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肖宇權無論家世還是財力,都要遠超嶽山。


    他雖有係統傍身,但說白了主要還是靠那些有著神奇功能的卡牌。


    不過卡牌是需要係統金幣才能購買。


    而係統金幣的獲得方法,就目前而言,除了係統隨機任務之外,便隻有以珍奇古玩進行兌換。


    何況,係統對珍奇古玩有著極其嚴格的要求,並非是什麽破罐子破碗皆能進行兌換。


    上次逛黑市之時,從徐淩手中獲得了一些珍奇古玩,兌換了一萬兩千點係統金幣。


    這幾次對付肖家打手,已經花掉了兩千,還剩餘一萬係統金幣。


    但這一萬係統金幣,用來對付肖宇權也並非易事。


    肖家家產約有五萬兩銀子,而他林淵滿打滿算還不到五千兩銀子。


    雖說上次贏了嶽山,但係統收迴了一半,落在他手中的也隻不過幾千兩。


    但這幾千兩銀子,林淵所能用的不過隻有二千兩。


    老實說,林淵並沒有把握能贏過肖宇權。


    畢竟肖家家大業大,若沒有係統在背後撐腰,便是有十個他,也不是肖家對手。


    不過,林淵向來不打沒把握的仗。


    從眼前所發生之事來看,林淵與肖家已經徹底成為了死對頭。


    肖宇權因肖何之死,定會遷怒於他。


    但這也正是對付肖家的絕佳時機。


    雖說有些不太光明正大,但是對付肖宇權這種人,就要用非常之手段。


    更何況,肖何分明是死有餘辜,與他又有何關係?


    林淵這樣胡思亂想著,很快便陷入了熟睡之中。


    直至午時,林淵才被一陣敲門聲吵醒。


    林淵穿好衣裳,揉了揉眼睛,打開房門,見到朱陶正站在門前。


    “林兄,時辰不早了,咱們是否前去與官府交易?”朱陶指了指院內放著的那些木箱。


    林淵這才想起,今日要將這些齒刷與‘固齒散’,送至府衙交易。


    “朱兄,初雪與蓮兒如何了?”林淵問道。


    “她們昨日受了些驚嚇,如今情緒已經穩定了許多,林兄不必太過擔心。”朱陶摸了摸鼻子,忽然道:“林兄,我聽到消息,肖家似乎死了人。莫不是肖楚被咱們給打死了?”


    見朱陶神色緊張,林淵笑了笑:“朱兄不必太過擔心,肖楚沒死,死的是肖何。”


    朱陶愣了下,驚訝地道:“林兄,你一直在睡覺,怎知死的人是肖何?”


    林淵眯著眼睛,意味深長地道:“昨夜肖何死時,我就在他身邊。”


    朱陶眼珠子都幾乎瞪了出來,他吃驚地道:“林兄,這究竟是怎麽迴事?”


    “無他,肖何多行不義,最終死在了自己人手中罷了。”林淵輕描淡寫地道。


    “快說說看,究竟發生了何事?”朱陶突然一臉期待地道。


    林淵見拗不過他,隻得將事情對他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朱陶忽然撫掌而笑。


    “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不是不報,是時候未到啊!讓他肖家再敢如此囂張?這次總算是遭報應了!”


    “哎,朱兄,這死者為大。他都已經死了,咱們也就沒必要再說風涼話了。”林淵道。


    “林兄,你有所不知,今日我去收集了有關肖家之事,發現這肖家當真是作惡多端!特別是肖宇權的兩個兒子,更是囂張跋扈,惱人至極!他們強搶民女,霸占農田,不知禍害了多少人家!如今,這肖何暴斃身亡,正是替百姓出了口惡氣!”朱陶摩拳擦掌地道。


    對於肖家之事,林淵早已查的一清二楚。


    據他所知,肖何所做惡事,又何止這些?


    林淵就知道,肖何曾經**過一名女子。


    那女子不堪其辱,便跳井身亡。


    女子家人乃是一家佃戶老農,前去找肖家理論,反被亂棍打出。


    上告衙門,卻始終為人所阻。


    老農唿天不應,叫地不靈,竟自氣絕身亡。


    此事在百姓之中流傳甚廣,但身為刺史的曾英卻並不知曉。


    這一來,曾英公務繁忙,少有外出。


    二來,揚州官府有半數官員皆與肖家有關,但凡狀告肖家之案,都被壓下,曾英根本無從知曉。


    而似這等被肖何害的家破人亡之事,絕非一例。


    也正因如此,在那些手下對肖何拳打腳踢之時,林淵選擇冷眼旁觀。


    從他知道肖何想要殺他之時,他就對肖何不再抱有任何仁慈之心。


    何況,他身上還欠著這麽多人命。


    若是曾英等人來的及時,救了他肖何,那是他肖何命不該絕。


    若是時運不濟,未能救他,也是他之報應,怨不得別人。


    事實上,曾英等人來的很是時候。


    在肖何沒被打死之前救了他一命,但他終歸沒能挺過去,也算是老天有眼,替冤死之人討迴了公道。


    “善惡到頭終有報,隻爭來早與來遲。肖何多行不義必自斃,他怨不得別人。”頓了頓之後,林淵接著道:“朱兄,這與官府交易之事,怕是要全權交付與你了。”


    “林兄此說,是不與我同去了?”朱陶問道。


    林淵點了點頭:“我還有些事情待辦,這與官府交易之事就托付朱兄了。昨日我以與曾刺史說好,你隻要將這些物品送至府衙,府衙自會有人接受。”


    “那價格方麵又該如何去定?”朱陶問道。


    林淵眯了下眼睛,淡淡地道:“價格嘛,就按骨刷的價格便是。”


    朱陶聞言,眼皮子狠狠地跳了幾下。


    骨刷的價格是竹刷的十倍啊!


    見朱陶有些猶豫,林淵問道:“朱兄可有何疑慮?”


    “林兄,以骨刷的價格出售竹刷,會不會有些不妥……?”朱陶道。


    “有何不妥,官府可有的是錢,不賺白不賺。”林淵輕描淡寫地道。


    朱陶咧了咧嘴,可還是覺得有些不妥。


    其他商家與官府合作,都是將價格盡量壓低,以期與官府拉上關係。


    他還從未見過,賣給官府的東西又誰敢漲價的。


    但林淵不僅漲價,而且還漲了十倍!


    這讓朱陶心中都不禁泛起了嘀咕。


    “林兄,咱們這隻是竹刷,材料並不值錢。若是以骨刷的價格賣給官府,若是官府查出其中原委,隻怕咱們會吃不了兜著走啊!”朱陶小心翼翼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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