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八章送屍還鄉
……
“輪迴法符的氣息，你怎麽也會這門道法？”
毛喵喵語氣激動的撲了上來。
自它成道到現在，從來沒見，除它之外，還有誰會這門道法，徐君明是第一個。
“我要是說從你身上學來，你信嗎？”
“不可能，人家從來沒教過你！”
“不用你教，老爺我隻要看上幾遍，自然就會了！”
毛喵喵一愣，小爪子瞬間捂住下腹。
“流氓！”
徐君明嘴角一扯，額頭瞬間垂下無數黑線。
“滾滾，本老爺連漂亮女修士都不看，會看你個蘿莉貓？”
揮袖把毛喵喵扇到一邊。
毛喵喵撇了撇嘴。
“也不知道是誰整天摸人家！”
徐君明神色一僵，擼貓雖爽，但擼著有智慧的毛喵喵，心情越來越不美麗了。
懶得搭理這蘿莉貓，徐君明從法袋中拿出一枚玉匣，打開後，裏麵現出一枚足球大小，通體藍白色的蛋！
雙手捧住玉匣，法力一點點朝蛋中輸去。
自從跟著徐君明，每天看他如此的毛喵喵早就沒了當初的好奇。簡單看了兩眼後，便找了個角落趴下來，按照徐君明所傳的‘元陽真經’先天篇，打磨法力，增益道行。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個時辰後，徐君明停了下來。
看著手中仍然沒什麽動靜的青鳥卵，微微歎了口氣。他已經用法力溫養了一年，但至今為止仍然沒有孵化的跡象。
要不是感應到這卵中生機越來越強，他都要放棄了。
蓋好玉匣，重新收進法袋，徐君明開始了今天的功課。
空間道、陰陽道、地皇道、輪迴道、劍道、魂道、神打之道、雷道、陣道、煉器之道、封印道、青木道。
這便是他現在參悟的十二門道法，本屬於十二道法行列的火焰道被輪迴道頂替了。
他隻能兼修十二門道法，自然是越有潛力的道法越好。
火焰道的潛力明顯不如輪迴道。當然，如果能把火焰道領悟到極致，威力也足以焚天煮海，但單純的火焰道太容易被克製。
而且，火焰道分為陽火和陰火，陽火稱為‘丙火’，陰火稱為‘丁火’。
純陽靈火、乾天靈火都是‘丙火’的範疇，少陰靈火，地脈靈火都是‘丁火’的範疇。
地皇道，包含了丁火，參悟地皇道，便是參悟丁火一道。
“可惜沒有天皇道的法門，否則就可以把‘丙火’一道包容進去！”
天皇道包含雷、電、風、雲、丙火等，極難參悟，所以從上古到現在參悟者寥寥無幾，留下來的典籍更是少之又少。
徐君明雖有青銅鏡在手，但也苦於不得其門而入。
徜徉在道法的海洋中，感覺不到時間流逝。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看了看角落，毛喵喵並不在那裏。不過它身上有自己的伏魔金鎖，又有他下的封魂咒。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抓迴來。
感應一番。
“饞貓，饞貓，果然不錯。”
這小家夥居然大清早跑去山下的河流裏麵撈魚吃。
推門出來，劉四正在院中的菜地裏忙活。
看到徐君明，連忙起身。
“道長晚上可睡好？”
“多蒙老居士照顧，我一切安好！”
“那就好，那就好！”
小心的笑了笑後。
“剛才我看到道長的貓出去了！”
“沒關係，它野慣了，出去玩一會很快就迴來。”頓了一下，“老居士，我出門一趟，晚間再迴來。”
