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番戰鬥,劉柯深感無奈,若是在洞外,以劉柯的輕功自然是說來就來說走就走,哪能造成這般硬拚的局勢。當然,以這頭老虎的智慧估計也不會和劉柯硬拚,估計是誰也奈何不了誰的局麵。剛剛這頭老虎打起來簡直是招招連環,招招領先,有如一個武功高手,連招差點沒把劉柯連死。這麽龐大的身軀,卻是敏捷非凡,同時力大無窮,估計一爪拍下,掌力輕輕鬆鬆就能超過一噸兩千斤重,劉柯要是正麵接上一招,估計會當場震的渾身發麻,使不上力氣,然後就是等死了。


    劉柯非常懷疑這頭老虎是妖怪,來了倚天世界在山林裏待了這麽久也沒見過這麽厲害的老虎,將虎皮剝下來後,劉柯就開始解剖這隻巨虎。還好這麽半天過去,老虎渾身的血也從傷口流的差不多了,不用就要弄得滿身血漬。劉柯將老虎開膛破肚,接連剖開心髒,肝髒,胃部,腎髒都沒見到什麽圓陀陀光燦燦的東西,最後劉柯直接剖了顱腔也沒找到什麽東西,連結石也沒有一顆。“看來就是隻異種老虎,長的大隻是特例!東北密林中長這麽大的老虎應該不多吧?不然小哥還混不混了!”劉柯無奈地吐槽,吞吃妖怪內△,丹、千年人參首烏這類天材地寶提升功力的願望失敗了!不僅內丹沒有,天材地寶也不用想了。這些天劉柯也采到不少人參,大興安嶺人煙罕至,除了生女真們沒幾個人來采藥的,藥材保留的很好。就算這樣劉柯也沒見過什麽千年人參,采到百年人參就不錯了!(小瘋子語:大興安嶺是有人參的,人參不止在長白山一帶有。)


    將這隻老虎肢解後,一塊一塊的搬到洞裏放到油布上,這就是劉柯養傷避雨期間的食物了,去除需要仔細處理才能使用的大腸等內髒,劉柯得到一千多斤的虎肉,夠劉柯吃一個多月的了。進入洞中劉柯就忙著劈柴,生火,將這些虎肉熏製好,不然這種天氣肉類根本存放不住,很快就會變臭腐爛。當然老虎脊椎處的那條大筋被劉柯完整的抽了出來,以後用來製弓、長鞭都有用處。至於虎皮,先烤幹了再說,劉柯不會硝製毛皮,等以後處理吧!


    洞外的暴雨已經變小,卻沒有要停的意思,看來黑哥的預報很準確。劉柯一直忙了五六個小時才將這些虎肉片成大肉片子熏製完成,放在了臨時用木材搭起來的架子上。期間劉柯感到手腳斷骨和腑中癢癢的,知道是黑哥在加速自己的自愈速度,不然還不知道這傷要養到什麽時候呢!


    劉柯將鐵鍋放到洞外接了一些雨水,架上火,將老虎的心髒切碎倒進去,又加進去一些山參之類的藥材。“虛不受補”可不會出現在劉柯身上,現在受傷了就大補,以他的消化和吸收能力自然不會浪費。


    養傷並不意味著就不練功了,受了這種傷雖然不能再像以前那般將所有招式練幾遍,但不牽扯傷勢的還是要練的。劉柯活動下手腳,用右手練了下劍法,慢慢活動身體。而後就開始琢磨起自己與老虎交戰時感受到的“虎豹雷音”,以及老虎渾身骨骼肌肉的抖勁,幸好黑哥會時時刻刻的記錄劉柯的身體信息,通過黑哥劉柯的感覺就像,再次迴到了那個時刻,不由自主的劉柯就按照那個方法抖動起來。“嘶!”手腳骨折處一疼,將沉迷的劉柯驚醒過來,現在不是練習的時候,還是等身體痊愈了再練,先在心底仔細琢磨一番。


