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戰以後越軍的防線並不像戰前吹噓的固若金湯,而是不堪一擊,曾經在邊境挑釁的那番勁頭完全找不到了。中國軍隊則乘勝追擊一鼓作氣打到了高平。高平的市政府大樓也暫時變成了中國部隊調整的休身之所。

    七班被安排在大樓的後門值勤,李贇和郝衛國則是流動哨。倆人一邊巡視一邊談及剛才繳獲的那批蘇式裝備。

    “看見了嗎?咱們連肯定連發子彈都分不到。”李贇憤憤不平的說道。

    李贇接著說:“連長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這時候還裝什麽“有錢人”?給你就拿著唄。這下到好!全讓二連抱走了。“

    李贇看著二連的人一箱接一箱的搬運彈藥,這氣就不打一處來。

    “行了!東西都讓人家拿走了還發什麽牢騷呀?可惜咱這些日子連個戰利品都沒繳獲到。”郝衛國搖著頭對於兩手空空的現狀很是無奈。

    李贇則東張西望的將郝衛國拉到了一邊,撩開上衣從腰間掏出了一把蘇聯馬卡洛夫9毫米手槍,在手裏翻轉了幾下又塞了迴去。

    “哪來的?你小子有一套?不會就一把吧?”郝衛國一臉吃驚的看著他。

    “別這麽大聲。”李贇左顧右盼的捂住郝衛國的嘴。

    二人繼續巡邏,李贇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你們不得不佩服我?蘇聯槍?這槍不定是哪個越南頭頭用過?我可就給你看了,你別給我到處傳去?”

    “你小子身上真的隻有這一把?你他媽也太不夠意思了?都是出生入死的兄弟,關鍵時刻你把我們都忘了?”郝衛國這時覺得李贇和二連那幫小子沒什麽區別。

    “那櫃子裏就放了這一把槍,我想多變出幾把來我也沒那本事呀?你可千萬別和班裏的其他人說,尤其是班長,他要是知道我藏了把槍肯定第一個舉報我。”

    “那你也要有點什麽東西封我的嘴呀?沒吃著肉怎麽著也要喝點湯吧?”

    “你這話說的讓人聽了真寒心,難道戰友之間必須用物質才能換來信任嗎?”李贇看著郝衛國眼神裏充滿了失望。

    “少和我來這套,這次必須是物質上的,精神上的以後在補償。”郝衛國不一不饒非要李贇出點血不可。

    “算了算了,誰讓我拿你當兄弟給你看了呢?哎!你說吧,反正就這一把?”李贇是心灰意冷,心裏琢磨,這小子要是真開口要還真不好意思不給他,誰用不是用,就當送人情了。

    “算了吧,看你小子那哭像,不就是一把蘇聯槍嗎?越南人那還有不少美式裝備呢?哪天讓我繳獲了看都不給你看。”郝衛國誌存高遠。“那太好了,既然你的理想比我遠大,祝願你早日繳獲美式裝備。”李贇抱拳恭賀,慶幸郝衛國還有著遠大的理想。

    “別高興的太早,你怎麽也要讓我開兩槍過過癮吧?”

    “別開玩笑了?在這試槍,找死呀?”李贇表情謹慎。

    “誰說在這了,進攻的時候槍放我著,就打五發子彈,槍還你?”

    “不是我小氣,這彈匣總共才能裝八發,要是打完了這子彈沒地方弄去,這槍不就費了嗎?要怪就怪那幫蘇聯人,天生就是小氣鬼,連彈匣的容量都這麽小,這怎麽打仗。”李贇在郝衛國麵前做起了戲,似乎自己對於彈匣的容量也很不滿意。

    “行了行了,什麽多的少的,咱的56式步槍不才裝十發嗎?我看你比蘇聯人還小氣。以後再有什麽東西別在我眼前晃,看著煩!”郝衛國大步向前將後腦勺甩給了李贇。

    李贇趕忙一路小跑追上郝衛國:“行行行,八發全給你都沒問題,誰讓咱是好兄弟呢?不過隻能咱倆知道?”

    “這可一點也不像你李贇說的話,你怕過什麽?誰敢拿,宰了他?”郝衛國瞪著兩個眼珠子學起李贇的模樣。

    在越軍的倉庫裏除了這批蘇式軍火讓中國士兵喜出望外,更讓他們大跌眼鏡的是,竟然還存放著中國這幾十年來無償捐助給他們物資。無論是武器還是生活食用品上麵都清晰標有中華人民共和國字樣。甚至在戰場上越南士兵食用的午餐肉上麵都印有中華人民共和國的字樣。越南人吃著我們用著我們,卻一點不把我們當作恩人,反過頭來還在不斷製造事端。這好比路人為了積德行善,將自己僅有的一塊燒餅分給了乞丐一半。但乞丐吃飽了以後卻又擔心路人為了半個燒餅會讓自己加倍償還,乞丐就揍了好心路人一頓。告訴他,你是因為那一半發了黴才施舍給我吃的,施舍不是你的本意。不要說是好心路人,就算是一心向佛的唐三藏都會閉上眼睛,手拈佛珠,心裏默默問候他家的某為女性。中國給予越南適當的教訓和提醒是相當必要的,這是讓他們清楚認識自己的最佳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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