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仙皺著眉頭看著黃大仙,不知道她這是何意?


    我好像隱約明白了,要是那畫裏的吳道子,把我畫完,我就進畫裏,永遠出不來了。


    “娃娃不聽勸告!險些丟了性命!還你三分魂!”黃大仙說完,用手在畫軸上一擦後,往我這一拋。


    我猛的打了一個冷戰,但不再冒虛汗了!


    黃大仙將畫遞給了張濤,看著許大仙說道:“道友莫怪,這畫多少有些玄迷。必定是吳道子畫了三天之作,定力不強者,會被吸去魂魄的!”


    許大仙關心的看了看我。


    心中小暖!


    “道友,娃娃已經沒有事了,我已經把他被畫吸走的魂魄還他了!你說那灰衣道人不是本人?隻是神韻不像!但灰衣道人一直靜修,除了我們幾個以前多次擾他,他很少見外人的,門生更是從來不收的。那又是誰變成他的模樣呢?”黃大仙皺著眉頭說道。


    “不知道!我隻是覺的他不是修仙,到是妖術精通!”許大仙說道。


    “那灰衣道人,仙術相當了得,當年也就柳仙能略勝他半籌。他習慣靜修,為人逍遙慣了!可能是道友不適應罷了!”黃大仙笑著說道。


    許大仙苦笑著,點著頭說道:“也許!”


    黃大仙笑了笑後,說道:“道友,我有事求你,不知道,道友可否幫我!”


    “哦?大仙請講來聽聽!”許大仙好奇的問道。


    “昨日聽道友之語,我便夜觀天相,確實如你說,我迴北山原先洞府,可能更好渡過此劫。我想了想,想遷過去!但路途之上,我算為兇!希望道友能保我迴府渡劫!”黃大仙看著許大仙說道。


    “哦?黃大仙想搬家?”許大仙疑惑的說道。


    “恩!對!我要搬家!希望道友幫忙!”黃大仙笑著說道。


    “好!我幫你!不知道是那日呢?”許大仙笑著說道,好像之前的氣都消了。


    “明日可好?”黃大仙說道。


    “我說不好。你最好讓張濤先去安排安排後,在搬家如何?”許大仙一臉嚴肅的看著黃大仙說道。


    “這?好吧!尊聽道友所言!”黃大仙多少有些不情願的說道。


    “黃大仙不急這幾日,明日我陪張濤去那北山轉轉。最好讓張濤把北山承包下來,你去渡劫也好,修仙也罷。都比較安心一些。”許大仙笑著說道。


    黃大仙點頭稱是。


    這許大仙安撫也是蠻有一套的,看來我要學的東西太多了,多的我都有點餓了!


    從黃大仙的房間出來,許大仙心情好了很多。


    邊掐指算著什麽,邊下著樓,臉上陰晴變化著。


    我就一個字:跟!


    快到房間門口的時候,許大仙“哈哈!”大笑,迴過頭,和我說道:“如果我算的沒有毛病的話,幾日後,我們就可以迴家了。”


    我一愣,看著許大仙。


    這幾乎一點進展沒有,迴家?咋迴去?被轟迴去的?


    來這小村子,幾日來,除了拜訪幾位仙家,村民的癔病一個也沒有治好呀!天天胡吃海喝的,我都被喂胖了!


    迴去?我估計也快了!快被轟出村子了!


    我腦子裏胡亂的想著,但臉上還是驚喜般的笑容送給我的師傅。


    許大仙開門進了房間,我跟著。


    看來許大仙今天是多雲轉暴雨轉雷陣雨轉晴呀!


    現在正是風和日麗!


    許大仙趟在床上,少有的哼著小曲!


    我看著許大仙,笑著問道:“師傅!你咋突然這麽開心了呢?”


    “天機不可泄露!”這幾個字,許大仙是唱出來的,不知道什麽劇種,京劇麵大些!


    “師傅!你說這癔病,到底是誰鬧的?是我們見過這幾個大仙其中的一個?還是另有其他妖魔鬼怪?”我見許大仙心情好,又多問了幾句。


    “你覺的呢?”許大仙反倒問上了我。


    我上哪知道去,捧個臭腳,就閃(孫子兵法的第三十六計:閃!)吧!我一臉嚴肅的說道:“我覺的吧!我應該聽師傅你的!你說是誰!就是誰!”


    “我想聽聽你的看法,來!一個一個的懷疑!一個一個的排除!你說說看!”許大仙坐了起來,笑著看著我說道。


    額(我)的神!我這是拍馬蹄子上了!自己給自己挖坑玩!咋辦?裝傻充愣!對!


