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落山後院長和安琪的老師便離開了。
“王漢，我們一起去學院菜場吧，你也喂一下你的召喚獸！我們現在有錢了，”院長離開後，安琪向王漢說道。
“不用了，這點錢還不夠他們一頓吃的。”王漢搖了搖頭說道：“而且他們出來的話會引起轟動和恐慌的。”
王漢說的確實是實話，自己的神威空間中的寵物到底有多少就連王漢自己也沒有一個準數，而且除了少數一些外幾乎都是體型龐大的家夥，雖然不知道這兩萬金有多少購買力，但是王漢可以肯定這兩萬金的購買力別說喂它們了，就連塞牙縫恐怕都分不均，這座城市恐怕都不夠他們一頓的。王漢喂養他們都是用倍增掛和倍化掛倍化出各種食物來喂的，而且王漢在裏麵設立了很多點位，其中一些點圈養了很多倍化出來的巨型牲畜，由巨型寵物負責管理，還有一些點存放著大量的狗糧之類的寵物幹糧和水，就是自己那天沉睡了，裏麵的食物也能堅持上百年。畢竟王漢可是花了近十年的空閑時間來專門打造神威空間的。
“沒關係的，王漢，如果錢不夠的話我們還能想想其它的辦法，而且這兩萬金還是可以買一千五百斤肉了，我們可以混合一些其它的菜喂養。我不能讓你的召喚獸因為我的原因餓肚子離開你，這兩萬金應該能夠堅持到魔獸森林遠足。”安琪聞言，以為王漢是在安慰自己，趕緊說道。畢竟如果不是她把王漢召喚過來，王漢也不會陷入如今的境地。
“好吧！”看著安琪擔憂內疚的眼神，王漢最終點了點頭，不就是錢嘛，大不了自己弄點手段。
——————————————
來到街上後，王漢才現自己還是想得太簡單了，也不知道是學院裏什麽都要錢還是這個世界什麽都要錢，居然連草都要花錢去買，難怪安琪以前隻養了一隻兔子，不過想想也對，要是花園裏的草能夠隨便吃，估計早光了。
更讓王漢無奈的是這個世界的貨幣問題，這個世界的貨幣是能量，也就是蘊含能量的晶石，而且所有人交易都是用國家放的晶卡來交易，晶卡中有著存款的數據（相當於銀行卡），需要專門用進行交易的煉金物品才能變更卡上的數據，而且變更數據也隻能是一次兩張卡之間當麵相互加減變更，總數不變（類似刷卡機），以及國家專門建立負責管理監督晶卡交易的機構，也隻有這個機構才能對晶卡內的數據進行單加或者單減處理（類似於銀行），說白了，和銀行卡的交易模式有很多相同的地方，隻是單位不是金或元，是晶，晶是代表能量多少的單位。
用晶卡交易就讓王漢頭疼了，並不是王漢沒辦法直接弄出錢來，王漢穿越後就沒有被錢難倒過，直接用幻術也能得到大筆的錢財，但是這樣無疑會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不過雖然不能直接弄錢，但是王漢可以賣錢啊，今後找點值錢的材料倍增出來就可以了。
最後，安琪帶著王漢買了三百多斤肉和一大堆的菜葉，由王漢召喚了那隻會治療的雙頭狼叼著帶迴神威空間後，又買了一些王漢要用的生活物品後兩人折返。
第二天，學院的老師送來了安琪的調班決定書，也許是學院覺得安琪有王漢這個強大的同伴在，遲早一飛衝天，或者是因為王漢給了安琪雙頭狼幼崽的原因，安琪被調到了召喚師的精英班，薇薇安也依舊保留在了精英班。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裏，學生和老師們也開始做起了遠足前的準備。
——————————————
時間一天天的走過，很快時間便過了半個月。
月初一號，學院一年級的所有學生都在各班老師的帶領下聚集在了學院的廣場上。
王漢陪安琪和薇薇安站在一起，聽著演講台上學院院長用擴音魔法的演講和對魔獸森林遠足實戰的講解，無聊的打著哈欠。這些事項在之前老師就已經和學生詳細解說過了。
