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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行女宗,刑罰堂。


    這一天之中,期間所發生的一件事情,轟動了整個行女宗。


    此時的刑罰堂之外已經被眾多弟子圍的水泄不通。


    刑罰堂之中行女宗高層齊聚於此,所有人的目光都憤怒盯著立於堂前的少年。


    氣氛極為的凝重。


    死一般的沉默,籠罩在刑罰堂之中。


    任誰也沒有想到宗主破格收入的男性弟子,竟然膽大包天在青天白日妄圖“強暴”同門。


    這件事,毋庸置疑無疑是行女宗的曆史上極為惡劣的一件事。


    此事若是傳去,行女宗丟不起這個人。


    少年立身站在堂前,手腳被麻繩困住,麵目之中沒有一絲的驚慌。


    平靜的可怕。


    越是到了這個時候他越是能夠控製住自己的情緒,唯有讓自己的心保持著最為平靜的狀態,方才能在這場算計之中取得一線生機。


    目光如炯,習楓的眸子轉而看向立於坐在正首的絕美女子。


    這一線生機,怕是隻能來源於“染千寒”的身上了。


    名義上的習楓,算是他的人。


    不管兩人怎麽想,其他人是這樣認為的。


    也在這一刻染千寒清寒的眸子同時看向了習楓。


    對此習楓淡淡一笑,絲毫沒有深陷危機的覺悟感,他微微的聳了聳肩,略顯懶散。


    染千寒心中頓感有些好笑。


    你如今都是這步田地了,竟然還是如此這般沒心沒肺。


    染千寒心中幽幽一歎,她確實有些不太相信,堂前的這個少年郎會做出欲要強暴同門這等肮髒齷齪之事。


    要知,當初在斷魂山脈之中她被赤炎火蛟所傷,深陷昏迷,這個這少年郎也未曾做過越矩的事情。


    如果這少年當真是一個色欲熏心的的禽獸,當初又怎能把持住自己,不行那苟且之事?


    難道自己的容貌比及不上一個趙倩?


    毋庸置疑,這絕對是一個笑話。


    絕美的眸子望著習楓。


    她似乎想要從這個即便已經深陷危機卻已經能夠鎮定無比的少年郎的身上看出些什麽。


    他的眸子清澈如水。


    引人深思。


    染千寒的目光轉而看向邊側的大長老,這老婦人眼中噴騰著怒火,似乎是因為極為憤怒的原因,臃腫的胸前不斷的起伏著。行女宗發生如此醜事,作為大長老如此憤怒十分正常。


    隻是,染千寒卻從這老婦的眼中看出一抹若隱若現的陰寒。


    “嗬...”


    嘴角浮現一抹清寒的笑容,染千寒似乎是明白了什麽,她收迴了目光。


    行女宗的眾多高層眼中怒火滕然,


    “此子理應處死。”


    寂靜的刑罰堂,也不知何人說了一句話,一瞬間刑罰堂徹底炸開了鍋。


    所有人紛紛劍指習楓。


    “唿!”


    望著這些人的嘴臉,習楓的嘴角浮現一抹冰寒的笑容。


    如此咄咄逼人。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強忍在心的怒火似乎有那麽一些忍不住了。


    緊握雙拳,冰寒刺骨的眸子掃過這些紛紛叫囂處死自己的宗門高層,“諸位連審都不審就如此武斷的處死於我?你們和我談宗門規矩,但是此番作為,又視宗門規矩為何物?”


    一言,眾多高層微微一怔,繼而大怒。


    其中一名青衣婦人大怒道。


    “放肆,你淩辱同門欲行不軌之事,證據早已確鑿。眾多弟子乃至宗門大長老親眼目睹,沒有當場將你格殺,對你已經算是仁慈。像你這種色欲熏心罪惡滔天之徒理應處死。”


    此話說完,她抱拳看向染千寒,大義淩然。


    “罪惡滔天之徒?”


    聞言,習楓哈哈大笑,目光看向那婦人,“敢問這位前輩尊姓大名,身居何職?”


    “就憑你這渾身惡跡之徒也配知道我的姓名。”


    那婦人話語一頓,滿臉傲然,


    “不過看在你將被處死的份上,我便告訴你我的身份。我乃是行女宗“五長老”吳辛,掌管宗門商業一脈。”


    “宗門五長老?掌管宗門商業一脈,身份當真是大的驚人。”


    習楓嘴角浮現一抹的笑容,


    那五長老還以為堂下的小子是在震驚自己的身份,頓感自傲起來。


    但很快它的臉色頓是黑了下來。


    隻見習楓臉色瞬間一變,指著她便是破口大罵:“宗門五長老是吧?掌管商業一脈是吧?我懟你媽了個頭啊,你這五長老的位置是花錢買來的吧?還掌管商業一脈?掌管你奶奶個腿啊!就你這老不死如此衰而不死的模樣,做起生意來不得讓人坑的連女兒都賣到妓院了。還我是罪惡滔天之徒?我到底是懟了你媽了,還是挖了你家祖墳了。”


    “瘋了瘋了。”


    汙濁之言不堪入耳,全場目瞪口呆。


    任誰也無法想象的到這個向來溫文爾雅的少年郎,罵起髒話來愣生生沒有一個幹淨的詞匯。


    “你可真不是一個願意吃虧的主。”


    染千寒的眼中閃現一抹驚愕,旋即嘴角浮現一抹無奈之色。


    “你,你,你竟然敢辱罵宗門長輩,當真該死。”


    五長老老臉發黑,差點沒有氣暈過去,手指著習楓,渾身氣的發抖,顯然氣的著實不輕。


    “宗門長輩?”


