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汶,是不是十二天擺那個你都記下來了啊,快給我再講一遍。”賜通拿著個本子滿地追我。

    “不要,已經講了七遍了,我不講了!”我躲到了破天喜身後,賜通實在太執著了,我可跑不過他。

    “你怎麽這麽小氣。”賜通不滿的嘀咕。

    “那你讓我再掐掐你臉我就給你講。”我講條件,因為小胖子的臉實在是太有手感了。

    “賜通,還沒記住?生活真是艱辛啊。”白夜晃著羽毛扇不知道從哪冒了出來。

    “明天又有貝渝姐的課了,怎麽辦啊?”賜通的臉皺的像狗不理包子。

    “我們比你們晚一天上課都全背好了,你到點這麽多天在幹什麽啊?”妃蝶鄙視的看著賜通,並順便把自己的筆記給了他。

    “嘿嘿,妃蝶,還是你好。”賜通拿著筆記走了。

    “當當當當!大消息!”葉拉維突然從櫻道的大門衝了進來。

    “又怎麽了,一驚一咋的。”我問。

    “逆時針安排了住校的地方,是免費的,我們自願選擇要不要去住。”葉拉維手舞足蹈的說。

    “你要去嗎?”我問。

    “當然了,那邊不收房費嘛,雖然貝渝姐也隻收了我們一點點的錢,那樣反而不好意思,還不如去住宿舍,這樣也比較方便。”

    “恩,我也要考慮一下搬過去了。”妃蝶點頭。

    “妃蝶也要去?”我問。

    “是啊,我和綿綿本來就決定有宿舍的話就搬去住的。”

    “破天喜,你呢?”我可憐巴巴的望著破天喜,貝渝姐迴了逆時針以後很少出現在櫻道了,櫻道除了層喜和絲可以外,就是我和邶羽還有針幫忙照顧了,所以我不能離開櫻道。

    “如果我說你在哪我就在哪呢?”破天喜開玩笑的看著我。

    “就這麽定了,你就留在櫻道了!”我替破天喜下了決定。

    “無所謂,反正住慣了換地方也不習慣,那就留在這裏吧。”破天喜笑著說。

    “這才是兄弟嘛!”我拍拍破天喜的肩膀化悲為喜。

    “老婆,你要是給我交房費,我也會留下來陪你的,這樣我們就不用分開了!”葉拉維拉著我的手忍著笑說。

    “不如我們天人永隔試試吧。”我微笑著拔出了鳳曉。

    “不要隨便拿出來,很危險的!”葉拉維往後跑卻和剛進來的芷清撞了個滿懷。

    “色狼~”芷清的手裏立刻就出現了幻火。

    “芷清姐姐再見!”葉拉維一下子就不見了,速度堪和鬼婆婆一教高下。

    “秋落,芷清,你們幹什麽去了?”

    “去買些宿舍那邊要用的必需品。”秋落指著手裏的東西說。

    “你們也搬啊。”我又惆悵起來了,恐怕這櫻道以後就沒那麽熱鬧了。

    “邶羽還沒迴來麽?”秋落問。

    “邶羽幹什麽去了?”我問,自從放學後好像就一直沒看見他的蹤影。

    “不是去接風淺月了嗎?”芷清也知道,原來隻有我不知道。

    “那不是要去兩天兩夜?”路程那麽遠。

    “不是,有另外的人負責把風淺月送迴來,邶羽隻是去城門那裏接。”白夜解釋。

    “你們都知道啊,怎麽沒人告訴我?”我有點鬱悶的問。

    “當然是怕你直接去秒殺了風淺月。”葉拉維又從哪鑽了迴來。

    “我才沒那麽無聊呢。”

    “絲可,層喜,快拿藥箱來,再倒點水,誰去請個軍醫過來,快點!!!”邶羽抱著風淺月一衝進來就大聲嚷嚷。

    竟然是公主式的橫抱,我看得咬牙切齒,不過看看邶羽懷裏風淺月那半生不死的樣子,還是覺得她挺可憐的,怎麽會那麽虛弱呢,難道在森林裏什麽都沒吃,或者是被動物傷到了,總不會是裝的吧?我探究的在一邊看來看去。

    “不幫忙就離遠點。”邶羽突然衝我吼。著急也不能拿我撒氣啊。

    “我去帝之城請個軍醫,不過她沒有想像的那麽嚴重,你不用太著急。”秋落說完離開了,他的話是什麽意思呢,他也覺得風淺月是裝的嗎。

    “層喜!絲可!你們到底在幹什麽,快點!”邶羽咆哮,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他這個樣子。

