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千千一出手便直接滅掉十個敵人,迴歸本體時便得很虛弱,這麽快速的消滅敵人對他本身自然有傷害。


    “千千,你們怎麽來了。”白少帝那邊敵人突然倒地他就明白發生了什麽,拉著李子恆趕緊歸隊,仔細檢查一遍司馬走了的情況。


    “我無礙,過來接你們。”司馬千千搖搖頭,陰惻惻的擴音道:“仙宗和冥宗的人,誰給你們的膽子欺負我們紀元宗的太上長老。”


    作為隊長,他自然有質問敵人的權利,不僅有,他還可以派自己的人殺迴去,可惜他不希望以如此殘暴的方式解決問題。


    林子裏的樹人也不希望司馬千千大殺四方,加上小樹人的原因,司馬千千的暴力開關好像被堵住了。


    “紀元宗的?”仙宗和冥宗的人第一次見司馬千千,他們傳送進禁地都是隨機的,並不是傳送到一個地方。


    更何況司馬千千一直縮在隊友身後,誰知道他這麽個人,前麵的人一直以為隊長不是月紀梵希還是寂司空,誰知道會突然換一個。


    司馬千千眼神一曆,盯上那個越過隊長朝他發問的仙修,二話不說一巴掌就抽了去。


    仙修莫名所以臉一痛,接著整個人都倒飛出去,他旁邊的仙修正準備做什麽,司馬千千已經隔空掐住他的脖子。


    “我勸你不要亂動,不然,我控製不好手勁的話,你的小命可就沒了。”司馬千千陰惻惻的提醒一句,話裏話外都是不客氣的想要殺了這個仙修的意思。


    他的魂舍功已經修煉到大圓滿,現在已經可以做到魂力外放,也等於他的魂體不需要離開本體就可以殺敵。


    這樣的攻擊手段怕是世間大能都不曾見識過,他們固然有隔空教訓人的手段,卻和魂力沒有半分關係。


    司馬千千的魂力外放足夠嚇人,因此他的魂力具現不是每個人都有機會見識的。


    被司馬千千掐住脖子的仙修哪裏肯束手就擒,他雙手扶上脖子上根本不存在的手拚命掙紮,嘴裏還嘀嘀咕咕的罵著什麽。


    司馬千千承認自己不是個好人,遇到帝聽風之前,他不過就是一件殺人工具罷了,跟了帝聽風之後才沒怎麽虐殺得。


    跟了帝聽風多年,他都覺得自己最近越來越溫柔了,所以外人是不是覺得他外表好欺負,根本就沒有把他當迴事。


    司馬千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在他的冷笑中,那個仙宗的人唿吸越來越困難,最後就那麽窒息死了。


    如此詭秘的死法瞬間讓仙修和冥修警惕起來,他們看司馬千千的眼神帶著恐懼,憤怒,以及殺意。


    司馬千千露的一手不僅震驚到仙修和冥修,更是把現場的其他種族的修士也震撼到,試問一下,根本上不會有人能夠做到這樣。


    司馬千千對那些投過來的各色眼光根本就不理,把自己紀元宗受傷的弟子擼到眼前查看一下。


    “千聖醫,李長老,你們倆給他們看看。”司馬千千吩咐一句,不管他們是否需要幫手。


    司馬千千跨步上前,隨手弄了張椅子憑空出現,就這麽大爺似的坐上去,冷眼看著敢傷他紀元宗弟子的人。


    他就這麽看著也就說話,對方的人若是敢隨意動一下,他們就會無法唿吸或者遭到莫名的攻擊。


    仙修和冥修怕了,什麽?你說不怕!突然之間就不能動彈不能唿吸,關鍵你還不明白發生了什麽就死了,你能不害怕?


    仙宗隊長和冥修隊長兩人的臉憋成了豬肝色,一開始確實是他們想要殺了白少帝和李子恆來著,誰尼瑪來告訴他們那是紀元宗長老啊!


    李子恆就算了,戰鬥值不怎麽樣,那個白少帝可是很難對付的,一開始就硬扛了他們那麽多攻擊一點事沒有。


    關鍵司馬千千紀元宗等人趕過來,白少帝就表現得好像受了重傷一樣,仙修和冥修心裏有種被人坑了一把的錯覺。


    司馬千千自然清楚白少帝的實力如何,他就是看不過去外人欺負他們紀元宗的人,尤其那個人還是紀元宗的太上長老。


    仙修隊長清楚自己若是不安撫好紀元宗的隊長,他們接下來得挑戰賽肯定不會好過。


    真不是他們欺軟怕硬,主要是司馬千千有可以不使用如何法術,且不需要本人動手的情況下就殺死他們的人。


    憤怒嗎?當然,恨嗎?那肯定的,可惜你憤怒和恨也沒用,你拳頭沒有人家硬時不認輸等著被團滅嗎?


