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吳承他們吃著法國大餐,品著佐餐酒的時候,侍應生拿了瓶紅酒過來,說是楊先生送的,算是給他之前的失禮道個歉。


    楊先生是哪位,吳承和鍾楚虹心裏自然清楚。鍾楚虹倒是想要息事寧人,不想替吳承招惹敵人。


    不過吳承卻拿起紅酒看了看,末了微笑道:“區區三千塊一瓶的東西,也就配拿來泡泡腳了!”說著,他將紅酒遞了迴去,道:“去給他一瓶你們這裏最貴的紅酒,送給他漱漱口,記我賬上!”


    “……”


    侍應生有些無言,但麵對吳承這不容置疑的口氣,他還真不敢去反駁,隻能低著頭,捧著紅酒退了迴去。


    當楊授誠聽到侍應生的迴話時,胸中一股怒氣在縈繞,覺得自己再一次下賤得把臉湊上去給人家啪啪啪了一迴。


    坐在楊授誠身前的男子,不由哈哈大笑,而坐在他們身邊,靚麗打扮的女子,卻是想笑又不敢笑。


    “讓郭老弟看笑話了!”楊授誠倒也是臉皮厚,臉紅了紅,便直接搖頭輕笑起來,一副大肚能容的模樣。


    那位姓郭的青年男子微笑道:“好了,其實你應該慶幸,他隻是羞辱你,而不是憋著壞想整你。要知道,連邵大亨,鄒老板這種在商場上縱橫多年的老狐狸,都在他手上吃過虧……”


    “楊先生,郭先生,那這瓶紅酒……”侍應生又問。


    郭姓青年哈哈一笑,道:“你迴去告訴吳生,他的好意,我們就心領了,不過禮物太貴重,我們就不收了!”


    楊授誠嗬嗬笑了笑,有心把這瓶價值十幾萬的紅酒收下,讓吳承心疼一下,但又覺得,真這麽幹的話,那估計眼前這位姓郭的,就真要瞧不起他了。而且,十幾萬對於吳承來說,幾乎不痛不癢。


    “好了,楊老哥也不必生氣,那年輕人,從來不按常理出牌,而且如今他的勢頭太盛,該忍,還是忍著吧!”郭姓青年安慰道。


    楊授誠有了台階下,便嗬嗬笑道:“倒是讓老弟看笑話了!”


    郭姓青年搖頭道:“我還真沒有笑話老哥。說起來,我們家老頭子也跟那家夥的大伯有點交情,他的電影上映時,我們也有去參加過首映。東龍影城地建設,我們新虹基也有跟他們合作。”


    “這麽說來,郭老弟對這個人一定有所了解嘍?不妨說說看!”


    楊授誠舉起酒杯,跟郭姓青年碰了個杯,旁邊兩女,不過就是一個擺設而已。不過卻多少也有點好奇,支著耳朵聽著。


    “怎麽說呢?”郭姓青年沉凝了下,道:“他這個人,說他年輕氣盛吧!確實有那麽點,可你若真把他當成年輕氣盛的小青年,那吃虧的肯定會是你,看邵大亨跟鄒老板就知道了。從東龍國際創立至今才多久?可嘉禾和邵氏,卻反而被東龍國際逼到這個程度,顯然邵大亨和鄒老板都有些小看他了,他的能力,毋庸置疑!”


    “可如果說他老謀深算吧!然而上次他卻又輕易被他們擺了一道!”郭姓青年搖頭笑道:“上次飛龍院線‘偷票房’事件,想必你也知道吧!如果真是一個老謀深算的人,發生這樣的事,肯定會有所防範才是,然而他卻被人一道連著一道的擺……”


    楊授誠搖頭道:“這種事情,如果沒有經曆過那麽多的人,想不到後麵會發生的事情,其實也正常。隻能說,他太過狂妄,太過目中無人了!完全沒有把那些對手放在眼裏,才會發生那種事情。”


    “確實,有時候,他確實非常狂妄自大。”郭姓青年點頭道:“不過,不得不承認的是,他確實也有狂妄的資本。即便是經曆了之前那種‘偷票房’事件的影響,他依然可以輕易的迴擊……”


    “那他豈不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一旁仔細聽著的女人中有一個帶著訝然,出言道。


    郭姓青年哈哈一笑,道:“確實是這樣!所以,那種人,一般情況下,能不得罪,最好不要去得罪。睚眥必報,又有資本,想要做些壞事,簡直太容易了。還有,聽說洪興幕後的龍頭,就是他!”


    “這不是真的吧!”楊授誠訝道。


    郭姓青年嘿笑道:“這個事情,沒有足夠的證據之前,誰也說不準。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跟洪興之間的關係很不簡單。洪興的龍頭陳曜興對他很尊敬,東龍城影的工程,絕大多數都是洪興旗下的工程隊在做。而且東龍國際當初許多電影上映,洪興都會去包場……總總跡象都表明了,即便他不是洪興的幕手大佬,但多少有點地位!”


