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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有此念,也便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身來,眼睛一閉,仰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同時,心中默念存想“魂魄**”運行總綱法決,雙掌平舉胸前,微握成團,丹田中魂魄真元出處,順由經脈,進入掌心,匯聚於其內,不一時,掌心一股青紅黃白黑交雜的五色圓球狀旋轉氣勁激湧而出,已然形成,他情知“魂魄**”功力運轉成形,眼睛猛地一張,眼中精光大盛,充滿激情,衝那青衫老者低喝一聲:“前輩,得罪了!”身子瞬間前衝,雙掌一齊向前狂揮,直擊過去,隻要在一招之間定了勝負,盡全力打敗前麵那青衫老者,替師門出一口被他侮辱的怨氣,順便拿迴黃色帛卷,以為己用。


    那青衫老者見他架勢氣勢,突然衝殺過來的怨氣怒氣,情知他已當真動了真格,想下狠手,雖非殺手,出手也是極重,當下也並不如何以為意,放在心上,一味衝他“嘿嘿”邪笑,隻不動作。待他雙掌混元氣勁將要襲體不足一寸之際,體內瞬間激發出一股強力青氣出來,欲將之強行阻攔了住。


    兩股氣團突然交互碰撞在一起,勁風到處,“嗤嗤”作響,相持片刻之後,水若寒終因今日日間一場大戰,晚間又有一次苦修,體力內力損耗太大,此時元力明顯不足,再加青衫老者功力太過深厚,常人遠為不及,故而,這時候,他使出“魂魄**”神功來大打折扣,雙掌五色混元在揮擊出不久之後,丹田內魂魄真元已然全部告竭,在勉強支撐了一會兒之後,終究力不從心,力量使盡,元力漸漸消散,最終盡數消失不見,身子疲累發軟。“撲通”一聲,雙膝靠地,雙手撐地,趴在地上。唿唿唿唿,大喘粗氣。他所施展出來的所有元力全然擊打在那青衫老者胸前那股青氣之上,感覺便如同是擊打在一團無比柔軟的棉絮上一般,半點用場也派不上,這番交鋒。明顯是那不動如山的青衫老者贏了。


    那青衫老者收了青氣,瞧著累趴下的水若寒不住“嘿嘿”邪笑,良久之後,見他實在無力起身了,情知他已力盡,“嘿嘿”笑道:“小子,這門功夫使的不錯,雖然傷不得老朽半點寒毛,不過,這門功夫的神奇威力。老朽確實是見識到了!嘿嘿!相信加以時日,隻要你完全練成了這門功夫,將來想要天下無敵,不僅不遠,那也是完全能辦到的事情!可喜,可喜!”


    頓了一頓,見水若寒隻顧喘氣,並不迴答,抬手借月,望著右手掌心中黃色帛卷。“嘿嘿”邪笑,道:“小子,這帛卷秘籍暫時由老朽保管幾天,翻閱看看。你若有能耐想要拿迴去,誓死存了此心,那便入蟾洞山中的蟾洞之內,去殺死那冰蟾妖獸,屆時,老朽自會現身。親手將這帛卷秘籍交還於你,依舊由你來保管習練,隻這一條件,做不做得到,全然在於你自身,而非他人可以幫你!嘿嘿,嘿嘿!”說完,也不等水若寒起身迴話,“嗖”地一聲,身子不動,人已飄遊上樹端,腳踏頂端樹梢,幾個飛縱,去得遠了。


    水若寒已是精疲力竭、疲憊不堪,見那青衫老者忽然飄身離去,隻能眼巴巴望著,絲毫做不了任何動作。那青衫老者既去,強敵不在,他一直緊繃著的神經一下子鬆懈下來,心情大為放鬆寬慰,隻覺身子疲軟無力,手足支撐地麵不住,“撲通”一聲,趴倒在地上,“唿唿”喘氣,躺臥著休息起來。


    這般歇得好半天,體內元氣逐漸恢複過來,四肢百駭間感到力量充盈,能起身行走了,也便不再喘息休歇,而是立即翻身而起,想要尋著路徑,徑直返迴縹緲山莊,先行進屋安歇一宿,然後再來從長計議,做個打算。


    借著星月光輝照耀,起身粗略觀察一番周圍情景,樹繁葉茂之間,猛然間發現左近有個小小洞口看著頗為眼熟,心中奇怪,走進細看,仔細迴想,又瞧望周遭景致,突然想起,這裏似乎不是別處,正是當日自己五兄弟被困龍洞之內,自己為找尋大哥駱大元,誤打誤撞,找尋到的這個小小洞口的出口之處。


    想起此事,心中驚訝,暗道:敢情這兒是龍洞山了,那青衫老者怎的會引我到此地呢?想到其中古怪之處,那青衫老者半人半鬼的模樣,心中越想越是害怕,慌亂起來,更是不敢久待於此地,立馬動身,運轉體內十成功力,施展“虎撲縱”輕功,動作飛快,穿過林木,趕往山下而去。


