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一早起來,我就和展昭在小院子裏練著劍,展昭也生怕會不小心而傷到我,所以我們都是練劍時候用木劍的。雖然我們練劍是用木劍,但是木劍的重量和我們那兩把寶劍的重量也是差不多的。

    “展大人,沈公公來了。”一名衙差進來說。

    “請。”展昭收劍說。

    “對了,今天我們要和沈大哥去視察高麗使節被殺的現場。”我想起來說。

    “對。”展昭看了我一下,還以為我忘了。

    “展兄弟,這麽早就打擾你們了,真是不好意思。”沈公公一進來,看見我們都拿著木劍,就知道我們這時正在練劍。

    “不,沈大哥,你來得剛好,我們還打算練完劍之後就去找你。”展昭客氣的說。

    “沈大哥,你吃過早餐沒有?”我想他一早就趕出來,一定還沒有吃過早餐。

    “沒有。”沈公公說。

    “青兒,你去準備一下早餐。”我吩咐一旁的青兒,要她到食堂把早餐拿到小涼亭中。

    “是。”青兒說完,就去食堂準備我們的早餐了。

    “展夫人,你客氣了。”沈公公笑著對我說。

    “沈大哥,我們吃完早餐就去看看案發現場。”展昭對沈公公說。

    “嗯。”沈公公點了點著,他也知道這時候去也太早了,加上他也是空著肚子。

    我們三人在小涼亭裏吃過早餐,也已經到了辰時中的。

    沈公公的馬早就在開封府的門口等著,展昭到馬房裏牽著他那黑色駿馬和我那月色寶馬出來了。

    現在的我已經不怕跑馬了,所以我們一出城門就各自騎上自己的馬飛快的趕去使節被殺的現場。

    案發現場是在汴京城的南郊,還沒有到下一個城鎮,不過這裏卻離月明陵比較近,前麵不遠就是一條叫做東大窪的村子。

    “高麗國的使節就是這裏被殺的嗎?”我看了一下地形問。

    “是,這裏一片的荒野,我想兇徒一定是逃到了東大窪裏了。”沈公公說。

    “為什麽?”我不明白他為什麽這樣下定議。

    “因為前麵就是京城,我相信兇徒不會殺了使節之後,還會大膽的逃到京城裏。”沈公公說出他的推測。

    “有道理。”展昭也同意他的說法。

    我皺了一下眉,就想如果兇徒真得逃到了京城裏來了,所以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所以我覺得兩麵都要查一下。

    “我想去一下月明陵。”我跟展昭說,因為從這裏到汴京一定會經過月明陵的,而白玉堂就是月明陵裏麵,所以我打算問一下他。

    “那好,你就去一下月明陵,我和沈大哥就在這附近再看一下。看完之後,我來接你。”展昭關懷的說。

    “嗯。”我點了點頭,就騎上我那月色寶馬直奔月明陵。

    “白五哥。”我進了地陵後,看見白玉堂正在墓室裏擦著灰塵。

    看見月明陵這樣的整潔,看來他對我的心還是沒有變,我不由的擔心起來了,不知道他什麽時候才可以放開懷抱,不再守著月明陵。

    “六妹,你來了。”白玉堂看見我來看他,心裏高興著。

    “白五哥,你在這裏生活習慣嗎?”我擔心的問。

    “這裏挺好的,安安靜靜的。”白玉堂笑著對我說,並拿出了一張椅子給我坐下。

    “安靜?對了,白五哥,前幾天高麗國的貢品被劫,使節也在附近被殺了。你知道這事嗎?”我問著白玉堂,看看他前幾天有沒有看見可疑的人經過。

    “前幾天?”白玉堂在迴憶著他前幾天做了什麽事。

    “前幾天,我到前麵小鎮上買一些日用品,迴來的時候,看見一位姑娘差一點摔下山崖,所以我把她救了。”白玉堂迴憶說。

    “什麽地方?”我追問著。

    “就在前麵,我想她應該是東大窪馬員外千金。”白玉堂說。

    “為什麽你會知道她是馬員外的千金呢?”我好奇的問白玉堂。

    “很簡單啊,東大窪都是農民,那裏的田地都是馬員外的,加上我救了她時,她的丫環和幾個農民都叫她小姐的。”白玉堂說。

    “那你知不知道使節被殺的事呢?”我不想跟他再談那馬家小姐,還是轉迴正題吧。

    “不知道。”