    “司馬隊長,大家公平競爭,你使陰招可不算數的。”仙修隊長憋了一臉,氣的心肝兒都疼卻沒辦法暴擊敵人。


    司馬千千挑一下眼眉,反問一句道:“公平?就是你們好幾個隊伍欺負我們太上長老一個嗎?”


    仙修隊長正準備解釋一句說他們不知道那就是紀元宗的太長老,司馬千千接著道:“關鍵你們一堆人還打不過他一個,確實不怎麽公平,他應該把你們全殺光才算公平。”


    司馬千千他們知道白少帝準確位置時,白少帝已經被其他隊伍的人圍了一圈又一圈,相信司馬千千就算不出手,白少帝也不會死,頂多狼狽一點。


    可惜紀元宗弟子不敢看太上長老狼狽的一麵,不然迴到宗裏他們肯定得被死裏訓,厲害的肯定得失去一段記憶。


    為了你好我好大家好,司馬千千頂上去了,反正他也早看那些仙修不順眼了,自己人不能虐,虐一下外人沒關係吧!


    仙修隊長被司馬千千一句話氣得噴血,旁邊的冥修隊長張了張嘴,被司馬千千眼神一掃都忘了要說什麽。


    司馬千千不等人家捋順一句話,繼續諷刺道:“沒想到這裏的仙修和冥修那麽差,真不知道你們平時都在修煉什麽。”


    “如果我是你們的話,肯定都不好意思出門,聯合起來欺負人還反被人欺負,嘖嘖!丟臉丟到家了,更別說我們家太上長老還是元神期境界。”


    司馬千千陰損起來還是挺過分的,一句話把仙修和冥修貶得一文不值,更是借機抬舉了他們家得太上長老。


    “司馬長老,挑戰賽本來就是敵對的,我們圍攻你們紀元宗的人本來就沒有錯。”冥修的一個弟子開口解釋一句。


    帝聽風可是幽冥宗的祖師爺,大家多少沾點關係,他們冥修雖然無法得到帝聽風的庇護,至少也給點方便吧!


    司馬千千冷嗬嗬的衝那人笑一聲,道:“那我攻擊你們的人也沒錯吧!”反正大家是敵人嘛!


    “你們還是群毆咱們的人,我殺掉一個敵人不為過吧!”司馬千千一句話把冥修的意思和解釋反駁迴去。


    仙修的人瞪一眼豬隊友,他們開始後悔和冥修結盟了,雖然說大家都是人族,他們先選擇和妖族結盟都強得多。


    雖然妖族擅長撿漏,大家實力旗鼓相當,妖族就是想撿也沒地方撿,總比現在被豬隊友出賣好。


    司馬千千可不是好說話的人,身邊有一個奸商,他不和敵人討賠償才怪,至於他殺了一個仙修弟子,我實力這麽強,你們敢反駁試試?


    仙修和冥修被司馬千千實力坑了一把,最後不得不按照要求給了白少帝一堆他根本用不著的賠償金,一個個哭著張臉,恨不能把司馬千千生吞活剝。


    仙修和冥修被司馬千家族坑到是因為紀元宗實力確實強,另外一個就是異種人族和龍族都在現場。


    而且兩大種族完全讚成司馬千千的敲詐,他們沒有湊上來打擊還是因為仙修和冥修的東西他們不稀罕。


    司馬千千敲詐一筆之後全部交給財奴公輸玲瓏後帶走了紀元宗的人,順道把強行粘上來的荻奎也帶走了。


    “小千千,你怎麽不全部殺了他們,留著那些人惡心人。”荻奎雖然是個小白,卻是懂些江湖道義的。


    仙修和冥修偷襲本來就不是什麽光明正大的事,何況現在還是挑戰賽,在禁地裏殺人奪寶是非常方便的。


    “你以為我不想殺了他們。”司馬千千忽略那聲小千千,接著道:“殺了裏麵這些,外界那麽多仙修和冥修,哪裏殺得光。”他可不想把紀元宗推到殺神位置上。


    進來時帝聽風就吩咐了,如果幽冥宗的人不作死他就不必出手,清理幾個刺頭就可以了,如果真的是太過分就隨便他殺。


    帝聽風在幽冥宗待了十年,雖然說對幽冥宗沒什麽歸宿感,至少也帶點感情吧!人非草木孰能無情,幽冥宗弟子對帝聽風還挺尊敬的。


    “你真善良。”荻奎發給司馬千千一張好人卡,想一下道:“要是我的話,早就把他們全部秒了,留著欠眼睛。”


