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花姐姐眉頭一挑，心有不喜。
“怎麽？你們不知道馬爾法研究所10號實驗體的情報嗎？”
“你說的，可是那個昨晚毀了馬爾法研究所，潛入霧山市的超級s級通緝人？”
“沒錯，就是他。”
“那你可知道，整個霧山市有多少人想要知道他的消息？又有多少人巴不得立刻找到他！”
“不知道。”
“那你知道，那10號實驗體，與我們線組織是什麽關係？”
他與線組織有聯絡？！
辣花姐姐心頭一驚，差點站起。
但還是克製了下來，心中驚疑不定，表麵平靜地看著侏儒線人，冷靜地問道：“你們是什麽關係？”
線人低頭瞥了眼辣花姐姐，忽然展顏一笑，雙手一攤，笑道：“我們線組織和他沒關係。”
“……”
“客人怎麽不說話了？”
辣花姐姐克製住殺人的衝動，冷冷地道：“你在逗我？”
“客人可是怒了？小小玩笑而已。”
“我不喜歡開玩笑。”
“那就談生意，客人想知道什麽？”
“我想知道他在哪，以及所有有關於他的情報。”
能在霧山市旁邊的荒山頭建研究所，這本身就是一種象征。
馬爾法研究所被毀，卻隻有一個實驗體活了下來，潛伏在霧山市。
這件事，讓霧山市不知多少勢力盯著這個唯一的幸存者。
這種事，辣花姐姐當然知道，可她還是找到了這裏，自然是有原因的。
“我聽聞，線組織，目標遠大，膽大心細，任何消息都能打探清楚，天下沒有線組織不知道秘密。”
“那麽，讓你在霧山市尋一個人，應該不困難，對嗎？”
線人點頭：“當然。”
手指輕敲桌麵，線人繼續笑道：“但是……得加錢。”
加錢？
這是小事。
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她又不是土著npc，會有節約錢的概念。
附身的角色，本身所帶的一切資源，都會被她用於尋求副本勝利的用途上。
無論角色之前積累的多少錢，讓她現在一秒鍾揮霍一空，那也是眼皮都不會眨一下的。
“多少？”
“十萬靈幣。”
“十萬？為什麽這麽貴？”
辣花姐姐聲音驟然拔高。
十萬靈幣，這個價格太高了。
“因為整個霧山市都在盯著這個人，他的信息自然就水漲船高，而且十萬靈幣隻是預付款，我們線組織組織隻會目前所知的消息，告訴你。至於消息真假的問題，客人不用擔心，我們出售的消息，絕對是真的，絕對物超所值。”
“……”
辣花姐姐眉頭緊皺，思考著利弊。
要價雖然高，但實際上，她還是拿得出來。
略一思考，她做出決斷。
正如線組織所說，線組織不會賣假消息，所有消息都是他們組織的人，認證過後，才會賣給客人的。
“我買了。”
“闊氣！”
將價值十萬的靈卡遞了過去，辣花姐姐盯著線人。
“錢收了，該說消息了。”
“當然。”
線人收完錢，微微一笑，開始給辣花姐姐說起10號實驗體。
實際上也沒什麽好說的，基本都是從10號實驗體破壞實驗室後出沒的地方，留下的痕跡，進行講述而已。
“沒了？”
“沒了。”
“十萬？我就買了這點資料？最多追溯到他早上是在哪裏吃的早餐？”
“嗯，這個人很小心，要不是他帶著一個小女孩，恐怕我們的人都找不到他的蹤跡。不過……”
線人神秘一笑：“他還是疏忽了一些東西，讓我們線組織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辣花姐姐臉色一喜：“你們找到他位置了？”
“那倒不是，而是……我們知道他的身世了。”
“身世？”
辣花姐姐愣了一下，但還是立刻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她基本上是確定10號實驗體是玩家的，畢竟鬧出事了。
所以能查出對方的身世，說不定能看出對方繼承了角色的什麽能力。