“道長請便！”
徐君明頷首後，轉身出門。
繞到義莊後麵，找了個開闊處，徐君明一跺腳，平整的地塊瞬間下陷。轉瞬間，一個長十米，深兩米的大坑出現在眼前。
隨著他對地皇道領悟越發精深，挖坑這種事也越來越精熟了。
拿出隕靈球，把已經沒有魂魄駐留的屍體全都放進去。大袖一揮，瞬間地氣奔湧，周圍泥土仿佛流水一般，奔湧而來，快速把大坑覆蓋。
右手屈指一彈，翡翠色靈光一閃，無數草木從泥土上拔地而起。
看著眼前鬱鬱蔥蔥，比周圍茂盛不少的草叢，徐君明滿意的點了點頭。若是不細看，隻怕沒有人能看出這裏的土剛被動過。
“也算是入土為安了！若是想家，就在望鄉台上看一眼吧。”
微微歎了口氣，生離死別，總是會讓人心生感慨。
耳朵一動，一道黑色流光從背後飛馳而來。
徐君明曲指向後一彈。
“哎呦！”
痛唿聲響起。
轉身看著狼狽倒地的毛喵喵。
“滿身魚腥味，別往我肩膀上跑！”
毛喵喵左前爪捂著腦門，右前爪拿到鼻子前嗅了嗅。
“可惡，人家明明香香的！”
看到徐君明已經走遠，毛喵喵連忙追了上去。
“喂，你要去哪？”
“本老爺自有去處。”
“那人家自己去玩了？”
徐君明斜看了它一眼，幽幽道。
“你要是想逃，小心本老爺的裂魂術！”
毛喵喵腳步一停，貓臉上露出一絲恐懼。
那靈魂碎裂的感覺，它至今記憶猶新。
“可惡，人家就是想出去玩玩而已！”
嘟囔了一句後，亦步亦趨的跟著徐君明下山來到了劉家窪。
徐君明左繞右繞，穿街過巷，來到了村子外圍的一家院落前。
看著籬笆圍繞的三件茅草屋，站在齊腰的院門前高唿道。
“這裏可是劉大郎家？”
時間不長，一個身材矮壯的中年漢子，從堂屋中走了出來。
看到一個年輕道人站在門前，看衣著也不像是來要飯，不由詫異道：“道長何來？”
“你就是劉大郎？”
“正是！”
“劉二郎，劉鬆可是你弟弟？”
中年漢子臉色一變。
“我家就我一人，沒有劉二郎。”
徐君明拿出隕靈球，右手一招，一道光芒飛出，轉瞬間化為一具身穿灰色麻衣的屍體，看其樣貌跟劉大郎有五六分相似。
“你弟弟劉二郎，在三陽鎮興隆賭場，欠了三百兩銀子不還，被主家打死棄屍荒野，被當地義莊收留，我乃茅山趕屍道人，特意送你弟弟歸鄉安葬。”
看著已經聲息全無的胞弟，中年漢子臉色數變，再也忍不住，兩行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死了，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再賭了！”
看他哀痛，徐君明也是感慨。
一個爛賭鬼，能把全家敗光，也難怪劉大郎之前不認自己親兄弟。
“大郎，誰在外麵？”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堂屋內傳來。
劉大郎連忙用破袖子擦了擦眼淚，扭頭向裏喊道。
“娘，一個法師路過咱們家要碗水喝。”
“哦，我兒別怠慢了！”
“知道，您放心吧！”
安撫了老娘後，劉大郎‘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徐君明連忙躲開，受人一跪，可是大因果。
“道長，小人有一事相求，還請道長無論如何也要答應！”
