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同周星星一起走出軍營外的人,見了外麵的情況,臉上的表情各異,以彭州刺史拓拔金男為首的黨項各部族頭領,臉上的表情無疑是風光無限的,而李炳光等唐軍將領們,臉上則是露出了滿臉的擔憂之色。


    不過外麵的這種情形,早已在周星星的預料之中,所以他的臉上表情,並沒有多大的變化,而是一副坦然不驚的樣子。


    周星星在走出軍營外麵時,早已經暗中吩咐了楊紅兵,將他的超級底牌準備好了,他相信隻要這些黨項族頭領,見識到了他底牌的威力之後,會做出最好的選擇,否則的話他不會介意,在這個大年之夜,讓彭州城充滿著血腥的味道。


    “周都督大人,您是不是應該拿出你最後的底牌來,讓我們大家,也好一還見識一下了。”同州刺史拓拔金男,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說道。


    “不必著急,大家很快就可以看到,不論是吐蕃人,還是什麽其它膽敢冒犯大唐威嚴的人,都會在本都督的底牌下,灰飛煙滅。”周星星的這一番話,帶著濃濃的怒氣和不滿,隱含著強烈的威脅之意。令拓拔金男等人心中為之一震。


    “姑且就讓你現在暫時狂妄一下,要是你不能拿出,讓我們信服的底牌來,到時候可就別怪我們對你不客氣了。”拓拔金男憤怒的想道。


    “轟!”的一聲巨響,冒出來一團巨大的火光。火光衝天而起,在空中出現了一朵烏雲,炙熱的氣浪撲麵而來,即使是在這個有些濕冷的天氣裏,也令人感受到了熱氣的逼人。


    在爆炸的火光中。再次接連的傳來了幾聲轟轟巨響,在巨大的爆炸聲中,一幢已經空無人煙的民房小院,轟然倒塌,變成了一片廢墟。


    被爆炸聲所帶來的威力,震驚到的人中,不僅僅隻是拓拔金男等覺項族人的頭領,以及包圍了大唐軍營的黨項族勇士,還有李炳光等大唐的將領和土兵們,就是楊紅兵等兩百位的楊家家將,也被這種神秘武器的爆炸聲勢,震驚的難以相信。


    在這種神秘武器爆炸之前,雖然他們的家主周星星一再的強調,這種武器的危險性和威力巨大性,但楊紅兵也沒有想過,會有這麽巨大的威力。


    周星星看著眼前被炸成的廢墟,和被爆炸威力嚇傻了的眾人,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樣的效果,正是他現在所需要的。


    “拓拔刺史,本都督這樣的底牌,可還能令你滿意乎。”周星星微笑著說道。


    “滿意!滿意!周都督有這樣的武器,何愁我大唐會受吐蕃人欺辱,真乃是大唐之幸,鬆州之幸,我彭州黨項族人之幸事。”拓拔金男這個時候,如果還不知道應該怎麽說話,那他也就白活了。這麽大歲數了。


    “拓跋刺使手下的這些族人勇士,雖然非常的威武雄壯,但這麽多的人,圍在我大唐軍營四周,你覺得合適嗎?”周星星的語氣,剛剛還是和風滿麵,這一下子就馬上變得嚴厲了起來。


    “下官該死,下官該死,下官這就讓他們馬上撤離此地,還請都督大人寬恕下官的莽撞冒犯之處。”拓拔金男說完之後,也不等周星星說話,便馬上喝令那些圍在軍營四周的黨項族勇士,馬上離開軍營四周,迴到自己的駐地去。


    周星星並沒有為難這些黨次族人,雙方平安無事的分開後,李炳光等將領們,紛紛忍不住的慶幸起來,剛才的場麵,如果不是他們的都督大人,最後時刻拿出了神秘的超級武器,恐怕後果將會不堪設想。


    隻是讓他們想不通的是,這位周都督為什麽不趁此機會,狠狠的教訓一下,這些彭州地方上的黨項人,以此懲罰這些人的挑釁行為。


    他們不知道的是,就算是周星星,表麵上風清雲淡,談笑間便化解了危險的局麵,其實心裏也是十分的擔憂,因為隻有他知道,一旦炸彈的首爆,以失敗而告終的話,後果將會是他和唐軍都難以承受的。


