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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夢瑤、淩月華相伴離開,思柔小公主興衝衝的來到牢房。


    “你那兒還疼嗎?”


    “多謝公主殿下關心,早就不疼了。”


    思柔小公主情竇初開,她還弄不清楚什麽是感情,隻是覺得如果兩天看不見陳煦,她就非常想他,想跟他說話、解悶;陳煦也察覺出思柔小公主看他的異樣的眼神,馮清可以不在乎名分,思柔公主不行,皇家天女嫁人為妾,如果是真的,不僅神宗皇帝要閹了他,那幫言官的口水也能淹死他,何況夢瑤的父親就是言官的老大,他真不敢想象那不可預估的後果。


    思柔公主對感情懵懵懂懂,這種情誼澄澈的不摻雜半點雜質,這基本可以算是少女成長的煩惱。陳煦不敢過分親熱也不方便當麵點破,他隻能漸漸的疏遠以期待小公主慢慢將他遺忘,這似乎是最完美的結局。


    “那咱們開始講故事吧,《寶蓮燈》你還沒有說完呢。”


    思柔公主並未察覺陳煦的刻意而又不著痕跡的疏遠,她鄭重的擺出文房四寶放在陳煦麵前的桌上,握著毛筆巴巴的等著陳煦開講。


    《寶蓮燈》的故事很長,陳煦的“更新”也不給力,好幾個月的時間他才講到三聖母上了落第書生劉彥昌。思柔小公主聽不過癮,她就重溫過往的情節,雖說老生常談,可她每次都會哭又每次都會笑。前幾天思柔小公主腦海裏突然冒出一個大膽的想法:她要把陳煦的手稿以及講述的部分重新謄抄、潤色,讓楊二郎、三聖母的故事永遠流傳下去。


    “你要講《寶蓮燈》?我也得聽聽,迴去就講給十娘。”


    馮澈滿腦子發財大計,他仿佛被注射了興奮劑一般,一舉一動都有種騷包的味道。


    “馮公子,你怎麽了?是不是染了傷寒?”小公主也覺得馮澈跟往常不大一樣,她歪著腦袋打量,越看越覺得不一樣。


    “我很好啊,我怎麽會染風寒?我現在能打死一頭驢。”


    “我看你就像頭驢,公主殿下說你染了風寒是想表達你是不是燒糊塗了。”


    陳煦忍不住打擊馮澈,他真怕他繼續騷包下去會惹出什麽禍事;楊雲睿忍俊不禁。


    “本公子高興,才不在乎你說什麽呢,有錢人的感覺真好。”


    思柔小公主聽馮澈如此大度,她站起來圍著馮澈走了一圈然後湊到陳煦身邊小聲說道:“我覺得他今天真的有病了,到底怎麽了?要不要傳禦醫替他診治?”


    “倒是沒什麽大事兒,就是一倒黴孩子被人賣了,他還傻乎乎的跟人討價還價說再便宜點。”


    思柔公主不解的微微搖頭;馮澈自我感覺良好的應著,迴神之後他又瞪著陳煦道:“你什麽意思?咱們可說好了我要入股的,你絕對不能反悔。”


    “你真覺得淩大小姐白送你銀子呢?你自己算算該還她多少銀子。”


    馮澈表情詫異,楊雲睿同樣不解,“月華沒讓老二還多少銀子吧?”


    思柔公主追問發生了什麽事兒,陳煦解釋了淩月華放“高利貸”的事兒,小公主聽完理所當然的說:“的確沒多少啊。”


    陳煦突然覺得大燕需要加強算學的教學,這水平普遍的凹啊。


    “淩大小姐第一天讓你還多少銀子?”


    “一兩!”


    “第二天呢?”


    “二兩,”馮澈有些不服氣的說道,“兩天加起來才三兩,借了一萬兩呢。”


    “那第三天呢?”


    “四兩。”


    ……


    “那第五天呢?”


    “三十二兩。”


    ……


    “那第十一天呢?”


    馮澈擺著手指頭算了半天,他又忍不住撓了撓頭,楊雲睿不語,他突然想起妻子當時的笑意,他忍不住打了個寒戰,這印象太深刻了。


    “得有好幾百兩吧?”思柔小公主飛快的計算,想了想她吩咐獄卒去給她找個算盤。


    “不用這麽麻煩,第十一天你要還一千零二十四兩,以此類推,第二十一天,你要還她一百零四萬八千五百七十六兩;至於第三十一天,你要準備的銀子絕對超過十個億,還需要我繼續給你算下去嗎?”


    楊雲睿、思柔小公主同時張大了嘴巴,震驚於淩大小姐的“高利貸”是一方麵,更讓他們驚訝的卻是陳煦計算的敏捷,隨口說出需要還的銀子,他似乎都不用想一般。


    馮澈額頭冷汗涔涔,他癡癡的問陳煦道:“那我最後一共得還多少銀子?”


    “按這個算法,別說銀子,就算是米粒,兩個月的時間也能把國庫搬空。”


    “沒這麽誇張吧?”楊雲睿的疑問得到了思柔小公主的響應,恰巧獄卒找來算盤,小公主正襟危坐的開始計算。


    自大燕開國以來,珠算極為盛行,“上法”、“退法”、“九九”口訣、“歸除法”漸漸完善,珠算算法已形成了一個體係。小公主自幼經名師教導,纖纖素手撥弄算珠的動作簡直讓人眼花繚亂。馮澈巴巴的看著,他想知道陳煦是不是危言聳聽。


    小公主邊寫邊算,半晌之後她有些為難的說道:“算不開了。”頓了一頓,她又指著陳煦說道,“他之前說過的結果都是正確的。你是怎麽做到的?”