“他的身世是什麽？”
“想知道？嘿嘿，這部分情報要加錢的。”
“我不是付過了！”
“那點錢隻是打探10號實驗體，而想要知道10號實驗體真正的身份，可不是這個價。”
“……你要多少？”
線人伸出一根手指。
辣花姐姐臉色難看：“一百萬？”
“不，是一億靈幣。”
“瘋了吧！打探一個人的情報要一億靈幣？有這麽做生意的？”
線人微微搖頭。
“尋常人當然要價沒那麽高，但是……那家夥可不是普通人。客人若是出得起價，最好還是盡快買了消息為好，據我所知，已經有大人物聯絡我的上頭，要為這個人買保密金了。”
保密金？
一億靈幣的消息，還要被人買保密金……那不得百億的價格了！
辣花姐姐的臉色變得凝重了幾分。
那家夥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所謂的保密金，就是其他人為了讓線組織保密特定某個人的情報，所給出的封口費。
當然，隻要有人出價比這個保密金高，那麽線組織就會退迴這筆錢給出錢人，而那個人也就可以知道這個人的全部消息。
一億的靈幣很貴，但和保密金比起來，就微不足道了。
大組織，有大組織盯著那家夥，甚至為了那家夥的情報，給出保密金。
辣花姐姐知道這很不妙，但一億的靈幣，她真的給不出。
陰沉著臉，她起身。
看來隻能自己打探了。
正準備轉身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
“對了，我來過這裏的情報，會被你們賣出去嗎？”
“當然。”
“……如果我要你們封口呢？”
“客人可以給出多少的保密金？我們線組織的保密金，起步價是五十憶靈幣，上不封頂。”
辣花姐姐嘴角抽了抽，沉默的轉身就走。
走出消音的區域，很多人的目光立刻注視了過來。
辣花姐姐沒管他們，快步離開。
辣花姐姐前腳剛走，末日酒吧，原本一直坐在角落裏的一個人，慢慢站起，徑直走向了線人的位置坐下。
“生麵孔呢。”
線人微微一笑，很專業的問道：“請問客人要問什麽情報？”
“我問情報前，想要先問你們線組織一個問題。”
線人好奇的打量眼前的人，不高不矮，帶著口罩和帽子，聲音有些異樣的沙啞。
很顯然，是一位見不得光的客人。
“客人請說。”
“你們線組織，真的對世間所有的消息，都了如指掌？”
“世界如此廣寬，就算是我們線主，也不敢說知道世間所有的事情，隻不過比起其他人，我們線組織的消息絕對是最靈通，最真實的！我們線組織，從不賣假消息，隻要敢賣消息，絕對是真消息！”
“是嗎？”
線人能聽出對麵之人輕笑的態度。
“聽說你們線組織知道封鬼錄的下落，是真的嗎？”
封鬼錄？！
線人臉色微變，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能知道封鬼錄的，都不是小角色。
他心中驚疑不定，眼前的家夥，就算經過偽裝，看起來年齡依舊不大，為什麽會知道這種東西。
想了想，他平靜地道：“我不能告訴你，知道還是不知道。隻能說如果客人要買封鬼錄的消息，我會把線組織目前所知的封鬼錄有關的情報，都告訴客人。”
對麵之人聞言，思索了下，笑道：“好，我買。”
真的要買？
“客人，這消息，價錢可不便宜。而且有保密金在。”
封鬼錄，如此特殊的存在，價格自然不便宜，即使在線組織龐大的秘密庫裏，也是排的上號的辛秘。
“所以，到底是多少錢呢？”
“一千億。有人為封鬼錄的情報，提供了高達一千憶靈幣的保密金。客人出得起這筆錢嗎？”
“……比預想的要高很多。”
那人沉吟了下，笑道：“線組織作為情報組織，不知收不收情報呢？”
“當然收。”
線人來了精神。
雖然從未對外公開，但凡是有點勢力的人，都知道線組織的這個規矩。
眼前之人，一來就要買封鬼錄的消息，這種大買賣的客戶，提供的消息，想來也不簡單。
