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崩潰


    就在酒樓老板安排服務員打電話時,三名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的黑衣人動作迅速地從走廊裏衝進包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輕鬆地將正準備動手的幾名混混摔出老遠,然後以防守的陣勢將吳天麟護在中央。


    原本以為吃定對方的杜月生滿臉不可思議的看著眼前的一幕,自己那幾個手下雖然不能稱的上是身經百戰,但是都是打架的好手,可是怎麽也想不到竟然就在眨眼間被人給放倒了,看著幾名手下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杜月生的臉色變的發青,滿臉畏懼的看著眼前那個由始至終都絲毫不把他看在眼裏的年輕人,心想這次是踢到鐵板了。


    為首的那位黑衣人見包廂裏已經不存在威脅之後,滿臉恭敬地對吳天麟詢問道:“吳公子!您準備怎麽處理這些混混?”


    吳天麟的臉上至始至終都帶著淡淡的笑容,他看著眼前滿臉發青的杜月生,帶著戲謔的口氣對杜月生問道:“杜月生對吧!剛才你不是說要打斷我們的雙腿嗎?我覺得你這個建議倒是非常不錯,像你這樣為非作歹的害群之馬如果讓你到處亂竄的話,肯定會遺禍一方,現在把你的腿給打斷了,讓你不能到處亂跑,也算是為這個社會除去一害。”


    黑衣人聽到吳天麟的話,立刻迴到道:“吳公子!我明白了。”說完伸手對身邊的兩名黑衣人把手一揮,口氣冷血地命令道:“把這個混混的腿給我打斷了。”


    杜月生聽到吳天麟的話,嚇的是嘴唇發青,簡直和害了傷寒病一樣,下意識的退後兩步,說話變的是語無倫次:“你們想幹…幹什..什麽?不…不要過…過來,我爸是…是黑鷹堂的龍…龍頭,他…他..不…不會放過…過,你們的。”


    “還龍頭!能生出你這樣的龜兒子,我看龜頭差不多!至於那個黑鷹堂嘛!之前我不是說名叫黑鳥堂了嗎?所以我相信黑鷹堂很快會成為東海的曆史。”吳天麟笑看著不停往後退的杜月生,譏笑的諷刺道。


    杜月生雖然囂張,但是他並不傻,他之所以敢那樣囂張的針對周國成是因為他自認能夠完全吃定周國成,可是他怎麽也想不到和周國成坐在一起的這位毫不起眼的年輕人竟然會是一個不能惹的主子,他聽到對方的話,知道這次肯定是惹了大麻煩了,他看到黑衣人每向他走近一步,心髒就劇烈的跳動一下,終於就在黑衣人就要走到他的跟前時,他崩潰了,“噗通!”一聲,一下子跪在地上,不停摔自己的巴掌,求饒道:“這位公子!對不起!瞎了我的狗眼竟然有眼不識泰山,得罪了公子您,希望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們這一次,隻要您肯原諒我的混賬行為,您讓我付出多大的代價都可以。”


    “多大的代價!錢我並不缺,名我更不缺,你說說你還有什麽東西能夠吸引我呢?晚了!之前我就給過你機會,那個時候你如果能夠識趣的話,或者還有周旋的餘地,可是現在!”吳天麟說到這裏,對杜月生搖了搖頭,說到:“已經太晚了!也許是明天,或者是後天,你家那個黑鳥堂都要給我成為曆史。”吳天麟說完,語氣冷冷地說道:“給我把這幾個人的腿都打折了!”


    三名警衛聽到吳天麟的命令,麵無表情地向著杜月生和躺在地上哀嚎的幾名混混走去,這時一名警衛剛好經過一個混混麵前,抬起腳對著那個混混的小腿用力一踩,一陣鬼哭狼嚎的瞬間從那名混混的口中傳出,從未有過的劇痛讓那名混混大汗直冒,抱著自己的小腿,在地上不停地直翻滾,而在此同時包廂裏的兩個女孩見到這個可怕的場麵,更是被嚇的麵如土色,連忙閉上眼睛不敢再看下去。


    杜月生驚愕地張大嘴巴,看著對方毫不猶豫地踩斷自己手下的小腿,一顆心禁不住怦怦跳了起來,此時的他雙眼發直,連連自語,又驚又怕,他想逃離這裏,但是他的雙腿根本就不聽他的使喚,像篩糠似的亂顫起來,不知所措地祈求道:“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看著黑衣人漸漸的逼近,杜月生心裏升起一股從未有過的絕望,一項都痛恨警察的他在這個時候突然想起小區派出所的宣傳“有事請找警察!”連忙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準備按110報警,然而卻因為他的手實在抖的厲害,短短的三位數號碼他竟然一直都按錯了。


    警察總是在關鍵的時候如同正義天使般降臨,正當杜月生即將瀕臨崩潰的時候,他的身後傳來一個威武的喊聲:“警察!全都不許動!”


