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事情終於是得到了解決,眾人臉上的表情也皆都是緩和了下來,冰至極點的氣氛也已逐漸的開始了融化,畢竟大家還同屬正道,現如今魔門又將是重現,這條剛剛起帆的戰船,怎麽可以因為一點小小的矛盾而破裂呢。也就在這時,突然間吳族的族長吳宇似是想到了什麽?當下便是開口說道:“那大比結束時我們對正道中人所承諾的加試一場,還要不要繼續了?”


    說到這,眾人這才想起了此事來,都不由的看向了莫老。


    莫老平生以推算卜卦之術而聞名於星幻大陸,此次若是讓得他出道題那是最好不過的了。


    一來、他們也不用再費那腦筋,二來、還是主要是以公平、公正、公開為基礎,莫老是再適合不過了。


    “既然大家如此的信任我莫某,那我也就不再推辭了,”莫老淡淡的說著,隨即便是右手開始一陣掐算了起來。


    數息過後,莫老的臉色也是逐漸的變得凝重了起來,不由對著眾人再次開口說道:“現如今天魔宗再現,星魔宗也定不會不聞世事袖手旁觀,當年星魔宗是自天魔宗中脫離出來的一部分,雖然這百年來從未與正道為過敵,但其也是此次天地大劫中的一個變數。”


    “記得當年星魔宗的上一代宗主與逍遙峰的峰主有著一個約定,約定是不再與正道為敵,曾留有書信一封,那此次就讓的他二人前往逍遙峰將書信取迴,若是誰能最先是拿到書信者,則為勝,正好也讓得他二人去會一會逍遙峰的傳人。”


    “那好,既然事已敲定,那就等他二人醒來,再給他二人三日的時間期限,三日之後再將他二人與其他的十六人一起送往破神空間,”見莫老把話說完後,天玄子也是再次展現出了他那天玄派一派之尊的威嚴,對著眾人說道。


    其他之人對此雖略有反感,但卻也並未說些什麽,最終此事就交由給了這一切出謀劃策的莫老全權代辦了,至少他們也顯得清靜。


    在星幻大陸中的一座神秘的大山之中,座落著一座龐大的古堡宮殿,其古堡宮殿之龐大的程度,幾乎是占據了大半座山的廣闊麵積,其中的宮殿樓閣自然是瓊樓玉宇,數不勝數,而唯一與其不符的是,其上隱隱的有著魔氣在飄蕩繚繞。


    碩大的古堡宮殿內,一處和諧寧靜小花園之中,此時正有著二人各自端坐在一小石桌的對麵兩側,圍繞著一副棋盤下著棋,啪、啪、啪,不斷的有著落子的聲響傳出。


    石桌之上,相對而坐的左側之人,是一名身著黑衣的中年男子,他一頭的烏黑短發,額頭之上橫刻著一條刺目的疤痕,雖然長像還算和善,但卻無形之中給人一種內心的畏懼感,使人不敢接近。此時的他正右手舉棋不定,思考著在哪落子。


    而在他對麵端坐著的之人,同樣也是一名中年男子,隻是較為那黑衣中年男子不同的是,他留有著一頭的烏黑長發,雖然已人到中年,但依然是顯得極為的俊雅帥氣,讓人一看便是知道他年輕時曾是多麽的瀟灑,多麽的多情,隻見他的眉宇間又隱隱透落出一股正氣,任誰都是不會把與魔門中人聯想到一起。


    正當此二人認真落子下棋之時,花園內的一處虛無的空間突然是一陣蠕動了起來。不大會,兩道略顯狼藉的身影也是自其不斷蠕動著的空間裂縫之中滾落而出,出現在了這片小花園內。


    而在待得滾落而出的一老一少二者的身影站穩身之後,一旁下棋的二人也便是急忙跨步走了過來。隻見那黑衣短發的中年男子對著那二人中的老者微微拱手說道:“三叔,你受傷了?“


    麵色一陣蒼白的老者沒有說話,一旁的少年卻是開口說道:“爹,你是不知道,兩大掌教攜兩大天階靈器法寶聯手對付三爺爺,不過他們也好不到哪裏去,整個天玄派估計是毀的差不多了。”


    隻見那名少年說完後,還特意的伸了個懶腰,滿臉不以為然的樣子,顯然他之前並不是在天玄派正道大比之上故意的表現成那樣,而是他的本性所使然。


    此一老一少二人不是別人,正是不久前在天玄派之上大鬧正道大比,差點是把整個天玄派給毀了的金翅貂與金日烈爺孫二人。


    “金伯父,別來無恙啊!”一旁的長發中年男子在見到金翅貂後,不由跨前一步雙手抱拳對著金翅貂恭聲說道。


    臉色帶有一絲蒼白的金翅貂見狀,在沉思了一陣後,也是恍然的認出了來人,不由擺了擺手說道:“噢,原來是邢萬裏賢侄,我們也是有些年沒見了啊?就是不知你們家的那幾個老鬼現在可好啊!“