“不知客人能提供什麽情報？”
“不知線組織知道霧山市最近的大事嗎？”
“客人值得是馬爾法研究所的事？”
“對。”
“客人對這件事有什麽情報要提供的嗎？”
“我能提供馬爾法研究所事情的始末，你們能出什麽價？”
“……”
斟酌了下，線人給出報價：“三萬靈幣。”
“這麽便宜？”
線人嘿嘿一笑：“關於這件事，我們線組織，已經有人打探過，知道不少內情，給出的價格自然不會太高。如果客人給出的情報，都是我們線組織已知的，價格隻會更低。”
“……那10號實驗體呢？”
“看來客人知道的不少，如果客人知道10號實驗體的所有情報，我們這邊能給出一百萬靈幣的價格，如果能知道10號實驗體現在的位置……我們線組織能給出十億靈幣的價格。”
“十憶？差價這麽大？”
“嘿嘿，這就不關客人的事了。”
“有道理。”
對麵之人點點頭，低頭思考了下，然後抬頭笑道：“那……如果我將‘人形封鬼錄’的情報，賣給線組織，你們能給出什麽價格？”
他話音剛落，線人就忍不住瞳孔猛地收縮了下，整個人僵住。
“……客人，知道人形封鬼錄，這五個字代表著什麽嗎？”
“當然知道。”
“……”
線人死死地盯著眼前之人，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看走眼了。
眼前之人能提供的情報，高到他現在的級別，處理不了。
“你等我一下。”
手指點了點太陽穴，像是聯通了什麽聯絡方式一樣，線人突然開口：“老大，有人要賣人形封鬼錄的情報。”
“……”
“老大？”
對麵之人麵露疑惑，下一刻，空氣中忽然傳出聲音。
“知道了。”
這是……
對麵之人麵露凝重。
這是鬼的力量波動。
“這事我做不了主，你等我聯絡線主。”
空氣中的聲音，沉悶的說道。
線人臉色微變，居然驚動了線主……
他倒不擔心有人賣假消息給線組織，線組織雖然是販賣消息的組織，但實力可不簡單，任何小看他們的存在，都消散於曆史之中了。
周圍的人，怪異地看向沒有說話的兩人。
雖然聲音傳不出線人的這張桌子範圍，但他們還是能夠看見，無論客人還是線人，都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空氣中傳出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編號3722，有客人要出售人形封鬼錄的情報？”
線人精神一振，知道這是線主，連忙恭敬道：“是。”
“封閉五識，讓我直接與他通話。”
“是！”
閉上雙眼，線人自我封閉五識。
與此同時，對麵之人的耳邊，直接響起聲音。
“你想賣人形封鬼錄什麽情報？”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貼著耳朵，吹起說話一樣，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甚至讓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有隱形的人，真的在他耳邊說話一樣。
這種力量，不是封鬼錄的鬼怪！
對麵之人，也就是方義，臉色微沉。
封鬼錄，並沒有收錄世界上所有的鬼怪，隻是收錄了一部分而已，更多的鬼怪，是自然形成的。
“我知道人形封鬼錄一切的情報。”
那邊的人沉默了下，問道：“……你要什麽價？”
“一千億靈幣。”
“成交，你可以開始說了。”
方義開始將角色的情報，徐徐道出。
角色的情報而已，又不是他自己的。
不過人形封鬼錄，世界上想要知道關於他情報的人，非常之多，價格一直居高不下。
一千億靈幣，並不吃虧。
線主耐心地聽著方義述說，偶爾停頓打斷，詢問更多細節。
