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豔嬌麵對靈君竹時心裏一直都不那麽舒服,現在一下子舒服起來了。


    因為心情特好,現在看著眼前的這些戰族人也不那惱怒了。尤其看著戰昊,她忽然是那麽的喜歡。


    這小家夥長得也太好看了,像個玉娃娃似的。


    要不是知道這個像玉娃娃似的小男人是靈君竹的男人,容不得她太過放肆,她都真想伸手去摸一摸戰昊那一點瑕疵都沒有的小臉。


    這小人太著人稀罕了。


    她盯著戰昊,一雙美眸直放綠光,戰昊的頭皮麻的頭發都早就立了起來。


    娘媽的,這女人要吃人。


    這眼睛似要把人生吞進去啊。


    狐豔嬌是這樣一番心情,而她周圍的人則是另一番心情。


    幾天前,就傳出靈君竹要嫁人了。


    而且嫁的還是從戰神殿迴來的戰昊。不知有多少少男們整個心都灰死掉了。


    如果是別人還可以爭一爭。


    但是靈君竹要嫁的可是戰昊啊。


    那誰還能爭得過?


    但是誰也想不到那個名聲十年前就響徹整個帝國的人原來竟是眼前這麽個弱不禁風的小人?


    這是真的嗎?


    這怎麽可能?


    戰昊不是五歲時就覺醒了他們戰族的血脈嗎?


    即使不是戰族人也從自己長輩那裏知道五歲之人覺醒了戰族血脈意為著什麽?


    戰神殿的高徒啊。


    當沒有了爭一爭的可能時,許多少男們也隻好真的死了心。


    可是當看到那個名聲響徹帝國的戰神殿高徒,竟是一個小到隻有六、七歲小孩子大,身上又沒有一點武者氣息,弱得頂了天說也就是一個武徒時,有的少男們已死的心忽然活泛了起來,有的更是憤怒至憤慨。


    憑什麽一個隻有六、七歲小孩子一樣的家夥娶帝國最美的女人靈君竹?


    就憑戰昊是戰族人?


    他媽的,戰族人很了不起嗎?


    這些少男們出生牛犢不怕虎。管你老輩人中戰族是不是了不起,管你現在的戰族中是不是已經有了一個了不起的戰開天。


    憤怒要失去理智的時候,他們哪裏還管你什麽什麽。


    隻要覺得眼前的戰昊不配,那就一切都夠了。


    下麵憤怒而又忌妒的聲音不小,嗡嗡的,聾子都能聽到。


    可惜,戰昊一點都不聾。


    他這時那張小臉冷落下來。娘媽的,這時他的小腹也不熱了,尿意也沒了,有的就隻剩下冷到骨子裏的恨意了。


    他最煩說他小了。


    老爸嫌他小,一迴來就他冷藏了起來。連自己結婚都不讓他參加,這他娘的是什麽事啊。


    靈君竹也嫌他小,新婚當天,有夫妻之名,無夫妻之實。吻她一下,還是像做賊一樣偷著幹的,這他娘的多讓人憋屈?


    現在好嘛,這帝國學院門前這麽多人,議論紛紛,竟有一多半的人說他不配。


    娘媽的,配不配是你們說了算的嗎?


    配不配的與你們有關係嗎?


    好像娶了靈君竹,他戰昊就犯了天大的罪過般。


    戰昊看著那些議論紛紛最起勁的也是最憤怒的人,一下子就明白了都是對靈君竹有點想法的人啊,都是自己得不到也不想別人得到的人。


    是可忍,孰不可忍。


    誰敢覬覦靈君竹,那與他戰昊就是不共戴天的仇人。


    這戰昊,人長的小,但是他的心不小,這種事他偏偏又敏感的很,一眼就什麽都看明白了。


    這也讓他不能容忍了。


    這家夥護食的很。


    當然了,男人嘛,都這個德性。


    戰昊好像比別人更小氣,忌妒心更強了點。


    倏然之間,還站在大家麵前的戰昊模糊起來。就在這個戰昊由實變得虛幻的同時,接連聽到一係列的慘叫聲。


    大家麵前的戰昊又由虛轉實,戰昊仍站在大家的麵前,他好像什麽也沒幹。


    但是剛才那十幾個叫得最響也是表現的最憤怒的人,現在一個個倒在地上,抽搐著,死活不知。


    很快有驚恐的叫聲傳來:“吐血了,媽呀,都在吐血啊。”


    許多人刷的一下把眼睛都向戰昊看過來。


    但是大家發現戰昊也是驚恐的眼睛瞪得圓圓的盯著那些倒地吐血的人,半天後也叫了起來:“啊呀,真的在吐血啊。誰,誰啊,這麽狠,把人打得這樣?這是誰幹的啊?”


    大家都懵了。


    是啊,誰幹的啊。


    狐豔嬌已經驚駭欲死。


    她也說不準是否戰昊幹的。她也隻是覺得眼前一陣模糊,覺得戰昊動了。認真看時,戰昊又站迴了原來的位置,好像一動都未動過。


    這似乎又像.......不是戰昊幹的。


    如果是戰昊幹的,那得有多快的速度啊。


    那樣的速度怎麽可能出現在眼前這個身上一點武者氣息也沒有的小人身上?


    這個小人會有那麽快的速度嗎?


    但是,狐豔嬌偏偏又覺得就是戰昊幹的。剛才........或許別人的感覺沒有她強烈,因為別人沒有人比她站的位置距戰昊最近。


    也沒有人會像她一樣那麽注意力在戰昊的身上。


    這樣矛盾的感覺讓她太......


    唉,她都不知道怎麽來形容她的心情了。


    場麵像炸了營般亂了起來。


    與那些倒地的人關係比較近的人都紛紛忙亂著救人,還有的在搜尋兇手的目標。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一切的人。


    大家可沒有狐豔嬌那樣站得距戰昊那麽近。


    所以一時之間還沒有肯定的懷疑到戰昊的身上。


    與戰昊站得近的還有戰開方和幾個戰家的人。這些人也是驚得心都顫了。他們幾乎與狐豔嬌一樣,也懷疑那兇手就是戰昊,但是他們更不會把這種懷疑說出來。


    忙亂了一氣,場麵消停了下來。


    這迴整個場麵可比剛才安靜的太多了。


    也沒有那些亂七八糟的議論聲了。大家忽然都變成了正人君子。唉比正人君子還正人君子了。


    奇了怪了,大家怎麽不再覺得他戰昊不配靈君竹了?


    這變化真夠快的。


    戰昊惡意的滿心不屑的想。


    不僅大家都變成了正人君子,剛才那充滿了對戰家人仇恨的氣氛都淡化了許多。整個在場的人,似乎看著圈內的戰家人的眼風似乎也不再那麽同仇敵愾了。


    這世道怎麽會變得這樣?


    剛才不是都很有正義感的嗎?


    哦,這一會兒的時間.......


    道義呢?


    正義感呢?


    不再覺得戰族人不遵他娘的什麽潛規則是犯了什麽滔天之罪了?


    戰昊咧著小嘴暗想。


    他轉頭看看站在自己切近的狐豔嬌。


    狐豔嬌忽然對他嬌媚的笑一下。


    我去!


    戰昊小腹一熱,差點沒尿了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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