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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典鳴聽說劉武揚果真還留有一口氣在不死,心中警覺,眼珠子當即骨碌碌轉動,轉念之間,開口說道:“你們隱蝠教,還真是就如江湖上傳言那般,什麽人都願救,什麽人都敢收啊!如此教派,內中教眾不分好壞,通統都要,還當真就不愧為被武林中人所稱之為邪教的多有非議的歪道之流教派啊!”


    韋三笑聽了,心頭不爽,嘴巴張開,尖聲說道:“此話就說得很不在理了,什麽叫:‘我們教派什麽人都願救,什麽人都敢收啊!’什麽叫:‘內中教眾不分好壞,通統都要啊!’我身為本教教主,救人收人,可都有我的底線的啊!不重情義的不救,武功差勁的不收,道德敗壞的不要,隻有滿足以上三點,又肯入我教派中,聽命於我的人,我才會收,邪魔歪道,那隻是不知內情的外人對本教派救人收人的一個誤解而已,不知究竟,就胡說八道,以訛傳訛,多處謠言。”說到這兒,頓了一頓,眼望典鳴,尖聲說道:“相信,以你身為英豪鎮上鼎鼎大名的‘風雨雷電’四怪之一的高手人士,應該不會輕易相信謠言,而多有詆毀本教吧!”


    典鳴見自己這番激將說話,不但沒有成功激將到他,反而被他給反將一軍,反激一把,一怔之餘,嗬嗬笑道:“別人謠傳,典某自然是不會輕易相信的,但是,今日,你手中這太湖山賊是無論如何都不可以救活帶走的,如果你非要與典某為敵的話,那你就此有本事當著典某的麵救走於他,那便救走吧!不過,從此以後,我們這個梁子就算是結下了,這個仇恨也算是結有了!所以,還請韋教主三思之。”


    韋三笑聽了,嘴巴一動,連著“哈哈”三聲,放聲怪笑,怪笑過後,尖聲說道:“我韋三笑可並非是什麽人想恐嚇威脅就能恐嚇威脅得到的啊!哪怕是你,也未必可以!再說了,我一向出手救人喜歡救人救到底,現下既然救了他,那自然是不會輕易讓他輕易就死的,哪怕他是一個罪惡滔天、惡貫滿盈之人,隻要有一口氣在,我也一定會盡全力營救,這就是被我存心搭救之人的好處了!哈哈!哈哈!哈哈!”


    三聲怪笑過了之後,接著開口,尖聲說道:“再說了,我隱蝠教在數年前被朝廷派遣大批大內高手進行圍剿,教派內高手死者眾多,散失眾多,可謂:‘元氣大傷,實力大減。’這時候,遇到武功高強的可用人才,定然是不會輕易放過、能收則收的了,而眼前這個太湖山賊,他有情義在先,重了你極重一拳不死在後,可見,這是一個可用之才,不可輕棄,再加上,眼下我正好有事要找太湖山賊中的人進行詢問,今兒個有了他在手,自然是更不會輕易放過的了,哪怕即使是在事後看他真不是個好東西,要動手殺掉他,那至少,也得先等我問清楚了我想要知道的一些和太湖幫有幹一應人等的事情之後,我再動手,親手進行誅殺,也是不遲,相信,以我本事,存心殺他,他也休想逃脫得了,我天下第一殺手教派的威名,可並非是浪得虛名的啊!想要殺誰,哪怕是追到天涯海角,也一定是要得手,非將之成功殺死不可的了,這,就是我親手創立之隱蝠教的教派宗旨和行事風格了,故而,此處,卻也並不需要勞煩你對我說教,進行指點了!”說完,又是“哈哈”三聲怪笑。


    典鳴耳中聽他說話,眼中看他舉止,在言行舉止間,所見所聞,多覺怪異,不可理喻,這一點,與江湖中對他心性傳聞多有吻合,大是相同,同時,他也知道,韋三笑除了武功高強,與自己不相伯仲之外,他的一身上乘輕功更是了得,奔行如飛,好似一隻飛天蝙蝠般,來去似風,尤其是在夜間,常人視線模糊之際,他視線反而超乎常人的好,顯然有專門練過,在這方麵下過苦功,韋三笑眼睛到處,視力所及,能比常人看得清,看得明,若此時與之動手,硬碰過招,那鐵定吃虧,明顯處於弱勢,不能敵對,是以,他在心有此念,心感無奈之餘,隻是沒有辦法,無以應對,無奈搖頭,歎息不已,想來,遇到這樣難纏的對手,還非要保住劉武揚的命不可之人,也真是在韋三笑的情理之中,大大出乎了他典鳴的意料之外了。


    當下,典鳴在無奈之餘,心思閃轉,環眼望視另一個方向,適才,就這一個辰光耽擱,花弄影已與那兩匹馬兒連同最前方那匹馬上所躺臥的水若寒一道去得遠了,追之不及,他眼見了,心中更敢無奈,“唉”地一聲,長歎口氣,站在原地,雙手負背,眼望倒掛於樹上的韋三笑,無奈搖頭,隻不言語。


    卻聽韋三笑忽然說道:“我手上之人氣息短促,若再不及時加以救治,隻怕立馬就地死了,救活不了,也不一定,故而,我便不與你多作糾纏說話了,先救活了他再說,那,咱們就此別過,後會有期,來日再會!”說罷,也不等典鳴多有迴話答應,立馬運勁,一個飛身,“嗖”地一聲,如同蝙蝠在夜間疾馳飛行般,在遠近樹梢中疾竄飛縱,幾個起落,已自行雙手抱著昏迷不醒的劉武揚去得遠了。


    典鳴迴過神來,抬眼看時,隻見韋三笑已然去遠,追之不及,無奈之餘,雙眼望著前方他那飛身逐漸遠去背影,心中不自禁感歎和讚歎起他這一身堪稱神奇的好似飛行般的了得輕功了,上乘之處,當真是還遠在自己所修輕功之上,自愧不如,心之所至,念之所想,為之感歎,讚歎不已,隻是駐足,望視良久。


    …………


    與此同時,前方花弄影因身受飛蝗石擊中胸膛處部位,典鳴在投擲時,其中所含內力十足,攻擊到處,有損內髒,產生內傷,故而,他在運轉體內內力,施展“虎撲縱”輕功,發力疾奔,追趕了一陣前方那一前一後兩匹馬匹之後,口中噴血,眼中迷糊,頭暈眼花,體力不支,竟是腳下一個踉蹌,一頭跌倒在了大路旁的草叢中,並順著斜坡,骨碌骨碌,滾落到左側一旁溪水邊去了,一時之間,哪裏還能起身,清醒頭腦,進行追趕,從而,得能趕上馬匹,保護好水若寒了。


    就這樣,在花弄影昏倒於溪水邊的時候,水若寒一人橫臥於馬背上在前跑,後麵跟著一匹空馬在後跑,一人二馬,一前一後,順著一條筆直大道,向著前方飛快疾馳,一停不停,一路向南,折而向西,發力疾奔,得得得得,不知不覺,已奔行很遠,不知所在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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