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李成傑曾經遠遊到這個少年的山村,順勢除去了一個盤踞此地多年的惡鬼,而少年就是被這惡鬼纏身的宿主,李成傑留下自己的聯係方式,說道若是有一天想要離開山村,就來找他!


    結果山村發生天災,一場大雨之後山洪進入村子,少年的祖宅被洪水衝毀,唯一的親人生病的母親也在洪水之中遇難,少年無親無故隻能來此尋找李成傑,結果誤打誤撞之下找到了李成俊。


    看著熟悉的筆跡,李成俊開口請求蕭葉風收留這個少年,並且將哥哥的傳承留給這個少年,對此蕭葉風笑了笑,既然李成俊願意替哥哥收這個少年為義子,蕭葉風也就同意了這件事情,也算對李成傑有了交代,所以說巷子內的紮紙店再次開張,少年也算聰慧,經過一個月左右的嚐試,李家獨門的符紙也被再次製作出來。


    由此蕭葉風也算再次擁有了符紙的供應,而紮紙店也在李成俊和蕭葉風的關照下逐漸恢複了往日的生意,可是從前幾日起蕭葉風心中的悸動再次出現,這幾日輾轉反側,修煉都無法安心進展,站在樓頂蕭葉風想要借助清風清醒一下。


    然而就在此時蕭葉風的手機響起,接通之後蕭葉風從電話中聽到了一個熟悉的聲音,隻聽此人說道:“風叔叔!不好意思有點事情需要麻煩你了!”


    “哦?是小山啊!怎麽了?”沒錯這有些稚嫩的少年聲音就是李成傑的傳人,少年姓黑,叫黑山,當然這還是李成俊給起得名字,少年來的時候根本什麽都沒有,沒有戶口,沒有身份證,已故的父親姓黑,家中村子裏的人都叫他狗蛋,這也不是大名,所以說落戶口之時,李成俊就給他起了名字叫黑山。


    當然也是因為少年的身材,黑山他年僅十六歲,沒上過學但是好歹村子有民辦的學堂,所以說也算識字,而山中少年自然擁有一身健碩的身體和烏黑的肌膚,所以說黑山也算是名副其實。


    至於十六歲的黑山叫二十歲的蕭葉風為叔叔,這也是沒辦法的,李成傑叫蕭葉風老弟,黑山是李成傑的義子,輩分自然和李成俊相同,所以說這僅僅隻差四歲的兩個年輕人就差了一輩。


    “風叔叔,我這來了一個我義父曾經的雇主,可是這事情我解決不了了!”黑山憨厚但是卻有些稚嫩的聲音傳來。


    “哦?什麽事情?”蕭葉風此時也沒放在心上,筆跡李成傑之前也得罪了不少同行,老店從新開張有踢館的也很正常,這幾個月來,蕭葉風已經幫忙解決了四五次這種狀況了。


    而此時電話另一邊傳來一陣陣呻吟聲,顯然還有女人的哭泣聲音,而此時聲音逐漸消失,顯然黑山已經找到一個安靜的位置,所以說黑山的聲音繼續傳出說道:“風叔叔,昨夜我這來了一對夫妻,男的四十三歲,女的四十歲,有問題的是男人,此人四肢泛黑,眉心聚煞,而且從四肢的手指腳趾蔓延出一條條的黑蔓線奔向眉心,而且還不時的有陰氣入體的狀況。”


    聽到這些症狀,蕭葉風皺皺眉說道:‘是不是還有短時間的抽搐和明顯的外傷!’


    “外傷這到是沒有,不過抽搐倒是有,風叔叔你知道這是什麽情況了嗎?會是之前那些狀況嗎?”黑山說道。


    “小山你都怎麽處理了?有沒有無力感?”蕭葉風焦急的問道。


    “風叔叔你放心,我已經用義父留下的淨身咒隨時清除身上的煞氣,而且我也用義父留下的金身咒護住了他的心脈不受煞氣侵染,風叔叔你知道這是什麽了嗎?”黑色疑惑的問道。


    該死難道真是又有問題出現了嗎?而此時蕭葉風開口說道:“好了,我等下就馬上過去,見麵再說吧!”言罷蕭葉風掛斷電話,看到升起的太陽,蕭葉風咬咬牙說道:“該死難道那些家夥又出現了!”


    言罷蕭葉風返迴房間取來自己的背包之後,與兩女打過招唿之後駕駛自己的陸地巨獸駛向李成傑的紮紙店!之前說這短時間的安靜其實還是有點漏洞的,因為說的不全麵。


    最近華夏出現了一個詭異的情況,那就是不定時就會出現幾個像是黑山說的這種狀況的人出現,一問三不知而且這種病症要人命!依照黑山的敘述,此人的問題還算輕,然而拖下去絕對神仙難救。


    根據京北傳來的消息,加上黑山這個病患,這種狀況已經出現三十四個了,除了這個之外,其他的三十三個來自華夏的各個地方,玄學會早已安排所有人注意這種病人,各個醫院都已經有國家的人負責看守,隻要出現立馬個例,家屬由國家的人負責做工作。


    可惜之前的三十三人無一例外全部已經死去,蕭葉風從未想到這第三十四個出現在了自己這裏,一路飛馳好在金屋別院和這裏相距也不遠,吱嘎一聲車子已經停在巷子的路口,抓起背包蕭葉風走向紮紙店。


    推開紮紙店的房門,一股濃重的腐朽之氣撲麵而來,未等蕭葉風說話,小山一般壯實的黑山撩開內室的門簾已經走了出來。


    “風叔叔!”


