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賴和安娜目送火麒麟遠去,飛迴到火山口裏的龍巢之中去了,便轉身按原路返迴,走了兩步,安娜猛然又站住了,不好!


    “怎麽?”吳賴奇怪地看著安娜,“忘帶什麽東西了?”


    安娜焦急地跺起腳來:“我們來的時候,路上走了八九天,你還記得嗎?”


    “對啊,怎麽……”吳賴的話剛說一半就意識到,麻的,竟然忘記時間了!


    本來離開村子的時候,大法老就說離領主宣布要娶燈芯的日子還有一個月,他們在來的路上走了八九天,加上在這裏跟火麒麟又學習了二十天……


    基本上來說,這一個月已經,用完了!


    而他們迴去,還要有八九天的返程道路……


    “哎呀你怎麽不早說啊,提醒我一下也好啊!”吳賴一下火就冒上來了,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我隻顧看你修煉得那麽起勁,也忘了時間了啊,何況這個地方,一沒有手機二沒有日曆,又不上課又不上班的,誰會那麽仔細地記著日子啊……”安娜委屈地癟癟嘴,想要哭。


    “好啦好啦,我又不是怪你,我這不是著急嘛!”吳賴撓撓頭,“隻能看我們的運氣了,大概的時間可能還有個一兩天差不多。”


    “一兩天的話也遠遠不夠啊,我們來的時候都走了那麽久……”安娜失望地說。


    “迴去肯定就不一樣了啊!”吳賴說道,“來的時候我們隻有一匹白馬,迴去還有雪狼呢!”


    於是兩個人迴到栓白馬的地方,結果就剩下半根被白馬自己咬斷的皮繩子。


    吳賴低頭看了一圈兒,斷定說:“這畜生把附近地皮上的草都啃光了,肯定是餓極了,就把栓它的繩子咬斷,跑草原裏去了!”


    果然,話沒說完,那大白馬就從遠處的草窩裏撒歡兒蹦了過來,一路小翻蹄兒,歡快得很,二十天沒見,竟然吃得肚子滾圓滾圓的。


    “哈哈,幸虧你聰明,會自己去找吃的,要是二十天拴在這裏,不餓死也渴死了……”吳賴讚揚地拍拍大白馬的腦袋。


    於是,吳賴騎上大白馬,安娜繼續騎著雪狼,兩個人策馬揚鞭,朝著村子的方向加速趕路。


    這下,比來的時候的速度簡直快得太多了……


    首先那大白馬在來路的時候根本就沒撒開了跑,馱著兩個人也拖慢速度,加上道路不熟,基本上都是走著看著,吳賴和安娜也是一路散打散晃的心情,跟旅遊一樣。


    迴去的時候那可是歸心似箭,大白馬離開法老村莊二十天,早就有點想家了,這一撒開就算是控製不住飛奔起來。


    讓它跑得飛快的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後麵追著一頭兇猛的雪狼,大白馬幾乎是撒著尿,用逃命的速度奔跑起來的……


    這一路的咣當當,咣當當……


    吳賴騎在大白馬那木雕的馬鞍上,雖然是p股底下墊了一套薄棉的褥子,卻也顛簸得厲害,沒用半天,褥子就磨穿了,再有半天,連褲子都磨得比絲襪還薄,提起來幾乎能透光透影了……


    安娜則是舒服多了,大雪狼跑起來穩健有力,幾乎不怎麽顛簸,尤其是後背上,尤其是脖子後麵的狼鬃比大棉被還厚實,又鬆軟又溫暖,環抱起來,幾次差點睡著掉下來,也沒受什麽罪。


    吳賴站在小溪的河水裏麵,提著自己那透明如絲襪一般的褲子,哭笑不得地對安娜說,咱倆換換騎行不?


    安娜就把柳眉一立:“那可不行,我騎大白馬,楚女膜顛破了算誰的?”


    “算我的好不?”吳賴哭喪著臉哀求道。


    “哈哈,你想得美,要的話自己來拿,我可不能這麽不明不白的就丟了寶貴的第一次!”


    好吧……


    吳賴揉著被磨得紅腫的屁股蛋兒,自己去割了一大捆的野草,墊在p股地下,又跑了一個通宵。


    早上的時候才發現他割的那些看似柔軟的蒲草不知道帶什麽毒素,竟然皮膚過敏,整個臀部腫得更加厲害,跟個巴西桑巴舞女演員一樣,都翹著……


    “吳賴,我還是第一次覺得你的pp這麽性感,哈哈哈哈……”安娜笑得幾乎上氣不接下氣,躺在大雪狼的背上捂著肚子直哼哼。


    “你就幸災樂禍吧!”吳賴撇著嘴,無奈地說。


    馬上就要趕到村子了,吳賴的p股實在癢得不行,兩個人隻得停下來,在一條小溪邊修整一下,喝點水,吃點東西。


    正在安娜歡快地笑著的時候,忽然,雪狼低聲嗚嗚地叫起來。


    有情況?


    吳賴也警覺地抬頭去看,卻發現順著小溪的上遊,漂過來一根木頭。


    在那木頭的上麵,竟然還趴著一個人,不知死活。


    吳賴跳進溪水裏麵,攔住那根木頭,把上麵的人背了迴來,往地上一放,兩個人都呆住了!


    是p先生!


    老p躺在地上,牙關緊咬雙目緊閉,大腿肩膀和胸口都有不同深淺的刀傷,已經奄奄一息!


    “怎麽迴事?”吳賴慌忙把p先生放平了,把上衣脫下來墊在老p的頭後麵,摸了摸脈搏,比較微弱,看渾身上下皮膚蒼白,可能是失血過多的緣故。


    “這可怎麽辦?”吳賴急得汗都下來了,“這也沒有個針線,縫合一下傷口也好啊!”


    安娜想了想,我來試試!


    她蹲下來,用兩根手指輕輕地搭在p先生的傷口上,嘴裏輕輕地念叨著,布魯西布魯西,虧克雷布魯西……


    瞬間,老p身上的傷口竟然自動彌合起來,雖然還留有一些痕跡,但比手術縫合得還是要整齊得多!


    “我擦,愈合咒語!”吳賴驚訝地叫起來。


    “嗯,我直覺覺得這個會有用,想不到還真管事兒!”安娜不好意思地笑笑,“這個黑魔法總典真的很神奇呢!”


    “您能把老p叫醒嗎?”吳賴問。


    “我試試!”安娜在心裏暗自揣摩了一下,然後輕聲對老p唿喊道,遂怡,瑪穗綺,籟嗨……


    咒語伴隨著安娜溫柔的唿喊,仿佛悠揚的笛聲在空中蕩漾了一陣,緩緩地流淌到老p的耳朵裏,吭哧的一聲,老p劇烈地咳嗽起來……


    “看來,可能是受傷之後掉進溪水裏麵,一口水嗆昏過去了!”吳賴這才放心地把老p扶起來,“老p老p,是我……吳賴,告訴我你遇到什麽事兒了?村裏人呢?大法老他們呢?”


    p先生才恍惚看清吳賴的樣子,就哇地一聲大叫起來:“都死了……都死了……”


    “什麽?”吳賴噌的一下站了起來。


    p先生仿佛受到驚嚇般的叫了兩聲,才癡呆呆地放低了聲音,兩眼出神地看著麵前的溪水,呢喃說道:“作為最後幾個不願意投降領主的部族,領主以村子裏藏有惡魔的名義,派軍隊剿滅了整個波基村落,一夜之間血洗村莊,大法老被當眾施以極刑,村民們並沒有被嚇倒,於是憤而反抗,結果全村七百餘口悉數被殺,無一幸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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