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前被習楓一劍所傷,本就沒有痊愈。他全盛之時,在沒用動用靈器和諸多底牌的時候,習楓想要戰勝他,極難。但此時即便習楓沒有動用靈器,這封城此時能發揮出實力也遠遠不是他的對手。


    “你竟掌握了劍心,你究竟是什麽人?”


    封城目撕欲裂,大聲怒吼。


    方才眾人受到古塔的影響沒人在意習楓,這一刻,無數真傳的目光在這一刻都極為震驚的看向習楓,一劍敗了封城,又掌握了無數劍修夢寐以求的劍心之境。


    他的年齡未免太過年輕了吧!


    正如封城所說,他究竟是什麽人?三大勢力之中的真傳弟子,他們每一個人幾乎都認識,可如此年輕的真傳弟子,確實聞所未聞。


    “十六七歲便掌握了劍心之境?”


    此刻,人群之中一名黑衣男子嘴角浮現一抹笑意,等天資舉世罕見,諸位此子究竟是哪家的真傳?既然已經露相,也沒有必要藏著掖著吧?”


    “劍心之境?”


    步天音紅唇輕啟,望著錚然林立的少年郎,他傾城的麵容之上浮現一抹震驚之色。


    “廖安翔你倒是真能裝的,三大勢力之中我戰拳門主修拳法,行女宗滿門皆是女弟子,唯你劍雲宗以劍道二字聞名青雲,此子掌握了劍心之境,若不是出自你劍雲宗,還能是出自哪裏?”


    一道不屑之聲傳來,一名長相俊秀的男子冷聲笑道:“你們劍雲宗一向將賈然那廝的修煉天賦放在明麵之上,沒想到暗地之中竟然還有沒拿出來的天才,嗬嗬,十六七歲便掌握了劍心之境這等劍道一途的天資,著實讓人羨慕。”話語間這男子一雙幽寒的眸子看向習楓。


    習楓後背本能一寒,目光微微一變,此竟然對他產生了殺意。


    如此,莫名其妙。


    “施廣和你少他娘的扯犢子,此子若是我劍雲宗之人,我豈會不認得。”那叫做廖安翔的青年,眸中並發一絲憤怒的火焰,冷冷的道,“再者說,我劍雲宗十大真傳之中可不僅僅隻有一個賈然。”


    “你劍雲宗中最吊炸天我可管不了。”


    施廣和冷冷一笑,“他不是你劍雲宗的人,也不是戰拳門的人,你的意思是說他是行女宗的人?你莫不成是在和我說笑?”


    “封城在廢物,可終歸代表我戰拳門的臉麵,被其重傷,今日若不給我一個交代,那麽我就殺了他。”施廣和麵目陰霾,“既然不是你劍雲宗的人,那我可就動手了?”


    “隨你!”


    廖安翔冷冷一笑,不是我劍雲宗的弟子,還能是家弟子?他隻當施廣在裝模作樣。


    “你!”


    封城眼中火噴湧,心中大怒。


    “怎麽?我說的不對?被一十六七歲的少年郎一劍重傷,丟人現眼的東西。”


    施廣和眼中寒芒閃爍,七重禦靈段的氣息如海嘯一掠過。


    封城麵目大變,雙拳緊握,他心中再不服,可終歸沒有再說一句話。這個真傳之中的佼佼者,勢力過於恐怖,他的罪不起。


    “真是個廢物!”


    施廣和冷冷一笑,眼中鄙夷。


    封城緊咬牙關,他的眸中隱藏著無盡的恨意,雙手攥握,身子微微顫抖。


    “小子報上名來。”


    施廣和居高臨下,森寒的眸子定格在習楓的身上,一股傲氣滕然升起。


    習楓懶得搭理他。


    他一直在查看這些真傳。


    這些真傳之中,習楓並沒有見到賈然,青衣,劉默等人。青衣和劉默此時恐怕在內門區域,這賈然哪裏去了?


    還有,唐懷柔似乎也不在這裏,這麽大的動靜,他不相信唐懷柔沒有聽到,可這女人究竟哪裏去了?


    習楓暗暗想著。


    不過,那賈然和劉默沒有出現在此,倒也好,不然的話兩人若是發現了他。那就真的麻煩了。同時麵對一名真傳,他還是有信心的,若是同時麵對多名的話,那基本上必死無疑了。


    “小子,你聽清楚沒有,我在和你說話。”


    施廣和麵色鐵青,一縷殺機若隱若現。


    習楓目光一凝,緊眯著雙眼與施廣和的目光對視而去,毫不畏懼,他的嘴角浮現一抹淡淡的冷笑,“你算個什麽東西,鬼哭狼嚎叫個什麽玩意。”


    全場寂靜,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向習楓。從來沒惹敢和施廣和如此這般說話,即便是劍雲宗向來和他不對付的廖安翔,也不會如此絲毫麵子都不給他。


    這小子當真是膽大妄為,真以為自己掌握了劍心之境就無法五天了。


    “你找死!”


    施廣和胸膛起伏,他麵色鐵青,顯然被氣的不輕,這還是頭一遭有人敢如此不給他麵子。


    “嗬嗬。”


    習楓淡漠的臉上閃過一抹輕笑,波瀾不驚,平靜如常。


    如此模樣,差點將施廣和的肺都氣炸了,他胸膛起伏,殺機滕然。期初他也隻想狠狠的教訓習楓一頓,畢竟他懷疑習楓就是劍雲宗的真傳弟子。殺真傳,尤其是殺一名掌握劍心的真傳弟子。他施廣和即便敢做,也絕對不敢再如此明麵之上去做。不然的話,劍雲宗若真出劍,即便是戰拳門也護不住他。如今他是真正的起了殺心,他施廣和還是頭一次被一個無名之輩如此羞辱,如何能忍?


    “廖安翔我管他是不是你劍雲宗的弟子,今日這小子我殺定了。”


    寒芒掠瞳,施廣和盯著習楓,眸中無限陰沉和森寒。


    殺機森然。


    “你想殺就殺,與我何幹?”


    廖安翔聳了聳,嘴角一撇,毫不在意的道。


    說完這句話他的目光一凝,這施廣和的神情似乎不似作假,難道他真的不是戰拳門的人?可他也不是我劍雲宗的人,那麽他究竟是什麽人?


    難道是?


    “好的很。”


    施廣和冷冷一笑,殺機滕然,“既然此子不屬於你我兩人任何一家,那我今日就宰了他。”


    “他是我行女宗的人,你宰一個試試。”


    一道清寒之聲突然從遠處傳來。


    廖安翔和施廣和麵目瞬間一變,他們的目光同時望向那不遠處的一道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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