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誰又知道,這其中竟然有著這一切的緣故呢?


    無知者無畏,王輝自然是不知道的。


    甚至此時的他,還在困擾著到底應該怎樣才能夠將那些金磚塞進空間裏。


    因為空間的地方有限,如果再次裝那些金磚的話,恐怕也就隻有區區兩萬多分而已。


    說實話,兩萬多積分的話,絕對算是巨款了。


    但這筆錢,卻根本無法修煉一陽指!


    這特麽就尷尬了。


    在空間裏,也不能買什麽東西,這積分的作用,還不如金銀來的實惠。


    王輝就有些頭疼了。


    金磚,金磚……


    誒?


    王輝腦海中突然間想起了什麽,試探著問道:“命珠,這金子兌換積分,是必須要金磚麽?”


    隨後命珠給出的答案卻讓王輝精神一振。


    隻要金子放進空間裏,就可以轉換成積分,並不局限於形狀,當然,隻能換兩次。


    也就是說,王輝如今還剩下一次的機會。


    想了想朱長齡密室之中的那些剩餘的金子,王輝點了點頭,確定了什麽。


    不過就在王輝準備迴客棧休息的時候,卻突然間發現在連環莊的後門處,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些家丁。


    他們正在將一個個箱子抬上馬車,看那個樣子,竟然是要連夜出城!


    根據家丁們的腳印和吃力程度,王輝很輕易的得出了箱子很沉的結論!


    那麽問題來了,連環莊上,有什麽東西是如此大批量,並且十分沉重的東西呢?


    答案理所當然的就是……


    金磚!


    好個老匹夫!


    王輝暗罵一句,哪裏會不知道,這分明就是朱長齡的壁虎斷尾之術。


    目的,一方麵是引虎出山,吸引他的注意力,另外一方麵,也是為了逃跑!


    至於說真正的金子嘛……


    隨著那一輛輛馬車裝滿,並且趁著夜色飛馳而去,王輝始終無動於衷。


    過了一會,連環莊上竟然莫名其妙的走了水,滔天的大火燃了起來。


    大火足足燒了一天一夜,整個連環莊都被燒成了廢墟。


    而王輝,卻如同入定的老僧一般,一直在原地打坐。


    又過了一個白天,到了晚上的時候,王輝睜開了眼睛。


    與此同時,在那一片燒成廢墟的地麵上,突然間開始了無規律的起伏。


    幾次之後,伴隨著上麵的飛灰被推開,一塊地皮被掀開。


    隨後,幾個人影略顯狼狽的從地下鑽了出來。


    王輝饒有興趣地看著一臉劫後餘生的幾人,眼神中充滿了戲謔。


    很顯然,這行人就是詐死逃生的朱長齡一夥。


    當先的是朱長齡,中間的是衛壁和朱九真,而落在三人身後的,則是一臉失魂落魄,滿臉麻木的武青嬰。


    很顯然,在察覺到衛壁和朱九真的j情之後,這讓從小就被護在掌心的武青嬰顯然有些接受不了。


    而且王輝猜測,此時的朱長齡,應該已經想武青嬰提出了要納她為妾的想法了,否則的話,她的眼神之中,也不會那麽絕望。


    失去了父親之後的這一朵“雪嶺雙姝”,早就已經變成了一朵無力的嬌花,隻能靜靜等待著一個比她年長三十多歲的老男人,娶她為妻。


    當然,也不是沒有好處,那就是成為昔日死對頭的姨母,自己昔日的初戀的……


    姨娘!


    看著此時的武青嬰,王輝揉了揉下巴,臉上的笑容越發的濃重了。


    尤其是,在發現武青嬰看向正在恩愛的朱九真和衛壁的時候的眼神,更加讓王輝臉上的笑意更濃了。


    武青嬰,黑化了!


    黑化了好啊!


    王輝微笑著起身,撣去身上的霜露,整理了一下衣襟,隨便的拿著一塊黑布罩住了自己的臉之後,王輝就這樣笑著迎了上去。


    在朱長齡察覺到王輝的時候,雙方之間的距離已經不到百米了。


    這個距離,對於武功高手而言,就真的隻是幾個起落而已。


    而見到王輝之後,朱長齡心中一凜,心中的忌憚更加深了。


    “閣下是何人,為何對我連環莊苦苦相b?”朱長齡一咬牙,決定用大義去指責對方,讓對方投鼠忌器,從而能夠放他們離開。


    但顯然,和王輝講這個,你真的就是白費口舌了。


    王輝終於開口了。


    “殺你的人。”說完,一式七傷拳轟了過去。


    經過這段日子的苦修,再加上之前的實戰,王輝驚奇的發現,手中的七傷拳,威力竟然又上升了一個台階!


    而見到熟悉的拳法,以及對方更加精進的拳法,朱長齡不由得暗暗叫苦。


    昔日和武烈一同對戰王輝的時候,王輝還隻是處於下風。


    如今隻剩下他自己,麵對王輝卻是連一點還手餘地都沒有。


    迫不得已之下,朱長齡隻能飲鴆止渴的使用一陽指。


    然而一陽指卻有著一個小小的缺陷。


    那就是如果頻繁的連續使用的話,不但會耗損元氣,更是會讓人大病一場。


    可如今,朱長齡已經顧不上那麽許多了。


    就在王輝一記七傷拳中的絕招,七傷合一,直接將朱長齡的打的渾身吐血的時候,武青嬰突然間站了出來。


    “你殺了他,從今天起,我就是你的人!”說著,一把扯開自己的衣領,露出一片雪白的皓頸。


    這種舉動,對於古代極其重視貞潔的女子而言,簡直如同奇恥大辱,但此時此刻的武青嬰眼中,隻剩下了瘋狂。


    “嘔——小j人!”朱長齡雖然被打的吐血連連,但聽到這句話,還是怒氣攻心,嘔出一口血之後,不由得破口大罵起來。


    而朱九真在經過初時的震驚之後,不由得惡向膽邊生,直接抽出衛壁腰間的佩劍,一劍砍向手中沒有寸鐵的武青嬰。


    王輝笑的越發燦爛了。


    一隻手一握,直接握住了分心罵人的朱長齡的命門,隨後身形一晃,搶在朱九真的劍砍在武青嬰的身上之前,另一隻手也環住了武青嬰的蠻腰,隨後身形一晃,已經一躍而起,消失不見。


    背後,隱隱傳來朱九真哭喊咒罵的聲音,不過王輝已經不在意了。


    被王輝抱在懷裏,武青嬰羞得連頭都抬不起,雖然一直以來,她都心念師哥,但武烈卻一直反對她和衛壁在一起,所以事到如今,武青嬰還是完璧。


    也許正是因為這樣,才會導致衛壁和朱九真有了私情的原因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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