    仿似聽到天大的笑話,習楓頓是哈哈大笑:“一個老朽之徒不分青紅皂白斷人生死,竟然還敢妄稱宗門長輩。”


    習楓右手一指,怒意盎然:“你若心知自己是宗門五長老,門中長者,又豈會在此連審都不審,在此嗷嗷作吠。”


    他怒,心中怒如火燒。若是這五長老當真是受之蒙蔽,自然不會如此辱罵於她。可是,顯而易見的是這老東西明顯是和大長老是穿一條褲子的。


    他是染千寒引入門中,某種意義上,他的身後站著的就是染千寒。


    如此,他還有何顧忌?


    “混賬東西。”


    五長老氣的直欲噴血,大怒。


    眼中寒芒閃爍,殺機而起,她揮掌躍起,便要將習楓當場格殺。


    恐怖的靈力凝聚而起,七重禦靈段的氣勢狂爆。


    “查都沒查就想殺人?五長老,這刑罰堂可不是你的地盤,這裏我說的算。”


    輕飄飄一語響起,隻見的一名身穿紅衣的女子出現。


    轟!


    靈力四濺


    隻見她輕飄飄的一掌揮出,仿佛擁有滔天之力,直接將五長老震退出去。


    噗!


    一聲沉悶,五長老的嘴角溢出一絲鮮血,臉色頓是大變,憤怒的吼道:“廖靈白你敢阻我?”


    “她竟然會救我,真是有點意外啊!”


    望著不遠處的女子,習楓嘴角浮現一抹無奈。這個視他為色狼的女子,竟然會在這個時候出手救他。


    廖靈白,這個曾經暴打他的女人。


    對她習楓曾經雖未生恨,但是也談不上什麽好印象。


    如今他的心中升起了一些感激。


    “阻你?”


    廖靈白眼中寒芒閃爍:“你堂堂宗門五長老如此無視門規,當真以為我不敢殺你不成?你的那點微末實力於我眼中還不夠看的。”


    “你。”


    五長老心中大怒,但感受到廖靈白的雙眼之中的寒意,渾身頓是一顫,不敢言語。


    這個行女宗瘋狗一樣的刑罰長老,即便是她身為宗門五長老,地位舉足輕重,對其也是不敢小覷,準確的說是害怕。


    她真的會殺人...


    “在事情沒有查清楚之前,誰若在敢在此大放厥詞,休怪我我廖靈白不講情麵。”


    廖靈白玉手一揮,目光緊接著掃射一眾行女宗高層。


    那些宗門高層欲言又止,對於廖靈白,她們本能的畏懼。先不說刑罰長老的身份,即便是廖靈白的一身實力也是登峰造極,禦靈段巔峰的實力,除了幾位太上長老以及宗主之外,也隻有大長老能與之抗衡。


    何況,行女宗之中誰不知道廖靈白是宗主染千寒的人?


    隱隱間,眾多高層深切的感覺到,今日之事,恐怕並非表麵那般簡單。


    “廖靈白你過分了。”


    一直站在邊側的大長老,臉色發黑,這廖靈白直接出手,顯然是在打她的臉。


    “過分?”


    廖靈白頓感好笑,眼中閃過一抹不屑:“如果大長老心中不爽,靈白大可與你演武場切磋一番。”


    這近乎流氓一般的言語氣的大長老臉色發青。


    “此子意圖不軌不同,眾多弟子盡在眼中,如此證據確鑿的情況下,你廖靈白身為宗門刑罰長老,莫不成還要包庇他?”


    不過她終歸沒有與廖靈白在這個話題上繼續下去,這個瘋狗一樣的女人,在沒有百分百的概率能將其一幫大四的額情況下。即便是她也不想招惹。


    “證據確鑿,眾多弟子看在眼中?”


    廖靈白冷哼一聲:“如此我倒要問一下大長老,自趙倩唿救不過片刻,大長老怎會如此迅速帶人破門而入?”


    “大長老是不是要告訴我,你剛巧帶領一眾弟子碰巧路過?”


    “這個理由可不足以讓人信服。”


    廖靈白的眼中閃過一抹戲虐。


    在場的眾多高層麵容微微一怔,廖靈白此言並非不是沒有道理。


    就算習楓欲行不軌,企圖強暴同門但不過頃刻之間。


    他連褲子都沒脫,你們就衝進來了,這速度未免太快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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