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竹見公主把戰昊領了迴來,很是興奮。盡管她把那份興奮的心情掩藏的很好,但戰昊是什麽樣的感知能力,她再掩藏也逃不過戰昊的感知。


    帝國的陪嫁女可以做男主人有實無名的老婆,而且還是可以欲取欲求的那種,這是帝國的規矩。因而,這帝國的陪嫁女對男主人的心思極為複雜。


    如果不想孤老終生,她們往往比女主人還疼愛男主人。


    隻是,她們一般的都極力掩飾她們對男主人的那份感情。


    有的,是因為怕女主人吃醋,那會沒有她們好果子吃。


    還有的是因為她們與女主人的關係極好,名為主仆,實如姐妹。因而她們不願宣賓奪主傷到女主人。


    不知道青竹屬於哪種情況。


    應該是後一種的麵大。


    作為公主,可以帶幾個陪嫁女的,可是靈君竹隻帶來青竹一個,顯然她們的關係應該不一般才對。


    青竹很盡職盡責,見戰昊進了屋,肩上還扛著大劍,忙上前想接過大劍。


    戰昊翻了個白眼,道:“你拿不動。”


    青竹也翻了個白眼。


    這白眼......直讓戰昊一顆心七上八下的翻騰不算,還軟軟的柔柔的。好久沒有這種感覺了,好像又迴到了戰神殿,迴到了戰神殿的那些小丫頭們中間了一般。


    單以容貌論,青竹竟不遜色靈君竹多少。


    戰昊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才發現這一點。


    更重要的是青竹與靈君竹是兩種不同風格的美女。


    靈君竹身材修長,高雅貴氣,如君中子蘭。青竹身材纖秀,清麗脫俗,若出水芙蓉。


    看著青竹,戰昊又想起了戰神殿的小丫頭們。


    他很想念她們。


    是的,很想念。是真的很想很想的那種想念。因為他很懷念在那些小丫頭們中間時,一顆心柔柔軟軟,全心全靈的舒舒服服,極度放鬆的感覺。


    既不像與靈君竹在一起,心情時時感到壓抑,還偶爾升出火氣,更不像與狐豔嬌在一起,時時小腹就熱,還他娘的尿急,讓人好不難受的感覺。


    舒服,是的......與那些小丫頭們在一起,就是那種讓人的身心都能完全放鬆下來的舒服的感覺。


    床的這一邊是靈君竹,床的那一邊是戰昊。


    中間空出來的地方還足足可以躺下一個人。


    還好,這床被子做的足夠大,這樣的情況蓋著兩個人還他娘的富富有餘。戰昊現在真的好討厭做這種被子的人。


    做這麽大幹什麽啊?


    不能做小點嗎?


    小一點.......哈,看你靈君竹是否會裸著睡在另一邊?


    戰昊心裏時時這樣惡意的想。


    但是,他翻過來,調過去,就是睡不著。


    心火太大,心氣又太足。


    這倒黴吹的。


    更可氣的是,靈君竹倒是睡得極好。唿吸細細且均勻。躺在那裏一動都未動過,那叫一個安靜啊。


    靈君竹越是這樣安靜,戰昊反而越是生氣。


    越是生氣,就越是睡不著。


    後半夜了,萬籟俱寂。


    想不到這俗世間也有這麽的安靜的時候。很高遠的夜空劃過一顆星,靜靜的寢宮都亮了起來似的。


    在這朦朧的星光下,靈君竹那張絕美的臉竟更加美不勝收。


    戰昊爬了起來。


    這不是他想要這樣做,而是情不自禁或者是鬼使神差。


    小心奕奕的、無聲無息的一點一點的竟蹭到了靈君竹的身邊。


    靈君竹正仰躺在那裏,整張絕美的臉完全展現在戰昊的麵前。不知是否距離越來越近的原因,漂亮的女人身上特有的香氣越來越濃鬱的飄進戰昊的鼻端。戰昊終於忍不住了,一口咬住了靈君竹的好鮮美的櫻唇。


    突然,出乎戰昊意料之外的,靈君竹竟一下子伸出嫩藕似的雙臂摟住了戰昊的脖項。


    這一刻,戰昊差點沒哭了。


    “原來你沒睡啊?”


    知道靈君竹竟沒有睡,戰昊一肚子的怨氣一下子就全飛走了。


    幹柴遇到了烈火,騰的一下燃燒起來......


    太陽已經升起來了。


    戰昊醒了,看一眼睡在身邊的靈君竹,壞笑一下,然後才坐起來,穿上衣。臨下床前,側過頭看了靈君竹一氣,忽然俯下身,在她的鮮美的櫻唇上吻一下,這才下了地。取過大劍,扛在肩上,向外走去。


    靈君竹睜開了眼,看著戰昊向外走去的背影,一張絕美的臉像盛開的桃花般,又盛開了。


    其實,戰昊一爬起來時,靈君竹就醒了。


    她在裝睡。


    不裝睡,不行啊。


    她真的怕了戰昊。


    這家夥人小力氣卻大的出奇。


    這一宿讓他折騰的,骨頭都酥了,全身散了架。


    但她也終於體會到什麽是做女人的幸福。


    幸福是一種滿足。


    極度幸福自然是極度的滿足。


    極度滿足的女人整顆心會更加安靜安寧。


    隻是,她現在極度的疲累不想爬起來,或許已經不能爬起來......


    早起練武已經是戰昊生命中的一部分。


    這事,已經無須師父監督,戰昊就自覺自願或情不自禁的去做。每天不練那麽一會兒,他自己都覺得這一天過的缺少點什麽似的。


    就在寢宮前的空地停下來。


    同時,黑娃也出現在戰昊的麵前。


    戰昊從來沒有自己單獨耍練的習慣,今天也不例外。


    他想試試大劍。


    為了顯擺拉風也好,玩玩也罷。


    手裏有一柄這麽顯眼的大劍總得會使吧?


    如果手裏拿出一把大劍,不會使,真成了擺設,那在人前就不是拉風,而是出醜了。


    書到用時,方恨少啊。


    舉起大劍,戰昊自己都有點哭笑不得。


    這大劍怎麽使,他還真不會。


    他從來就沒練過什麽劍術好不好?


    但他看過別人使劍,或刺或削,甚是好看。更重要的是,人家不僅好看,還有用。


    他舉著劍試了試,卻發現找不到看人使劍時的那種或刺或削的感覺。


    隔行如隔山。


    看花容易,繡花難啊。


    忽然想起昨天祖爺爺的話。


    這把大劍刃禿無鋒可以當棍來使。


    哦,這倒是一條路。


    於是,他又把大劍當棍子掄了掄。


    感覺還是不對。


    戰昊就會自創的那一套拳術。


    但是,那套拳術,他自己都還沒有形成套路。或者說他的那一套拳術本來就沒有套路,也無須套路,那完全是隨心所欲的打法,怎麽順手就怎麽來。


    哦,怎麽順手怎麽來?


    我去,什麽劍術、棍術,怎麽順手怎麽來或許才是真正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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