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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麽不能留在我身邊?”陳煦插口道,“我說過的,為了你我甚至敢與天下人為敵,這不是哄你高興。”


    青檀解開了陳煦腰帶,兩人赤誠相對,她靠在他身上道,“你不要意氣用事,如果我入你陳家門,佛門、道門乃至儒家正統,都會視你如仇敵,江湖中的青年俊彥,也勢必除你而後快,我不想你因為我而受什麽傷害。”有一句話青檀沒說,她也不想看到江湖血流成河。


    “師傅、師爹雙宿雙棲,我們也可以的。”


    青檀搖頭,“素心師伯與馮大俠結合起自一場意外,可你知道他們為此付出了多大的代價?我記得你跟你那妻子說過‘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你能說出這般通透的話,為何卻又如此看不開呢?”


    陳煦想不到青檀什麽時候偷聽他與夢瑤的話,夢瑤當時反駁說她偏要朝朝暮暮,青檀為何不提這話?陳煦很想告訴青檀他隻是盜用別人的成果而已。


    “你是青檀的相公,青檀早就認了,”頓了一頓,青檀又道,“待生下孩兒,青檀或許要去咱們家休養一段時間,你可不能讓你那原配的夫人欺負人家的。”


    聽青檀說“咱們家”,陳煦心中的不快煙消雲散,他抱住青檀索吻,青檀如蜻蜓點水在他唇上輕輕一啄,“你聽人家把話說完,以後青檀想你或想咱們的寶寶了,就會偷偷去見你,到時候你想怎樣,人家都依你的。”


    美人即已允諾,陳煦豈能無動於衷?當然,青檀不忘說一句不要壓她肚子。


    青檀俏觀音坐蓮,陳煦癡老漢推車,梅開二度,陳煦意猶未盡,不過他卻不敢繼續折騰。青檀瞥了他一眼,她捋了捋秀發,突然俯下身去……


    兩人相擁而眠,陳煦把玩青檀秀發,他說:“媳婦,以後不要出家當尼姑,我喜歡你剛才撩頭發的樣子。”


    青檀倦極,她迷迷糊糊的應了一聲,隨即進入了夢鄉……


    第二天,陳煦整裝待發,他將太空杯、防風打火機都留給了青檀。臨行依依別,陳煦摟著青檀,“媳婦,這些日子勞煩你照顧夫人,我會記得你生產的日子,屆時定然陪在你的身邊。”


    吻別青檀,與宸妃告辭,陳煦策馬北上……


    出了金陵地界,陳煦碰到一個和尚,和尚手握念珠,身著百衲衣――百衲衣就是袈裟,並不是想象中的燙金袈裟,完全由長條形的破布縫縫補補拚湊起來的――似乎不太講究衛生,胡子上甚至粘著前天夜裏喝的粥,而今已經變成了鍋巴。


    陳煦坐在茶棚裏歇腳,和尚湊過來,他雙手合十卻不說話。陳煦滿腦子與青檀的溫存,他掏出一小塊碎銀子想將他打發。老和尚將銀子收進褡褳,他合十作揖卻不肯離去。這家夥什麽意思?討銀子竟還嫌少?陳煦重新審視和尚,臉上黑黢黢的一層泥,他分辨不出他多大年紀。


    “大師你有事說事,別故弄這種玄虛。”


    和尚指了指自己的嘴,他又衝陳煦擺了擺手。


    “大師不會說話?”陳煦此言出口,他感到唐突,拿別人的缺陷開玩笑的人最不地道,他學著和尚雙手合十,“小子言語有不敬之初,敬請大師海涵。”


    和尚從褡褳裏掏出一塊木牌,他放到桌上,手指在木牌上寫了“止語”二字。


    佛家認為一切眾生之生死輪迴,皆由身、口、意三業所致,禁語的目的之一就是減少口業,說的通俗一點,和尚修的是“閉口禪”。陳煦看著木屑紛紛脫落,他陡然睜大了眼睛,粗糙的拇指在木板上寫字竟仿佛寫在沙土上,如此指力堪稱恐怖,這和尚到底什麽人?


    “敢問大師法號?”


    和尚掌心撫過木板,木板光潔如初,甚至找不到一根毛刺。他繼而在木板上寫下了“法海”二字。


    陳煦感覺和尚有意炫耀,如果擱在現代,他八成要把照片曬到網上去,他對他印象不太好,看到“法海”二字,他對他的印象太不好。白娘子與許仙雙宿雙棲,關法海什麽事兒?陳煦對吃飽了撐的多管閑事的人沒什麽好感。


    “施主叫陳煦?”


    法海寫下這幾個字,陳煦疑心更重,一個人在陌生的城市突然遇到能叫上他名字的人,和尚來者不善。法海既然寫出這幾個字,陳煦若再否認不免小家子氣,他不置可否的反問道:“大師從哪裏來?又想到那裏去?”


    “貧僧出家無家,逢寺掛單,雲遊天下。”法海寫字慢,陳煦言笑不羈的道:“大師寫下‘貧僧’二字,小子還以為大師從東土大唐而來,原來就是吃遍天下啊。”


    法海臉色有些發黑,他微微合十,估計想念一句“阿彌陀佛”,不過他沒念出來,隨後寫道:“貧僧想跟施主打聽一個人。”


    不用陳煦示意,法海抹去字跡又寫道,“施主可知懸空寺青檀仙子下落?”


    陳煦麵色不變,心念電轉,法海跟他打聽青檀,必然知道他與青檀相識,如果一味否認反倒顯得心虛。主意已定,陳煦不慌不忙的說道,“小子月前曾在京城與仙子有過數麵之緣,如果大師想見仙子,半月之後應該會有收獲。”頓了一頓,他續道,“小子與仙子有約在先,仙子一諾千金,想來不會爽約。若大師不怕麻煩,可與小子結伴,大師以為然否?”


    法海功夫深不可測,青檀身懷六甲,若有衝突,她定然不是對手。青檀居金陵,陳煦可不希望她被法海撞見。眼下最理想的莫過於將其騙到京城以圖後計。法海審視陳煦,他從他的目光看不到半點心虛,不由點了點頭。


    離開茶棚,陳煦牽著馬與法海並行,他並沒有表現出拘謹或者戒備的神色,“大師,你這不說話習慣不習慣?反正我跟你說話挺別扭的。”


    法海點頭,陳煦卻不明白他到底習慣還是不習慣,他笑道,“我突然記起一個笑話,說一個小女孩問她的母親說和尚總是喜歡說‘阿彌陀佛’,這是為什麽呢?”


    法海想不到陳煦竟然對“阿彌陀佛”有興趣,剛要寫字解釋,陳煦一本正經的說,“那母親說出家人乃大德聖僧,如果也像普通人一樣用嗬嗬來表達情緒的話,這也忒俗了,阿(我)彌(沒)陀(頭)佛(發)。”


    陳煦這最後一句話說得含糊不清……**************************************************我盡力了,你們也不能疲軟啊,同誌們,給點動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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