    “孩子,你這樣濫殺無辜很容易入魔的。”司馬千千提醒一句。


    魔修和魔道完全不是一個意思,魔修至少還保留自己的性格,魔道完全就是一個魔物,和魔獸沒幾分區別。


    荻奎性子還蠻可愛的,對紀元宗也算友好,對帝聽風還非常忠心,司馬千千對這個孩子還算喜歡。


    “我才不會入魔。”荻奎信誓旦旦道。


    他們異種人族的修煉方式和其他種族都不一樣,如果不是從一開始就跑偏,後麵修煉入魔的異種人族可以說沒有。


    作為一個異種人族的皇族,荻奎的修煉方式從小就被嚴格要求的,他就算想要入魔都難。


    司馬千千愣了一下,笑道:“那樣最好。”


    司馬千千把人重新帶迴到之前的那個水池旁邊,小樹人的梳理還沒有結束,端木新月等人等待的人看見他們迴來皆鬆了一口氣。


    他們幾個若是被攻擊就算了,偏偏夫人跟著他們一起,如果出了什麽意外,他們用不著等帝聽風出手,幹脆自裁還死得舒服一點。


    “你們迴來了。”端木新月迎上去,道:“小樹人的梳理好像到了最後關頭,你過去看看吧!”


    司馬千千一聽,臉色僵了一下,丟下一堆人一陣風的奔到水池旁,伸手抓住裏麵的一枝小樹枝傳遞靈力給那個小樹人。


    “什麽情況?”不明情況的李子恆問一句,他若不開口,白少帝肯定是不會八卦的,偏偏他心裏又想知道。


    “那是司馬長老的兒子。”白慕容最喜歡八卦了,一聽有人好奇沒有條件就說明了。


    公輸玲瓏瞪他一眼,罵道:“哪兒都有你,嘴巴給我關緊一點,幸虧是自己人問,別人這麽問你是不是也老實交代了。”


    “才不會。”白慕容瞪一眼迴去,道:“你當我傻子啊!不該說的告訴外人幹嘛。”


    “你可不就是傻子嘛!”公輸玲瓏不客氣的罵迴去,兩人完全把問問題的李子恆諒著了。


    李子恆一臉鬱卒,他怎麽有種自己的長老水份太大的錯覺,他以後是不是不該老把自己關在煉丹房,要多和這些長老串串門。


    同樣鬱卒的千羽落把小樹人的事情和李子恆解釋一遍,在林子裏不可以亂用藥物實在是憋屈死了。


    李子恆一聽才恍然大悟,難怪白少帝之前寧願一個人硬扛那些人的攻擊也不許他用丹藥傷人,感情這些樹人都是活的。


    他們沒有理會跑進他們家的人是因為不足為懼,還有一個問就是它們都在睡覺,它們睡覺中也等於和人族一樣打坐修煉。


    了解了關鍵情況後,李子恆打算不到挑戰場絕不使用一顆丹藥,他可不想因為自己的疏忽就害了紀元宗的人。


    憋屈的千羽落也同樣,他現在除了做一個隨行聖醫就是一個閑人,不能使用藥物就說明他沒有戰鬥力。


    “看來咱們以後得老實一點了。”千羽落唉聲歎氣的,他發誓到了挑戰場他一定要狂暴。


    不能在林子裏對敵人動手,等他把怒火全部聚集起來,挑戰場不合場合和戰鬥力的人數,他要大麵積爆炸。


    司馬千千的打算也差不多,他的丹藥可不隻有救命和幫助修煉者提升修為和恢複法力的丹藥,應該說害人的丹藥是最多的。


    帝聽風那貨以前認為李子恆修為沒辦法提升,所以專門給他尋找了很多毒性非常強烈的靈草給他煉製毒丹。


    紀元宗的弟子們感應到丹藥長老和聖醫兩人黑化了,一個個嚇得趕緊躲開,他們可不想成為第一個試驗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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