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書館靠整個校園的最北邊,四邊圍牆,整你校園屬這兒最是偏僻,也是是安靜,在這們靜謐的夜晚,兩人相攜同遊,心靠得很近,從這兒走迴宿舍樓,要經過一個小噴泉花園,當然你可以繞過它,直上校園的主幹道,也可以穿過花園,走過一長滿紫騰花的長廊,再轉到旁邊的小青石板路,再沿著兩邊種滿銀杏樹的小石子路,蹣跚而行幾十分鍾,再轉入大路,通往宿舍樓。


    當然如是第二選擇,肯定是條遠路,隻是很多人都是樂此不疲的,因為晚上走著這樣的道,特別是在有月亮的晚上,豈不就應了“花前月下”這四個字嗎!


    而今天的我們自然而然的就成了第二選擇的人,曾經有那麽一次,我和一好無意中發現還有這麽一令人心跳的地方,兩人毫不猶豫地奔向這神秘的地方,那時,剛入校,對一切都是好奇的,沒課時,有月兒照亮人間時,經常會三五成群的結伴在校園中瞎轉悠。可是那次沒等我們看清裏麵長什麽樣兒,立馬就跑了出去,那時的我們就像是李清照筆下的“誤入藕花深處,爭渡,爭渡,驚起一灘鷗鷺。”


    而今走在這彎彎曲曲的鋪滿青石板的小路上,隻是不知道會不會也有那樣傻傻的兩個女孩,誤入這深處,沒有驚起一灘鷗鷺,反而驚得自己花容失色,掩麵逃開,像隻迷路的小鹿亂竄。


    這樣的春色,這樣的光華,怎能讓人不意亂情迷?聽一好說過:談戀愛的男女都喜歡來這兒逛逛,來這兒做做,來這兒聊聊。


    隻是現在的我想到的卻是“幽會”兩字,什麽叫亂花迷人眼了。我想這時候可以給了我一個很好答案,真是:紙上得來終覺淺,要知此事需躬行。


    曲徑通幽,沒有路燈,借著微弱的月光,適應了黑暗,便依稀可見,林立在兩旁的桃花已朵朵綻放,高過人頭的灌木叢綠意綿綿,見縫而長的野花到處可見,春意濃濃,微風輕拂,桃香陣陣,片片花瓣就像蝴蝶般美麗,飄落長發、肩頭。


    雖說落花無意,可在這,月朦朧的時刻,似乎也驚到了偶入此地的我,不由地抓緊了前麵那隻溫暖的手。


    很適時地被拉進了一個懷抱,望著深情的雙眼,雙眸像是被吸了進去,任由他抱著,一動不動。


    我有些害羞,經過和他相處的這幾天,知道,在這種情況,此人正是什麽打算,我應該躲開嗎?可是……這種事哪容得我片刻地考慮。


    我地雙唇已被攫住,今天不同往日,也許是這樣的情景相邀,也許是我的暗許,他很是大膽,不一會兒,他的手已拉起我的衣擺,伸了進去,摸索一陣便按上了一團柔軟,我“嘶”了一聲,何時有過這樣啊?於是想逃開,可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我認為可以逃開的話,那就大錯特錯了。


    他的身體緊緊地靠向我,那隻手一直在作亂,另一隻手緊鎖著我,哪容我有一絲的退縮。


    他的手已經到了內衣裏麵,我的腦袋“轟”地一聲,我竟忘了拒絕,任由他在裏麵肆意妄為。


    灼熱的氣息到了脖子,唿吸加重,見我沒有特意的拒絕,那隻手竟然改換陣地,掠到褲子,趕緊死死抓住他的手,怎麽也不鬆開。


    “心兒,放開,是我不好,我沒有嚇著你吧”他喉嚨沙啞,講得斷斷續續。


    我使勁搖著頭,如果不是在黑暗中,我想我早已鑽到地底下了。


    我的堅持換來了他的理智,他靠在我的肩上,悠悠地說著:“你知道,我夢裏都是你,心中全是你,我追了你三年,三年知道嗎?我看著你和別人有說有笑地從我身邊經過,我看著別人送你花,我的心像被蛇撕咬著,我有多害怕你被別人追走,你知道嗎?你就是女版的張無忌,如果沒有趙敏,你就不知道自己的心,其實心兒也是愛我的,對嗎?你想一下,你能容許別人這樣對你嗎?”他看著我。


    我搖了搖頭,很是認真地說:“高中的體育老師會跆拳道,教了我們幾招防狼術”,我看著他不再說話。


    “哦,還好心兒對我手下留情了,可是我已非心兒不娶!”他沙啞的聲音動情的說。


    我在想,這個時候,我是不是應該來句:“我非君不嫁啊”,可是我卻冒出了句:我並非得非君不嫁的。很是大煞風景。雖說愛情和時間是不成正比的,但是我的心就是沒到這份上啊!


    “那我就繼續等著,等到心兒非君不嫁”他說完,親了親我的額頭,牽著我的手,步上了這九曲通幽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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