“你先起來再說。”
劉大郎點頭後站起身。
“劉二郎確實是我胞弟，隻因他常年爛賭，我劉家百畝良田，殷實之家，都被他敗光。剛才以為道長是來催債的債主，固沒有說實話，還望道長見諒！”
“原來如此！”
誰家碰到這樣的人，都要倒大黴。
“你所求何事？”
“希望道長能把我這胞弟屍身帶到村郊的墓地，小人自行埋葬！”
“你不給他治喪？”
劉大郎苦笑。
“我劉家如今一貧如洗，那還有錢給他治喪。而且我母重病臥床，若是聽聞二郎故去，悲痛之下，恐有不測。所以，隻能悄悄下葬，還望道長憐憫。”
看他又要拜倒，徐君明連忙道。
“看你侍母至孝，此事我便答應了。”
“多謝道長！”
徐君明一揮手，把劉二郎的屍身收了進去。
“走吧！”
“道長稍等！”
劉大郎匆匆跑進堂屋，很快又迴來。
“感謝道長能把我胞弟屍身送迴安葬，這些銀錢還請道長收下。”
看著青布小包中一串銅錢，徐君明搖了搖頭。
“錢，我就不要了。你家可有黃粱米？”
“有！”
“你去給我盛一碗黃粱米，算作這次趕屍的酬勞吧！”
“多謝道長體恤！”
徐君明點了點頭。
茅山趕屍是有規矩的，不管貧富都要收取報酬，富者多收，貧者少收，但不能不收。
之所以如此，就是為了避免因果！
道家修行，最忌諱因果糾纏。
劉大郎很快端著一個裝滿黃粱米的粗瓷大碗跑了出來。
“道長，這些可好？不夠的話，我再去取。”
看著滿滿一碗，冒尖的黃粱米，徐君明點了點頭。
“夠了！”
從法袋中拿出瓷瓶，把黃粱米壓縮一番後，收了進去。
把大碗放迴。
“娘，我下地去了。”
“早去早迴。”
“知道了。”
出了堂屋，劉大郎把豎在牆邊的鐵鍁拿起來。
“道長，我們走吧！”
徐君明點了點頭。
在劉大郎的帶領下，來到劉家窪祖墳所在，等他用自己攜帶的鐵鍁挖好墓穴，徐君明從隕靈球中拿出劉二郎的屍身。
看他連個棺槨都沒有，徐君明便用青木法符，給他做了副薄皮棺材，任憑劉大郎埋了進去。
堆了一個小小的墳頭，也沒立碑。
……
“輪迴法符的氣息，你怎麽也會這門道法？”
毛喵喵語氣激動的撲了上來。
自它成道到現在，從來沒見，除它之外，還有誰會這門道法，徐君明是第一個。
“我要是說從你身上學來，你信嗎？”
“不可能，人家從來沒教過你！”
“不用你教，老爺我隻要看上幾遍，自然就會了！”
毛喵喵一愣，小爪子瞬間捂住下腹。
“流氓！”
徐君明嘴角一扯，額頭瞬間垂下無數黑線。
“滾滾，本老爺連漂亮女修士都不看，會看你個蘿莉貓？”
揮袖把毛喵喵扇到一邊。
毛喵喵撇了撇嘴。
“也不知道是誰整天摸人家！”
徐君明神色一僵，擼貓雖爽，但擼著有智慧的毛喵喵，心情越來越不美麗了。
懶得搭理這蘿莉貓，徐君明從法袋中拿出一枚玉匣，打開後，裏麵現出一枚足球大小，通體藍白色的蛋！
雙手捧住玉匣，法力一點點朝蛋中輸去。
自從跟著徐君明，每天看他如此的毛喵喵早就沒了當初的好奇。簡單看了兩眼後，便找了個角落趴下來，按照徐君明所傳的‘元陽真經’先天篇，打磨法力，增益道行。
時間一點點過去，一個時辰後，徐君明停了下來。
看著手中仍然沒什麽動靜的青鳥卵，微微歎了口氣。他已經用法力溫養了一年，但至今為止仍然沒有孵化的跡象。
要不是感應到這卵中生機越來越強，他都要放棄了。
蓋好玉匣，重新收進法袋，徐君明開始了今天的功課。
