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隊,登船!”


    士兵們好像是提前打好了招唿一般,齊齊的用手中長槍末端重重的磕了一下實木夾板,原本已經靜下來的夾板再次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響聲,空氣也好像是被震動一般,發出陣陣的波紋,士兵們在敲擊之後,跟隨著各自的小隊指揮官,登上了兩側的登陸艇。


    安博帶著副將與兩名親衛,從右手邊的樓梯走到甲板上,登上了一艘還沒有坐滿人的登陸艇上。將手中的武器固定在座位旁邊專門固定武器的鐵架上之後,安博做到了座位上,將頭頂上的固定裝置拉到胸前。


    “準備開船!”將板上負責將登陸停放到水麵上的水手對這喇叭大喊,被擴大了的聲音迴響在空曠的後甲板上,餘音未落,將登陸艇吊出船身外的粗壯鐵鏈與絞盤之間相互碰撞發出咣啷咣啷的響聲,被漆成草綠色的登陸艇緩緩的北方下到水麵上。


    莫斯河的下遊,水流並不算太湍急,但是和兩岸過於的寬闊,直線距離超過五公裏,艦隊的戰艦是憑借著遠程射擊加農炮從三公裏外進行射擊,所以四艘登陸艇還需要冒著稀疏的弩炮攻擊,行駛過三公裏的河麵。


    蒸汽動力的登陸艇並沒有太強力的推進力,因此前進的速度也並不算太快,淡水的阻力大約是空氣的七百倍,這讓登陸艇每前進一米都要冒出不少的蒸汽。


    前進了將近一公裏,登陸艇進入了岸防弩炮的射程之內,四艘登陸艇並不算太密集,但是河麵上並不隻有這四艘登陸艇,周圍還聚集著大量的登陸艇滿載士兵,向著河岸挺進。


    兩發弩箭從天而降,不過著弩箭的準頭好像有些跑偏,看似極具殺傷力的粗壯弩箭劍尖上綁著火藥一下子刺進了登陸艇之間的縫隙中,沒有完全濕透的黑火藥在入水五米左右的位置發生爆炸,巨大的水柱從何中噴出,周圍就像是下了雨一樣,發著白沫的喝水潑進了登陸艇內,被固定在座位上的士兵們渾身濕透。


    “不要緊張!放鬆放鬆!”登陸艇的駕駛員大聲的提醒著登陸艇中的士兵,同時努力的躲閃著下一輪攻擊過來的爆炸弩箭。


    就算是這樣,依舊有登陸艇被擊中,不遠處一艘滿載士兵的登陸艇被弩箭集中刺穿。鋒利的箭頭先是將一名士兵死死的釘在船體上之後,弩箭上的或要被引信點燃,發生了劇烈的爆炸,耀眼的火光就像是從河麵上升起的小太陽一般,轟烈的黑煙不多時開始從被擊中的登陸艇中向上翻起,劇烈的爆炸衝擊播一瞬間就讓幾名士兵屍骨無存,包鐵木製的登陸艇完全沒有能力抵住這樣的爆炸,從中斷碎成兩截,白花花的木屑紛飛,這艘登陸艇上的士兵無一幸存。


    雖然如此,但是沒有一艘登陸艇掉頭返航,駕駛員們使出渾身的解數,駕駛著登陸艇躲避著從天而降的弩箭,但是沒有快速的登陸艇想做出一個規避動作都很難,就算是弩箭稀疏沒準頭,依舊是有登陸艇接二連三的被擊中,等安博將軍這一對士兵登陸時,已經有將近五艘登陸艇被擊毀,落水的士兵有的被路過的登陸艇救起,有的受傷失血死在了河麵上,有的則是不通水性,已落入水中就像是秤砣一般沉到了河中屍骨無覓。


    付出了不小的代價,士兵們終於登錄到了河岸上,沒有時間列隊,剛剛登陸的士兵就跟隨著各自的長官向前方的戰場移動,獸人在人類士兵猛烈的攻擊下節節敗退,目前正據守著最後一處岩石工事,向外放著零星的箭矢。


