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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陳煦僥幸不死,在他們看來定是懸空寺慧心師太出手相助。想到這個可能,黑衣殺手們越發不敢冒然動手。陳煦卻並不清楚慧心師太的身份,她既然救下楊雲睿,雖不能確定是朋友,相信也不會是敵人。以二對五――慧心師太痛打落水狗的可能性不大――陳煦出其不備,幹倒他們應該不成問題。


    陳煦一手刀一****,他不疾不徐的走向黑衣人。黑衣人想想慧心師太的可怕,他們不自禁的讓開了一條通道。


    “風緊,扯唿!”


    陳煦從五人中間穿過,就在黑衣人要撤的刹那,他手中鋒利的傘兵刀以極其刁鑽的角度揮了出去,出刀又快又準又狠,距他最近的兩人甚至沒有反應過來,看到夜空中泛著血光的寒芒時已經晚了。喉間咕咕有聲,他們似乎能感覺身子裏的血湧出來的動靜,腳越來越重、頭也越來越輕,繼而轟然倒地,再沒了唿吸。


    慧心師太亦想不到這年輕人出手如此狠辣,她忍不住道:“阿彌陀佛,小施主,冤冤相報何時了,得饒人處且饒人吧。”


    慧心師太說話的同時,站得最遠的黑衣人抽身便退。


    “砰”的一聲,陳煦抬手就是一槍。子彈從黑衣人後腦貫入、前額透出,暗紅色的血、蒼白的腦漿隨之飛濺,幸存的兩名黑衣人硬生生止住了腳步,他們驚懼的看著陳煦,想逃不敢逃,求饒又很沒麵子。進退維穀,他們的表情相當的糾結。


    陳煦首次出手,慧心師太始料未及;陳煦第二次出手,她卻來不及阻攔。看看躺在地上的腦袋被打爆了的家夥,又看看陳煦手中的槍,江湖傳言兵部尚書陳煦有一件既歹毒又陰險的令人防不勝防的暗器,應該就是他手中的東西吧。


    慧心師太再度看了一眼那被打爆的頭顱。想想暗器發射的速度,換做自己恐怕也不一定能躲開吧?


    “老大,你傷勢怎樣?”


    陳煦槍口對準那兩個殺手。他頭也不迴的問楊雲睿道。


    楊雲睿已全身麻痹,說話已有些不利索,他含糊的答道:“我中毒了。”


    “解藥!”陳煦盯著黑衣殺手道。


    “如果我給你解藥。你會不會放我走?”


    毒鏢的主人很想照葫蘆畫瓢給陳煦一記毒鏢,但他不敢肯定他能否躲開陳煦的子彈,想想同伴那被打爆的腦殼,恐懼又惡心,他甚至有重新數一數晚飯吃了什麽的衝動。


    “你在跟我討價還價?”


    “貧尼代施主答應你。”


    陳煦與慧心師太同時開口道。陳煦有些詫異的瞟了她一眼,這尼姑憑什麽替別人做決定?即便她是高手,這自我感覺也不能太好吧。陳煦並未與慧心師太爭辯,話說千遍不如爆頭一槍,他相信慧心師太阻止不了他。


    懸空寺慧心師太德高望重,黑衣殺手可以信不過陳煦卻不能不相信她。他從身上掏出幾個小瓶,說清楚哪個內服哪個外敷,繼而抽身欲退。


    “慢著!”陳煦插言道,“你們還不能走。”


    慧心師太不僅皺了皺眉頭,接著又聽陳煦道。“誰知道你這藥粉是真的假的?我要先確定我兄弟能否解毒。”慧心師太隨之點頭,事情似乎是這麽個理。


    慧心師太雖然算“中立派”,黑衣殺手卻不敢造次,陳煦分心二用,他一邊替楊雲睿止血一邊問他們道:“你們是什麽人?是誰指使你們行刺我們兄弟?”


    黑衣人沉默,他們是殺手。任務失敗頂多就是降級處分,如若供出組織,他們會生不如死。


    楊雲睿敷了藥,陳煦站起身走到黑衣人跟前,“你不想說?”


    陳煦麵帶微笑,出手卻毫不留情,隨手將傘兵刀插進其中一人的大腿。這人慘叫一聲,他顫抖的伸出手,指了指陳煦又轉向慧心師太,“慧心師太,你…你不守信用。”


    慧心師太?青檀的師傅?她此時入京難道是要帶走青檀?陳煦表麵不動聲色,心底卻掀起陣陣波瀾。


    這已經是第三次了。慧心師太憤慨的盯著陳煦,第一次是他出其不意,第二次是來不及阻止;這第三次完全是被他的表情欺騙,這年青人豈能如此不死不休?


    “施主如此心狠手辣,你若不就此收手,休怪貧尼不客氣了。”


    陳煦很想問慧心師太她能不能躲開子彈,可他也清楚,他不能對對慧心師太開槍。青檀雖然很少提及師門的事兒,他卻知道她對師傅的感情,如果真的槍殺慧心師太,青檀縱不會跟他拚命,她也一輩子不會原諒他。


    “師太,我恐怕不能收手,”陳煦不給慧心師太插口的機會,他搶著道,“我這把刀有點特別,刀背上有倒鉤,進去容易出來難,如果拔出來必然血肉紛飛,你要不要試試看?”