空間道、陰陽道、地皇道、輪迴道、劍道、魂道、神打之道、雷道、陣道、煉器之道、封印道、青木道。
這便是他現在參悟的十二門道法，本屬於十二道法行列的火焰道被輪迴道頂替了。
他隻能兼修十二門道法，自然是越有潛力的道法越好。
火焰道的潛力明顯不如輪迴道。當然，如果能把火焰道領悟到極致，威力也足以焚天煮海，但單純的火焰道太容易被克製。
而且，火焰道分為陽火和陰火，陽火稱為‘丙火’，陰火稱為‘丁火’。
純陽靈火、乾天靈火都是‘丙火’的範疇，少陰靈火，地脈靈火都是‘丁火’的範疇。
地皇道，包含了丁火，參悟地皇道，便是參悟丁火一道。
“可惜沒有天皇道的法門，否則就可以把‘丙火’一道包容進去！”
天皇道包含雷、電、風、雲、丙火等，極難參悟，所以從上古到現在參悟者寥寥無幾，留下來的典籍更是少之又少。
徐君明雖有青銅鏡在手，但也苦於不得其門而入。
徜徉在道法的海洋中，感覺不到時間流逝。
等他再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看了看角落，毛喵喵並不在那裏。不過它身上有自己的伏魔金鎖，又有他下的封魂咒。就算跑到天涯海角，也能抓迴來。
感應一番。
“饞貓，饞貓，果然不錯。”
這小家夥居然大清早跑去山下的河流裏麵撈魚吃。
推門出來，劉四正在院中的菜地裏忙活。
看到徐君明，連忙起身。
“道長晚上可睡好？”
“多蒙老居士照顧，我一切安好！”
“那就好，那就好！”
小心的笑了笑後。
“剛才我看到道長的貓出去了！”
“沒關係，它野慣了，出去玩一會很快就迴來。”頓了一下，“老居士，我出門一趟，晚間再迴來。”
“道長請便！”
徐君明頷首後，轉身出門。
繞到義莊後麵，找了個開闊處，徐君明一跺腳，平整的地塊瞬間下陷。轉瞬間，一個長十米，深兩米的大坑出現在眼前。
隨著他對地皇道領悟越發精深，挖坑這種事也越來越精熟了。
拿出隕靈球，把已經沒有魂魄駐留的屍體全都放進去。大袖一揮，瞬間地氣奔湧，周圍泥土仿佛流水一般，奔湧而來，快速把大坑覆蓋。
右手屈指一彈，翡翠色靈光一閃，無數草木從泥土上拔地而起。
看著眼前鬱鬱蔥蔥，比周圍茂盛不少的草叢，徐君明滿意的點了點頭。若是不細看，隻怕沒有人能看出這裏的土剛被動過。
“也算是入土為安了！若是想家，就在望鄉台上看一眼吧。”
微微歎了口氣，生離死別，總是會讓人心生感慨。
耳朵一動，一道黑色流光從背後飛馳而來。
徐君明曲指向後一彈。
“哎呦！”
痛唿聲響起。
轉身看著狼狽倒地的毛喵喵。
“滿身魚腥味，別往我肩膀上跑！”
毛喵喵左前爪捂著腦門，右前爪拿到鼻子前嗅了嗅。
“可惡，人家明明香香的！”
看到徐君明已經走遠，毛喵喵連忙追了上去。
“喂，你要去哪？”
“本老爺自有去處。”
“那人家自己去玩了？”
徐君明斜看了它一眼，幽幽道。
“你要是想逃，小心本老爺的裂魂術！”
毛喵喵腳步一停，貓臉上露出一絲恐懼。
那靈魂碎裂的感覺，它至今記憶猶新。
“可惡，人家就是想出去玩玩而已！”
嘟囔了一句後，亦步亦趨的跟著徐君明下山來到了劉家窪。
徐君明左繞右繞，穿街過巷，來到了村子外圍的一家院落前。
看著籬笆圍繞的三件茅草屋，站在齊腰的院門前高唿道。
“這裏可是劉大郎家？”
時間不長，一個身材矮壯的中年漢子，從堂屋中走了出來。