    本來有心想要向吳承報仇,把這個臉打迴去的楊授誠,在聽到這個說法之後,心裏頓時便涼了半截。


    跟一個有著社團背景的人較勁,真的好嗎?


    ……


    而對於楊授誠這人,吳承根本就沒有將他放在心上。


    他相信,隻要有東龍國際存在,將來肯定沒英煌娛樂什麽事了!


    就算這貨將來真的進軍電影界,吳承也不會擔心和他為敵,連現在的邵氏和嘉禾他都不懼,又何懼一個還未出現的新生代?


    至於楊家,吳承也沒有什麽好擔心的,論資產,他現在在香江也算是有名有號的了,或許在市值上麵,沒法跟那些上市大公司的幕後掌控者相比,但是隻要再給他幾年時間,他確信自己可以追得上。


    而且,市值這東西,虛得很!論真正的淨利潤,他可以甩出無數富豪好幾條街。更何況他能夠調動的流動資金要比許多富豪都多。


    所以,他現在的底氣還是比較足的。


    飯後,帶著一群美少女迴家,然後開始做大掃除。


    雖然外部的衛生都有阿姨,有清潔公司做,但內部,像那些美少女們自己的臥房,吳承就沒有讓清潔公司的員工們去做了,而是讓那些美少女們自己動手。


    畢竟和幾個美少女同居這種事情,還是不要輕易傳出去的好。


    若是讓那些員工們去打掃那些房間,那估計明天就要傳出吳承和那幾個美少女們同居的新聞了。


    而且,這麽多人一塊大掃除,其實也挺有意思的,幾個美少女穿著女仆裝,一個個可愛得一比,讓吳承大飽眼福。


    如果家裏不是有個小男孩的話,吳承覺得可以玩得更開一些。


    隻是,看著一群美少女們嘰嘰喳喳,打掃個衛生都像是世界大戰一樣,拿著掃把拖把這裏跑那裏追,反而把事情弄得一團糟,吳承也是醉了。趙亞芝一臉苦笑地看著,雖然有些吵鬧,但她的臉上卻是一直掛著笑容,似乎也挺喜歡這樣的,隻是有時會讓她哭笑不得。


    “她們可真有活力!”赫本有些羨慕地看著那些相互追逐,相互嘻鬧著的美少女們,說道:“看著她們,我覺得我已經老了!”


    “黛麗,你不應該這麽想!”趙亞芝安慰道:“而且,我覺得你保養得非常好,看起來就像三十幾歲的美麗婦人差不多!咦?黛麗,你有沒有發現,你的魚尾紋好像消失了很多呢?”


    趙亞芝越看,越覺得赫本變年輕了。而且很顯然,赫本臉上的妝並不濃……可能是她也知道吳承不喜歡那些濃妝,所以趙亞芝很少看到她畫濃妝的時候。可是,以前看她畫了淡妝,眼角的魚尾紋還是有些明顯的。但是這次,趙亞芝發現,她眼角的魚尾紋居然消失了許多。


    好奇之下,她便問道:“對了黛麗,你用的是什麽護膚品呢?”


    問到這個問題的時候,赫本有些尷尬了。因為她用的護膚品,並不是其他東西,而是來自她那個心愛小男人的精華。


    她也沒有想到效果會如此明顯,明明隻偷偷用了一次而已。


    當然,因為量的問題,她還往裏加入了一些蛋清什麽的。


    隻是,這種方式,又怎麽能夠跟趙亞芝說?


    如果告訴她這個方法,那麽,那些精華從哪裏來?難道是她從其他男人身上得來的?那到時,趙亞芝該怎麽看她?


    所以,她隻好轉移了話題,道:“其實就是普通的化妝品,不過跟年輕人呆久了,倒也顯得自己年輕了許多。對了安吉,你們東方過這個春節,還有什麽講究沒有?”


    “講究的事情可多了!”趙亞芝看到赫本對這方麵有興趣,便跟她介紹了起來,“像現在這種年前大掃除,嗯,名叫‘掃塵日’;還有祭祀祖先,祭灶神等一些神明;除夕之前還要貼春聯,春聯知道吧?就是貼在大門前兩邊的那兩行字……還有其他許多事情,家裏如果沒有老人的話,我們這些年輕一代,其實很少會記得住這些習俗的。”


    當然,對於一些習俗的來源,趙亞芝也不甚了解,而一些了解的故事,也很難用英文來解釋得清楚。


    就比如說‘掃塵日’的由來,那麽多神明,趙亞芝自己都沒記明白,而且用英文去翻譯,赫本也是一臉懵比。


    吳承偷偷聽著很歡樂,結果被趙亞芝抓了壯丁,讓他來解釋。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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