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無話,早起的夏樹用一身白色長袍換下了穿了三年的青色道袍,既然成了明教教主,那自然不能再以道士示人,畢竟他並不將明教發展成當年的五鬥米教。


    洗漱完夏樹來到了總壇前廳,一夜的時間這裏已經被教眾收拾幹淨了。


    “教主!”


    “嗯。”


    見到夏樹兩個女教眾欠身行禮,她們也是從未見過如此年輕帥氣的教主,行禮之餘免不了偷看兩眼,這樣小小的舉動夏樹當然注意到了,不過他也不是小氣之人,應了一聲便繼續向前走去。


    來到總壇之外,昨日的硝煙已然散去,隻見光明頂秀麗的風光完整的呈現在夏樹眼前。


    “教主,你起的真早啊!”


    韋一笑的聲音從夏樹身後響起。


    “一日之計在於晨,清晨的美景決不可辜負!”


    自從練武起,夏樹便從未再睡過懶覺,今日也是如此。


    “教主說的是,昨夜傳遞消息的兄弟已經全都派出去了,想必用不了多久我明教十萬教眾便能響應教主之令,發動義軍奮起抗元,隻是五大派一事還請教主明示,屬下也不知該如何是好?”


    能當到明教的護教法王,韋一笑自然也是個聰明人,但五大派之事很是棘手,他也不能代替教主做出決定。


    “這樣吧,今日你、鷹王跟我去一個地方,去看看這一切幕後主使。”


    昨天晚上夏樹便想好了,趙敏肯定是要見上一麵的,隻是這次的主動權在他,探明趙敏的虛實他便親自帶人去趟元大都。


    救下五大派的同時也能效仿後世之袁承誌那般進那元廷的皇宮好好的大鬧一番。


    擒賊先擒王的道理誰人不知?隻要元廷一朝覆滅,那各地起義之軍便會如同那星火燎原之勢,席卷全國,而沒了主心骨的元軍將徹底的陷入被動。


    到那時夏樹也該集滿能量離開這一方世界了。


    “是,教主!”


    用完早膳,一行五人往著光明頂山下而去,夏樹、韋一笑和殷天正不說,還有兩人呢?


    隻見楊玉琢和小昭落後五六步吊在了三人之後,不知為何,楊玉琢越發的離不開夏樹了,或許在這光明頂上夏樹是她唯一認識的人吧!


    “楊姑娘,你是怎麽和我們教主認識的?”


    跟在楊玉琢身後,小昭小聲的問道,對教主和這位楊姑娘的關係她也是相當好奇的。


    “怎麽認識的?那一日是他自己找上門要和我學習武功的。”


    “原來楊姑娘是我們教主的師父!”


    “師父談不上,他隻是和我定下了一個約定,我指點他學習了一門上乘武學而已。”


    楊玉琢搖著頭說道,要說師父這輩分豈不是亂了,而且修行在個人,雖然夏樹多有請教,但能在一個月的時間將《九陰真經》練成,靠的還是他自己的天賦和努力。


    “那楊姑娘是不是喜歡我們夏教主啊!”


    “哪有,我隻是監督他有沒有好好完成我們之間的約定。”


    見小昭問的如此大膽,否認之餘楊玉琢的臉也是瞬間一紅,自從跟著夏樹出山之後,她發現這些日子自己臉紅的次數比過去的二十多年還要多,真不知道這究竟是怎麽了。


    沒讓兩人多說,一行人已然來到了一座莊子的門口。


    “綠柳莊?教主,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綠柳莊?”


    殷天正看著這個外表平平無奇的莊子也是有著幾分好奇。


    “沒錯,就是這裏。”


    聽到夏樹確認,韋一笑也是上前敲門,不多會兒莊門直接打開,裏麵的仆人見到夏樹之後便是伸手讓向了眾人,顯然已經確認了夏樹的身份。


    “走,我們進去!”


    夏樹第一個走進了莊子之中,隻見那院落之中有一處精致小亭,亭中有一女子撫琴,一旁的香爐青煙繚繞。


    亭中的女子不是他人,正是夏樹先前有過一麵之緣的趙敏。


    “趙敏郡主,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


    “夏教主說笑了,當日酒樓一別在下未曾多想,隻當夏教主是一普通的道人,結果沒想到夏教主在光明頂徹底的揭穿了在下和成昆商量已久的計謀。”


    “揭穿了又如何,五大派不還是落在你趙敏的手中?”


    夏樹也不打什麽啞謎,開口直奔主題。


    “的確,那日五大派最好的做法便是在光明頂過夜,縱然是我的人也沒有萬全的把握攻下光明頂,但以明教和六大派之間關係這是萬無可能的,如此倒是讓小女子撿了個便宜,不過夏教主也不差,做了天下第一大教的教主。”


    琴音瞬間停下,趙敏從席上站了起來,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了夏樹,她想看看究竟是什麽人差點就讓她趙敏失手了。


    當日酒樓一見趙敏就覺夏樹不凡,此時再一相見更是覺得如此,不過他身後這位姑娘真是形影不離啊,真當是戲文上所說的才子配佳人?


