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篇雜誌上,有這樣一則故事:一女孩子因為談了一次受傷的戀愛,從此她對愛情的浪漫和美好全部否定,隻想找一段平淡的,不用投入感情的婚姻,來渡過自己的一生,可是當相親認識的一男生在和這位女孩子相處了一段時間後,卻悄然離去,隻留下一段引人深思的話語:今年你是二十六,不是六十二,我是二十八,不是八十二。


    看了這則故事:我告訴自己,不能因為怕受傷害,而就斷然拒絕,我想給自己一個幸福的機會。


    …………


    在這幾天,除了晚上的幾個睡眠時間,我們基本上是全在一起:一起吃飯,一起散步,一起看書。


    從白天到黑夜,從黑夜到白晝,兩天的時間也就像遠方升起的那陣白霧,一下子就要消失了。


    我和魯肅此時正閑暇地坐在,那天我們坐過的那片綠地上,背靠著背,各自看自己的書,周圍除了花草樹木,就是春風陣陣,不遠處的桃花已抽枝冒芽,我忽然就想到這麽一句話:閑看庭前花開花落,笑看門前雲卷雲舒。


    這是多麽愜意的一件人生樂事啊!


    “哎,豬,明天要上課了哦!”我輕聲地說。


    “嗯”懶洋洋地聲音在背後想著。


    “睡著了……和我在一起就這麽悶嗎?你看多好的天氣,如果我是詩人,準是一篇巨作萬古流傳的?”我不滿意的抱怨著。


    “我是花不迷人,人自迷,我和心兒在一起,陶醉了!”還是懶洋洋地聲音。


    “和你說正經的呢?”我有些許的生氣了。


    “我難道現在不正經嗎?那心兒要我怎樣才正經……”他突然轉身用手向我撓來,我很是怕癢,一直嗬嗬地笑個不停,癢得我直求饒。


    “求我沒用,你知道怎樣才有用的!”他眯著眼睛,不停手下的動作。


    我親了親他的臉,他還是不滿意,沒辦法,我按他的要求親了一下他的嘴,總算放開了我。


    我用腳狠狠地踢向了他,可是被識破,沒有得逞。


    我裝作不理他,管自己往另一邊坐去。


    “好啦,別生氣了,笑一個,心兒什麽時候這麽小氣啦!”看著他討好的笑臉,我瞪了他一眼。身子往旁邊挪了挪,他就順勢坐了過來,拿下我手上的“讀者”,看著我說:“什麽事,現在可以說了嗎?”


    我一下子起了報複之心,思索了一下,裝作很傷心無奈地看著他說:“以後,你不要來找我了,這樣子影響不太好……”,“幹嗎?我做錯了什麽啦?你不會真生氣了吧?心兒,你怎麽可以……”他看著我慢慢舒展的眉眼,一下子會意了過來,猛得把我拉向他懷裏,緊緊地抱著:“你是不是嚇死我,才開心啊!”


    我趕緊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嬌嗔著:“誰叫你,不聽我把話說完,就急著問,我又插不上嘴”,我停了下,掙開了他的懷抱,看著他說:“我是想說,明年我們就大四了,今年的學業要好好的完成,不能因為這個,而讓成績下滑,特別是你,我可不想把一優等生催毀,讓自己成一罪人。”


    見他沒有表示,我接著說:“再說,這事我還不想讓別人知道,以前沒有你來找我,我心中坦蕩蕩,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了,我怕藏不住事……”


    我看著他的臉色慢慢的由剛才的紅潤變成白色,再看他的眼神變得幽深,我怕了,我不敢往下說了。就這麽看著他,心中一陣陣地抽動。


    “說完啦!”從沒有過的嗓音,傳入了我的耳中,“現在可以讓我說了嗎”,我機械似地點了點頭。


    “明天開始,我不去教室找你,星期一到星期四我在圖書館等你,每個星期五晚上和雙休日我在校門口等你,你必須來”他很是霸道地說,不容得我有一絲的質疑。


    我在心中一陣嘀咕:我怎麽就不知道他以前有這麽霸道呢?是不是給了他幾分顏色就想開起染坊了吧?我就是不去,看你能拿我怎麽辦?


    “如果不來,我有的是辦法,要不然你試試看……”他用挑釁地眼神看著我,說著:“我就對你霸道了,你別想從此再逃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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