    “嗬嗬,我們家的那幾位都很好,他們還經常提起你呢!”見金翅貂問起了他們家的那幾位老家夥,被稱為萬裏的中年男子不由再次笑著說道。


    在又是閑聊了幾句後,傷勢需要調養的金翅貂,這才閃身離去了,最整個小花園內隻留下了金日烈三人來。


    金翅貂剛一離去,一旁的金日烈就便是破不急待的來到了長發男子的身邊一臉急切的問道:“邢叔叔,我怎麽不見影兒她人啊?她沒有來嘛!”


    看著那一臉急切的金日烈,長發男子不由對其搖了搖頭,略顯無奈地說道:“她啊!不知道跑哪惹禍去了,就算是我這個爹,想見她一麵都很難啊!”


    “哦…”本來還挺高興欣喜的金日烈,在突然聽得長發男子這麽一說後,宛如是泄了氣的皮球般,頓時失去了精神,獨自立在了一旁悶悶不樂了起來,似是在想著什麽心事?


    一旁的短發男子見此,不由微微的怒斥著道:“瞧你這沒出息的樣,說說吧,此次在正道之中有沒有遇到什麽強勁的對手啊!”


    說到這,金日烈又是立馬來了精神,但隨即也是眉頭微皺了起來,在心中細數了一下後,這才低沉著說道:“有那麽幾個?但其中最強的那兩個暫時我還沒有與其交過手,至於其他之人的話,那個叫吳子林、葉飄星的二人,也算是可以作為我日後的強勁對手。”


    “奧!既然我家烈兒都是如此的說了,那看來此次的正道中的確到還是出了不少的傑出之人啊!“


    對於自己那一向目中無人狂妄過頂的兒子,能說出這番沉重的話來,金石台也是不得不慎重了起來,顯然證道中的這一形勢想象對他們現在魔門的崛起,有些不容樂觀。


    被金日烈稱為爹的這名短發男子,正是現任天魔宗的宗主金石台。而那名長發中年男子則正是魔門中這百年來的霸主,曾經從天魔宗脫離而出,自立一宗改名為星雲宗的現任宗主邢萬裏。


    一陣沉默良久之後,金石台就便是抬手指向了天際之上,對著一旁的金日烈說道:“烈兒,你看那是什麽?”


    在聽得自己父親突然這麽一說,金日烈也是隨即緩緩地抬起了頭遙望向了浩瀚無垠的天際。當金日烈在看向了天際的那一刻,本來還麵無表情地臉上,一抹得意弧度的微笑也是隨之攀爬至了臉上,低低的喃喃自語聲也是自他的口中緩緩地傳出:“嗬嗬,終於是出現了嘛!“


    隻見那浩瀚無垠的天際之上,遙遙懸掛著三副巨大的星座圖藤,其中的一幅金色巨牛的星座圖藤是那麽的顯眼璀璨,隱隱有著蓋過了那看似很近,其實卻又很是遙遠無期的棕色獅子座星座圖藤與那透明寒冰之色的天蠍座星座圖藤。


    “獅子座、天王星:道法精奇蓋世無,修真煉性握兵符;隻因塵劫難逃躲,無份無緣成正果!


    天蠍座、天陰星:金丹煉就為紅顏,一生情緣多坎坷;頂上靈雲天地遮,撒豆成兵蓋世無!嗬嗬…日烈賢侄,你的對手可都不簡單啊!”


    看著天際之上遙遙相掛的兩幅神秘星座圖藤,邢萬裏不禁將目光看向了一旁的金日烈,似有深意的笑著說道。


    金日烈見邢萬裏如此之說,不免有些不服的道:“邢叔叔,你看好了,兩個月之後的邀宴之上,我會當著所有正道魔門之人的麵,親手打敗他二人,為我魔門揚威。”


    一旁的邢萬裏,在聽了金日烈的話語後,並沒有出聲打擊與點頭誇讚,兒時選擇了笑而不語,可能是連他都是沒有這個資格去評價金日烈的話語。


    而身為金日烈的爹金石台,卻是有些略顯不悅的說道:“日烈,爹跟你說了多少遍了,不要輕視你的任何敵人,你就是不聽,不過你話也別說的太早了,等你從魔窟中出來了再說吧!“


    “放心吧爹,不需要兩個月,隻需一個半月的時間我就便是可以自魔窟中走出來,到時候你答應過我的事,你可別忘記了!”說著話的同時,金日烈的身影也是隨之消失在了這片小花園中,顯然是在為兩個月之後的魔門邀宴而做著準備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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