簡單來說魔獸森林遠足就是學院組織學院的學生前往附近的某個合適的魔獸森林進行為期一個月的打獵，打到的獵物也都歸各自的小隊或者個人擁有，也可以賣給學院，一方麵鍛煉學生的實戰能力，一方麵也能貼補學生的生活和學習的費用。
學院還要求學生們各自組隊，合理搭配作戰的陣容，隊伍人數要求必須在十五人以上，二十人以下，不能離開其他隊伍太遠的距離，也不允許學生單獨或者與自己的小隊分開行動，當然，進入魔獸森林後隊伍也可以聯合行動，同時每個學生都要帶著三個釋放求救魔法的卷軸。薇薇安就選擇來和安琪組隊，畢竟有王漢這個高手在，安全和獵物都能得到保證。王漢是安琪召喚出來的，也不算違規。
演講台上，院長演講了半天，終於將要說明的事項全部說完，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學院各班的老師開始分生死契，沒有簽的學生不被允許一起遠行，但是可以放假一個月的時間。之後便是午飯的時間，這段時間也是學生們尋找隊友的時間。
“安琪，薇薇安，加入我們的隊伍吧，我們隊伍的人員都是各係的精英班學生。”剛剛解散，便有一名穿著較為華麗的男孩來邀請安琪。
沒等安琪答應，另一個穿著貴族服飾的女孩便跑來對安琪說道：“安琪，薇薇安，加入我們隊伍吧，我們隊伍同樣都是各係的精英班學生，而且這次收獲的百分之二十歸你們。”
“我們隊伍百分之二十五的收獲歸你們。”男孩見狀，趕緊補充道。
“安琪，薇薇安，加入我們隊伍吧！”就在這時，一名同樣穿著貴族衣服的少年對安琪說道：“我們隊伍不僅雇傭了有經驗的傭兵保護，而且隊伍的收獲全部歸你們。”
見到這個少年，另外兩人也就閉嘴了，隻能期待的看著王漢，周圍幾個原本想要過來邀請的學生也都沒有上前。顯然少年的身份不一般。
對於少年的條件薇薇安也不由有些心動起來，看向了王漢。將幾人的話複述給了王漢，其實之前也有很多人提前邀請薇薇安組隊，不過王漢的建議她等到最後再選擇組隊，最後的時間各個隊伍的人員和搭配差不多就已經定型了，可以選擇最適合安琪的隊伍。
王漢搖了搖頭，這些隊伍都不適合安琪，安琪需要的是能夠揮自己作用和實力的隊伍，這些隊伍的實力都很強。
見王漢搖頭，兩名精英隊伍來邀請的人都不由眼前一亮。
華服好年最後努力道：“在考慮一下，除了隊伍的收獲全部歸你們外，我們還可以支付你們一筆傭金，就以一天三千晶來算怎麽樣？一個月下來可是有十萬晶的，如果不夠的話，我們還可以再加。”
聞言，安琪不由再次看向了王漢，眼中充滿了期待。
王漢繼續搖了搖頭，他們的隊伍有傭兵保護，安琪可以說是去當花瓶的，這個少年的話中有另一層次的意思，拉關係。
見王漢搖頭，少年也就放棄了繼續邀請，笑著對安琪說道：“安琪，雖然這次我們沒有組隊，但是我們依舊可以交個朋友，我叫蘭度，是火係魔法班的學生，如果今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隨時可以找我。”
“謝謝。”安琪有些可惜的說道。
“沒關係，我們是朋友，相互幫助是應該的。”少年笑著說道，然後離開了。
少年離開後，其他需要拉攏安琪的學生再次擁了過來，有拉安琪進入隊伍的，也有想要加入安琪的隊伍的，就連老師也來了好幾個。
最後王漢想了想，還是讓安琪在老師的建議下，組成了一個二十二人的隊伍，反正隊伍的搭配也不需要太完美，多的兩個人便是王漢和負責安全的老師，一個高級的戰師，是一個戰士班的女老師，三十多歲，隊伍中也有一半的戰士，其中好幾個是學院老師的孩子。對於分配的要求原本負責安全的老師提議是安琪，薇薇安，王漢三人得百分之三十，不過王漢搖頭讓安琪拒絕了，王漢得到的獵物歸個人，其他的隊伍合作得到的獵物都歸其他人。