    而後的日子裏劉柯就是根據自己傷處的愈合情況逐漸加大鍛煉強度,不使自己功夫退步。劉柯的真氣每天都消耗的厲害,因為黑哥引導他將真氣調動到了傷處,然後黑哥抽取這股生物能量滋補傷處的細胞組織,劉柯的傷勢好的飛快。因此要勤加修習內功補迴缺損。而每天的其他時間劉柯就研讀拳經,琢磨虎豹雷音的肌肉骨骼鬥動方法。


    外麵的雨不管白天黑夜的下著(小瘋子語:“我家這屬於北方,就有兩年夏天下雨,連著下了一星期。”),到了第八天雨終於停了,而劉柯還在洞中養傷。


    “哈哈哈……”時間又過去了半個月,洞中傳出劉柯的大笑聲,卻是劉柯在傷勢痊愈後,演練虎豹雷音,終於成功了。此時的劉柯再練虎豹雷音,就會聽到自己身體之中有類似獅虎低吼震動胸腔的聲音,雖然微弱卻實實在在的存在。等劉柯慢慢進步,就能慢慢提升自家筋骨、肌肉和內髒,身體素質再上一層樓,將來在尋找不朽的道路上走得更遠。就算一時之間不見功效,長遠來看卻是有大好處,這就好比建高樓,別人是是用竹木建竹樓,幾日便成,而劉柯卻是深挖地基,以巨石鋼筋為料,雖然開始慢了,日後百丈高樓也能建起,任他狂風驟雨地震,我自屹立世間!


    劉柯練成虎豹雷音後,並沒有立刻上路,又在這裏住了十天,將功夫鞏固好了,這才收拾好一切向北行進。走出了兩三百多裏劉柯才遇到了另外一隻老虎,沒有那隻那麽大,看來那隻真的是特例。被劉柯投矛殺死,進了肚子。黑熊也殺了一隻,丫的渾身膘子,味道實在太腥膻了,熊掌沒到秋冬之交,還不肥,劉柯吃過一次就不吃了。主要還是吃野豬、麅子、麂子、梅花鹿這些,不過也被劉柯逮到幾隻飛龍鳥,雖說用飛龍氽湯不用加調料,可劉柯連鹽都沒有,隻能白煮了,不過味道的確好,新鮮的很!可惜劉柯一路並不停留,沒有多抓幾隻。


    途中也遇到了幾個鄂倫春人部落,劉柯用黑哥教的鄂倫春語和他們交流,有時熱臉相迎能交換一些東西,有時說著說著不知那句話犯了忌諱就抽刀子開砍,結果都是一群人被劉柯放倒,劉柯也沒殺人,帶上自己需要的東西拍拍屁股走人了。


    這日,劉柯趕到一個河穀,河穀為東西走向,河水向西而流,按黑哥提供的路線,應該是發源於大興安嶺西麓的海拉爾河,海拉爾河為額爾古納河上遊,而額爾古納河是黑龍江的正源,同北來的鄂嫩河在根河口匯聚,向下稱為黑龍江。到了午後劉柯就去河邊尋找獵物,遠遠的看見一群傻麅子,剛想吆喝一聲,就看見一個白影從天上紮下來,雙爪抓住了一隻半大的麅子的腦袋,鷹爪扣入其中,接著就是低頭猛啄。


    劉柯凝神看去,這是一隻大雕,翼展一丈有餘,渾身白羽,夾雜著少量黑色羽毛,宛若斑點。剛剛從天上猛撲而下,威勢驚人,讓劉柯來了興趣。來到這射雕三部曲世界有機會當然要養一隻猛禽,郭靖有白雕,楊過有神雕,自己養的也不能差,這隻大鷹賣相就很好。要不是條件不允許,劉柯都想坐船去新西蘭島,找隻哈斯特巨鷹養著,這種巨鷹站起來高達一米多,翼展三四米,有時連新西蘭土著都捕殺,揚那種巨鷹想想都過癮。