    不一時,早到山下,他有心求證自己判斷是否正確,大著膽子,繞山而跑,跑著跑著,見到前方一塊大石頭,上頭隱隱刻得有字,飛奔到跟前,借著星月光輝照耀,俯身細看,果然見著上頭刻著“禁地”二字,仰起頭來,環顧四周,詳看山林形狀風貌,仔細辨認,心中已然確認,這兒不是別處,正是龍洞山所在。


    當下心中疑惑解開,對那位神秘來客青衫老者更加增添了幾分驚懼敬畏之意,腦中怪念亂轉,突然一亮,忽然想起早前馮平帶領他們一群人遊賞逍遙島時所說的話來,直道龍洞、蟾洞二山上有妖怪作亂,上山者必昏迷三天方醒,檢查過後,毫無發現,心有此念,尋思:那青衫老者渾身會冒青氣出來,攻打不進,怪異得很,莫非他便是傳言中在龍洞、蟾洞二山上作怪的妖魔?可他與我說話,明明是人,又怎會是妖怪了?看來,他多半是當世隱居山林的世外高人、武林高手了,而非是神仙妖怪、鬼魅魔獸了,或許,他壓根就不是二山上作怪的妖魔,而隻是一位高人前輩而已,是我想得複雜,想得太多了。可是,他到底是人還是鬼呢?


    心中越想越怕,越想越慌,更是不敢在這地方久待,起縱之間,已是撒腿就跑,找準去縹緲峰的方向,一路向前疾行疾奔,隻要快速上山,入莊安心。


    一路之上,他思想不停,直是邊想邊跑,邊跑邊想,思慮到處,對那青衫老者此番故意引誘他至此的古怪舉止實摸不透,也無從去想,一心記著的,便是他臨走前所言,要自己入蟾洞山中的蟾洞之內,去殺死那傳言中奇毒無比的冰妖,如此,自己方才得能重新取迴黃色帛卷,保管習練這武功秘籍上麵記載的自己已修煉和未修煉的神秘武功。


    黃色帛卷是他意外所得,一直視為寶物,珍藏在身邊,不會輕易舍棄,怎奈此番大意之下,竟會讓那青衫怪客給看到,搶奪了去,當真是不該不願。而想要重新失而複得,奪取迴來,則必須得按照那青衫怪客的意思去辦,如此這般,方有機會,不然的話,隻怕萬難再次取迴。


    而蟾洞山上蟾洞中的冰妖,傳言中奇毒無比,入者必死,便是當年太湖幫中赫赫有名的武林名宿縹緲五老和逍遙二使也不是它的對手,死於它毒氣之下,足見那冰妖的可怕恐怖之處。


    想到其中困難兇險之處,心中驚懼,不禁寒毛倒豎,毛骨悚然,暗道:以我這般身手,能否順利進入蟾洞之中,親手殺死那傳言中的冰妖呢?萬一殺不死冰妖,我自己這條性命豈非要葬送在蟾洞之中,被那冰妖給活活害死了?


    想著想著,頭腦發脹,思緒混亂,更兼身子過度疲累,吃力得緊,連續奔跑之下,體力消耗異常巨大,已是脫力,不可多想,一路迴上山峰,進入山莊,翻窗進屋,一頭躺到床上,衣褲不脫,被子不蓋,仰天便是沉沉睡去,唿嚕唿嚕,一覺非要睡到大天亮,方才能夠,方才可以。


    次日醒轉,睜開眼來,已是日上三竿,陽光明媚,縷縷陽光從窗戶中透將進來,刺得人直睜不開眼。


    水若寒用手遮住眼睛,緩緩起身坐起,打了個嗬欠,伸了個懶腰,下床開門,放眼到處,早見二三個丫鬟手拿毛巾臉盆等一應洗淑用品等候在外頭,見他出來,趕忙恭身上前,伺候梳洗。


    水若寒已然習慣了當幫主的生活,心中知曉,伺候服侍之事,乃是莊內丫鬟應盡義務,該做之事,當屬分內,不是分外,如果礙於情麵害羞,不好意思,非要不讓她們服侍伺候,強行推辭,那便等同於瞧不起她們,看不上眼,將她們掃地出門、開除出莊一般無異,這是莊規,嚴明嚴格,絲毫情麵也是不講,半點道理也是不說,如此這般一來,她們這群丫鬟無端端失去工作,丟了飯碗,賺不到錢,尋不著生計,無以養家糊口,養活自己性命,那便等同於借刀殺人,間接殺死她們無異,故而,他在情知之下,已非以前那般靦腆害羞,極為排斥,而是順水推舟,順應潮流,讓他們全然服侍伺候過了,方才放行,讓她們走。一心隻為她們這群丫鬟好,而非是隻顧著自己安逸享樂。他的這番良苦用心,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自己都知,他人不知,當真算是難能可貴,來之不易了。(未完待續。)(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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