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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大人在城中高聲喝道,“這些賊子,盡可滅殺!”隻見由城頭這些父老人叢中閃出八位年輕的牧子,手中持了七連發的硬弩,居高臨下衝了這十幾個人開了弓。


    隻聽一陣陣機簧連響之聲,事先在弩中上好的利箭沒有停歇地射到了這些人的身上。一片慘叫過後,這些人倒伏在上城的馬道上再也不動。


    落昭大隊中已經有人叫道,“落昭你不是人,爺爺不侍候你了!”又有一部分聽了煽動一起附和,把刀槍一丟返身往城上跑。一下子有二三百人由落昭大隊中分離出來。另外還有大部分正在左右觀望,但是心思已經活了。


    高大人笑著道,“傻呀,人有刀槍才不會任人欺壓,你們也不必上城,帶了家夥離開這個是非之人便是!”


    再有城頭家中人喊話,落昭人馬幾乎搖搖欲墜,鬥誌全無。正在這時,隻聽城外三聲號炮,郭待詔領了兩千西州兵馬到了!落昭知道大勢已去猶作困獸之鬥,衝手下人道,“抓了這對男女,我們打開西城衝出去!”


    是人都有三五死黨,落昭叫聲過後後,有七、八十人呐喊著朝高大人和樊鶯圍了過來。而其他人則一邊扔家夥一邊甩掉了身上的軍衣,飛快跑上去與家人匯合。城頭有老人喊道,“你這犢子怎麽不去助高大人兩口子!”這些已脫了軍服的人聽了,跑到了一半再返身下去。


    樊鶯早就看落昭不順眼了,她砍倒十幾個賊兵,眼睛隻盯了落昭,見他正拋下手下人意圖去西城門,樊鶯催馬追了上去,已見高大人身形一縱攔在落昭的馬前。落昭的馬見有人攔路,抬起前蹄便踢。樊鶯喊道,“高大人小心!”


    高大人閃身讓過去,一把拽了落昭的衣帶。落昭手中的刀朝高大人砍來,被黑刀一格。身子已經離了馬鞍被高大人丟到了地下,刀也扔了,馬跑了出去。


    此刻城中局勢一邊倒,郭待詔的人馬已經進城。那些還想反抗的人一見,機靈些的有五十人丟了兵器跪在路邊。不開眼的一眨眼便慘叫著斃命。


    郭待詔找到了高峻,跳下馬來擁抱高大人。落昭早已由人押了,捆得結結實實仍在口中大罵,“你們西州人不講章法,擒了我不算本事,有膽量放了我拉起人馬再戰!”


    有位牧子上去幾個大嘴巴,“你這牲口,也隻配我們放馬的對付,再鼓噪就騸了你長肉!”高峻笑道,“我有功夫還要迴家睡覺。哪會陪了你玩起來沒完!”


    郭待詔問道,“我父親曾交待,焉耆定下來後,怎麽處置要聽聽兄弟的意思。”


    高峻說,“這倒簡單,先丟了兵器的既往不咎,死黨就讓隨了落昭去吧。”


    落昭叫道,“一人做事一人當,有本事隻對我一人下手,決不皺皺眉頭。隻求放過這五十人。你應了我便服了你!”


    高大人道,“我要你服!你這梟雄臨死還在買好,偏不依你!”落昭聽了把頭一低。自從焉耆起事,他隻道是西州兵馬強大。這次卻是敗在這個人手裏,心中早已服氣了。不過他又問,“讓我死個明白,你可能說說這十多天來你的人馬安排在在哪裏?”


    “馬十一匹,人十一個……不對,加上我家樊鶯正好一打。都在這裏了。”高大人說罷,落昭不語了。


    城頭的父老紛紛下來,高大人指著那些已被押起的五十人道,“這些賊子,若是有城中家人來領盡可放歸,不過他們須得在焉耆鎮衙留下案底以待觀察。若有再作亂者,我必親自來用小刀片他!”


    於是又有十多人被家人領出,一邊往外走一邊被老父親、老母親或是妻子捶打,隻是低頭不語。剩下的三十幾人臉上露出絕望之色,隻聽郭待詔喝道,“這些人與落昭立即押到城南淡河邊,削首示眾!”


