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汶,這裏就是水鎮了。”因為我一直在問怎麽還不到之類的話,所以一進鎮子破天喜就告訴我。

    “我又不是笨蛋,都進來了還不知道到嗎?”一路奔波勞累,終於可以好好休息一下了。

    “住那裏吧!”真夜看中了道旁的一家客棧。

    “再往繁華的地方走走吧,住在那裏比較熱鬧,見識也多些。”破天喜提議。

    “你們一路上吃好住好的,哪來那麽多錢啊?不會是公費吧。”真夜嘀咕。

    “我們是公費,可是住好的地方自己也要添錢的。”落光澤,原諒我的奢侈吧,反正你也沒老婆,自己又沒地方花錢,就讓我幫助你保持收支平衡吧。

    “真是浪費。”真夜歎氣。

    “玉穀怎麽會有你這種性格不好的人呢,我見到的玉穀的通通都是溫柔型的。”我問真夜。

    “太軟弱會被欺負的,人有時候還是強硬一點好!”真夜篤定的說。可是遲歌姐很溫柔啊,而且溫柔的強大,根本不會被欺負。

    “未必吧。”我晃晃腦袋自言自語的說。

    “住那個吧。”破天喜指著不遠處的一家很大的客棧說。

    “悅居樓?確定是客棧嗎?”我可不想重蹈在上個鎮子誤入妓院的覆轍了,破天喜把眼睛一瞪就沒人敢靠近了,真夜穿的又是女裝,身材瘦弱女拌男裝的我就慘了,被她們拉來拉去的不讓我出去,嚇得我渾身都是冷汗,我這輩子都不想再進去了。

    “我先進去看看吧。”真夜看我忌諱的樣子無奈的搖搖頭,下了馬進去看。

    “誰準許你們在鎮子裏騎馬的,不知道危險嗎?”這時候一個官差模樣的人指著我和破天喜問。

    “對不起,我們是外來的,不知道。”破天喜急忙下馬賠不是。破天喜是很溫柔,可是有時候總覺得他不夠男人,大概沒有那個天分吧。

    “你怎麽不下來?”那人看我。

    “這就下了。”我不情願的從馬上下來,為什麽我一定要聽他的啊。

    “你們這是要罰錢的。”那人趾高氣昂的在我們麵前晃來晃去。

    “武宵國哪有騎馬罰錢的規定?”我問。

    “我說有就有,武霄城地方大道路寬,騎馬自然沒人管你,可是這裏是小鎮,你騎馬滿街亂跑傷了人怎麽辦,怎麽做人這點覺悟都沒有?”

    “這件事確實是我們不對,應該罰。”破天喜想要拿錢袋。

    “等一下,”我按住了破天喜問那個人,“就算是我們不對,也不能亂罰錢,《武宵國律法》第7卷13條4款明文規定,政府人員不得擅自立法收費,違者處以5年以上監禁。”

    “臭丫頭懂得還挺多,可是這裏是鎮長說的算,鎮長要收就必須收,這不是我們管的了的,痛快拿錢吧,2個銀幣。”那人蠻橫的說。

    “又不多,先給吧。”破天喜把錢給了那個人。

    “年輕人,以後不要在街上騎馬了,還有,我是這附近的尋街,大家都叫我枯大叔,有事就來找我們吧。”那人說完掂著手裏的連個銀幣走了。

    “這是違法的,你怎麽能縱容他?”我氣急敗壞的看著破天喜。

    “這件事我們查明後再用箭鷹向城主報告就可以了,我們沒必要在這和他起爭執,一方麵是他不一定和我們講理,另一方麵是我們不要太張揚引起別人的注意,畢竟很多人還是對你圖謀不軌的。”破天喜給我分析了當前的情況。

    “對不起,不知道為什麽就變得這麽急躁了,我也不知道自己最近是怎麽了。”我以前不是這個樣子的。

    “因為你身邊的人不夠理智,所以你要理智的去解決問題,可是我太理智了,所以你就不知不覺暴躁起來了。”破天喜笑著解釋說。

    “確實是客棧,我們進去吧,房間我剛剛已經定好了。”這時候真夜走了出來。

    “真夜,剛剛我們碰到了討厭的人。”我和真夜一邊走一邊講剛才的事情。

    “不如我們去街上逛逛吧,說不定能碰見那個尋街呢,我倒要看看他長什麽模樣。”真夜提議。

    “好啊,不過要先睡一覺,我現在唯一渴望的就是一張床。”我伸了個懶腰說。

    我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外麵的天已經黑下來了,我不甘願的在床上打滾不起來,長途旅行的疲勞感讓我連喘氣都覺得累。

    “蘇汶,還沒有起來嗎?”真夜推門走了進來。

    “不是說逛街嗎,怎麽不叫我起來?”我繼續躺在床上問。

    “那也點叫的起來啊,而且破天喜也說不要叫你,讓你好好休息。”