    而這些爆炸的炸彈,他也隻是弄出了幾個實驗品,所以他其實也是被逼無奈,完全是在進行一場豪賭,賭贏了,危機便解除了,賭輸了,後果他也沒有想過。


    周星星十分的慶幸,好在自己的運氣一直都很不錯,一切危機總算是暫時性的解除了。


    周星星吩咐大家,按照正常的計劃聚餐,慶祝大年除夕的到來。


    可是唐軍們沒有注意到,周星星此時更本就沒有和他們,一起慶說大年除夕,不過大家心裏想的是,都督大人一定是在陪他的女人們去了,所以大家也並不是很在意。


    這個時候的周星星,卻沒有什麽心情,去陪他的那些女人們。


    炸彈爆炸的威力,雖然暫時的嚇退了那些黨項人,可如果那些黨項人,萬一再一次前來逼他的話,他現在可拿不出那種,爆炸威力巨大的炸彈來了。


    所以他現在必須抓緊時間,準備好一些炸彈,才能夠有備無患。而此時他能夠信任的人,也隻能是楊紅兵這些所謂的楊家家將了。


    好在經過實驗成功了的炸彈,給了周星星巨大的信心,重新再做出一些炸彈來,並不是什麽太難的事情。


    迴到了彭州刺史府的拓拔金男等,彭州各黨項部族的頭領們,重新在刺史府中坐下來之後,仍然心有餘悸。


    “這一次當真是有些太過於莽撞了,險些釀成大禍,還好這位新任的鬆州都督,為人還算是比較大度,沒有對我們的冒犯,過多的計較,否則的話,我們恐怕都沒有命在迴到這裏。”野利部族首領一臉後怕的說道。


    “現在坐下來想一想,這位新任的鬆州都督的脾氣,也未免太好了吧?我們如此對待他們,可以說已經是撕破了臉,再怎麽說也是以下犯上之舉,就算他肯放過我們的那些部族勇士,不願意大動幹戈,可就這麽輕鬆的放過我們,實在是沒有什麽道理呀?”另一位頭領突然間提出質疑說道。


    “你犯傻呀,這樣子放過我們不是更好嗎?難道你還想讓他,直接就把我們給處決了嗎?再說了,他雖然有那麽威力巨大的武器,如果我們黨項部族勇士和他硬抗到底的話,他也難以占不到什麽便宜吧?


    就這樣把這件事情揭過去,既顯得他胸懷大度,又能贏得我們黨項部族人對他的好感,何樂而不為呢?他又不是傻瓜?”另一位部族頭領也爭論道。


    “我倒是有一個想法,如果猜論的是對的話,那我們可就上了他的大當了。”這個時候,另一位部族頭領說道。


    “有什麽想法,就大膽的說出來,不要吞吞吐吐的。”拓拔金男有些惱怒的看著那位,剛剛發表言論的部族頭領說道。


    “是,拓拔首領,屬下的意思是,或許那種武器確實是很犀利,但也許那位新來的鬆州都督,手上並沒有多少那種武器,也說不定呢?


    這種武器我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這或許是大唐朝廷,最近才研製出來的,一種新式的武器,所以我們才會沒有聽說過,


    如果這確實是大唐朝廷研製的新式武器,那肯定是還沒有裝備給軍隊使用的,所以大唐的軍隊,現在也應該沒有多少這種武器。這樣也就可以解釋得通,為什麽新任的鬆州都督,會這麽輕易的就將我們放過。”那位黨項部族頭領,一鼓作氣地將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道。


    聽了這位部族頭領的推斷之後,大家仿佛一下子就想通了,許許多多個為什麽,無法解釋的原因。


    “唐人果然是十分的狡猾,看來我們都上了,這位新任鬆州都督的當,讓他給騙了。”拓拔金男一想到這些,便覺得自己仿佛受了奇恥大辱,氣憤難平之下,拿起桌上的一個茶壺,用力的往地上砸去。


    茶壺在地上被砸的粉碎,碎屑殘渣甚至濺射到了,拓拔金男自己的臉上,滲出的血珠,會他的臉上更加顯得恐怖和陰森了幾分。


    “大首領,既然我們已經窺破了他的陰謀,不如我們現在重新招集族人勇士,和大唐的那些人馬,來一場硬碰硬的戰鬥,相信我們黨項族人的勇士們,是一定可以戰勝他們的,


    到時候,我們把這位新任的鬆州都督給抓了,再向他逼問這種武器的情況,如果能夠逼問出,這種武器的製作方法,那我們黨項族人,很快就可以變得強大起來了,


    到時候我們就可以和大唐,和吐番人分庭抗禮了,建立屬於我們黨項人自己的國家。”野利部族首領,有些興奮的說道。


    野利部族首領的話,讓在座的所有黨項部族頭領,都不由得熱血沸騰了起來,紛紛叫嚷著,要從新組織族人勇士們,打迴唐軍大營去。


    如果說拓拔金男沒有一點心動,那絕對是不可能的,隻是如果這一次,再失敗的話,就沒有什麽退路可言了,這位新任的鬆州都督,放過了他們一次,絕不可能再放過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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