當問的差不多後，線主才問出最關鍵的那個問題。
“那麽，你知道人形封鬼錄現在在哪嗎？”
方義微微一笑：“他就在這裏。”
“什麽？”
饒是神通廣大的線組織之主，此刻都楞了一下。
“他就在這裏。”
方義指著自己，微笑道：“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我就是……人形封鬼錄！”
線主沉默了。
足足好一會，才消化了這個信息。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幹燥。
“怎麽？你們不知道馬爾法研究所10號實驗體的情報嗎？”
“你說的，可是那個昨晚毀了馬爾法研究所，潛入霧山市的超級s級通緝人？”
“沒錯，就是他。”
“那你可知道，整個霧山市有多少人想要知道他的消息？又有多少人巴不得立刻找到他！”
“不知道。”
“那你知道，那10號實驗體，與我們線組織是什麽關係？”
他與線組織有聯絡？！
辣花姐姐心頭一驚，差點站起。
但還是克製了下來，心中驚疑不定，表麵平靜地看著侏儒線人，冷靜地問道：“你們是什麽關係？”
線人低頭瞥了眼辣花姐姐，忽然展顏一笑，雙手一攤，笑道：“我們線組織和他沒關係。”
“……”
“客人怎麽不說話了？”
辣花姐姐克製住殺人的衝動，冷冷地道：“你在逗我？”
“客人可是怒了？小小玩笑而已。”
“我不喜歡開玩笑。”
“那就談生意，客人想知道什麽？”
“我想知道他在哪，以及所有有關於他的情報。”
能在霧山市旁邊的荒山頭建研究所，這本身就是一種象征。
馬爾法研究所被毀，卻隻有一個實驗體活了下來，潛伏在霧山市。
這件事，讓霧山市不知多少勢力盯著這個唯一的幸存者。
這種事，辣花姐姐當然知道，可她還是找到了這裏，自然是有原因的。
“我聽聞，線組織，目標遠大，膽大心細，任何消息都能打探清楚，天下沒有線組織不知道秘密。”
“那麽，讓你在霧山市尋一個人，應該不困難，對嗎？”
線人點頭：“當然。”
手指輕敲桌麵，線人繼續笑道：“但是……得加錢。”
加錢？
這是小事。
錢能解決的問題，都不是問題。
她又不是土著npc，會有節約錢的概念。
附身的角色，本身所帶的一切資源，都會被她用於尋求副本勝利的用途上。
無論角色之前積累的多少錢，讓她現在一秒鍾揮霍一空，那也是眼皮都不會眨一下的。
“多少？”
“十萬靈幣。”
“十萬？為什麽這麽貴？”
辣花姐姐聲音驟然拔高。
十萬靈幣，這個價格太高了。
“因為整個霧山市都在盯著這個人，他的信息自然就水漲船高，而且十萬靈幣隻是預付款，我們線組織組織隻會目前所知的消息，告訴你。至於消息真假的問題，客人不用擔心，我們出售的消息，絕對是真的，絕對物超所值。”
“……”
辣花姐姐眉頭緊皺，思考著利弊。
要價雖然高，但實際上，她還是拿得出來。
略一思考，她做出決斷。
正如線組織所說，線組織不會賣假消息，所有消息都是他們組織的人，認證過後，才會賣給客人的。
“我買了。”
“闊氣！”
將價值十萬的靈卡遞了過去，辣花姐姐盯著線人。
“錢收了，該說消息了。”
“當然。”
線人收完錢，微微一笑，開始給辣花姐姐說起10號實驗體。
實際上也沒什麽好說的，基本都是從10號實驗體破壞實驗室後出沒的地方，留下的痕跡，進行講述而已。
“沒了？”
“沒了。”
“十萬？我就買了這點資料？最多追溯到他早上是在哪裏吃的早餐？”
“嗯，這個人很小心，要不是他帶著一個小女孩，恐怕我們的人都找不到他的蹤跡。不過……”
線人神秘一笑：“他還是疏忽了一些東西，讓我們線組織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辣花姐姐臉色一喜：“你們找到他位置了？”