    “小山,病情怎麽樣了?”


    簡單的對話蕭葉風被黑山引進了內室,而本就不大的小店,內室也不算太大,而此時一張單人床上正躺著一個麵色蠟黃,十指泛黑的男人,而這個男人身邊一個滿臉擔憂之色,淚眼朦朧的中年女子正不斷的用濕毛巾測試男人的嘴唇。


    走到床邊蕭葉風伸手一摸男人的臉頰,隨後翻過男人的手腕,果然掌心匯聚五條黑蔓線,隨後在掌心五合一沿著手臂內側蔓延向眉心,如同老樹根莖一般,蒼老又幹澀的黑蔓線在男人的四肢生長,而且是有一個豎瞳印記在肩上,而且還有一圈的針孔。


    幫男人蓋好被子,蕭葉風來到門口黑山的身邊,在黑山焦慮的眼神之中蕭葉風說道:“不好!果然是會長所說的那種症狀。”


    “風叔叔你可要想想辦法啊,周叔他還有三個孩子要照顧呢!”說道這裏一直都未曾搭理蕭葉風的女人,突然間如同魔怔了一般撲向蕭葉風。


    而以蕭葉風的實力怎會被這個普通女人抓住,一撤步,再抬手,抓住來襲的女子雙手,而此時蕭葉風已經明白這女人對自己毫無惡意,隻不過是突然間的激動罷了。


    “大姐,你這是幹什麽!”言罷蕭葉風就要拉起跪倒在地的女子。


    然而此時在蕭葉風拖住雙手的情況下,這個中年女子下跪的身體也被直接帶了起來,在蕭葉風和黑山的攙扶下,眾女女子終於在床邊坐下,而蕭葉風拖過一張板凳坐在了另一邊,而黑山這個憨厚的孩子,已經將蕭葉風當做義父李成傑一般尊敬,這和年齡無關,所以說蕭葉風在坐,黑山恭恭敬敬的站在了蕭葉風身後。


    見到黑山的舉動這女人更加認定蕭葉風的實力,畢竟在見到黑山的時候,黑山就出手以金身咒護住了丈夫的身體,揮手之間一張黃符紙發出神仙一般的光芒,頓時她就將這個和自己兒子同齡的男孩當成了神仙,而如今這位神仙一把的男孩口中的那個大師已經來了,自己如何能夠不尊敬。


    想到剛剛自己沒有搭理這位先生,此時中年女子心中不由得忐忑不已,可是丈夫的狀況醫生都已經不收了,隻能有求於丈夫早年遇到的一位神仙,然而這位神仙竟然已經駕鶴西歸,這一夜她的心中已經不知所措了。


    “先生剛剛...我...”中年女子剛要說些什麽,而此時蕭葉風擺擺手說道:“什麽都不必說,說說他的情況吧!是什麽原因導致的!你知道嗎?”


    其實蕭葉風也不抱希望,畢竟之前同等狀況下的三十三家家屬都是毫不知情,然而蕭葉風還是問了一句,然而卻是沒想到竟然真的出現了奇跡。


    “我知道!”中年女子說道。


    而此時蕭葉風隨口答應的說道:“哦!你知道!什麽?你知道?”


    答應之後蕭葉風才反應過來,所以說蕭葉風的反應嚇到了這個已經有些手足無措的中年女子,而此時中年女子小心翼翼的問道:“還需要說嗎?”


    拍了拍腦袋蕭葉風說道:“不好意思,是我激動了,這位大姐你說吧!”


    “哦,大師,我叫王翠芬,這是我丈夫周智果,我們是小荒溝的,我丈夫他三天前被一夥人以每天一百五十塊的工資雇傭走了,當時的我沒在家。”中年女子說道。


    “哦!王大姐,既然周大哥離開的時候你不在家,那麽你怎麽知道這件事情?我想應該是沒人知道周大哥被人雇傭走吧!”蕭葉風開口詢問道。


    王翠芬一愣隨後詫異的看了一眼蕭葉風,隨後說道:“大師真厲害,沒錯全村都沒人知道我丈夫什麽時候離開的,為什麽離開的,可是我們夫妻一直以來都有記筆記,互相留言去向,或者記錄掙錢的方式的習慣,給這就是那本記錄本。”


    說著王翠芬從隨身的背包中拿出一本厚厚的日記本,果然最新的筆跡寫著:翠芬!老李家的二狗介紹來了一夥城裏的工程隊,說是一天給三百塊,我去了,這活說是兩天就能結束。


    至此這段筆記截止,而從中蕭葉風發現了兩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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