    “邶羽,冷靜下來。”破天喜的聲音很輕卻很清楚,邶羽確實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

    “風淺月的頭型真不錯,那麽涼快,要不我們也去剪一個?”妃蝶突然在一旁冷嘲熱諷的說。

    “不要吧?!我覺得好醜哦~”綿綿太單純了,竟然以為妃蝶說的是真的。

    “你不要太過分了!”風淺月用力瞪著妃蝶。

    果然是裝的啊,可是她怎麽這麽笨呢,想當年她那麽詐我我都沒露出馬腳,怎麽她連兩句話都扛不住就露底了啊。

    “原來你是裝的!”葉拉維在一旁恍然大悟的樣子。

    “你。”風淺月氣的說不出來話。

    “你怎麽樣?”邶羽歎了口氣問風淺月,他為什麽歎氣啊,是因為風淺月撒謊覺得無藥可就歎氣還是看風淺月活過來了鬆了口氣?

    “我覺得我要死掉了。”風淺月可憐巴巴的說,眼睛裏全是淚水。

    “自己惹禍還要我照顧你,不知道我很忙嗎?!”層喜把一個水壺摔在桌子上走了,有性格,我喜歡。

    “層喜,你太沒規矩了,絲可呢?”邶羽皺著眉頭問。

    “怕你要她照顧這個麻煩精,嚇的跑了。”層喜說完頭也不迴的走了。

    “他們都欺負我。”風淺月揪著邶羽的衣服哭著說,我現在真不知道是該可憐她還是生她氣。

    “風淺月,你幹了那麽多缺德事現在好意思說這種話嗎?如果我是鬼婆婆就把你逐出逆時針拉了,竟然做出這種下三爛的事情,你祖宗八代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妃蝶在一旁大聲的說。

    “妃蝶,算了,她都這樣了。”我勸說。

    “蘇汶,我這麽氣是因為她剪了你的頭發,現在你反過來當好人算什麽意思,我告訴你,對那種人婦人之仁一點好處都沒有。”妃蝶說完氣哼哼的走了。

    “妃蝶!”綿綿看見妃蝶生氣忙去追她了,真是越來越亂了。

    “看不下去了,生活真艱辛啊,葉拉維,我們去下棋吧。”白夜看氣氛不對拉走了葉拉維。

    “我也去看!”芷清也跟著跑了。

    “你們看誰來了?”就在大廳裏剩下邶羽、風淺月、破天喜和我大眼瞪小眼的時候,秋落迴來了。

    “蘇汶!”無常一下子就撲了過來。

    “無常?!”我又驚又喜,抱著無常用力拍他後背。

    “疼疼疼,蘇汶,你力氣又大啦!”無常吃痛大叫。

    “軍醫呢?”邶羽問秋落。

    “遠在天邊近在眼前。”秋落笑著看看無常說。

    “怎麽迴事?”我沒明白是什麽狀況。

    “那天我本來要離開的,可是沐城主攔住了我,他問我想不想留在武宵國,你們都在這裏,我當然想留下了,所以我就說想留下,城主說要你當傭兵你原意嗎,我們正好缺少軍醫,你可以留下來做軍醫,這麽好的事情我當然馬上就答應了,後來我就一直跟在術恍軍醫手底下學習醫術,雖然隻是短短的一段時間,可是我覺得我學到的東西比一輩子都多,術恍軍醫真的是很了不起的人,又漂亮又溫柔,還很耐心的教我。”無常得意的說。

    “那你不來通知我們一聲,我因為你離開惆悵了好幾天你知不知道!”我狠狠打了無常腦袋一下。

    “你真是越來越暴力了,我是想給你們驚喜嘛!”無常委屈的說。

    “他們就派你來給我治病?”風淺月終於忍不住問。

    “不是,”無常無辜的搖搖頭,“鬼婆婆說你根本不需要治,她是要我迴來看望一下朋友的,還讓我通知你明天如果你敢請病假的話你一輩子就不用去了。”

    “這個老巫婆。”風淺月咬牙切齒的說。

    “你竟然說那麽慈祥的老奶奶是老巫婆,她人可好了,總是衝著我笑,還給我糖吃,我從來沒見過這麽慈祥的奶奶,你要是再說一句她壞話別怪我不客氣。”無常氣唿唿的說。

    “無常,你說的都是真的?”鬼婆婆慈祥的笑?我試圖想像了一下,因為幻想出來的形象太恐怖,我立刻搖了搖頭。

    “蘇汶,聽說風淺月欺負你了,是真的假的,是真的我幫你出氣。”無常突然很認真的問。

    “別添亂了,快來給我講講你那發生的事情吧,逆時針也發生了很多有趣的事情,我也要講給你聽呢。”我拉著無常離開了,我真的有很多話要和無常講,因為可以再次看見他實在是太高興了,而且還要帶著他去找大家,讓大家也看看他,不然他走了妃蝶他們一定會埋怨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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