“那倒不是，而是……我們知道他的身世了。”
“身世？”
辣花姐姐愣了一下，但還是立刻露出了感興趣的表情。
她基本上是確定10號實驗體是玩家的，畢竟鬧出事了。
所以能查出對方的身世，說不定能看出對方繼承了角色的什麽能力。
“他的身世是什麽？”
“想知道？嘿嘿，這部分情報要加錢的。”
“我不是付過了！”
“那點錢隻是打探10號實驗體，而想要知道10號實驗體真正的身份，可不是這個價。”
“……你要多少？”
線人伸出一根手指。
辣花姐姐臉色難看：“一百萬？”
“不，是一億靈幣。”
“瘋了吧！打探一個人的情報要一億靈幣？有這麽做生意的？”
線人微微搖頭。
“尋常人當然要價沒那麽高，但是……那家夥可不是普通人。客人若是出得起價，最好還是盡快買了消息為好，據我所知，已經有大人物聯絡我的上頭，要為這個人買保密金了。”
保密金？
一億靈幣的消息，還要被人買保密金……那不得百億的價格了！
辣花姐姐的臉色變得凝重了幾分。
那家夥的身份，絕對不簡單！
所謂的保密金，就是其他人為了讓線組織保密特定某個人的情報，所給出的封口費。
當然，隻要有人出價比這個保密金高，那麽線組織就會退迴這筆錢給出錢人，而那個人也就可以知道這個人的全部消息。
一億的靈幣很貴，但和保密金比起來，就微不足道了。
大組織，有大組織盯著那家夥，甚至為了那家夥的情報，給出保密金。
辣花姐姐知道這很不妙，但一億的靈幣，她真的給不出。
陰沉著臉，她起身。
看來隻能自己打探了。
正準備轉身走，突然像是想到了什麽。
“對了，我來過這裏的情報，會被你們賣出去嗎？”
“當然。”
“……如果我要你們封口呢？”
“客人可以給出多少的保密金？我們線組織的保密金，起步價是五十憶靈幣，上不封頂。”
辣花姐姐嘴角抽了抽，沉默的轉身就走。
走出消音的區域，很多人的目光立刻注視了過來。
辣花姐姐沒管他們，快步離開。
辣花姐姐前腳剛走，末日酒吧，原本一直坐在角落裏的一個人，慢慢站起，徑直走向了線人的位置坐下。
“生麵孔呢。”
線人微微一笑，很專業的問道：“請問客人要問什麽情報？”
“我問情報前，想要先問你們線組織一個問題。”
線人好奇的打量眼前的人，不高不矮，帶著口罩和帽子，聲音有些異樣的沙啞。
很顯然，是一位見不得光的客人。
“客人請說。”
“你們線組織，真的對世間所有的消息，都了如指掌？”
“世界如此廣寬，就算是我們線主，也不敢說知道世間所有的事情，隻不過比起其他人，我們線組織的消息絕對是最靈通，最真實的！我們線組織，從不賣假消息，隻要敢賣消息，絕對是真消息！”
“是嗎？”
線人能聽出對麵之人輕笑的態度。
“聽說你們線組織知道封鬼錄的下落，是真的嗎？”
封鬼錄？！
線人臉色微變，但很快就鎮定下來。
能知道封鬼錄的，都不是小角色。
他心中驚疑不定，眼前的家夥，就算經過偽裝，看起來年齡依舊不大，為什麽會知道這種東西。
想了想，他平靜地道：“我不能告訴你，知道還是不知道。隻能說如果客人要買封鬼錄的消息，我會把線組織目前所知的封鬼錄有關的情報，都告訴客人。”
對麵之人聞言，思索了下，笑道：“好，我買。”
真的要買？
“客人，這消息，價錢可不便宜。而且有保密金在。”
封鬼錄，如此特殊的存在，價格自然不便宜，即使在線組織龐大的秘密庫裏，也是排的上號的辛秘。
“所以，到底是多少錢呢？”
“一千億。有人為封鬼錄的情報，提供了高達一千憶靈幣的保密金。客人出得起這筆錢嗎？”
“……比預想的要高很多。”
那人沉吟了下，笑道：“線組織作為情報組織，不知收不收情報呢？”
“當然收。”
線人來了精神。
雖然從未對外公開，但凡是有點勢力的人，都知道線組織的這個規矩。
眼前之人，一來就要買封鬼錄的消息，這種大買賣的客戶，提供的消息，想來也不簡單。