中午，隊伍見過麵，一起吃過飯後，各種迴去拿了各自的準備物資後，各個隊伍在負責老師的帶領下再次來到了學院廣場。院長在演講台上廢話了幾句後，隊伍便出了，臨走時，院長找到了王漢，希望不管是在魔獸森林裏還是在魔獸森林外，生特殊情況的時候，王漢都能夠出手，他還單獨給了王漢十萬晶的一張卡。
出了學院，在學院門口，學院準備的馬車已經排得整整齊齊了，將整條五十米寬的街道占據，馬車是由四匹馬拉動的，在兩輛馬車的後麵還有一輛板車，這些馬車和板車不僅是給學生代步的，也是給學生拉打到的獵物的，王漢所在的這個隊伍跟著負責帶隊的老師分別上了兩輛馬車。
當學生們全部上了馬車後，隊伍便開始出了，在街道的兩邊，大量的家長已經聚集，就像送別出征的將士一般送行著自己家的孩子，城市的士兵們維持著周圍的次序。
馬車前進了半個多小時後，才算出了城市的西城門，對此，王漢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真的非常廣闊，城市與城市之間的間隔也很遠，而且因為地域廣，魔法建築方便的原因，城市也非常大，人口也不是那麽密集。而所謂的魔獸森林並不是那一片森林的名稱，而是大部分擁有魔獸的森林的統稱，區別隻是在前麵加上附近城市或者地域的名字，一些非常大的森林甚至會有好幾個前綴名，列如這次學院遠足的魔獸森林就因為有一段在安格城的管轄區域中而叫安格魔獸森林，過掉管轄段後又是另一個城市的前綴名，然後還有更細致的區分，根據附近的補給小鎮命名魔獸森林的一些入口，這些入口的高級魔獸和群居性的魔獸要少上許多。王漢等人前往的就是格魯鎮。格魯鎮距離安格城有三天的路程，是距離安格城最近的一個補給鎮。
出了城後，王漢的目光透過馬車的車窗看向了外麵，在接近城牆和城門的地方還有著一些村莊和住戶，然後是一片廣闊的農田，部分的農戶正在田地裏忙碌著，這個世界不愧是全民修煉的世界，就是農戶也都是有著一定實力的，甚至其中不少人實力已經達到了戰士的級別了。這些人有著一定的實力，種地也是一把好手，這樣一算，其實學院的學費是真的很貴。
與王漢同一輛馬車的都是男同學，加上王漢一共十人，戰士班的學生都穿著一身的鎧甲。開始他們還打算和王漢交流幾句，不過後來見王漢不搭話後，也就識趣的放棄了，轉而各自交談各自的。他們都是帶隊老師的學生。
安琪和薇薇安與其他女同學，還有帶隊的老師則是在另外一輛馬車上。
——————————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到第三天中午，學院的隊伍終於抵達了格魯小鎮。雖說是小鎮，不過因為是魔獸森林的補給小鎮，所以這個鎮子有著高大的城牆和接近十萬的人口，加上傭兵，冒險者，商人這些流動人口，小鎮的人口數量不下五十萬。
進了格魯小鎮後，副院長便帶著隊伍到了城中幾個巨大的庭院中住下。這些大型的庭院都是出租給那些中型的傭兵團臨死住的。安排好住宿後，學生們便在老師的帶領下去購買需要的物資。
一些學生和一些老師也開始商量組成聯合小隊。也有不少小隊和老師的目光放在了王漢所在的小隊上。雖然聯合小隊會導致打到的獵物分配下來後會少很多，但是要安全很多。畢竟即使他們是老師，在魔獸森林外圍也是會有危險的，滅隊的情況曾經也出現過，死亡的情況更是每年都有。
“王漢先生，我們需要組成聯合小隊嗎？”王漢這一隊的帶隊女老師向王漢詢問道，她也是讚成組成聯合小隊，不過這個小隊真正的強者是王漢，所以她也要征求一下對方的意見。
“夏天老師，王漢說聯合小隊就不用了，如果在森林裏碰到其他小隊，臨時聯合一下也沒問題。”王漢搖了搖頭，讓安琪轉達了自己的意思。
