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恆國際的公司眾高層駭然——警察!是何情況?這姿色撩人的女警來做什麽?!


    方見正專心地唰唰吃自己的雜醬麵,乍靜的氛圍迫使人抬頭尋因果……


    他眼珠一突,再一呆,心神頓驚:“贏溪!她怎麽不提前打個電話就過來了。呃……不好!是冷麵……她曆來很妖孽,不會在這裏激情吧?!斛”


    看見霜容女友,總經理的麵條剛吃進一半就活活卡住,黑黑的炸醬麵麵條掛在嘴外嘰嘰晃悠…餐…


    “妖精”走到身姿僵硬的方見跟前,也不管他吃了一半的雜醬麵,麵條還掛在嘴邊上晃悠,更不管有幾十個人在用眼睛巴巴地盯著她看。


    女警忽地一個低身蛇扭,摟脖,送櫻唇,強吻……Σ(°△°


    )︴


    兩人滿嘴皆是雜醬麵條……Σ(°△°


    )︴


    諾大個會場鴉雀無聲!個中滋味難以描述。


    [次日……大恆國際……]


    方總經理神秘女友的突然出現,成了大恆國際辦公室裏男男女女間最熱門的話題。


    鶯鶯女:“誒,萍姐,告訴你個天大的機密,方總經理有女朋友了!”


    燕燕女:“哈,後知後覺,你才知道哇,我昨晚就得到消息了,我還知道那位撞了狗屎運的人還是個警察呢。”


    鶯鶯女:“警察!咦喲,老板怎麽找了個這麽沒品位沒情調的人?嗬嗬……警察,天天製服多死板呀!肯定是連美容院都沒去過的土包子,誒……你說她的長相是不是很一般?”


    燕燕女:“知道啥呀你就亂說,現在的社會啥事都有可能,這位攀龍的警察沒準是從藝術院校畢業的花枝丫頭。”


    鶯鶯女:“花枝丫頭?怎麽說……是風流下賤,還是姿色漂亮?”


    燕燕女:“喔唷,嘖嘖……那位女警察是既有姿色又夠風***!她居然膽敢在會議室當著眾主管的麵上演無恥的激吻大片,要知道,還是麵條吻!那吻接得……哎喲我想著就想吐,好惡心!”


    “麵條吻?!哈哈哈……啥叫惡心的麵條吻,快說來聽聽……”


    “……”


    羨慕嫉妒恨充斥了整個公司,方見的某些女職員們恨透了這位厚顏無恥的花枝警察,她們整天圍著方見轉,心思全用在他身上——校牙、祛斑、美顏豐身一樣不落;噓寒、問暖、明討暗示一樣不少。


    鶯鶯燕燕們殷勤獻了一大籮筐,近水樓台卻是無戲,被不知哪冒出來的野花撿了大便宜,隻落得一把辛酸淚。


    心眼小的幾個女人確實很想暗下作梗報複來著,但她們也隻是做做癡心妄想,誰也不敢真惹,因為對方是警察,還是刑警!


    男職員則是另一番截然不同的態度,他們隻道老板好有豔福!女哄男不是一般的滋潤,而且姑娘既負責了人身安全,還負責了貌美如花。


    經曆過這麽幾次怪異的妖孽之吻,方見徹底被融化為了“俘虜“二字。


    “俘虜”無事時常常遐思:“我方見能得此女友隻怕是前世修來的福分,象李佩瑤這樣不論喜怒哀樂都隨時令人飄飄欲仙的小妖精,放眼天下當獨此一個,卻偏偏被我給遇到了,占有了。”


    總經理的臉成天掛著準新郎之笑,這朵男人花對於部分忽然對工作失去熱情的女職員們很大度,工資一分不少,還加薪了!


    [市公安局……]


    時隔數日,實在閑不住而又不想招惹手銬隊長的“妖精”主動來到局裏,她準備找肥嘟嘟的葫蘆蜂獲得某些特權。


    孟贏溪敲了敲門,“局長。”


    “哎喲,稀客呀李佩瑤!來來來……快坐下。”何偉滿心歡喜至紅光滿麵,“好久沒見你這丫頭,害得我頭發都白了好多根,嗬嗬……”


    “局長,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我想來上班給你染發去皺的,是你死活不讓。”


    “你這話我也不愛聽。”何偉一臉秘相地壓聲道:“你不是偷偷上班了嗎?還隔山打牛地動用了我的精銳部隊,我這裏可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作不知道而已,夠意思吧。”


    她狡黠一笑,“一樣一樣。”


    “什麽一樣一樣的?”何偉好奇出長頸鹿,“把話講明了,難道還有你原諒我的事不成


    ?”