    獸人沒有太高的智商,自然無法將技術要求極高的長弓運用自如,於是獸人隻好拿著劣質的短馬刀,衝上前與人類士兵進行近身白刃戰,不過普遍配備了兩米五長槍的人類士兵輕而易舉的就將獸人身體刺穿,之後繼續向前挺進。


    就這樣,人類士兵快速的向前推進,不過在營口弩炮台前遇到了問題。整齊排開的十座弩炮台,二十架弩炮不停地向外發射著具有爆炸性的弩箭,其中有兩座怒炮台瞄準河麵上的登陸艇部隊,剩下的八座弩炮台這是瞄準了進攻的人類士兵。弩炮這種東西全部是鉸鏈上弦,沒有過多的技術性,隻要瞄準目標扣動扳機就可以了,獸人使用的弩炮上麵的弓弦是用粗麻繩製成的,堅韌有餘,發射的小臂粗的弩箭每一發都有不小的威力,就算不是每一發弩箭上麵都綁著黑火藥包,但是極強的穿透性破壞力依舊是給人類部隊帶來了不小的傷害。大量的士兵沒有來得及躲避,就被粗壯的弩箭這個刺穿,之後狠狠的釘在地上,數十名士兵在於獸人士兵的白刃戰中存活下來之後,死在了這種弩箭之下。


    最前沿的一隊根本無法推進,這是最後一個土包,在之後就是開闊地,就算是獸人的智商普遍偏低,但是負責發射弩炮的這幾名射手好像都受過小學奧數訓練,智商不是不同獸人可比,一百米內進行弩箭攻擊根本就是百發百中,就算是大量的士兵一同進攻,也會被爆炸弩箭擊退,在被崩飛的石子攻擊中不會有多少人幸存下來。


    看來是一籌莫展,安博將軍擺脫了親衛與副將的阻撓,帶著一百名黑衣尖刀,衝到了人類的最前沿陣地,路上零星的有幾隻獸人從營房中突然竄出來,不過很輕易的就被這些尖刀們所解決掉,並沒有出現傷亡。


    “情況如何?”安博將軍趴在土包上,向一旁負責前線進攻的副將大聲詢問。


    “突破不了,將軍,防禦太森嚴了,已經填進去好幾撥人了,沒有一個活著迴來。”副將正了正頭上有些歪斜的頭盔,向安博匯報著情況,“隻能等之後的裝備送上來,用步槍進行狙擊了。”


    “我們等不了這麽長的時間,想想辦法,有什麽方法能在十分鍾之內拿下這十座弩炮台!”安博將軍有些怒了,不但聲音變得更高,臉上的表情也變的猙獰許多。


    “這個......”副將有些打怵,心中不停地咒罵著安博無良無知,但是還不停地在想著弩炮攻擊的規律,“弩炮隻向人群密集的地方攻擊。”


    “分出五十名士兵,從左側迂迴進攻,正麵吸引火力有我們來。”安博不假思索的訂出一道計劃,之後拍了拍副將的肩膀,臉上表情漸漸軟化,一絲微笑露出,“好樣的!”


    副官愣了一下,之前心中的肺腑不僅拋到了九霄雲外,迴過神來之後,立刻行了一個軍禮,跑著去傳達命令。安博將尖刀百人長招到身旁,向他吩咐道。


    “等一下看著利爾副將的信號,你們隨著我一同向前衝。”


    “明白了,將軍。”百人長並沒有像其他軍官一般阻止安博將軍的命令,而是淺淺的迴答一句之後退迴到隊列中,將命令傳達下去,與其他的尖刀們一同準備戰鬥。


    利爾副將的命令不多時傳達完畢,一對五十人組成的精兵中隊在不到五分鍾之內集結完畢,利爾將軍跑迴來向安博將軍匯報:“將軍,隊伍已經集結完畢了,我會帶著他們繞道把炮台的後方,等一下我會釋放煙霧彈,之後開始行動。”