“好吧。”聞言，帶隊老師點了點頭。王漢的實力確實比聯合其他小隊有用多了。安全的話，在這次來的一百多個小隊中他們小隊是最不用擔心的了。
“王漢，我們一起去學院菜場吧，你也喂一下你的召喚獸！我們現在有錢了，”院長離開後，安琪向王漢說道。
“不用了，這點錢還不夠他們一頓吃的。”王漢搖了搖頭說道：“而且他們出來的話會引起轟動和恐慌的。”
王漢說的確實是實話，自己的神威空間中的寵物到底有多少就連王漢自己也沒有一個準數，而且除了少數一些外幾乎都是體型龐大的家夥，雖然不知道這兩萬金有多少購買力，但是王漢可以肯定這兩萬金的購買力別說喂它們了，就連塞牙縫恐怕都分不均，這座城市恐怕都不夠他們一頓的。王漢喂養他們都是用倍增掛和倍化掛倍化出各種食物來喂的，而且王漢在裏麵設立了很多點位，其中一些點圈養了很多倍化出來的巨型牲畜，由巨型寵物負責管理，還有一些點存放著大量的狗糧之類的寵物幹糧和水，就是自己那天沉睡了，裏麵的食物也能堅持上百年。畢竟王漢可是花了近十年的空閑時間來專門打造神威空間的。
“沒關係的，王漢，如果錢不夠的話我們還能想想其它的辦法，而且這兩萬金還是可以買一千五百斤肉了，我們可以混合一些其它的菜喂養。我不能讓你的召喚獸因為我的原因餓肚子離開你，這兩萬金應該能夠堅持到魔獸森林遠足。”安琪聞言，以為王漢是在安慰自己，趕緊說道。畢竟如果不是她把王漢召喚過來，王漢也不會陷入如今的境地。
“好吧！”看著安琪擔憂內疚的眼神，王漢最終點了點頭，不就是錢嘛，大不了自己弄點手段。
——————————————
來到街上後，王漢才現自己還是想得太簡單了，也不知道是學院裏什麽都要錢還是這個世界什麽都要錢，居然連草都要花錢去買，難怪安琪以前隻養了一隻兔子，不過想想也對，要是花園裏的草能夠隨便吃，估計早光了。
更讓王漢無奈的是這個世界的貨幣問題，這個世界的貨幣是能量，也就是蘊含能量的晶石，而且所有人交易都是用國家放的晶卡來交易，晶卡中有著存款的數據（相當於銀行卡），需要專門用進行交易的煉金物品才能變更卡上的數據，而且變更數據也隻能是一次兩張卡之間當麵相互加減變更，總數不變（類似刷卡機），以及國家專門建立負責管理監督晶卡交易的機構，也隻有這個機構才能對晶卡內的數據進行單加或者單減處理（類似於銀行），說白了，和銀行卡的交易模式有很多相同的地方，隻是單位不是金或元，是晶，晶是代表能量多少的單位。
用晶卡交易就讓王漢頭疼了，並不是王漢沒辦法直接弄出錢來，王漢穿越後就沒有被錢難倒過，直接用幻術也能得到大筆的錢財，但是這樣無疑會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不過雖然不能直接弄錢，但是王漢可以賣錢啊，今後找點值錢的材料倍增出來就可以了。
最後，安琪帶著王漢買了三百多斤肉和一大堆的菜葉，由王漢召喚了那隻會治療的雙頭狼叼著帶迴神威空間後，又買了一些王漢要用的生活物品後兩人折返。
第二天，學院的老師送來了安琪的調班決定書，也許是學院覺得安琪有王漢這個強大的同伴在，遲早一飛衝天，或者是因為王漢給了安琪雙頭狼幼崽的原因，安琪被調到了召喚師的精英班，薇薇安也依舊保留在了精英班。
在這半個月的時間裏，學生和老師們也開始做起了遠足前的準備。
——————————————
時間一天天的走過，很快時間便過了半個月。
月初一號，學院一年級的所有學生都在各班老師的帶領下聚集在了學院的廣場上。
王漢陪安琪和薇薇安站在一起，聽著演講台上學院院長用擴音魔法的演講和對魔獸森林遠足實戰的講解，無聊的打著哈欠。這些事項在之前老師就已經和學生詳細解說過了。