    “能說麽?”


    “能呀!”


    “直說?”


    “直說!”


    “哦,那好。局長你偷偷給我起外號,還漫山遍野地廣為傳播,我這裏可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權當作不知道而已,夠意思吧。”


    何偉大笑,“你這隻小黃蜂還好意思說呐,我問你,這肥嘟嘟的葫蘆蜂是怎麽迴事?嗯……”


    不雅的外號入了貴人耳,孟贏溪頗有些難為情,“哎……我那是跟隊長開玩笑,因為他生我的氣,隻好趣話逗逗他。當時我還不知道自己外號的來曆,所以下嘴重了些。”


    “好好好,咱們兩清,誰也不欠誰的。”


    “就兩清了……好可惜!”


    “嘢,都兩清了你還好可惜?!沒良心。”


    “是呀!是可惜!”


    何偉端起茶杯,“可惜什麽?”


    “可惜了一次向您求情的機會。”


    她假裝左顧右盼,隨後低聲道:“若是隊長他早早尿了褲子,我也不至於給您起這麽一個極為不雅的外號。”


    “哈哈哈哈……咳咳……哈哈……咳咳咳……”何偉嗆了一鼻子的茶水,他鼻涕眼淚一大把地笑道,“你想求我什麽?”


    她轉著圈,手舞足蹈地矯情道:“局長大人,你就讓我與負責抓捕竊賊的警員們聯手吧,這次我能堅決地保證自身安全。”


    “妖精”暗念,何偉你一大把年紀了,能耐得住幾次蹲蹲站站?她盤算著故意停在背人的姿勢,然後就此舉手發誓:


    “我用挨揣的背影保證——”


    “即使我扯下蟊賊的衣服做手絹擦嘴吹鼻涕,也不會再讓蟊賊取了我的衣服做抹布;”


    “即使我把蟊賊搜刮成沒褲子的稻草人乞丐,也不會再讓蟊賊把我變成叫花子警察。”


    “……咋樣?”


    身後人的迴答並非是語言:“噗噗,噗嗤……咳咳……撲通!”


    迴頭欲待肥嘟嘟的葫蘆蜂應答的“妖精”正眼一看,寶座果然空了!


    [周末……]


    帶著第七小組的成員聯係名單,得到局長暗中默許的孟贏溪又上鬧市街,她準備了新裝備去抓賊。


    貌似閑逛的紅顏暗笑:“有了五副嶄新的b型手銬,那還不得去試用試用……郭隊這麽兇!才懶得找他,我找自儀凡組長來幫我。”


    這次她真沒發短消息給郭紅虎,肥嘟嘟的葫蘆蜂告訴她,抓賊可以,但不要幹擾重案組的正常工作,他們有大案要忙,抓盜竊團夥的事是第七小組專門在負責。


    短消息當然要發,她是發給第七小組名叫自儀凡,外號“黑熊”的組長,何偉給了孟贏溪刑偵大隊全部幹警的通訊錄,想發給誰還不簡單。


    有了手拷,“妖精”學聰明了,她就不再亮證,不再傻叫:“別動!我是警察!”


    她現在是瞅準了目標,悄悄取出手銬,然後“喀嚓、喀嚓”兩下把蟊賊的手直接拷在公交車上。


    什麽地方能銬人?


    就是站立乘客所扶的抓手長杆,或者座位的抓手靠背,哪個方便順手拷就哪個,這些車內構件很結實,再大的勁也掙脫不了,除非是魯智深。


    蟊賊見到手銬如見佛祖,手腳發軟,反抗都不敢有。


    人被拷牢之後,備出第二副手銬的孟贏溪奇怪了——“張牙舞爪的同夥呢?咋一個也不露頭?”


    蟊賊也是人,不是豬!誰輕舉妄動誰腦殘,救不出人來就是瞎折騰,最後把尚未暴露的自己給搭進去。


    汽車到站後,黑熊的人就上來收貨,流水作業……整個一條龍服務!


    “妖精”大喜:“感謝手銬隊長!哈哈……手銬真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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