    當下劉柯也不出去,就這麽隱藏起來,看著在一群傻麅子圍觀中進食的大鷹,這頭大鷹食量頗大,劉柯看它吃了都快有四五斤了,都快趕上它的體重了。然後這隻大鷹才盼顧自雄般的看看了不遠處的喝水的傻麅子們,抓起一些肉塊飛走,劉柯趕緊追去,可是地上林木密集,哪能趕得上飛得快。劉柯向東追了一段路就看不到大鷹的身影了,劉柯向前搜索了一陣,也沒見到什麽可以築巢的地方。正喪氣的時候,就看到那隻大鷹往河邊飛去,“嘿!這是要把剩下的肉運迴來嗎?”劉柯心想。


    又待了會,那隻大鷹果然又飛迴來了,劉柯跟上去,見那隻大鷹飛上了一片數十丈高的峭壁,接著又返迴了河邊一趟,這下讓劉柯看到了它的巢穴所在,這迴那隻大鷹飛迴來就沒再出去。“那些肉沒這麽少吧!這就運完了?嗯,估計是讓其他被血腥味吸引過來的動物搶走了。”劉柯看著那隻大鷹不斷啄著腳下,而後又不斷低頭把喙送向幾個小不點,頓時明了,“這還有幾隻小的,從小養起更好,沒有成年鷹隼那麽費心,將來也親近。這百丈懸崖別人爬不上去我可上的去。”


    拿定主意,之後的幾天,劉柯就停留在河穀,練拳練功之餘就是觀察那隻大鷹的作息時間,發現那隻大鷹每天出去覓食時到迴巢時間間隔最長,而後將食物運迴來後就守著巢穴不再外出。於是,這天黎明之時劉柯就偷偷來到鷹巢之下,鷹巢所在的峭壁幾近垂直,上麵有些鬆樹、荊棘,裸露著大片岩石。劉柯做好偽裝,將東西都放下,隻在腿上綁上了匕首,腰間纏著長鞭,輕裝上陣向上爬去。


    當劉柯爬上一半的時候,天色已亮,隻聽崖頂一聲雕鳴,劉柯停住身子藏在一堆荊棘之下,待得那隻大鷹盤旋幾圈飛向遠方,劉柯才重新向上爬去,到了崖頂。隻見在一塊七八平米的空地上有一個樹枝堆積而成的鳥窩,裏麵鋪了些柔軟的草莖和羽毛,三隻渾身灰白色絨毛的小家夥正在裏麵嘰嘰喳喳的互相推搡,就跟剛孵出來的小雞差不多,不過比小雞難看多了,有些地方的皮膚還是裸著的,隻不過比小雞大了些。


    “三隻!這下正好,一般老鷹也就下兩隻蛋孵化,雄雌兩隻老鷹共同撫養。這幾天就見到一隻大鷹,估計是喪偶了,這麽說,小哥我帶走一隻還是做好事呢!省得養不活被餓死!”劉柯心中虛偽的想著,爬上崖頂。三隻小家夥見到劉柯頓時叫的更大聲了,還擠在了一起。待到劉柯伸過手去,一隻幼鳥伸脖子就往劉柯手上啄來,其他兩隻也跟著啄起來。劉柯手一抬閃過,將三隻小家夥挨個抓起來看了看雄雌,這三隻幼鳥是一雌兩雄。最後抓起第一個啄劉柯的幼鳥,“就你最兇,就選你了,小子!跟著老爹有肉吃!吃得飽!還能泡遍各族鷹妹子!”(小瘋子湊到跟前說道:“你確定鷹類能跨科、屬交配?”劉柯頭也不抬,一掌將小瘋子打下峭壁,“別聽這人瞎說,凡事聽老爹我的。”)


    劉柯不顧小家夥反對,將它塞進袋子裏,紮緊袋口背到背上,用比來時更快的速度下了峭壁。而後抬頭看看天空,趕緊走!不然苦主就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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