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前,有個財主,為了懲罰自己家的長工,在院子裏建了一座蚊子牢。”

    “蚊子牢?”二牛沒聽說過,“隻有鐵牢,水牢,怎麽還有蚊子牢?”

    “蚊子牢就是在一間小屋子裏,養了老多老多的蚊子,比江麵上的蚊子還多好幾倍呢!”

    “養那麽多派蚊子幹嗎?”二牛又問。

    “誰要是不聽話,要是惹財主生氣了,就關到蚊子牢裏讓蚊子咬一夜。”

    “這也太缺德了,奶奶的!”二牛罵道。

    “有一天,一個高個子長工和一個矮個子長工幹了讓財主生氣的事情。”

    “麽子事?”二牛問。

    “不知道,反正財主不高興了。”

    “你講的故事,你不知道是麽子事情?”二牛又問。

    “你咋那麽多的屁話!就當是他兩偷看財主家的丫頭洗澡,行了吧?死人!”女人被二牛問得不耐煩了。

    “你講你講。”嘿嘿!還真能想出來,看丫頭洗澡,嘿嘿。

    “那天財主把兩個長工手和腳都捆綁起來,關在蚊子牢裏。交代看牢門的家丁,天不亮,不準放他兩出來。”

    “還把手腳捆綁著?那還不活活被咬死啊?”

    “兩人被蚊子咬得嗷嗷直叫。看門的家丁就進來把高個子的繩子解開了,沒管矮個子,關上門就走了。”

    “他幹啥?隻解高個子不解矮個子?他幹啥偏心眼?”二牛又問。

    “不知道。”

    二牛就不敢再問了,怕女人又生氣。“你講你講。”

    “第二天,看門的家丁把門一打開,看見那捆綁著的矮個子長工身上落滿了蚊子,黑壓壓的一個個喝想小黑豆似的。家丁以為他被蚊子咬死了,到跟前一看,嗬嗬!睡得正香呢!解開繩子,讓他站起來,滿身的蚊子落了一地,嗬嗬,蚊子都撐死了。”

    “高個子呢?他沒捆綁,肯定會好些吧?”二牛問。

    “好個屁!被活活咬死了!”

    “怎麽會?他不有手嗎?可以趕蚊子呀?”二牛不解。

    “就是因為有手趕蚊子,趕了這些,來了那些,他趕了一夜,也被咬了一夜,最後被咬死了。”

    “矮個子怎麽沒被咬死?還捆綁著呢!”二牛不信。

    “是啊!矮個子沒有手趕蚊子,蚊子在他身上越來越多,別的蚊子都擠不上去。身上的蚊子喝飽了也不走,一直喝撐死1了都沒走。後半夜就沒蚊子咬他了,他就美美的睡著了。”

    “哈哈哈哈!”二牛聽得開懷大笑起來。

    女人也笑了。

    “你這都是聽誰講的?”二牛問。

    “我外婆。”

    “哦!你外婆真厲害,連老郎中都不知道這故事呢!”二牛說。

    “哎喲!”女人突然叫了一聲。

    “咋的拉?”二牛嚇一跳。

    “該死的蚊子,敢咬我奶子!這破蚊子,喝血還不夠,還想吃奶呢!”

    二牛聽得心旌搖蕩,兩腿間有開始發漲了。起來又在船頭尿了一泡。這一迴尿得太少,老半天才鬥出幾滴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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