    思柔公主這最後一句話顯然是問陳煦。陳煦還沒搭腔,馮澈突然掐住了楊雲睿的脖子拚命的搖晃,“你們弄死我算了。”


    ……


    日頭西斜,夢瑤離開寧國公府往家走去,以往陳煦都會送她,而今她獨自迴家。


    “咱們還有三十九天,四百六十八個時辰,你就要穿著大紅的嫁衣做我的妻子了。”


    夢瑤想著陳煦說過的話,她感覺心裏潮乎乎的仿佛熱淚滴進了心田。


    早晨看到了不想看到卻又時刻提防的東西,她當即找馮清幹了一仗,馮清隻是躲避卻不還手,她也覺得挺沒有成就感的;在牢房裏哭了一通,她又覺得有點不好意思……


    思索著今天林林總總的事兒,夢瑤時而氣憤、時而微笑,過去的事情就不追究了,不過馮清想進她陳家的門,這想都不能想。


    “秦師妹,別來無恙啊。”


    夢瑤被一個冷冽的女聲打斷了暇思,抬頭竟發現站在跟前的女人是劍嶽宗花柔。花柔手握長劍,她打量夢瑤的目光很不友善仿佛夢瑤搶了她心愛的男人一般。


    “你想幹什麽?”


    夢瑤對花柔的目光不陌生,她找馮清幹仗的時候也是這個眼神。劍嶽宗外門與內門弟子有天壤之別,兩人最後一次交手,花柔隻用三招就打敗了夢瑤。夢瑤戒備著,雖然跟陳煦學了些功夫,不過她也不清楚能不能打贏花柔。


    “教訓你!”


    花柔話音落地,嬌叱一聲,長劍中宮直入。夢瑤雙腿微微開立,她左手握住右手手腕,右手在半空劃過一個弧度,避開花柔的長劍,手背搭在了花柔腕上。


    花柔手臂自然蕩開,不等她迴劍反擊,夢瑤五指並攏猛地叩擊在花柔的肩頭。這一招指東打西如果由陳煦使將出來,花柔絕對重傷;然而夢瑤技法生疏,花柔隻是腳步踉蹌的後退兩步。夢瑤暗叫可惜,花柔卻一臉驚駭,短短幾個月的時間,昔日的手下敗將如何學的這詭異的手法?


    花柔退而複上,她不再保留,長劍抖出朵朵劍花,劈頭蓋臉的招唿到夢瑤身上。刹那間,夢瑤隻覺眼前全是劍光,她竟不知道該怎麽應對。慌亂之中,她轉身就跑,耳邊風聲唿唿,她甚至感覺到花柔的長劍已經削斷了她的發絲。


    突然間,“叮”的一聲脆響,夢瑤急忙迴頭,但見馮清長劍架住花柔的劍。


    “馮姑娘,你不要多管閑事兒。”


    “你恃武欺人,我看不過眼就要管。”


    馮清說這話的時候她不自禁的看了夢瑤一眼,自夢瑤離開國公府,她就一直跟在她的身後。花柔阻住夢瑤去路,馮清本不想管,尤其想到夢瑤上午罵她不知羞恥又跟她幹仗,她更不願幫她。花柔劍芒大盛,夢瑤卻將後背暴露給對手,她覺得沒有比這更蠢的方法了。


    馮清原以為花柔隻是想教訓夢瑤,可花柔此招不留後手,一旦擊中夢瑤非死即傷,她忍不住出手相助。如果夢瑤有個三長兩短,他一定會難過的,馮清如是的想到。


    花柔自知不是馮清對手,她虛晃兩招欲及早抽身。馮清恨她狠辣,兩招擊落花柔長劍,反轉長劍劍柄戳在她肩頭。花柔隻覺一股不可抵禦的強大力道蔓延全身,她不自主的倒飛起來而後又“砰”的一聲蹲在了地上。屁股劇痛,她死死的盯著馮清。


    “你走,我不想再看到你。”


    “我不會放過你的。”花柔一撅一拐的站起來,挪出好遠她才敢放出狠話。


    夢瑤一臉不屑的看著花柔,她故意不看馮清。


    “夢瑤,我們講和吧?”


    夢瑤有些為難,如果此時說出什麽不留情麵的話難免有恩將仇報的嫌疑,她隻得說道:“我們做姐妹可以,不過……”


    “不過什麽?”馮清竟有些激動,她相信陳煦是喜歡她的,不敢表露出來唯一的阻礙就是因為夢瑤,隻要她同意,一切都沒有問題。


    “你不能搶我的夫君。”


    馮清:“……”


    兩人沿街走著,誰也不說話,夜幕漸漸籠罩大地,街上的行人也漸漸絕跡。


    “馮姑娘,謝謝你幫我,我要迴家了,”夢瑤率先打破了沉默,她又道,“告辭!”


    “夢瑤……”


    馮清欲言又止,突然隻聽一聲尖利的嘯聲,嘯聲夾雜著刀劍破空的唿唿風聲。夢瑤驚唿出聲,馮清下意識的揮劍擋隔……***************************************************今天收藏不給力啊,非但不漲,反而有掉的趨勢,偶是一個情緒化寫手,你們支持、鼓勵就是偶碼字的動力,今天三千,各位親們表示一下不?收藏、收藏,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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