    “辛苦你了,快去吧。”安博將軍沒有多言,時間緊迫,下一波馳援的獸人部隊正在路上飛奔,人類士兵們以這點登陸人數完全沒法抵擋住下一波攻擊,一個不好甚至會全軍覆沒,安博不敢打賭,這個岸灘上沒有一個人能打得起這個賭。


    二十秒之後,一顆信號彈劃破天空,圓筒形的彈頭拉著刺耳的尖鳴聲與綠色的煙霧衝天而起,安博看到之後立刻從土包後麵站起,高舉手中的長劍,迴頭對著尖刀們高喊著“為了榮耀,跟我衝呀”之類得喊話,帶頭向二百米開外的獸人弩炮台飛奔,身後的尖刀們也都呐喊著跟著安博的腳步向前奔跑,手中的漆黑長槍直指弩炮台,百人的喊聲震耳欲聾,這將台上的獸人嚇了一跳,但是很快迴過身之後,獸人為弩炮填裝上了爆炸弩箭,開始向尖刀們射擊,每一次爆炸都會帶走幾名尖刀的生命,但是沒有人會因為腳邊的同伴受傷或死去而停下腳步,反而是愈跑愈快,二百米的距離很快被拉短,不過這是,喊殺聲從弩炮台的後麵響起,利爾副將帶領的五十精兵在獸人的注意力集中在尖刀們身上的時候,以極快的速度繞到了弩炮台的後方。之後就是一場屠殺,獸人的弩炮愈來愈稀疏,五十人揮動著手中的長劍長槍,砍翻刺穿著一名名獸人射手,很快,安博將軍也率領著尖刀們衝到了塔下,後續的部隊接踵而至,據守弩炮台的數十名獸人在人類大軍的碾壓下很快的崩潰,人類是並帶著滿腔的怒火,揮舞著手中的武器,將獸人一隻不剩的全部幹掉。


    戰鬥到此算是告一段落,西線戰場上的人類士兵在付出了兩百三十七人陣亡的代價攻下了獸人西側的安防營地,為葉子楓的計劃做好了鋪墊。


    曼哈頓的街道大多是以數字命名,不過也有一些另類的街道,這些不以數字命名的街道通常馳名中外,華爾街就是最好的一例。


    聚集著世界上最大金融體係的華爾街不論是曆史還是現在都會出現一些驚人的新聞。


    雖然這些和夏露葉可欣無關,但是身處華爾街的兩女依舊是跟著旅遊團在狹窄的街道上漫步,聽著領隊的導遊不停地介紹著關於華爾街的曆史,在每一棟有來曆的建築前走走停停。華爾街的英文名叫做“well street”正常翻譯成中文應該是“牆街”,但是聽著不好聽,於是便改成了“華爾街”,全長三分之一英裏,折合成公製單位就是0.48公裏,放眼全世界這樣的街道並不算長,但是令人奇怪的事,街道僅有11米寬,這樣的高度解決相當於4層樓高。


    一邊拿著照相機不停地拍照留念,一邊向前緩緩行走,兩女跟著旅行團從老百匯方向出發已經走了將近半個小時,按理說正常成年人每小時走四公裏都不是什麽新鮮事,就算是兩女平均身高一米六五,那一個小時也應該能走上三公裏的路程,但是走了半個先是連半條華爾街都沒有走完,雖然兩女並沒有意見,但是下午兩點開始的聯合國安理會小組會議並不等人,現在是上午十點,兩女有足夠的時間遊玩,怕就怕一玩就忘了時間。


    華爾街上也算是有拍照留念的景物,像是什麽華爾街銅牛雕像還有一些著名的建築,兩女在其前拍照留念。


    時間如白駒過隙,華爾街之行也在平淡無奇中悄悄結束,不過走到東河河岸的時候,葉可欣感到了一絲異樣,雖然說不出這是種什麽樣的感覺,但是總是覺得有人在悄悄的跟蹤一樣。不過葉可欣並沒有太過在意,海軍部安理會位於美國分部紐約總部在紐卡特學院來外出教學的時候總會派出一些專員來暗中保護學生的安全,這點無可厚非,但是葉可欣不禁疑惑,暗中保護學生安全的專員為什麽會讓自己感到異樣。