    高大人連忙道,“不如押到城北,別讓他們汙了河水,我們迴家之前總得清理一下。示眾倒不必,剩下的都是自家人,就不要再嚇了。”郭待詔笑著改令,這些人被押走了。


    大事已定,高大人取出一隻鴿子對郭待詔道,“我已放了兩隻,這第三隻,就有勞兄長了。”郭待詔取筆寫下,“焉耆已定,賊首落昭伏誅。”縛在鴿子身上放飛。


    接下來郭待詔安排人員到山上砍了一棵大樹,找木匠砍削了新的城門栓,南門吊橋也重又上了索,並發布告示安民、招募鎮衙役員。高大人道,“我已經替你找下了衙役三十二人,盡可放心使用。”


    西州郭都督的飛鴿也傳迴信來,說焉耆舊王在此次兵亂中意誌不堅,有兩邊投機之嫌,嫡妻嫡子押赴西州,擇日解去長安待審,其餘偏妃仆從就地遣散。郭待詔一一照辦。


    高大人與樊鶯又在焉耆待了兩天,焉耆再定的消息傳得飛快,第三天便有西去的客商駝隊由內地到達,少不了高大人與樊鶯又幫忙著安頓這些人住宿,稅也暫時不收了,得到客商們的叫好。


    到此時,高大人這個鎮守使便自動解職。晚上,郭待詔安排下宴席請高峻這些人,眾人喝得酣暢。高峻抬頭看看皓月當空,不禁想起家中柳玉如她們,此時是否也正在抬頭賞月。他想像著這些人月光下精致美豔的臉龐,一時歸心似箭。


    宴罷,趁了月色明亮,高大人攜了樊鶯,再去城南淡河一迴。這次高大人並未下河,而是持了烏龍刀在岸上守護,由著樊鶯像條美人魚似地耍夠了,才一同迴來。


    第二天一早,高大人領人帶了所獲軍馬八百匹,並押解了焉耆舊王一家,辭別了郭待詔往西州趕。這十多天高大人臉上有些消瘦,但精神好得很。焉耆王的那個被樊鶯撓過的偏妃並不在押解之列,但她求高大人說,自己在焉耆沒有親故,王府失勢怕是不能再呆於此地。求高大人收留。


    但樊鶯一聽便把杏眼瞪起,高大人裝做看不到樊鶯,深思道,“如不嫌棄。可帶你到牧場村找個可靠的牧子嫁了,除此本官不敢有別的辦法。”那妃子應允了便一同跟來。


    在西州城外,大都督郭孝恪帶了本州五品以上官員迎接歸來的這些人,少不了當眾對高牧監一番褒獎,並將高峻引見給新任西州別駕李大人。


    高峻隻是印象中有李襲譽這麽個人。見卻是頭一迴見到。他硬了頭皮上前躬身施禮,卻被李別駕袍袖一抖拂到了臉上,當時僵在那裏。


    郭孝恪知道會有這麽一出,但他知道事情的緣委,知道這是高峻必要經曆的,在旁邊隻是一個勁地對高峻使眼色不讓他乍刺。


    但郭都督身邊那些一同來的官員們,個個想一睹柳中牧監高大人年輕有為的風采,卻看了這麽一場。不知道這位初來乍到的別駕李大人到底有什麽來頭,敢對郭都督十分看重的人這個態度。見郭都督都不奇怪,這些人就更是奇怪。


    高峻被李襲譽鬧了個大紅臉。仍是一揖到地,“晚輩高峻,拜見李大人。”


    李襲譽聞言重重地“哼”了一聲,一句話都不說扭身走了。李大人這次出迎是一定要來的。以前在揚州時自己就讓這小子搞得家宅不寧,但卻一直沒有機會仔細打量高峻一迴。這次一見之下,心頭也就對自己女兒往日的癡情默認了,這樣的小子還真是不好找。


    郭都督看了,隻好對高大人道,“酒宴已經擺好,去與不去。我卻要看你的意思了,放心,本官絕對理解,是走是留悉聽尊便。”再看高峻。把焉耆王一家人丟給郭都督,自己早帶了手下灰溜溜地走了,他才不去觸那個黴頭!