簡單來說魔獸森林遠足就是學院組織學院的學生前往附近的某個合適的魔獸森林進行為期一個月的打獵，打到的獵物也都歸各自的小隊或者個人擁有，也可以賣給學院，一方麵鍛煉學生的實戰能力，一方麵也能貼補學生的生活和學習的費用。
學院還要求學生們各自組隊，合理搭配作戰的陣容，隊伍人數要求必須在十五人以上，二十人以下，不能離開其他隊伍太遠的距離，也不允許學生單獨或者與自己的小隊分開行動，當然，進入魔獸森林後隊伍也可以聯合行動，同時每個學生都要帶著三個釋放求救魔法的卷軸。薇薇安就選擇來和安琪組隊，畢竟有王漢這個高手在，安全和獵物都能得到保證。王漢是安琪召喚出來的，也不算違規。
演講台上，院長演講了半天，終於將要說明的事項全部說完，時間已經接近中午，學院各班的老師開始分生死契，沒有簽的學生不被允許一起遠行，但是可以放假一個月的時間。之後便是午飯的時間，這段時間也是學生們尋找隊友的時間。
“安琪，薇薇安，加入我們的隊伍吧，我們隊伍的人員都是各係的精英班學生。”剛剛解散，便有一名穿著較為華麗的男孩來邀請安琪。
沒等安琪答應，另一個穿著貴族服飾的女孩便跑來對安琪說道：“安琪，薇薇安，加入我們隊伍吧，我們隊伍同樣都是各係的精英班學生，而且這次收獲的百分之二十歸你們。”
“我們隊伍百分之二十五的收獲歸你們。”男孩見狀，趕緊補充道。
“安琪，薇薇安，加入我們隊伍吧！”就在這時，一名同樣穿著貴族衣服的少年對安琪說道：“我們隊伍不僅雇傭了有經驗的傭兵保護，而且隊伍的收獲全部歸你們。”
見到這個少年，另外兩人也就閉嘴了，隻能期待的看著王漢，周圍幾個原本想要過來邀請的學生也都沒有上前。顯然少年的身份不一般。
對於少年的條件薇薇安也不由有些心動起來，看向了王漢。將幾人的話複述給了王漢，其實之前也有很多人提前邀請薇薇安組隊，不過王漢的建議她等到最後再選擇組隊，最後的時間各個隊伍的人員和搭配差不多就已經定型了，可以選擇最適合安琪的隊伍。
王漢搖了搖頭，這些隊伍都不適合安琪，安琪需要的是能夠揮自己作用和實力的隊伍，這些隊伍的實力都很強。
見王漢搖頭，兩名精英隊伍來邀請的人都不由眼前一亮。
華服好年最後努力道：“在考慮一下，除了隊伍的收獲全部歸你們外，我們還可以支付你們一筆傭金，就以一天三千晶來算怎麽樣？一個月下來可是有十萬晶的，如果不夠的話，我們還可以再加。”
聞言，安琪不由再次看向了王漢，眼中充滿了期待。
王漢繼續搖了搖頭，他們的隊伍有傭兵保護，安琪可以說是去當花瓶的，這個少年的話中有另一層次的意思，拉關係。
見王漢搖頭，少年也就放棄了繼續邀請，笑著對安琪說道：“安琪，雖然這次我們沒有組隊，但是我們依舊可以交個朋友，我叫蘭度，是火係魔法班的學生，如果今後有什麽需要幫忙的，隨時可以找我。”
“謝謝。”安琪有些可惜的說道。
“沒關係，我們是朋友，相互幫助是應該的。”少年笑著說道，然後離開了。
少年離開後，其他需要拉攏安琪的學生再次擁了過來，有拉安琪進入隊伍的，也有想要加入安琪的隊伍的，就連老師也來了好幾個。
最後王漢想了想，還是讓安琪在老師的建議下，組成了一個二十二人的隊伍，反正隊伍的搭配也不需要太完美，多的兩個人便是王漢和負責安全的老師，一個高級的戰師，是一個戰士班的女老師，三十多歲，隊伍中也有一半的戰士，其中好幾個是學院老師的孩子。對於分配的要求原本負責安全的老師提議是安琪，薇薇安，王漢三人得百分之三十，不過王漢搖頭讓安琪拒絕了，王漢得到的獵物歸個人，其他的隊伍合作得到的獵物都歸其他人。
