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看過一文,文中如是說:一個月前,姐姐從我鄰居家分種了一株曇花,在她的精心照料下,居然開出美麗的花朵,可是我種曇花五年,沒見過花一朵,前幾天還居然死了。花也是有感情,你真心愛她,她會向你展現她一生的美好。其實,又何止是花呢?


    這幾天一直在糾結著王賞的問題,像所有的女孩子一樣,遇到有心儀自己的男孩,會在心裏麵不停地問自己:我是否有喜歡他呢?聽到他喜歡自己時,心裏麵是否是興奮不已的?每個少女都會有那麽一點兒虛榮心,聽到別人的喜歡自然是高興的,可是如果要換來別人的痛苦,我想這份喜歡還是不要的好。


    看著香頌這幾天的消瘦,我心裏也是莫名的難受,那天我離開後,不知他們還說了什麽,這也不是我能管和擔心得來的事情,如果因為我,而讓他們受到傷害,這卻不是我所樂見的。


    不管我們願與不願,29日如約而至,今天也是晚會演出時間,我們“桃居六夭”踩著時點兒到了多功能演出廳,裏麵黑壓壓的坐滿了人,我們找到班級,各自己找好空位坐下,我則是有些心不在焉。


    舞台上瞬間亮如白晝,在廳中各處掃過的按照光,驚醒了夢遊當中的我,我低垂的頭,慢慢地看向了舞台中間,這才注意到布景和燈光的設置等等,還都是別具匠心的,可以看出那是花了心血在上麵的。


    隨著主持人的致幕詞,首先迎來一場開場舞,本來波瀾不驚的一場晚會,卻在我看到兩個人的身影之後,我覺得我有那麽一瞬間的愣神,很不知道,這是為什麽。


    一個是魯肅,一個是王賞。兩人正一起站立在舞台的入口處的斜後方,這兩人的身影,不管多遠,我一看便能清楚的認出來。


    都是那樣的挺拔身材,一個總是笑意盈盈,一個總是讓人如沐春風,那一瞬間,我的心亂了。


    我呆呆地看著,直到他們轉向這兒,我不知是否做賊心虛,怎麽覺得自己像做小偷被抓個正著一樣,心中一陣亂跳。


    在片片掌聲中,晚會結束了,我們的位置比較在後,所以出來的比較順暢,一會兒就溜寢室中了。


    剛推門進入,就聽到電話鈴聲響起,“喂”我還沒說,對方就說:“一個小時後,老地方不見不散”說完就“啪”地一聲掛了。


    我微張著嘴,愣了好幾分鍾,當錯亂的腳步聲響起時,才放下了話筒,在心中把他罵了幾十遍。


    刷牙,洗臉,洗澡,我節奏如一,嘩啦啦地水聲從我的頭發上澆下,人清醒了,這廝現在是不是越來越張狂了,是吧,什麽意思,難道我就得必須乖乖地聽他的安排嗎,氣得我扔下了手中的毛巾,我不發威還真當我是病貓嗎?


    過了好久,我終於出來了,拿著吹風機,有一下沒一下的撥弄著長發。


    “走開點,一個人占著這麽一大鏡子”陳歐推了我一把,“快點兒,我要吹啦”一好搶過我手中的吹風機,在我頭上一陣鼓搗後說:“好啦好啦,可以了”,然後就吹她自己的了。


    我今天還真被嫌棄的可以,看了看表,都九點半了,離他說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鍾,離宿舍樓鎖門還有一個半小時,從櫃子裏拿出一長袖紫色連衣裙,往臉上噴了些潤膚水,搽了晚霜,拍了拍臉,給了自己一個微笑,大大的雙眼,就像吐魯番的葡萄,長長地睫毛像兩把扇子,鏡中這張紅撲撲的臉蛋,在白皙膚色的襯托下,更顯得粉嫩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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