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小夭難得今天都沒出去混,一番洗刷後就早早地各就各位,難得得是也都沒有像以往那樣子把自己躲在簾子後,各想各的事,各忙各的事,今天的心情各各不錯,除了我這隻小夭。


    月光流泄一地,把我們的地板鍍上了一層銀光色,在她的撫摸下,幸福和溫暖似乎寫在了各小夭的臉上,各各神情向往,大家心照不宣,唯有月兒似乎洞察一切,早已悄悄地爬上了每個人的心頭。


    當每天依然堅持的腳步聲和探照燈過後,陳歐的聲音適時地響起,打破了大家心中的那份神往和寧靜。


    “香頌,你老實交待,那天和誰人一起那啥爬的牆……”


    “對對對,香頌,快點說,我們也都很想知道”我們幾個異口同聲地附和著,有個別地還坐起和身子,想借著這月兒,瞧瞧香頌的臉,現在是怎樣的,隻是月華雖美,但要看清此時香頌的臉還是有些困難,畢竟現在已是夜晚。


    香頌好一陣沉默,當我以為她會繼續沉默下去的時候,她開口了,語氣中透著幾絲的說不清道不明的味道:“大家都認識的,和可心的關係也不錯……”,我一聽被點名,不由地豎起耳朵,等待下文。


    “那讓我猜猜,嗯,應該是***”付一好,早已接話,猜了幾個名字,從一好口中我才知,原來有這麽多的男生和我的關係還不錯,在心裏不免怨嘀咕,看來,姐的人脈關係還行的,下次什麽什麽競選都得參加,看來拉票也不太難的。


    “還是我自己說吧,免得你們瞎猜,是可心平時叫的二哥……”香頌應該有些緊張和害羞吧,因為她說話有些結巴,原來如些,我頓時大徹大悟,怪不得有一天,我和香頌在教室裏為爭一個問題時,可能那天我心情不太好,說話有些尖銳,把香頌氣走了,二哥過來,一貫的溫文爾雅,站在我麵前我感到自己好有壓力,奇怪他是吃什麽長大的,怎麽這麽高大挺直,眉眼也不錯,溫溫和和的,從沒對我說過重話,還不時地請我吃吃冰淇淋,偶爾在校園中遇見,我還會和他在亭中坐坐,聊聊學校,聊聊班級,聊聊他的童年,雖說這二哥是在學校由同同學們瞎起哄結交的,可是他也卻是有些像哥哥,他對我也是信任的,要不然,他表妹過來找他時他也不會找我相陪了。


    而我自然也是對他信任的,有時不好和魯肅講得話,我都會和他說,有時他會戲說他這叫:“這叫近水樓台先得月,我們離得近,有些話和我講肯定是比較方便。”


    他為什麽說這話呢,源由是有一天,我納悶異常,晚上那節課不是我所喜歡的,於是個人偷偷走,坐在噴泉旁的八角亭中,呆呆地看著一池的荷枝枯葉,被他路過看見。


    我說他:魯肅是不是喜歡我。


    他看了看我,好一陣子後,轉向湖麵,低低地說:我已經告訴過你,他是喜歡你的。


    “你就為這事,財管的課不下,一個人來這發呆”此時他已走了過來,坐在了我對麵的石凳上,雙手緊握一本雜誌,看著我,眼中流露著的柔情還真的會讓人沉淪,“他也是個很好的人,看得出對你應該是真心的,因為他在學生會也有好多女生喜歡,可是沒見他對誰有如此上心過,你以為他下課過來,都是找我商量學生會的事情的嗎?”