中午，隊伍見過麵，一起吃過飯後，各種迴去拿了各自的準備物資後，各個隊伍在負責老師的帶領下再次來到了學院廣場。院長在演講台上廢話了幾句後，隊伍便出了，臨走時，院長找到了王漢，希望不管是在魔獸森林裏還是在魔獸森林外，生特殊情況的時候，王漢都能夠出手，他還單獨給了王漢十萬晶的一張卡。
出了學院，在學院門口，學院準備的馬車已經排得整整齊齊了，將整條五十米寬的街道占據，馬車是由四匹馬拉動的，在兩輛馬車的後麵還有一輛板車，這些馬車和板車不僅是給學生代步的，也是給學生拉打到的獵物的，王漢所在的這個隊伍跟著負責帶隊的老師分別上了兩輛馬車。
當學生們全部上了馬車後，隊伍便開始出了，在街道的兩邊，大量的家長已經聚集，就像送別出征的將士一般送行著自己家的孩子，城市的士兵們維持著周圍的次序。
馬車前進了半個多小時後，才算出了城市的西城門，對此，王漢不得不說這個世界真的非常廣闊，城市與城市之間的間隔也很遠，而且因為地域廣，魔法建築方便的原因，城市也非常大，人口也不是那麽密集。而所謂的魔獸森林並不是那一片森林的名稱，而是大部分擁有魔獸的森林的統稱，區別隻是在前麵加上附近城市或者地域的名字，一些非常大的森林甚至會有好幾個前綴名，列如這次學院遠足的魔獸森林就因為有一段在安格城的管轄區域中而叫安格魔獸森林，過掉管轄段後又是另一個城市的前綴名，然後還有更細致的區分，根據附近的補給小鎮命名魔獸森林的一些入口，這些入口的高級魔獸和群居性的魔獸要少上許多。王漢等人前往的就是格魯鎮。格魯鎮距離安格城有三天的路程，是距離安格城最近的一個補給鎮。
出了城後，王漢的目光透過馬車的車窗看向了外麵，在接近城牆和城門的地方還有著一些村莊和住戶，然後是一片廣闊的農田，部分的農戶正在田地裏忙碌著，這個世界不愧是全民修煉的世界，就是農戶也都是有著一定實力的，甚至其中不少人實力已經達到了戰士的級別了。這些人有著一定的實力，種地也是一把好手，這樣一算，其實學院的學費是真的很貴。
與王漢同一輛馬車的都是男同學，加上王漢一共十人，戰士班的學生都穿著一身的鎧甲。開始他們還打算和王漢交流幾句，不過後來見王漢不搭話後，也就識趣的放棄了，轉而各自交談各自的。他們都是帶隊老師的學生。
安琪和薇薇安與其他女同學，還有帶隊的老師則是在另外一輛馬車上。
——————————
三天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到第三天中午，學院的隊伍終於抵達了格魯小鎮。雖說是小鎮，不過因為是魔獸森林的補給小鎮，所以這個鎮子有著高大的城牆和接近十萬的人口，加上傭兵，冒險者，商人這些流動人口，小鎮的人口數量不下五十萬。
進了格魯小鎮後，副院長便帶著隊伍到了城中幾個巨大的庭院中住下。這些大型的庭院都是出租給那些中型的傭兵團臨死住的。安排好住宿後，學生們便在老師的帶領下去購買需要的物資。
一些學生和一些老師也開始商量組成聯合小隊。也有不少小隊和老師的目光放在了王漢所在的小隊上。雖然聯合小隊會導致打到的獵物分配下來後會少很多，但是要安全很多。畢竟即使他們是老師，在魔獸森林外圍也是會有危險的，滅隊的情況曾經也出現過，死亡的情況更是每年都有。
“王漢先生，我們需要組成聯合小隊嗎？”王漢這一隊的帶隊女老師向王漢詢問道，她也是讚成組成聯合小隊，不過這個小隊真正的強者是王漢，所以她也要征求一下對方的意見。
“夏天老師，王漢說聯合小隊就不用了，如果在森林裏碰到其他小隊，臨時聯合一下也沒問題。”王漢搖了搖頭，讓安琪轉達了自己的意思。
“好吧。”聞言，帶隊老師點了點頭。王漢的實力確實比聯合其他小隊有用多了。安全的話，在這次來的一百多個小隊中他們小隊是最不用擔心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