄武能看出她覺醒了血脈,未必能看出她覺醒的是什麽血脈。


    一個纖纖弱弱的小丫頭,看那嬌嫩而絕美的麵相滿打滿算也就十四、五歲,一雙小手隱隱有爪影籠罩竟比寶器還要鋒銳,簡直就是挨上就死,沾上就亡。


    這可太嚇人了吧?


    靈隱帝國是要翻天了嗎?


    什麽時候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丫頭也這麽厲害了?


    場上的情緒熱烈到極點。


    數萬人呈扇形半圍著西岐帝國的幾十個人,嗷嗷起哄般喊著、叫著,有多少年沒有出現過這樣熱烈的場麵了?


    幾十年近百年沒有發生大的戰爭,帝國人的血性淡化得太多了。


    尤其戰族的沒落,國力日弱,但靈隱帝國仍然燈紅酒綠。


    一輩不如一輩,否則西岐帝國的子弟怎會在靈隱帝國也極囂張。


    戰開天曾經壓製西岐子弟一段時候,但是戰開天年過三十歲以後,西岐子弟又開始囂張起來。


    今天是西岐帝國子弟近十幾年來栽得最大的跟頭。


    而且這跟頭栽得也太大了點。


    戰開天最囂張的時候也沒這麽幹過。豎起大旗,明目張膽的宣揚打遍西岐子弟無敵手?


    真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明月樓上和明月樓前,西岐人栽得跟頭也不小。但是,因為在場的人沒有這迴多,又不像現在這樣靈隱帝國的人多,氣氛遠不及這迴熱烈。


    影響自然也不會有現在大。


    任何人都不會否認,今天發生的事,用不了多久就會傳遍靈隱帝國、西岐帝國乃至臨近的各個帝國。


    還活著的西岐人已經沒有人再出來應戰了。


    尤其那個西岐帝國左帥奉奇家族的奉世雄始終沒有出來。


    這讓戰昊很意外,這是怎麽迴事?


    當初看他的架式,還以為他會第一個挑戰戰武呢,結果這家夥竟一戰未戰,第一個出來的,卻一直縮到最後竟不敢一戰。


    這可讓人很無語了。


    這家夥的地位在那些西岐人中應該是最高的,難道他憑的不是本事,而是他家族的勢力?


    現在看來還真可能是這麽迴事。


    在靈隱帝國熱列的氣氛下,西岐的人像狗一樣溜走了。


    哄笑聲遠遠的都能傳進他們逃跑的耳雜裏。


    這樣活著,這些人完了。至少心境調不迴來前,他們的武道將難有大的進步。


    迴帝國這麽久,才找迴在戰神殿時被眾星捧月似的感覺。現在,在場的人看戰昊的眼神都不一樣。


    明明幾場比戰是戰武、戰義麟、戰義麒和青竹打的,但是看大家的眼神,這功勞好像都歸了他戰昊了。


    哈哈,功勞不功勞的無所謂,但是大家用那樣的眼神看著他,戰昊心裏就舒服。


    當然,青竹也分去了不少目光。


    但是,這個沒問題。


    青竹的,就是他的。他老早就有了這樣的思想。不會因為青竹分溥他受崇拜的目光,而有什麽失落。


    戰昊把青竹的小手抓到手裏樂不可支。這還是他第一次當眾把青竹的小手這麽的握在手中過。


    青竹這個青澀的丫頭,小手被戰昊握在手裏的那一刻,手軟,腳軟,身子也軟了。一顆小心髒幾乎要跳出胸腔。


    真不是有意要這樣做。實在是不得不這樣做。戰昊發現有些人看青竹的眼風有些不大對,所以他要向他們宣示一下他的主權。


    告訴他們:這個丫頭有主了,別多想了。


    當然,戰昊的另一隻抓著另一個丫頭的小手。當把青竹的小手抓到手裏的時候,他就發現另一個丫頭的美的不像話的臉都似乎變醜了。如果不想讓她的臉變得更醜,又不想放下青竹的小手,隻好把她的小手也拉起來。


    果然,拉起了她的小手後,她的臉好看多了。


    隻是他長得太小了,夾在兩個丫頭之間,他就真真正正的小人。說是拉著兩個丫頭的小手,不如說是兩個丫頭拉著他。


    一張有些老的臉伸過來:“少主,監國大人要你馬上迴去。”


    戰昊一抖摟手,放開了靈君竹和青竹。


    “唉,剛高興了一會兒,麻煩就來了。”戰昊知道母親這一關不大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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