    時間臨近中午,兩女也不再跟隨者旅行團前往下一處觀光點,沿途擇了一間賽百味快餐進去吃了頓午餐。


    “姐姐,你有沒有不一樣的感覺。”最先開口的是夏露,看來這種感覺並不止葉可欣一人感覺得到,夏露的一句話讓葉可欣頓時有些警覺。


    “什麽樣的感覺?”葉可欣沒有為周,探身向前小聲的向夏露詢問道。


    “我覺得有人,在跟蹤我們。”夏露也是小聲的說道。


    “從什麽時候開始?”


    “從我們到老百匯開始,這種感覺就一直沒有斷過。”夏露小幅度的瞥了瞥四周,現在是中午十二點,美國人最愛的快餐廳中從來不會缺乏客人,周圍人頭攢動,不過是有人將頭扭向兩女所在的方向,畢竟像是這樣標誌的東方美女,這次一下次還出現了兩位,餐廳中的話題也全都圍繞著葉可欣與夏露兩人悄悄展開,這讓兩人根本無法找出對他們進行跟蹤的人是誰。跟蹤者並不一定是身穿黑色風衣鼻梁上架著一副墨鏡的人,這樣讓人一看就知道這人是來跟蹤你的,一看上去就不像是好人,很容易然人覺得警覺,反倒是那種身著打扮能融入到周圍環境中的人,最容易躲過被跟蹤者的視線,像是華爾街上穿西裝,或者是遊樂園中穿道具服,沒有人會覺得奇怪,不會讓你對他保持警惕。


    夏露將手搭上了放在身旁隨身攜帶的黑色長箱,裏麵的東西顯然不輕,夏露背上去看起來有些費勁。


    “一直沒有問過,你這箱子裏背的是什麽?過海關的時候還需要出示證件和簽合同。”葉可欣在是將兩人談論的話題瞥到一邊,聽了夏露的話葉可欣心中盤算了一下。要是從老百匯開始跟蹤,一路上那人有的是機會幹掉自己,但是他們有出手,這就說明跟蹤者的目的應該是不殺人,如果不是殺人,葉可欣可懶得管這個人,畢竟今天兩女的主要精力要發在轉本為他們兩人而召開的聯合國安理會小組會議。話題不能太過緊張,會影響到情緒的。


    “這個呀。”夏露拍了拍黑色的箱子,聲音聽起來裏麵並不是空心的,“這個暫時保密,我向山本先生要來的寶貝。”


    “山本先生?”葉可欣想了一下,“你說的是東京總部的那位,就是臉能盛的下四菜一湯的山本敬一?”


    “嗯嗯,就是他,雖然人長得有些,嗯,大,但是收藏的品味我還是很欣賞的。”夏露露出微笑,點了點頭,之後那以一根薯條叼在嘴中。夏露聽明白葉可欣轉移話題的想法是什麽,但是依舊是有些不放心,“不過就這樣放著不管,沒有問題嘛,會不會做出突然襲擊之類的事情?”


    “應該不會,要是突然襲擊,我覺得在華爾街上動手更好一點,事後完全可以會在人群中離開,要是不想被發現還可以混在圍觀群眾中,或者當做目擊者。我能想明白的事情跟蹤者一定不傻,他也能想明白,要是想不明白,就會穿著黑風衣跟著咱們了。”葉可欣侃侃而談,嘴中塞滿了漢堡是發音極不標準,葉可欣是看準著這周圍沒有能聽懂中文的人,隨意才會明目張膽的大聲說話,不過就算是正常聲音與夏露對話,周圍的吵鬧聲也不會讓這一段對話傳出去多遠。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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