    “師傅!我這幾天嚇的魂不守舍,我真不知道是誰!我就覺得!我來這,我沒得上癔病!就是很幸運了!不是幸運,是托你老福了!”我打著岔,裝著傻!


    “來!先說三尾狐狸和那個狐二哥!他們的動機?他們的目的?”許大仙直奔主題,不給我機會。


    “說吧!咋想咋說吧!累點就累點吧!逃不過去了!”我心裏想著,嘴裏就如實的說道:“可能性不大!誰沒事帶著一家老小去犯案呢!而且明顯被冤枉的對象!誒!師傅!我們應該再問問他們,除了黃大仙外,他們還有什麽仇家沒?”


    “有呀!藥老太!來!再說說藥老太!”許大仙接著問道。


    “這藥老太,狡猾大大地,不過她那麽小心謹慎,而且又在那麽遠!再說他現在名氣很大!不應該吧!”我皺著眉頭說道。


    “一句話就可以否掉的,因為矛頭指的是狐仙,並沒有指向黃大仙。要是她,就該把矛頭同時指向她們兩家。”許大仙撇著嘴說道。


    簡練精辟,這真是:人老奸,馬老滑,兔子老了鷹難拿!


    我佩服的點了點頭。


    “來!下一個!黃大仙?”許大仙接著問道。


    “黃大仙,開始疑點多些?但我見她,好像真的不出那個房間!而且我們已經明確排除狐仙的嫌疑,她並沒有讓張濤攆我們走!估計也不是!”我沉思的說道。


    許大仙點著頭,笑著說道:“柳仙?”


    “額(我)的神呀!師傅!那都由幹變灰土了!你別嚇唬我!”我看著許大仙說道。


    “誰告訴你,肉身毀了,就不能做惡了。”許大仙皺著眉頭,和我說道。


    “靈!靈魂!靈魂作惡呀?”我有點結巴的說道。


    許大仙皺著眉頭,一臉苦楚的說道:“我給你講個故事吧!我親身的經曆!終生難忘的經曆!


    那是幾十年前了,我那時候帶著老婆和孩子安居樂業,業餘幫人看看風水。


    哦!對!不是許歐洋!是他的哥哥!


    一天早上,一個鄰居,說他家孩子總是做惡夢,叫我去看看。


    我本想告訴他,枕頭下壓點什麽東西,但那幾天手頭緊的點,就沒有說,而是帶著全套工具就跟著過去了。


    貪呀!我要是不貪,也就沒有事了!


    我們那時候都是平房,一排排的,現在叫棚戶區了!


    我進了他家,挺規矩的一個房子,風水沒什麽大毛病。


    他家孩子不大,六七歲,是個小姑娘!


    抱著枕頭在牆角,渾身顫抖的望著我。


    我拿著羅盤,滿屋轉了轉,大毛病真沒有。


    於是,我就東指指西點點的,說了一堆,大多是些什麽衣櫃上的鏡子對著床了,收音機位置不對了,反正都是些小毛病。


    最後畫個了天蓬咒,告訴他貼門上。


    那次東家給了我二十元,那時候一個月工資才二十三元五,這錢相當於現在五千左右了。


    我拿著錢買了些黑市的豬肉排骨什麽的,迴家好開心的做了一桌子飯菜。


    誰知道,孩子和媳婦晚上到點都沒迴家。


    我就出去找,後來媳婦單位同事告訴我,說媳婦下午就被兒子學校電話叫走了,說是去醫院了,走的時候挺急,還在單位幾個要好的同事手裏借的錢。


    我一聽,幾乎就傻了,騎著自行車就往兒子學校最近的醫院跑,到了醫院,說我兒子傷的挺重,轉醫院了,我就瘋了一樣往另一個醫院騎,道上總感覺有東西跟著我,迴頭找了幾迴也什麽都沒看見。


    要是平常也許真能好好找找,但那節骨眼(時間點)也沒心思去找。


    在那個重點醫院看見了兒子,他才醒過來。


    是牆上的磚頭砸頭上了,頭骨都砸裂了。


    兒子一見我就哭,說有一隻大貓老圍著他繞,怎麽攆都不走,他就想稀罕稀罕(喜歡,親熱)那隻貓,結果被貓給撓了,他就追著貓打,可是總打不著,後來跑到牆邊,貓上牆了,他正要爬牆,結果就被砸暈了。


    他說的事情,別人也許是覺的巧合。


    我聽著就是有蹊蹺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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