    如果是往日杜月生聽到這個聲音,肯定會非常厭惡,但是此時這個威武地喝止聲對他來講無疑就好像是天使的福音,讓絕望的他是欣喜若狂,原本消失的力量在這瞬間重新迴到他的身上,他連忙從地上爬了起來,轉身見到衝進包廂裏的警察竟然是自己認識的,連忙向對方求救道:“汪所長!快救我!他們想殺我。”


    那名為首的警察看到年輕人驚慌失措的樣子起初並沒有認出這個杜月生,可是當他聽到對方的聲音時,在認真一看,這才發現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是皇朝娛樂公司的小老板杜月生時,臉上幾乎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在他的印象中杜月生是那種靠在他父親黑社會老大的身份,天不怕,地不怕,無惡不作地小惡霸!可是現在竟然變的像驚弓之鳥般,渾身不停隻發抖。


    看到這個情景汪所長把目光往包廂裏一掃,隻見杜月生的幾個手下分開躺在包廂的地上,其中兩個昏迷不醒,一個則滿頭大汗,臉色蒼白地抱著小腿在地上痛苦的呻吟,顯然是小腿骨折,而包廂裏還有三個黑衣人形成一種保護的位置,將天恆地產公司的老總周國成和一位陌生的年輕人以及兩個年輕靚麗的女孩圍在其中。


    看到這個場景,汪所長真的很後悔自己沒事竟然主動來踩這趟渾水,無論是杜月生還是周國成這邊都不是他一個派出所所長能夠得罪的,現在他雖然不知道這裏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不過他不用猜都能猜出肯定是杜月生主動找事,結果遇到了一個硬茬,陰溝裏翻了船,而這件事情他如果不處理好的話恐怕會直接得罪一方,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有些得不償失了,汪所長想明白其中的有緣後,臉上始終帶著不可一世的表情,大聲問道:“怎麽迴事?怎麽迴事?這些人都是誰打的?”


    周國成顯然也被眼前發生這幕而感到震驚,他雖然早就猜到吳天麟的身份,但是沒想到吳天麟身後竟然有人二十四小時在暗處保護著,而且他剛才在這三名黑衣人動手時,很清晰的看到黑衣人西裝裏的槍套,聯想到吳天麟的身份,他很快就想到這三名黑衣人是什麽身份,就憑這三個的身份,此時就是把杜月生殺死也沒人敢說上一句話,這也難怪之前吳天麟會一直都有恃無恐的笑對這件事情,不過話說迴來,他確確實實還有一件事情沒想到,那就是他怎麽也想不到一向都是斯斯文文的吳天麟骨子裏竟然會這樣的鐵血。


    周國成聽到汪所長問到底是怎麽迴事時,知道是該自己出麵的時候了,於是就重新擺出一副高姿態的樣子,迴答道:“怎麽迴事!我們在這裏吃飯,他們突然闖進來不但要我們讓出包廂,還要我們把兩個女士留下陪他們吃飯,否則就要打斷我們的腿,這樣的事情無論是誰碰上肯定是不同意了,所以他們就準備動粗,而我的朋友出於自衛的目的,就收拾了他們。”


    “汪所長!不是這樣的,我們今天晚上早就定了這間包廂,結果他周國成仍是占用了我的包廂,所以我們就過來讓他把包廂退出來還給我們,而且黃老板當時還做周國成的工作,讓他把包廂還給我們用餐,就免了他們今天晚上的費用,如果汪所長你不信盡管可以去問問黃老板。”自從警察到了以後無助的杜月生好像突然又有了依靠,早先差點嚇破的膽子再次變大起來在周國成說完話後,馬上站出來倒打一耙,把自己說成是那種無助的受害者。


    正在頭疼這件事情該怎麽處理的汪所長聽到雙方的話,立刻感覺到一個頭兩個大,精明的他自然是不會把黃老板喊來問話以至於把自己陷入兩難之地,於是就裝出一副為難的說道:“你們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但是現在我實在無法分清你們之間到底是誰有理,既然這樣你們看不如這樣行不行,傷者先送醫院治療,至於你們的糾紛我們再慢慢協調處理?”


    “不用協調處理!我已經說過明天開始那個什麽黑鳥堂就要徹底的成為東海的曆史,如果汪所長你是個聰明人的話,應該知道該怎麽處理,當然了如果汪所長不想得罪人,那幹脆什麽都不用管,我會讓其他人來處理這件事情。”站在一旁的吳天麟早就看出汪所長是兩邊都不想得罪,於是就開口說完後,拿出電話調出上麵的電話簿,開始尋找一組手機號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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