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聲音並不大,但很悶很重。


    接著袁費天顧意表演給眾人看似的飛了出去。


    天地良心,他可不是虎在山哄著戰昊玩,更沒有表演給誰看的心思,他是生生被戰昊劈飛出去的。


    我的天,這得多大的力氣?


    更重要的是,他這麽一個小人怎麽可能把那樣一把與他等高的大劍使得如同一把秀劍一樣的輕靈?


    那把大劍是紙糊的,沒有重量嗎?


    袁費天摔出去十幾米遠,兩把大斧已經扔了,摔在地上後,半天爬不起來。


    戰昊不想慣著他。


    娘媽的,他戰昊不知道他是誰,但他不可能不知道他戰昊是誰。知道他戰昊是誰,有外人在,還是特麽的是“外族”人前,還窩裏鬥......渾不吝也該分點輕重緩急吧?


    一口一個老子,戰昊心裏老煩他這個渾家夥了。


    這算是先給他一個教訓。


    一柄大斧三、五千斤重,但戰昊的大劍可是有近萬斤重。挽個劍花劈出去,怕是十萬斤不止。


    別說袁費天隻是一個中階先天武士,讓那巔峰先天武士的虎在山再來比試一迴,他也未必接得住這一劍。


    對於這一劍的威力,感受最深刻的當屬袁費天。


    他現在強掙著爬起來,再看戰昊的眼神都充滿了恐懼。


    那一劍?


    現在想起來,也頭皮發麻。現在他真的明白了,他與人家戰昊根本不是一級數的。那一劍看似不快,可是他身在局中才知那一劍有多麽可怕。


    人家隨意挽個劍花,就把他全副的心神懾住,那一劍劈過來,他根本無力躲閃。不,不是無力躲閃,是人家像預知他劈來的方向,於是他是自己把大斧送上前去。


    那力量之大更不是他可以抵禦。


    他已隱隱感到,人家應該是收了一些力。否則,他的大斧非得被震的迴劈迴來,那就怕是他不死,也得受更重的傷。


    戰昊一劍把他劈得,站起來後,仍瞪直了眼看著戰昊,一個屁也不敢再放。


    這時,戰昊忽然道:“靈隱帝國的人,最好就別出來了,我對你們沒有興趣。我有興趣的還是西岐帝國的英雄們。怎麽樣,有沒有再出來與我比劃比劃的?”


    屋裏的人,有好幾個人臉都黑了。


    顯然那幾個黑了臉的人是西岐帝國的人。


    虎在山這一次來靈隱帝國,並不是一個人來的。西岐帝國的大家族子弟也過來好幾個,隻是隻有他並不是出來遊曆的,而是還另外有秘密的使命。


    戰昊一連問了幾遍,西岐帝國的人卻仍沒有人迴聲。


    戰昊嘀咕了一句:“想不到西岐帝國的人真慫。”


    原來黑了臉的幾個人臉都快綠了。


    可是,虎在山都敗了不算,看過戰昊一劍劈飛了袁費天,已經沒有人再敢輕視戰昊了。那幾個人已經明白,他們出來恐怕也是白給。


    況且,不隻是白給吧?


    小命能不能保得住,恐怕都難說。


    能饒過虎在山也許看在他是西岐帝國皇族的份上。但是剛才虎在山不是也被人弄得生不如死?


    現在已經沒有再認為剛才虎在山倒在地上抽搐是裝的了。虎在山現在的臉色還是慘白慘白的,自然是受了重創的後遺症還沒過去呢。尤其戰昊身後的高手,弄死高階靈武士像抿死個臭蟲似的不在意。


    由此,能指揮的動那個背後高手的戰昊有多麽無法無天。


    他們幾個出來?


    被弄死都沒地方說理去。


    白白出來送死的事,誰也不願意幹。


    嘀咕了半天,沒有人理,戰昊忽然對虎在山道:“我還以為你們西岐帝國的人有多麽神勇呢,原來都是些慫包軟蛋,是不是覺得這在這裏我占了地主之便,你們都覺得不服?好吧,你馬上迴你們帝國,代我傳個話給你們帝國的子弟:不久後,代表靈隱帝國子弟向你們西岐帝國挑戰,二十歲以下年輕子弟,無論修為高低,夠膽的就接我一戰!”


    這話一出,滿屋的人瞠目結舌。


    我去,真以為勝了虎在山,又在這裏把西岐的人叫住了板,西岐帝國就沒人了?


    二十歲以下年輕子弟,夠膽的就一戰?


    這可是挑戰西岐帝國所有年輕的子弟。


    哦,不對,怎麽是二十歲以下的年輕子弟?


    議論聲在下麵翁然而起。


    “哈哈,大家不要這樣看著本公子。本公子天生神力,又是體修。體修知道嗎?一但修成,那可就是同級無敵。有興本公子已經修成,否則戰神殿怎會放心我這樣的天才弟子獨自出來遊曆?”


    他不這樣說還好,他越是這樣的宣傳自己,越是反而讓人懷疑他自視過高。


    勝了虎在山,又接著勝了袁費天,他有點飄了。


    狐豔驕握緊了戰昊的手臂,傳音給他道:“挑戰一國啊,你要好好想好了。”


    狐豔嬌可不是對戰昊虛情假意,她是真的為戰昊著了急。


    戰昊一笑,一點都不掩飾的道:“一個西岐帝國而以。”


    我去,這也太狂了吧?


    同級無敵就了不起了?


    忘了覺醒血脈的人還可以越級挑戰了嗎?


    驕兵必敗,看著這個廢物怎麽死吧。


    屋裏的許多人都這樣想,狐豔嬌卻眼淚汪汪的了。


    戰昊早就覺察了這丫頭對自己用情極深,但是這讓他心裏越發不是嗞味。


    “唉,你要是知道了,皇後和你們的家主等同於是我弄死的,你會怎麽想呢?”戰昊看著狐豔嬌,不無忌憚的暗想。


    戰昊公然挑戰西岐帝國子弟的宣誓,像風一樣很快傳遍了整個帝都,並像風一樣正在向整個靈隱帝國乃至西岐帝國傳播開去。


    這屋裏的西岐人都樂壞了,離開了這裏,到西岐帝國,他們也想戰戰昊一迴。


    打不過?


    一個打不過,就倆打一。倆打一,打不過,就三打一。倒了西岐,我們說了算!


    不過,這事,這屋子裏的年輕人們都想得簡單了。


    像戰昊這樣的挑戰相當於國戰。


    不是戰昊這樣上下嘴皮子一搭就可以了。不過,他這樣上下嘴皮一搭,卻是羞辱了西岐帝國所有的年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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