    “不知道趙姑娘劫走了五大派的人究竟是何用意呢?”


    “我什麽用意夏教主當真不知?”


    好,看樣子是白問了。


    “我自然知曉,但此事真的沒有商量的餘地了嗎?”


    夏樹逼近一步問道,語氣之中充滿了壓迫之感,但趙敏是誰,作為汝陽王的掌上明珠,她自小便見過無數的大場麵,就夏樹這樣的還嚇不住她。


    “自然是沒有的,除卻華山派,其餘五大派早就被裝車分走五路運往了大都,速度快的話想必三五日功夫便能抵達大都,對此小女子也是愛莫能助。”


    說到這裏趙敏表現出了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那狐媚子一樣的眼睛淚汪汪的看著夏樹,身後的楊玉琢看到這一幕也是心中不快,沒想到這蒙古女子竟如此妖異。


    “趙姑娘還是好好說話吧!”


    對於這樣一個裝出來的“妖豔賤貨”夏樹並無心動,隻覺的好笑,趙敏何許人也,原著中與張無忌相戀或許會做如此兒女之態,但現在怕是綿裏藏針。


    “夏教主不愧是道士出身,趙敏佩服,但五大派之人和明教本就毫無關係,不知夏教主如此糾結是為何緣故?”


    趙敏臉色一變,直接恢複了正常。


    “與我明教無關?怕不是五大派的山門馬上就要留下‘先誅少林,再滅武當’的魔教狂妄之言,不知在下說的是也不是?”


    說完夏樹的目光猛的對上了趙敏的眼睛,隻見這雙自信的目光中出現了一絲慌亂,別看趙敏年歲不大,但實際上腹黑的狠,栽贓陷害這種事情更是六的一批。


    “不知道夏教主你在說些什麽!”


    說不過就開始玩賴嘛,果然是小人和女子難養也。


    “既然趙姑娘不知,那就委屈趙姑娘在我等身邊一些時日了,小昭!”


    “是,教主。”


    聽到夏樹吩咐,小昭直接將背上包袱解下朝他所在的方向的拋去。


    “刺啦~~”


    真氣激蕩之下包袱瞬間撕裂,露出了裏麵盛裝的玄鐵鎖鏈。


    這,這是要玩s和m捆綁嗎?


    倒不是夏樹會玩,隻是一般的繩子還真困不住這狐狸一般的趙敏趙郡主,如此一來先前用來鎖小昭的玄鐵鎖鏈便是最好的選擇了。


    “你,你這是要幹嘛?”


    趙敏的眼睛瞬間瞪大,從未有人敢如此對她,不說玄冥二老,就是阿大、阿二他們此刻都不在這裏。


    “我要幹什麽還郡主還不清楚嗎?”


    “你難道不要傷藥了嗎?武當殷六俠的傷勢你們就放任不管了嗎?”


    “原來是你這臭丫頭搞的鬼的,哼,多虧了我們教主化的符水,殷六俠的骨傷早就好了。”


    聽趙敏這麽說韋一笑也是醒悟過來,殷梨亭是這趙敏故意放走的,但她哪裏知道他們教主的手段,現在這根本就不好使。


    “那倚天劍呢!”


    雖然不知殷梨亭為何突然好了,趙敏急智之下直接摘下了身旁的倚天劍,朝著夏樹所在的方向扔來。


    “轟~~”


    追上的一掌直接打在了這“倚天劍”之上,隻見無數的白色粉末朝著四周擴散而去,趙敏直接朝著反方向躍去,自小有名師調教,她內勁雖然不足,但輕功卻已臻上乘,此時逃命也是便利。


    “乾坤大挪移~~”


    “嗡~~”


    以乾坤大挪移打出千鈞的掌勁,隻聽一聲震蕩,那些擴散而來的白色粉末全都被震向了趙敏所在的反方向,此刻她再屏息已然是來不及了,十香軟筋散已經順著她的口鼻進入她的身體,內力一下子停滯下來。


    “早就等著郡主的十香軟筋散了,不知道這等奇毒究竟是何滋味?”


    什麽滋味趙敏不知道,她隻知道終日打雁,終被雁啄是何等滋味,真不好受。


    “郡主還是老實一點,我明教自然以禮相待,否則郡主如花似玉,磕了碰了都是我明教的不是了,要被家父汝陽王知曉了,豈不是要發動百萬大軍滅了我明教?”


    “哢~~哢~~”


    來到癱軟在地的趙敏身邊,夏樹幾下便是將她的手腳一同鎖住了,縱然覺得無比的屈辱,但趙敏卻沒有一點力氣掙紮,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落入了夏樹的魔爪。


    “小昭,你來扶著郡主!”


    “是,教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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