    “那前幾天有沒有可疑的人經過?”我再問。

    “沒有,這裏一般很少人會經過的。”白玉堂說得也是實話,月明陵的地點是偏僻而幽靜的,隻有這裏可以清楚看到路過的人,那路人卻是很難發覺月明陵的。

    “月娘,月娘。”展昭在外麵叫著。

    “六妹,展昭來接你了,我送你出去吧。”說完就送了我出地陵。

    打開碑門,就看見展昭和沈公公正站在月明陵的前麵。

    “月娘,知道那天有沒有可疑的人經過?”展昭問我。

    “沒有。”我重複著白玉堂說的話。

    “你是誰?”沈公公看見這是一座公主陵,可是為什麽裏麵住著人,不由的問白玉堂。

    “沈大哥,他是白玉堂,是月明陵的守陵人。”展昭連忙解釋說。

    “月明陵的守陵人?”沈公公想起來了,之前他在宮也聽過這樣的傳聞。

    “那兇徒就是你了。”沈公公根據宮裏的傳聞,交不排除白玉堂為了愛月明公主而劫去大婚的賀禮。

    “不可能是白五哥。”我馬上肯定的說。

    “展夫人,你不知道,白玉堂對公主的愛,聽說他在冰窖的時候,曾經想過追隨公主而去。所以我絕對相信是他劫走了貢品。”沈公公嚴肅的說。

    “白五哥?”我聽見沈公公說他當時守看‘我’遺體時,曾經自殺過,不由得有些感動。

    “沈大哥,白玉堂絕對不會劫貢品。”展昭當然相信白玉堂的為人。

    “你們……”沈公公看見我們夫妻倆都幫著白玉堂,氣得說不出話來。

    “沈大哥,沈公公,你知道皇上為什麽要你們對我要以公主之禮嗎?”我問沈公公。

    “不知道,皇上的旨意誰敢猜想。”沈公公尊敬的說。

    “因為我就是冷星月的轉生,所以白五哥跟本不會去劫貢品的。”我對他說明了,這個理由也十分的充足。

    “展夫人,你是?”沈公公不由睜大眼睛,看著眼前這位展夫人。

    “是的,內子就是星月的轉生。”展昭肯定的對沈公公說。

    “怪不得,怪不得了。”沈公公仰天長笑起來,怪不得皇上要他們對展夫人要以公主之禮了。

    終於為白玉堂擺脫了沈公公的懷疑,我們就上馬準備迴開封府了。

    “六妹,你的賀禮被劫,我一定會把它們找迴來。”白玉堂覺得在這月明陵的範圍內,劫走了月明公主的貢品,也太不給他的麵子了,所以他決定要找出那兇徒,找迴那些失蹤的貢品。

    “謝謝白五哥。”我笑了笑,就和展昭他們一起揚鞭,返迴開封府裏。

    “小姐,陷空島的來信。”青兒一見我迴來,就馬上拿出了陷空島,盧方他們的迴信。

    “月娘,盧大俠他們查到那劍的來曆了嗎?”展昭看見我正打開信就急著問。

    “六年前,有一隊商旅,從海洋的對岸帶來了一把圓劍,後來以高價賣給了揚州一個姓馬的青樓老板。現在就不知道那馬姓老板去了那裏了。”我讀著信。

    “看來這位馬老板十分的可疑。”展昭說。

    “信上不是說了嗎,那馬老板已經失蹤了六年了。”我指出這問題,要查也不知道從那裏查起。

    “我去請包大人馬上查一下,六年前在揚州開青樓姓馬的人不就行了嗎?”展昭說完就馬上去書房找包大人商量去找那姓馬的老板。

    “月娘,月娘,查到了。”展昭高興的說。

    “查到什麽呢?”這時的我剛好準備睡覺,因為忙了一天,我也累了。

    “查到那姓馬的了。”展昭說。

    “他叫馬天彪,六年前在揚州開青樓,後來不知道為什麽,他結束了青樓。”

    “之後呢?”我問。

    “之後就不知道了。”展昭無奈的。

    說了也等於白說,這事盧方不是在信上已經說了嗎?

    “不過,我們發現東大窪那馬萬勝,馬員外是在六年前從外麵來,並賣下了東大窪所有的田地,所以我打算明天就混進馬家看一看。”展昭說出他明天的計劃。

    “那好,明天我們一起去馬員外家看看。”我說。

    “好,不過現在不早了,我們也該休息了,明天還有得忙呢。”展昭一邊說,一邊吹熄了油燈,扶我上床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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