    卻說郝石其和張召兩位蒲昌牧的牧監,自從被打之後,人也讓拉走了,馬匹也沒有了。王道坤也不著麵。這兩人想再去柳中牧,卻是沒有了膽量,想迴各家又怕從此就再也與牧場無緣,二人去找了西州郭都督一迴,郭都督讓他們在原牧場裏等。這一等就是十幾天,各方麵一點音訊都沒有。


    有心再去找,但人家郭都督已經有話讓等,那就隻好等了。隻因心中有事,郝牧監又吃不得吃,睡不得睡,第六天便一病不起。張召隻得擔負起照看病號的責任,好在蒲昌牧中還有些糧食鍋灶,張召每天熬些軟粥,侍候著郝大人喝了後,兩人餘下來的時間便是相對長籲短歎。


    郝大人道,“唉,人這一世,結交上一定不能大意了,有些人慣會拿話哄人當日子過,一個不小心就讓他誑得找不到北在哪裏,唉!”他說的是原西州別駕王達。


    張牧監也無語點頭。二人正在閑聊,聽到蒲昌牧大門外人喊馬嘶,一陣震動大地的馬蹄聲響起,郝、張二人不覺大眼瞪起了小眼。隻聽門外有人喊道,“柳中牧牧監高大人到了,裏麵有沒有人出來一個!”


    二人聽了,嚇得連滾帶爬地由床上下來,郝牧監的病也不知什麽時候跑光了,趿拉著鞋子,一邊整理著身上幾日不洗、已經打了褶的官袍,頭上頂的一塊白羊肚手巾也忘了摘下來,與張召一同迎了出來。


    隻見有小一千的馬匹正被七八位牧子趕了進到牧場裏,一位身著紅袍的年輕牧監,正在一個年輕美貌的女子陪同下,二人並轡站在門外。


    郝石其與高大人已有一麵之緣,見到高大人連忙施禮道,“高大人,蒲昌……牧……牧……”他想說蒲昌牧牧監郝石其見過高大人,但是一想,自己還算牧監嗎?但郝大人額頭上頂的那塊手巾卻一下子掉到了地上。


    樊鶯在馬上見了郝、張二人的狼狽樣子,想起那晚自己與思晴兩人暴打他們的情形,再一見他手巾也掉了,話也說不利落,忍不住“哧”的笑出聲來。郝石其和張召聞聲,抬頭一看這個女子有些熟悉的模樣,嚇得大驚失色,差一點一屁股坐在地上。


    高峻連忙下來,攙了兩人的手道,“這是在下屋中女人,不大懂得禮數,怎麽……兩位大人見過?”又迴身對樊鶯道,“見了本官同仁,也不過來見個禮!”


    樊鶯聽了,利落地由馬上跳下,郝、張二人一見她下馬的姿勢,更是魂飛魄散!隻見樊鶯下了馬走到二人麵前淺淺一個萬福,燕語鶯聲地道,“小女子見過兩位牧監大人。”


    高大人連忙說起正事,“上次兩位大人去柳中牧,本官一直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此次在焉耆新得了軍馬八百,雖然不如蒲昌牧過去的多,但總能先撐起門麵,我再從柳中牧抽調一些過來就是……隻是蒲昌牧由下牧恢複中牧,就看兩位大人的本事了。”


    兩人絕想不到會有這樣的好事,一見那些馬匹已經都入了廄房,心中感激不已,連聲說些感謝的話。高大人對那十位護牧隊牧子道,“本來該讓你們早些迴家,但是眼下蒲昌牧的人都抽到柳中牧去了,就得你們幫忙照看半日,待我迴去派人過來你們再走不遲。”


    眾人異口同聲應了,高大人也不多呆,與兩位牧監告辭。


    待高大人與樊鶯走後,郝牧監猶自嚇自已道,“怎麽我越看越像是那晚打我們的那女人!”張召道,“大人,這都是沒頭帳了,算是我們造化,沒被打死還有的牧監做!再說即便是高大人家裏人打了,我們還能告到西州去?再說我看這位高大人也不錯,他家中女人哪能有多壞,八成是看錯了。”


    二人有了馬,也就不再去想什麽下牧中牧的事,精神也就抖擻起來。郝牧監病也沒了,裏外張羅起來。高大人不是說了,隻要有本事馬匹照樣會多起來的。


    高大人與樊鶯帶了焉耆王那個偏妃一同迴到牧場新村,高大人與樊鶯到了家門口,柳玉如等人已經站在那裏接著了。高大人從頭一看,柳玉如、謝金蓮、崔嫣,獨少思晴,就問,“我到了家,思晴這婆娘也不來接我,枉我這些日子想她。”


    柳玉如說,“高大人錯怪她了,思晴確是不在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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