看到一個年輕道人站在門前，看衣著也不像是來要飯，不由詫異道：“道長何來？”
“你就是劉大郎？”
“正是！”
“劉二郎，劉鬆可是你弟弟？”
中年漢子臉色一變。
“我家就我一人，沒有劉二郎。”
徐君明拿出隕靈球，右手一招，一道光芒飛出，轉瞬間化為一具身穿灰色麻衣的屍體，看其樣貌跟劉大郎有五六分相似。
“你弟弟劉二郎，在三陽鎮興隆賭場，欠了三百兩銀子不還，被主家打死棄屍荒野，被當地義莊收留，我乃茅山趕屍道人，特意送你弟弟歸鄉安葬。”
看著已經聲息全無的胞弟，中年漢子臉色數變，再也忍不住，兩行眼淚順著臉頰流了下來。
“死了，死了也好！死了就不用再賭了！”
看他哀痛，徐君明也是感慨。
一個爛賭鬼，能把全家敗光，也難怪劉大郎之前不認自己親兄弟。
“大郎，誰在外麵？”
一個蒼老的聲音，從堂屋內傳來。
劉大郎連忙用破袖子擦了擦眼淚，扭頭向裏喊道。
“娘，一個法師路過咱們家要碗水喝。”
“哦，我兒別怠慢了！”
“知道，您放心吧！”
安撫了老娘後，劉大郎‘噗通’一聲跪了下來。
徐君明連忙躲開，受人一跪，可是大因果。
“道長，小人有一事相求，還請道長無論如何也要答應！”
“你先起來再說。”
劉大郎點頭後站起身。
“劉二郎確實是我胞弟，隻因他常年爛賭，我劉家百畝良田，殷實之家，都被他敗光。剛才以為道長是來催債的債主，固沒有說實話，還望道長見諒！”
“原來如此！”
誰家碰到這樣的人，都要倒大黴。
“你所求何事？”
“希望道長能把我這胞弟屍身帶到村郊的墓地，小人自行埋葬！”
“你不給他治喪？”
劉大郎苦笑。
“我劉家如今一貧如洗，那還有錢給他治喪。而且我母重病臥床，若是聽聞二郎故去，悲痛之下，恐有不測。所以，隻能悄悄下葬，還望道長憐憫。”
看他又要拜倒，徐君明連忙道。
“看你侍母至孝，此事我便答應了。”
“多謝道長！”
徐君明一揮手，把劉二郎的屍身收了進去。
“走吧！”
“道長稍等！”
劉大郎匆匆跑進堂屋，很快又迴來。
“感謝道長能把我胞弟屍身送迴安葬，這些銀錢還請道長收下。”
看著青布小包中一串銅錢，徐君明搖了搖頭。
“錢，我就不要了。你家可有黃粱米？”
“有！”
“你去給我盛一碗黃粱米，算作這次趕屍的酬勞吧！”
“多謝道長體恤！”
徐君明點了點頭。
茅山趕屍是有規矩的，不管貧富都要收取報酬，富者多收，貧者少收，但不能不收。
之所以如此，就是為了避免因果！
道家修行，最忌諱因果糾纏。
劉大郎很快端著一個裝滿黃粱米的粗瓷大碗跑了出來。
“道長，這些可好？不夠的話，我再去取。”
看著滿滿一碗，冒尖的黃粱米，徐君明點了點頭。
“夠了！”
從法袋中拿出瓷瓶，把黃粱米壓縮一番後，收了進去。
把大碗放迴。
“娘，我下地去了。”
“早去早迴。”
“知道了。”
出了堂屋，劉大郎把豎在牆邊的鐵鍁拿起來。
“道長，我們走吧！”
徐君明點了點頭。
在劉大郎的帶領下，來到劉家窪祖墳所在，等他用自己攜帶的鐵鍁挖好墓穴，徐君明從隕靈球中拿出劉二郎的屍身。
看他連個棺槨都沒有，徐君明便用青木法符，給他做了副薄皮棺材，任憑劉大郎埋了進去。
堆了一個小小的墳頭，也沒立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