    我怔怔地看著他,不解。


    “好啦,有些事情要自己用心來體會的,別人說再多也沒用,不急……走吧,風大了,該迴去了”他站起身,順便拍了一下我的手,很溫暖。


    “等下,王賞”我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先坐下。


    “什麽事,說吧,我聽著呢”看我好久沒出聲,隻是眼睛躲閃著。


    “那個……你同寢室的沒有再說什麽吧?”我擔心地問。


    “沒有了,你放心吧,你都這樣子拒絕人家了,人家還能怎麽樣,不過話說迴來,小妹,你就這樣子對你的愛慕者的,你的那些詩情話意都去哪兒了”他看了我一會,又接著說:“看不出來,我的小妹競然還有這麽硬的心,看來我要和那些評價你是我班最溫柔最心軟的可人抗議了。”


    “那我應該怎麽辦啊!”我生氣地說。


    “我不是說你做得不對,但是你也不該見一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樣子嗎,畢竟,那愛人的一方是沒有錯的,誰叫我家的可心,如此讓人喜歡呢?”王賞笑咪了雙眼,戲謔著哄我說。


    “少來啦”我白了他一眼,我把他當哥哥,不免會對他撒嬌流露著小女兒的一些嬌態,王賞有那麽一刻地怔愣。


    “可心,你不要總是把自己的心藏起來,跟感覺走,你難道就沒有喜歡誰嗎?雖說你和魯肅走得近,可是我去離你近,這叫什麽呢,嗯,近水樓台先得月。”話完哈哈大笑,從未見過他像今晚這樣笑得肆無忌憚,我鬱悶的心也跟著舒暢了起來。


    等我迴轉心神時,已發現陳歐用腳猛然的踢著我的床沿,“你走神的毛病哪兒學的,大家都等著你說話呢?”


    “啊,哦,那我得叫你二嫂啦,這死王賞競沒跟我說,看我明天怎麽整他。”我一臉氣唿唿地說。


    “哎,可心,王賞沒說的話,你還是先別問吧,他可能是不願意……”香頌的話有點那麽的一點兒失落。


    “為什麽呀,他還想玩地下情嗎,不行,我們可愛的香頌怎麽能得如些待遇,明天我去和他說說……”我正饒有興味地說著。


    香頌有些不耐煩地打斷了我的話:“別,我的事我自己明白,不用你瞎操心,你以為你誰呀……”


    我有些搞不清狀況,怎麽說翻臉就翻臉了呢,還真是女人的心六月的天。


    “現在換鄭豔來談談她和那高中酷哥的進展吧”胡利永遠是那個會打圓場的人。


    說起鄭豔我也有興趣,那酷哥來過好幾趟,和鄭豔的關係應該是突飛猛進吧。


    “說說,鄭豔,關係到哪一壘啦,有沒有那個什麽呀?”一好很是八卦的興奮著。


    “什麽那個這個的,我聽不懂”鄭豔翻了個身,轉了過來。


    “鄭豔,一好想問你和那酷哥kiss了沒有。”我一說完,所有的人的床都在抖動,大笑聲一片。


    “怎麽啦,一心你不是問這個嗎”我納悶了,難道我會錯意啦。


    “可心,是你太笨呢,還是太純,我覺得應該送你個字”蠢“,愚蠢的蠢”付一好很誇張的說。


    香頌也沒有了剛才的生氣,收斂著笑聲,期待著問:鄭豔,說吧,我也想知道,有沒有?“”沒有,也就到可心說的階段,有時會親密一些,但那什麽的沒有的,你們別多想。“鄭豔很不好意思地說,可以聽出她是鼓足了勇氣的,我們桃居都是奉行:”坦白從寬,抗拒從來的“,她肯定知道自己今天不說是不行的。”香頌,你呢“陳歐起哄了,我因為剛才被搶白了,所以隻是聽著,沒發表言論。”我們就除了那天看電影遲了後,至今未再單獨約會過,更別說什麽了。“香頌的聲音很低。


    桃居中個個都沉默了,我在沉默中進入了夢鄉,夢中我走入了一片花海,頭上戴著用各種鮮花編織成的花環,在那片花海的前麵是一大片的綠草地,而草地上站挺立著一個白色的背影,有些熟悉,在太陽光的反射下,我看不清楚,正待那人轉來之時,我驚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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