    “那你們自己去玩啦?!”我一下子坐了起來。

    “怎麽可能,那你醒了不點把房子拆了啊。”真夜鄙視的看著我說。

    “我又不是小孩子,哪能那麽幹啊。”我不服氣的說。

    “那早知道就說實話了。”真夜嘀咕。

    “你們不帶額自己去啦?!?!?!”我站在床上瞪著眼睛大吼。

    “騙你的,快坐下,這是什麽樣子啊。”真夜受不了的說。

    “蘇汶,你醒了。”這時候破天喜敲敲門進來了。

    “你怎麽知道的。”看見破天喜我立刻規規矩矩的坐到了床上,我可不想把他嚇死。

    “聽見你的喊聲了。”破天喜刮刮我的鼻子說。

    “喂,還有別人在。”真夜咳嗽了兩聲說。

    “我們又沒幹見不得人的事。”我瞪著真夜說。

    “睡了一天,肚子餓了吧?”破天喜笑著問。

    “你不說我都忘了,確實餓了。”我摸摸肚子不好意思的笑著說。

    “那我們出去吃東西吧,之前我跟店家打聽了,這裏的晚上有很多賣小吃的地方,特別熱鬧。”破天喜說。

    “換件衣服吧,看你破破爛爛的樣子,別人該以為你是乞丐了。”真夜說的沒錯,因為趕了幾天的路,我確實披頭散發又穿著又髒又舊的衣服。

    “迴來的吧!”可是提到吃儀容就算不了什麽了。

    破天喜說的沒錯,這裏的集市真的很熱鬧,我吃了很多好吃的東西,就在我們往迴走的時候,突然有個人把我撞到了,等我反應過來那人已經跑了,可是他的玉佩掉在了地上。我拾起玉佩拿著看,好像應該是個很值錢的東西。

    “我的玉佩!”這時候一個衣著文雅長的不錯的年輕人衝過來搶過了玉佩。

    “這個是我在地上揀的,可是不是你掉的。”我說。

    “你這個小偷,還敢狡辯。”那人氣喘籲籲的說,好像真的是一路追過來的。

    “你誤會了,這個真的是我在地上揀的,剛剛有人撞了我,掉了這個。”看這個人不像壞人,我好心解釋。

    “快來抓小偷啊!”那人突然喊了起來,大家以我們為圓心迅速靠攏,不久就出現了一個龐大的看熱鬧團體。

    “叫你別喊了,我不是小偷!”我怎麽解釋那人都不聽,一著急抓住了那人的衣領。

    “偷了東西還想大人,水鎮沒有王法了嗎?”這時候一個人拉開了我們兩個。

    “你不是罰錢的那個人?”我怒視著那人。

    “沒錯,我就是這裏的尋街,我就說你不像好人麽,想不到真的幹起壞事來了,而且是在我的地盤幹壞事,你不是喜歡背律法嗎?背啊,搶劫是什麽罪啊?”那人抓著我的手腕質問。

    “你誤會了,這個是我揀的。”雖然是碰到了怨家,可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我耐心的解釋給那個叫枯大叔的人聽。

    “你有證據嗎?有證人嗎?”叫枯大叔的怪老頭根本不相信我的話。

    “我們一直跟她在一起,這個確實是她揀的。”破天喜解釋。

    “你們白天就在一起,分明是共犯!”那人武斷的說。

    “現在司法局是誰負責的啊,望野前輩究竟在搞什麽!”我氣的在一邊抱怨。

    “不能隻憑一個玉佩就斷定我們是小偷吧?”真夜問。

    “當然不隻玉佩,還有這個證人。”枯大叔指著丟了錢袋的人說。

    “你這人怎麽不講理呢,我哪像強盜了?”我瞪著枯大叔問。

    “看看你破衣爛衫的樣子,好人會像你這個樣子嗎?”

    “你這是以貌取人。”

    “總之你跟我迴官府,我們直會決斷的。”

    “我是冤枉的,我憑什麽迴去,而且你已經認定我有罪了,我去了還有公道可言嗎?”

    “她不可能是小偷,她是逆,”真夜想說我是逆時針的,我連忙捂住了她的嘴。

    “逆什麽?”枯大叔目光尖銳的問。

    “我用眼神告訴真夜和破天喜別講。”

    “快說,不然就是你們做賊心虛!”

    “她是想說我和你抓的人是匿名逃婚的,所以不可能沒事偷東西。”破天喜一臉平常的說。匿名逃婚?虧他想的出來。

    “總之這件事要調查,這個人我們一定要帶迴去,你們也要先拘禁起來。”

    “你抓的住我們嗎?”我執扭的問。

    “拘捕是什麽罪你更清楚吧,愛背律法的小丫頭。”枯大叔挑釁的看著我。

    “我,我就跟你迴去,倒要看看你能不能分出黑白是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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