    “你……”


    慧心師太旁觀,甚至感到暈眩;至於首當其衝的黑衣人幾近崩潰;他原以為組織裏的十殿閻羅心狠手辣,跟眼前這家夥比起來,他們簡直是大善人、活菩薩。


    “還有一點我忘記告訴你了,這把刀刀身有放血槽,一旦刺入人體,血流如注,除非我親自動手,否則很難止血。”


    陳煦連唬帶嚇,黑衣人徹底崩潰,“我不知道,真不知道,我們隻負責接任務,至於雇主,我們沒資格知道。”


    “這也不知,那也不知,你還活著幹什麽?”


    陳煦突然扣住他的喉嚨,用力一擰,哢嚓一聲,這人徹底報銷。慧心師太瞬間瞪圓了眼睛,又驚又怒。驚,是因為陳煦殺人的手以及殺人的態度,年輕人豈能如此罔顧人命?怒。是因為陳煦又一次當著她的麵出爾反爾。


    慧心師太自以為可以無怒無嗔,然而此刻她知道她錯了。慧心師太既知陳煦身份,她知道不能殺他,然而若不揍他一通,這口氣實在咽不下去。


    陳煦眼睜睜的看著慧心師太抬腳踹向自己屁股,可他竟沒能躲開。


    “砰”的一聲,臀部劇痛。陳煦勃然大怒。


    “你敢踢我屁股?我記住這一腳了,除非你將徒弟許配給我,否則我就率大軍平了你的懸空寺。”


    陳煦此言不無試探的意思。隻是慧心師太卻不受他威脅。


    “你若殺人,我就揍你。”慧心師太總算明白一個道理,對陳煦這種三分陰險、七分無賴的家夥君子之道完全行不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才是正途,“貧尼雖不會殺你,卻敢揍你。”


    楊雲睿麻痹的身體漸漸恢複知覺,聽到慧心師太的話,他真心佩服師太竟也可以耍無賴,難道這就是懸空寺兼容並包的結果?


    陳煦也料不到青檀竟然有這樣的師傅,真他娘的敗給她了。


    “師太,我想問一句刺殺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慧心師太語塞,這件事無論私了還是公了。黑衣殺手似乎都隻有死路一條。


    “師太既然開口,陳煦若不給麵子似乎太不近人情,這樣吧,我問他一個問題,看看他能不能迴答上來。”


    “我…我真不知何人要買你們的性命……”


    陳煦尚未開口。黑衣殺手中唯一的幸存者已迫不及待的叫出聲來。


    “我知道你不知道,我換個問題,”頓了一頓,陳煦道,“一加一等於幾?”


    慧心師太點點頭,看來這小子是被自己恐嚇怕了。


    “二…二吧。”黑衣殺手不太確定的迴答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砰!”


    黑衣人一命嗚唿。陳煦想的卻是,又他媽的浪費了一顆子彈。


    慧心師太信守諾言,她果真要揍陳煦,陳煦突然將槍口對準了她。


    “師太,你真以為我不敢殺你。”


    “貧尼相信你不會,”慧心師太鎮定的迴答道,“你既為兵部尚書,國難當頭,相信你還不至於拎不清輕重。”


    “我的確不敢,”陳煦不敢再拿青檀試探,他隻道,“師太,陳煦恩怨分明,你既救了老大性命,我當然不會恩將仇報。”


    “可貧尼敢揍你。”……


    都說“老處?女變態”,陳煦以前一笑置之,現在才算大徹大悟,老處?女豈止變態?簡直變態。


    陳煦攜楊雲睿離開,隻聽慧心師太在背後問道,“陳尚書,敢問可知小徒青檀下落?”


    “有過數麵之緣,倒是有些日子沒見了。”……


    作別慧心師太,陳煦先送楊雲睿迴家,淩月華看到渾身是血的二人大吃一驚,一麵安頓夫君一麵派人護送陳煦迴家。


    陳鶯兒她們都還沒睡,看到陳煦傷痕累累的樣子,她們又是擔心又是心疼。


    “娘,這都是皮外傷,不打緊的。”


    陳鶯兒哭得雙目通紅,陳煦笑著安慰她。


    “你還笑,你知不知道娘又多擔心,你若出點什麽事兒,你讓咱這一家子可怎麽活?”


    夢瑤亦有些自責,她道,“相公,夢瑤若是等你一起迴來,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兒了。”頓了一頓,她又道,“婆婆,你懲罰夢瑤吧。”說完,她竟果真將陳鶯兒以前督促兒子的戒尺遞到陳鶯兒手裏。


    陳煦:“……”


    陳煦久經戰陣,殺手突襲尚不至於讓他惶惶不安,隻是慧心師太現身京城,讓他感到幾分沉重。紙終究包不住火,如果讓她知道青檀已為人母,天知道“老處?女”會是什麽反應。安撫了母親她們,陳煦來到青檀房裏,這幾日雖然忙,然而無論多晚,他都會看望妻子、兒子。


    小陳瑾每天夜裏都要加餐,青檀剛喂完奶,她正在整理衣衫,看到陳煦的樣子,她大吃一驚,匆忙下床迎了過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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