“不知客人能提供什麽情報？”
“不知線組織知道霧山市最近的大事嗎？”
“客人值得是馬爾法研究所的事？”
“對。”
“客人對這件事有什麽情報要提供的嗎？”
“我能提供馬爾法研究所事情的始末，你們能出什麽價？”
“……”
斟酌了下，線人給出報價：“三萬靈幣。”
“這麽便宜？”
線人嘿嘿一笑：“關於這件事，我們線組織，已經有人打探過，知道不少內情，給出的價格自然不會太高。如果客人給出的情報，都是我們線組織已知的，價格隻會更低。”
“……那10號實驗體呢？”
“看來客人知道的不少，如果客人知道10號實驗體的所有情報，我們這邊能給出一百萬靈幣的價格，如果能知道10號實驗體現在的位置……我們線組織能給出十億靈幣的價格。”
“十憶？差價這麽大？”
“嘿嘿，這就不關客人的事了。”
“有道理。”
對麵之人點點頭，低頭思考了下，然後抬頭笑道：“那……如果我將‘人形封鬼錄’的情報，賣給線組織，你們能給出什麽價格？”
他話音剛落，線人就忍不住瞳孔猛地收縮了下，整個人僵住。
“……客人，知道人形封鬼錄，這五個字代表著什麽嗎？”
“當然知道。”
“……”
線人死死地盯著眼前之人，他不得不承認，自己看走眼了。
眼前之人能提供的情報，高到他現在的級別，處理不了。
“你等我一下。”
手指點了點太陽穴，像是聯通了什麽聯絡方式一樣，線人突然開口：“老大，有人要賣人形封鬼錄的情報。”
“……”
“老大？”
對麵之人麵露疑惑，下一刻，空氣中忽然傳出聲音。
“知道了。”
這是……
對麵之人麵露凝重。
這是鬼的力量波動。
“這事我做不了主，你等我聯絡線主。”
空氣中的聲音，沉悶的說道。
線人臉色微變，居然驚動了線主……
他倒不擔心有人賣假消息給線組織，線組織雖然是販賣消息的組織，但實力可不簡單，任何小看他們的存在，都消散於曆史之中了。
周圍的人，怪異地看向沒有說話的兩人。
雖然聲音傳不出線人的這張桌子範圍，但他們還是能夠看見，無論客人還是線人，都沒有說話。
就在這時，空氣中傳出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編號3722，有客人要出售人形封鬼錄的情報？”
線人精神一振，知道這是線主，連忙恭敬道：“是。”
“封閉五識，讓我直接與他通話。”
“是！”
閉上雙眼，線人自我封閉五識。
與此同時，對麵之人的耳邊，直接響起聲音。
“你想賣人形封鬼錄什麽情報？”
這種感覺，就像是有人貼著耳朵，吹起說話一樣，讓人直起雞皮疙瘩。甚至讓人忍不住懷疑，是不是有隱形的人，真的在他耳邊說話一樣。
這種力量，不是封鬼錄的鬼怪！
對麵之人，也就是方義，臉色微沉。
封鬼錄，並沒有收錄世界上所有的鬼怪，隻是收錄了一部分而已，更多的鬼怪，是自然形成的。
“我知道人形封鬼錄一切的情報。”
那邊的人沉默了下，問道：“……你要什麽價？”
“一千億靈幣。”
“成交，你可以開始說了。”
方義開始將角色的情報，徐徐道出。
角色的情報而已，又不是他自己的。
不過人形封鬼錄，世界上想要知道關於他情報的人，非常之多，價格一直居高不下。
一千億靈幣，並不吃虧。
線主耐心地聽著方義述說，偶爾停頓打斷，詢問更多細節。
當問的差不多後，線主才問出最關鍵的那個問題。
“那麽，你知道人形封鬼錄現在在哪嗎？”
方義微微一笑：“他就在這裏。”
“什麽？”
饒是神通廣大的線組織之主，此刻都楞了一下。
“他就在這裏。”
方義指著自己，微笑道：“我就是你們要找的人，我就是……人形封鬼錄！”
線主沉默了。
足足好一會，才消化了這個信息。
這一刻，他感覺自己的喉嚨有些幹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