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起,太了不起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人娍竟然已經將這套金光三疊的精髓全部掌握了,這可是地階中級的高階武技啊。看來果真如秉之所言,卿氏世家萬年以來的第一天才出現了,吾族的曆史,中原的曆史,將在這一代改寫了。”老者語氣激動,言語之中的喜悅,毫不掩飾。


    而老者身旁的少年,看著練功場上人娍的背影,雙眼中竟露出了火熱的羨慕。


    “人娍竟然在練功場的地板之上留下了這麽嚴重的創傷,身為五階初期王者的我,即便用上擎王之力,也隻是在地板上留下留下一寸深的砸痕而已……雙丹源的傾世血脈,真的如父親所說的那般,好強,好強……”


    這眼中透露著火熱與妒忌的少年,不是別人,正是那與子龍定下一年之約的卿史昂。


    在佘拓城的事情過後,他迴到卿氏世家便閉關進行了修煉,如今一個多月的閉關剛剛結束,這卿史昂從密室踏出的那一刻便告別了低階修士的範疇,成為了一名五階初期的王者。


    其實,早在幾個月前卿史昂就已經是四階巔峰的盈 滿狀態,但是為了修習要從低階修士就開始修煉的卿氏秘術,卿氏昂放棄了諸多突破的契機,在四階巔峰的修為山多待了好幾個月……時至近幾日,才完成了這遲遲未到的蛻變。


    但當卿史昂滿心歡喜的出關而來,他聽聞到的第一個消息便是發生在人娍身上的天大變化。


    卿史昂與人娍是同父異母的兄妹,是早年卿秉之在外與人私生之子。但由於人娍的母親主使,在年幼的人娍身上種下了血脈禁錮,強行封印住了人娍的傾世血脈,此事惹得滿心歡喜的卿秉之大怒。


    在一怒之下,卿秉之休了人娍的母親,並將流浪在外的卿史昂母子接迴了卿氏世家,扶為了正室……


    說起這兄妹倆的關係,雖然他們同父異母,但是多年來卿史昂與卿人娍相處的還算融洽,卿史昂也卻是將人娍當做了一個需要人照顧保護的妹妹。然這其中最主要的一個原因便是之前的人娍從來都威脅不到卿史昂在卿氏世家第一繼承人的地位。


    但此次卿史昂出關之後,一切都變了,他被告知,人娍身上的血脈禁錮被解除,而且還身懷卿氏世家有史以來最強大的傾世血脈。


    在族中廣為流傳的人娍在十天之內連續突破四個等級,還有其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學會了卿氏世家難度最高的三大武技之一的金光三疊……都讓卿史昂明白了一個道理,如今,在卿氏世家,他那所謂的年輕一輩第一天才的頭銜已然不在……


    看著練功場上完美施展出金光三疊的人娍,感受著人娍身上四階初期的修為波動,此時的卿史昂心中唯有膽戰心驚四字。


    他閉關僅僅是一個月的時間,人娍就已經從一個一階中期的入門修士,跨入到了四階修士的隊列當中。


    這不禁令卿史昂心中汗顏:


    “人娍超過我,隻是時間的問題……”


    而一旁的老者似乎感受到了卿史昂的情緒,他幹咳了兩聲,壓抑住心中的激動,轉而對身旁的卿史昂安慰道:


    “史昂啊,你也不差,你的擎王血脈絲毫不遜於你的父親,此番你晉級五階王者,實力又是大幅漲之。有你們兄妹二人在,我卿氏世家此世,定將實現千年大計。”


    而卿史昂似乎沒有被老者說的話所動,臉上還是一副略有不甘的樣子。


    老者沉默了片刻,又向之問道:


    “史昂啊,你與那趙氏小兒的白帝城之約你可要上些心,此事中原已人人皆知,白帝與四皇也將關注你與那趙氏小兒之間的對決。而我們卿氏世家這邊的態度很明確,不光要你勝,還要你勝的幹脆利落,碾壓之勢,以向全中原的人展現我卿氏世家年輕一輩的超絕卓越。


    為此,你看需不需要我派人去幫你去監視下那趙氏小兒的修煉狀況,你好熟悉、琢磨下他的戰鬥手段。”


    聞聲,隻見卿史昂直接甩了甩手,然後輕蔑道:


    “我根本沒將那趙子龍放在眼中,上次在佘拓城,要不是這小子耍陰招傷我一臂,他早就被我給殺了。但同樣的錯誤我絕對不會犯第二次,白帝城之約,其實就是一場單方麵的虐殺而已,我倒沒什麽盼頭。所以監視就不必了,對付那趙子龍,根本沒有這個必要,反倒是如果被趙氏的人發現了,會顯得我們卿氏世家對那趙子龍有多麽的畏懼,這樣不好。”


    一旁的老者點了點頭,道:


    “這點我倒是沒要考慮在內,那監視一事就暫且作罷。但你要切記,此事萬不容失。”


    卿史昂眉頭輕佻道:


    “放心吧,在佘拓城的時候那趙子龍龍是螞蟻,一年之後在白帝城他最多也就是隻蟑螂,沒差!我真正在意的,是那期間在白帝城舉行的中原大比,那裏才是中原奇才匯聚的地方,那裏才是我大展身手的地方。”


    說著,卿史昂的眼中燃起了鬥誌的火花。


    老者在一旁微微點頭,一時心中暢想道:


    “四年一屆的中原大比,往屆我卿氏世家露麵甚少,但是這一屆,人娍加上史昂,定將讓那白帝跟四皇看看,我們卿氏世家傲立於眾族之上的無上血脈……”


    ……


    有卿氏血脈感應的人娍,自是將老者跟卿史昂的行蹤盡數感知,但是至於他們在說什麽,在想什麽,人娍就不得而知了。


    而且,雖然卿氏世家將修煉資源與武技、源技毫無保留供她使用,但人娍總有一種感覺,她的父親卿秉之以及卿氏世家的諸多高層長老們,都有什麽事情在瞞著她。


    人娍的直覺告訴她,這些瞞著自己的事情,有一部分是跟趙氏宗家有關的。還有一部分,則是跟她們卿氏世家所謂的千年大計有關係的,而且這千年大計,好像還與自己有著莫大的聯係。


    人娍永遠也不會忘了她母親在得知她的血脈被禁錮之後的欣慰安心與滿臉淚流,人娍知道她母親絕對不會害自己,而當年母親讓人給自己所下的血脈禁錮,定然也有著她的原因。隻不過這個原因具體是什麽,她現在還不得而知。


    人娍現在見不到她的母親,而每當人娍向卿秉之問及此事之時,卿秉之也在刻意的迴避。


    人娍總感覺,她父親在下一盤很大的棋,而她則是父親的這盤棋中,最重要的一個角色……


    想著,人娍將手中的長劍收進洞天鐲,她沒有向暗中偷窺的老者跟卿史昂去打招唿,而是乘著婉月與清風而逝,用剛掌握不久的遁術武技,身消在了燈火通明的卿氏世家練功場之上。


    而看著金光一閃,突然遁消而去的人娍,在暗中觀察的老者與卿史昂又是一驚。


    “金……金遁術……”


    ……


    另一邊,子龍雙手支撐著下巴而坐,將對桌上菜肴進行風卷殘食的殷秀秀看成了人娍,一臉癡癡的笑著。


    而發現了子龍注視的殷秀秀在進食的同時臉是越發的紅起,唿吸是越發的急促。


    起初,殷秀秀還以為這是由於子龍盯著她看,她有些害羞的原因。


    但隨著身體反應的愈漸激烈,殷秀秀發現並不是那麽一迴事,但此時她的意識,已經開始有些朦朧了,身體許多部位也不由自主的,發生了諸多反應……


    在將四盤菜肴吃的七七八八之後,殷秀秀的身體從頭到腳,已經紅了個遍,她的心狂跳不止,唿吸十分急促,一股熱意與躁動襲來,讓她隻想脫衣服……


    而殷秀秀的劇烈反應直接是將子龍從臆想中拉出,他晃了晃腦袋,揉了揉眼睛,才認清了他眼前的少女是秀秀而非人娍。


    看著殷秀秀身體發生的巨大反應,子龍急忙上前為之把脈。


    這一把脈不要緊,發現問題所在的子龍直接是大叫一聲不妙。


    “完了完了,我特麽想當然了,卜老大當初是隻在酒裏下了東西,可這馬姨竟然連菜裏也放了東西,這天殺的,烈性春藥啊!”


    而在子龍為秀秀把脈叫苦的時候,在烈性春藥的作用之下,秀秀已經開始胡言亂語,寬衣解帶了。


    在子龍的猝不及防中,秀秀直接是脫掉了肚兜,撲到了子龍的懷中,並擁推著子龍上了床榻。


    感受著懷中的柔軟清香與一團火熱,子龍急促短唿,在心中默念道:


    “趙子龍,趙子龍,她現在意識已經不清醒了,你可不能犯渾啊,冷靜,冷靜。”


    想著,子龍將小腹的邪火壓下,他微閉的雙眸猛然一睜,堆積右手反掌,兩枚雷霆神五針自儲物戒中陡然飛出!


    在子龍的控製之下,兩枚雷霆神五針精準的紮在了反應激烈的殷秀秀身上。


    兩針入穴,上一刻還如狼似虎的殷秀秀於頃刻間停止了動作,直接昏迷在了子龍身上。


    看著終於安靜下來的殷秀秀,子龍再唿一口氣,然後猛地坐起身子。


    他一邊半睜著眼睛幫殷秀秀穿好衣服,一邊在心中感歎道:


    “這烈性春藥也太烈了點吧,一個文文靜靜的少女,竟然一會兒的功夫就變成了一個饑渴非常的餓狼……還好小爺意誌力堅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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